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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情深不寿(原名执手一生,瓶邪黑花,接盗八,修改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镇楼图,了表我对哥的心。
二楼关于文章
三楼正式放文。


IP属地:福建1楼2016-04-09 13:15回复
    原本的帖子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直播贴,在万般舍不得的情况下,我还是决定修改完之后发来,方便整理,内容跟原贴一样,所以不需要有压力,我只是改了个名而已!
    这里拟歌,吼吼,我第一次写文,不知道好不好,有不好的地方大家提出来我会改滴。
    文章是我看了很多同人文才想写的,有很多地方有出入,所以包含。
    坑少【捂脸】其实我不会挖坑。
    拟歌本来想写接十年后,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十年后的吴邪和小哥,所以还是接盗八啦。
    本文大纲没有,纯属拟歌任性而为。
    接的是盗八小哥守门后的第三年,吴邪意外收到黑金古刀,从而下地又遇小哥的事。
    最后一句
    不喜勿喷,不喜误入。


    IP属地:福建2楼2016-04-0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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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4-09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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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狼群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惊了,半晌,胡子说道“我听邪哥的,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我也是,小三爷怎么做,我就算拼了命也一样要做。”李叔也与我站在了同一站线上。
        白纶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我都可以啊,大不了就只是死,在一起还有可能,现在走不就是自愿去死。”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林。
        我知道阿林不愿在走,但既然走到了这个份上,在回去也说不好,人多总是有胜算的。
        阿林无奈只能妥协我们,我们补充了点体力,继续向寨子里走去。
        没过多久,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类似盆地的地方,应该就是虎头坑了,我们由我和白纶打头,武器在手,我把黑金匕首反握住,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步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
        白纶看到黑金匕首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深邃掩替,虽说只有一下,但还是被我看到,我心下不免奇怪,他为什么会认得黑金匕首,为什么会惊讶?
        但现在我没有时间问,我们所处之地十分危险,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看待周围,以防不测。
        当我们快走到一半路程时,走在最后的一个伙计,好像是叫戴海的突然一声惊叫,我往后一看,只见白纶比我速度还快,已经到了戴海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后面的草丛。
        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难道我吴邪今天走不出这片林子了么?不行,我还有7年要等,我不能放弃,我还要带闷油瓶回家,我必须走下去。
        白纶突然大喝一声“大家呈三角状前行,每个人盯一个方向,端起武器,随时准备。”说完,我们迅速围成三角形,每人一个盯着一个方向。
        我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握住了腰见的小冲锋,做好随时准备,我们每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我们走了没多久,周围草丛一波一波的波纹向我们靠近,逼的我们围成了一个圈,这时我才看到,看清楚这群动物的样子这是一群大约20来头的狼,浑身灰色,每头都有半人高,我看了狼群,但是没有看到领头的狼,也就是狼王。
        突然一头狼向我扑来,我一下没有防备,眼见那头狼就到了我面前,一个枪响,那头狼就倒地不起,我听到李叔说道“小三爷小心。”
        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见到那只狼扑上来,其他狼也向预谋好的一样,向我们不要命的扑了上来,我们一下子就被冲散开来,伴随着戴海的一声惨叫,那只狼已经咬在了他的手上,另一只狼准备伺机而动,咬住戴海脖子。
        我听着他的惨叫,又想起了潘子以前说过的,这些伙计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是条人命。
        我顾不得太多,拿起枪就往离我最近的旁边打。然后举起枪就往戴海那里开,两头狼倒地,我赶忙上前扶起他“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戴海一手拿着枪,对着四周打,一只手被咬,血不停的流着,递给我一个感谢的眼神“谢谢小三爷,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拿起枪又打了几只。
        一阵血腥后,那些狼好像知道我们手上的枪很危险,便不敢上前,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我们,发出了阵阵嚎叫。
        老金操了一声,死死的盯着,这时我看到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伤,有的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看的分外刺眼。
        我的脚踝处刚刚被狼咬住,一排牙印还在往外冒着血,一走动就痛到不行,手上和背后都有一些擦伤,不算什么。
        突然离我们不远的一处山丘上,出现了一只狼,独立不移的站在那,死死的看着我们,我被它盯的背后发毛。
        我暗骂一声,操,这是狼王,我说刚刚在狼群里怎么没有看到它,好家伙躲在我们前面等着我们。
        胡子道“邪哥,上面那头狼怎么那么大,背上还有一个东西趴在那上面。”
        我心下骂道“那是狼王不大才怪。”经胡子一说,我才发现那头狼的身上趴着一只动物,我仔细一看“我操,那只狼王背上的是狈。”
        狈是一种极其狡猾的动物,有人说狈是畸形狼,狈前脚短,没有狼就没办法行动,狈的聪明甚至超过了狼和狐狸,可以说狈就是狼的军师,狼加上狈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那只狼王,俯身冲下来,朝我奔来,其他退到一边的狼群,见狼王下来,也不要命的往我们涌来,一下子我们便被冲散,我脚踝受伤,跑不起来,一边举着枪向狼王开枪,但狼王的灵敏度极高,子弹一一被它躲开。
        一下子它就冲到了我的眼前,我拿起匕首顶着它锋利的牙齿,不让它往我脖子咬去。
        我被它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大树底下背靠着树,手上的力气在一分一分减小。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闷油瓶,对不起,小哥,我可能没办法坚持到7年之后去长白接你回家了。我可能要违约了,对不起,如果还有来生,我吴邪做牛做马报答你的今生的救命之恩。
        我手上的匕首一分一分的往我脖子逼近,狼王却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一样,一直逼近我,就在狼王的牙齿与我脖子相差分毫的时候,我闭上眼睛。
        我好像看见了三叔,解连环,潘子,大奎,阿宁还有云彩与这五年来经历过的一幕幕,有小哥,有三叔,有胖子还有潘子和阿宁,每个人的脸和事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听到了胡子和李叔他们撕裂的喊着我的名字,着急的看着我,仿佛时间停在了这个时刻。


        IP属地:福建7楼2016-04-09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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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闷油瓶
          突然我眼前白光一闪,伴随着狼王的一声惨叫,在睁眼时,我看见狼王和它身上的狈被一把青铜古刀死死的钉在了我旁边大树的上面。
          一个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一身黑,脸上带着一墨镜,我凑,这不是黑瞎子是谁?“小三爷,很高兴又见面了。”
          另一个人,穿着深蓝色连帽衫,不用看他脸我都知道是谁,他上前拔下树上的青铜古刀,向我走来。
          我直直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狼群们早就退的无影无踪,胡子和李叔都上前问我的伤势,我无心回答,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李叔和老金看到闷油瓶和黑眼镜的时候,惊讶的张开了嘴“你们是哑巴张和黑,黑爷。”
          我看白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没有过多表现,只是恭敬的弯了弯腰,然后我竟然看到闷油瓶朝白纶点了点头,虽然动作很不起眼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草,我拖着脚走到闷油瓶面前,手不自觉的去捏了他的脸,好像是真的。
          闷油瓶看到我扯他他的脸,眉头一皱,那双淡然的眼睛盯着我“你干什么。”我忽然后退几步“小哥,你不是该在青铜门里吗?怎么会在这?”
          闷油瓶将青铜古刀插回背后,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跟你没关系,你不该来。”
          再一次一万只草泥马奔过,三年的压抑,在闷油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我操你妈的张起灵,你害小爷等了你三年,跟我没关系,小爷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爷兄弟,小爷会他娘的一次又一次的趟这浑水,我不该来,要不是看在你黑金古刀的份上,小爷现在就该在店里吹空调,用的着在这里被狼咬吗?”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三年的压抑,眼睛瞪得老大,胡子几个都傻傻的看着我们两个,黑瞎子则笑嘻嘻的看着我们。
          闷油瓶眉头紧蹙着盯着我,害得我心里一阵发毛,赶紧道“小哥,对不起,我。”我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了“你脚受伤了,他的包里有药。”说完看向了黑瞎子,后者则不在意的摊了摊手,把背包放下来,胡子把我扶到平坦的地方坐下,黑瞎子帮我打了一针破伤风和狂犬疫苗,然后再用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行了,小三爷其实哑巴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保护你,你没必要生气的。”黑瞎子在我旁边坐下。我道“老子还要他保护?”黑瞎子笑着看着我“你自己数数那次你有危险不是哑巴救的你?”
          我尴尬一笑,是啊,每次闷油瓶都可以全身而退,就是因为救我,才受了一身伤,我刚刚好像是不应该那样说他。
          黑瞎子顶了顶我“去吧,弟兄们都挺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却看见白纶和闷油瓶在一起说着什么,见我走过来,白纶识相的离开了“小哥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要骂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闭上眼,睡了起来,我又问道“小哥,你认识那个白纶?”
          他想了很久,才淡淡道“不记得了。”我凑,你不认识才怪,说谎也不打个草稿先,不认识你朝他点头,不认识你跟他聊的这么欢,打死我都不信你不认识他。
          闷油瓶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疑问,睁开眼看着我“吴邪,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他没有说话,那双深邃的黑眸盯了我很久,然后压低了声音,像是不让人听到一样,“吴邪,明天你就出山吧。”
          我被盯着莫名的打了个寒碜,听到他说的,心上早就已经麻木,说什么无关,说什么不需要我做,都是放屁,面上虽不在乎,心里听到却是难受的“我前面说过,我只是来还人情的,不是来插手你的事,你的事我不会管,但我的事也请你不要插手,这个斗,我是下定了。”
          没等他发话,我就走开回到营地去了,戴海和阿林伤的比较重,我脚也因为受伤成了第三位拖油瓶,阿林吓得不轻,我们也就放慢了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的忧虑感消散无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身边,有那个我
          等了三年,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的人,他走在前面带路,我却感受到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心。
          三年来,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于他,好像两人之间,已经超过了关乎于兄弟之间的感情。
          由于闷油瓶的带路,我们很快就走过虎头坑,又走了一段时间,苗寨展现我们眼前,苗寨前有三座桥,一座是白色的,上面雕刻着一对仙鹤,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这种苗寨怎么会有这样的雕刻物,我瞥了一眼众人,除了闷油瓶和白纶一如既往的冰山脸,我暗骂不正常。第二座桥是黑色的,上面雕刻着一对黑龙,栩栩如生,我无意见瞥见那对黑龙的眼睛,一股邪意从心油然而生,原本以为这是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苗寨,之前听阿林说,那个苗寨除了苗王的竹楼稍微能看,现在看来,真是不一般的牛逼啊。第三座桥明显就是比不上前面两座,桥身是用几根圆木搭建而成,没有任何东西,只有那孤零零的木头。
          我下意识的瞥了眼闷油瓶,谁知就在这时一向稳重的李叔,一个踉跄就摔在了第一座桥上,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机关运作的声音,我暗道不好,正想上前拉起李叔,却被身后的黑瞎子拦了下来,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他却笑眯眯的。
          我懒得理他,在回头时,白纶已经把昏厥的李叔扶到了我身边,胡子接过李叔。我走到白桥前,地面上都是箭矢,我正想将箭矢拿起,闷油瓶拉住了我的手,我试着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疑惑的看着他,他淡淡道“这上面有毒,寨子里应该有解药,你的伙计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有毒,我又暗骂一句,操,不禁担心起李叔,他年纪大了,这下已经昏了过去,如果白纶在晚一步,我想李叔就不是现在的昏厥而是归天了,想到这,我像白纶投了个感激的眼神,谁知这个冰山脸竟然看都不看我,直接朝老金那伙人走去。
          黑瞎子看到我热脸贴了冷屁股,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瞪了一眼像是再说“笑什么笑。”黑瞎子倒是不以为然,继续捧腹大笑,我黑着一张脸,思考着刚才的事。
          李叔极其稳重,也听我的话,从来不会不说便行动,像刚才那样自顾自的上桥,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他确确实实的上了桥。除非是有人推了他。闷油瓶和黑瞎子他们两个根本没必要,就算要杀李叔,就凭他俩的身手,再来十个二十个都不算问题。至于胡子他是经常接触李叔,,要动手不需要等到这个时候。那就剩下狮子黄的人了,白纶救了李叔应该不是,但也不能否定他不是心虚所以做戏。
          白纶这个人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冷,比闷油瓶还冷,你跟闷油瓶说话,他偶尔还会嗯一下,但白纶他会直接忽略,连个眼神都不给你。


          IP属地:福建8楼2016-04-09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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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下地
            有了闷油瓶的带头,一行人走的很快,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搭起帐篷,闷油瓶和黑瞎子出去探路。
            等得他们走远,胡子往我身边靠,低声对我说“邪哥,这个人可信吗?别下了墓把我们给害了。”我听着他的话笑着摇了头说他可不可信我不知道,起码对我来说他不会害我们。
            胡子还想往下问,我一个摆手他才闭了口,挪回原来的位子,看着他的样子,五年前我刚下地时何尝不是这样问过三叔,何尝没有怀疑过闷油瓶。
            只是现在,我对他看的比谁都通澈,他背影的萧条,孤单,有谁可以明白。
            长生的代价,莫过于此了吧。
            大约过了几刻钟,闷油瓶和黑瞎子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天不知不觉中黑了下来,老金几个扬起了篝火,这地方可以算上了深山,有没有野兽都是问题,如果我们睡觉时,给我们来一偷袭,那就不好玩了。
            老金安排了守夜,第一班由他和白纶,第二班我和闷油瓶,第三班由杜升和胡子。
            安排好守夜,我一头钻进帐篷,感觉有人也钻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双深邃的黑眸,被盯的发凉,连忙移开了视线。
            若有若无中好像听到一声叹息,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我的双眼,他说“吴邪,我在。”他顿了一下“睡吧。”
            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是我这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戒备,没有顾虑,因为我知道他就在我身旁。
            一直到早上,黑瞎子在外头的声音吵醒了我“哎呦喂,小三爷这一觉可真够能睡得,这都中午了还不舍得起,哑巴你昨天下了不少功夫吧。”黑瞎子一向这样,我也没有多在意。
            帐篷的拉链被拉开,进来的是闷油瓶,他看到我,默默的走到一边“醒了出去吃点东西,准备出发。”
            后来我才知道,大队大清早就醒了,之所以等到下午,是因为我还在睡,老金本来想叫醒我,但在闷油瓶的眼刀下连帐篷都没碰到就放弃了。
            草草的吃过午饭,整理了一下,一行八人就向着山里走,没多久,前面开路的闷油瓶就停了下来,我上前一看,问道“怎么了?”
            黑瞎子朝着大伙吹了个口哨,说是到地方了。老金越过我开始看地形,寻找合适的地方下铲子,黑瞎子在旁边看着,一群人围一个地方研究。
            闷油瓶则静静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望天,跟三年前没两样,同样的不爱说话。我凑过去,坐在他身旁,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之后开始吞云吐雾。闷油瓶看到我抽烟,眉头皱的死紧,伸手就将我嘴里的烟夹了过去,弄到地上。
            我疑惑的看着他,后者则一副事不关己的脸色,好像刚刚夹我烟的人不是他。
            “小哥,你为什么从青铜门里出来了?”我抱着希望问他,其实我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回答我,毕竟他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油瓶啊,可他确确实实的回答我了。“终极以破,这次是来做个了结的。”
            终极!了结!什么狗屁东西。一听到终极和了结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个闷油瓶子,终极破了你不来找我,还害老子等了你那么久,现在又不知声的来下地,还当老子是兄弟吗?
            我没有回答,闷油瓶把视线从天上移到了我脸上,黑眸盯的我背脊发凉“吴邪,你不该来。”
            操!又是这句话,这两天跟我说了几遍了,你不厌老子都厌了。
            “小哥,这次的斗是谁的?”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说实话这么多年,对这句话已经麻木了,张起灵说过,三叔说过,就连二叔也说过。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故意瞒着我。但你们个个都瞒着老子,老子特么就是不爽。
            闷油瓶盯了我好一会“苗王。”说完又开始看天,我真不知道天真的那么好看么?又不是什么明器,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怎么就那么爱看呢?
            我正想问第三个问题,胡子就走过来告诉我,通了。我正纳闷怎么那么快,挖掘机都没这速度吧。胡子说是他们挖着挖着,土就松动了,然后陷了下去,戴海下去看了之后说是我们把盗洞打在了别人盗洞上,这说明这个斗已经有人进去过了,不过我们也省事的很,不然照这挖下去,得挖到明天才能下斗。
            闷油瓶自顾自的走到盗洞上,看了看,才向黑瞎子点头。
            整理了一下装备,由黑瞎子打头下到盗洞里,接着是狮子黄的几个手下,然后是胡子,我刚要下去,闷油瓶就拉了我的手,我疑惑的回头看他“小哥,怎么了?”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下去后,跟紧我,别乱走。”然后示意我先下,他殿后。
            我先是怔了一下,后来反应过来。呵,真是太久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了,虽然陌生,但心里却是暖暖的,不管怎样,他还是回来了,还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盗洞里一片漆黑,我刚下去,就听到黑瞎子流氓一样的调侃“小三爷和哑巴怎么下来的这么慢,三年没见这调起情来也是这么有味道。”我听到,立马就暴走了“滚你大爷的黑眼镜,你他妈的才调情呢,老子那是叙旧,叙旧懂不懂?”
            接着是闷油瓶落地的声音,估摸着也是听到了黑瞎子的调侃,利落的赏了黑瞎子一个眼刀,黑瞎子才道“好好好,叙旧叙旧。”我懒得理他。
            打开手电就打量起墓道来,墓道不算宽敞,幽深的很,黑瞎子打头往前走,这三年来我有个习惯,每下一个斗就习惯做个记号,我在旁边的墓道上用匕首刻上了一个十字,才往前走。
            大概走了二十来分钟,墓道也一直没有到头,既没有看到耳室也没有看到墓室,老金突然叫起来“操,这什么鬼东西。”我正想上前看看老金叫什么,小哥伸手把我拦了下来。一眨眼,打头的黑瞎子已经到了老金旁边,我探头越过小哥,看到的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闷油瓶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心,随即上前查看,我跟在他后面,发现这个头颅并不属于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换句话说这个人是另一队的人。
            闷油瓶摇了摇头,站起来说是没有危险,这个人死了有一两天左右。一两天,那按我们的速度,有可能会在半路上碰到,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IP属地:福建10楼2016-04-09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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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
              我喜欢的是那个踏过了沧海桑田却仍旧只能孑然一身独自前行的张起灵,面对深暗阴谋却只能一路风雪前行抛弃了天真无邪的吴邪,小时候就独自一人面对阴谋漩涡唱过了世界百态四九城里那个狠厉决绝的小九爷,站在黑暗里任由雨打风吹去却能坦然接受一路嘻笑的黒眼镜。他们在我的记忆里,时光从未老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4-09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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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张爷是吴家的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我眼睛“吴邪,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怔,摇了摇头“小哥,不怪你,你也没有错。”
                “吴邪”
                “小哥,我在。”我略带疑问的看过去。
                “吴邪”
                “小哥,我在”我看着小哥的茫然,眼眸中没有一丝神态,完了,这瓶子该不会又失忆了?果然,家族通婚的后遗症就是害死了人。看,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给迫害了,多可惜啊,大好青年呢。“小哥。”
                “吴邪。”“嗯,我在。小……唔”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我的嘴就覆上了一片柔软,贪婪的吸允了几口,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亲我的这是那个闷油瓶子啊,我想挣开,却被禁锢的更紧。
                这一吻十分的长,吻的我几乎快要断气,捶打了几下闷油瓶,示意自己喘不过气,闷油瓶才放开我的嘴,还贪恋的啃咬了我的嘴唇,血腥味传遍了嘴巴。
                这闷油瓶子,今天是受什么大刺激了,还是吃错药了?下意识的把手伸向闷油瓶子的头,冰冰凉凉的,也不烫,没发烧啊!“吴邪,我没病,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这瓶子不会是禁欲太久,今天才会不正常的吧,没道理啊!下午买衣服的时候还好好的,瓶盖打开了,怎么就这么不得了了。
                “吴邪,你累了。”闷油瓶的话刚说完,我就被打横抱起,似乎还看到闷油瓶的嘴角有了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不不不!肯定是我眼花了,这闷油瓶子会笑真是比母猪上树的概率还小啊,几乎等于零。
                再醒来时,阳光从床外射进来,卧室里的落地大窗已经碎了一地,我转过身却发现一双漆黑的眸子正对着我,一个手臂压在我头上,妈的,压了一晚上,这人手都不会麻吗?我感到不好意思,只好用手摸了摸鼻子“小哥,你醒啦?昨晚睡得好不好?”
                话一说出口,我就恨不得拍自己一大脑瓜子,你被人当枕头压了一晚上,你能睡得好?“小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着你的。”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正经的看着闷油瓶。
                后者则不以为然的坐起来,从衣柜里熟悉顺手的吧把衣服拿好进了卫生间,临关门的时候扔给我一句没关系。‘砰’卫生间的门关的声音也没唤回我神游的思绪,这闷油瓶子果真转性了。
                整理好自己,吃完饭后,我穿一身雪白色唐装,这是我这三年来查账和去堂口都会穿一身唐装,脸上也没有了在家里稚嫩的笑脸,代替的是冷冰冰的脸和锐利的眼睛,虽然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但还是少不了的狠辣。
                闷油瓶一身黑色西装,盎然站在我的身后,像一个保镖一般的严肃,我看着他笑了出来“小哥,你放轻松嘛,瞧你这还没进堂口,弦就别绷那么紧。”
                “走吧。”说完这话,闷油瓶就走在了前面,首先上了车,我一下子贴了冷屁股,脸上也有些过不去,小花和瞎子陆续上了车,李叔开着车胡子昨晚被小花安排带人埋伏在堂口周围,随时准备动手或者支援我们,我笑小花小题大作,有闷油瓶和黑瞎子两个在道上大名鼎鼎的两位爷,道上人称南瞎北哑的在我身边护驾,再不济不还有小花你在吗?谁敢动我?
                小花却说我不懂得周到,如果狮子黄有带人来,就凭我们几个打起来也不一定能赢。
                就在我们谈话之际,查账的地方到了,我首先下车,双手背在背后,尽量装出一个狠辣的样子,其实了解我的都知道,我虽然在外人面前装的一副狠样,私底下却是一个亲和的人,不然胡子也不会同我开玩笑了。
                闷油瓶几个跟在我身后,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堂口,房间里的位置上已经有了几个堂口的掌事,还是几个老人,看到我的到来,都恭恭敬敬的向我问好,在看到闷油瓶的脸时,我明显看到几个人的脸上刷的一下变得更白了。
                也是闷油瓶三年前凭空消失,三年来没有人再见过他,不知道的以为他折在了哪个斗里,也就只有我们几个熟的知道他是替我去了长白山底下去守大门了,露出害怕的神情也无可厚非。
                我坐到位置上,李叔上完一杯茶,附耳说道“小三爷,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我眼眸一扫指头在桌面上敲着,看到盘口里的人来得十分之七八了,但还有几个掌事的没有来。“怎么?这三个人这么有本事,查账都敢迟到,还把不把吴家放在眼里了。”
                底下的人也开始躁动起来,“小三爷,我们也来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您不能一直这样放着我们啊,您要是没事干,不代表我们没事干。”说话的是一个盘口的掌事,年纪轻轻却已经下了不少好斗,虽说不像什么大斗,但威名在道上还是有的。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身后的闷油瓶,对李叔说“李叔,给张爷搬张凳子。”李叔照做,闷油瓶也没客气,坐下来之后,抱着青铜古刀开始望天花板,看到那把古刀我就想起来狮子黄给我的那把黑金古刀,还没有还给闷油瓶。
                “张爷,人还没有到齐,你怎么看,是开始还是等?”我保持了做事先问闷油瓶的良好习惯。“等。”闷油瓶难得的把视线扫了几个空着的座位,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一个字。
                听完这个字,几个不要命的也许是这三年刚出头的就愤愤不平道“这吴家盘口什么时候都要听外人的了?况且还没有名的一个无名小卒,如何能够做到服众?”
                那个人刚说完,几个本来看到小哥,脸白的不行的,就更白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齐刷刷的盯着我身旁的闷油瓶,后者直接忽略了话。
                刚才那人说完,前面那个不耐烦的也附和道“三爷莫不是年纪大了,要找接班,那也不该找这个外人,您不坐我们哥几个可以代替您的位置啊。”
                我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却在瑟瑟发抖,因为昨晚的事,闷油瓶的神经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听完话又在散发冷气,我眯着眼睛,淡定的开口“见张爷如见我,张爷是吴家的。”
                那人明显不知道我会这样说,一时间也被我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到我会这样说,这句话也就意味着吴家小三爷宣布道上如佛一样的哑巴张收至吴家,为吴家做事,这样一来听过哑巴张威名的人就会碍着这个关系不敢轻举妄动,也趁着机会告诉那些有心的人放下来,不然绝对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其实我还有一个私心就是想借此告诉闷油瓶,你张起灵从此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你有我,我吴邪会给你一个家。


                IP属地:福建22楼2016-04-09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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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遇见已成殇
                    杭州夏日。
                    西冷印社旁的吴山居大门紧锁,屋外阴雨绵绵,没有夏日该有的生机。
                    吴山居外挂着两个白灯笼,以前走过这里的人们总会看到有着一老一少的倚在门口的藤椅上享受阳光浴,他们面朝太阳,而双手却十指紧扣,面对面时,他们两个总会相视一笑。眸里有不尽的爱意。
                    不知何时,吴山居门外没有了这个老人,只留下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总会在吴山居外摆着两把藤椅,在阳光灿烂时,躺在藤椅上,眼睛看的不是当初的太阳,而是早已空荡荡的藤椅。
                    眸中有的是无尽的悲伤,思念。
                    杭州墓园。
                    墓园里有着这样一块碑,上面的右边写着这样一句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而在左边又有这一句话,却是深入人心“天真逝,麒麟忘。”写这句话的是墓主,天真亦如他的名字一样天真无邪。
                    守墓人总会看到有一个年轻男子日复一日的,年复一年的来到墓碑前,那个男子的食指和中指都比常人长的多,他总会倚在墓碑上,手细细的摩擦的墓主的名字‘吴邪。’
                    那个年轻人叫做张起灵。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张起灵都一如既往的守在墓碑旁,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也同样没有忘记。
                    他不是不会忘,而是不敢忘,他忘不了,忘不了当初那个叫他闷油瓶的声音,忘不了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脸孔,忘不了当初那个对他说带他回家的人。
                    杭州的雨没有停,仿佛下了整个世纪,雨再大,可以冲刷掉许多东西,唯一洗不掉的是这个叫张起灵的年轻人对一个叫吴邪人的思念。
                    玲珑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IP属地:福建32楼2016-04-09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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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张起灵视角】
                      把吴邪弄晕后,弄坏了通往青铜门的路,其实去往青铜门的路并不止一条,只是这条路相对好走罢了。
                      我躲在暗处,看着吴邪转醒,发火,下山,我在劝着自己不要陷的太深,但还是忍不住跟上了吴邪下山的步伐,我怕他出事,他有雪盲症,怕他摔倒,一路跟到他平安下山,看到他买了包黄鹤楼抽,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过,但我没办法,就像盘马讲的那样,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会害死他。我不会允许他受到任何伤害,吴邪,请原谅我的自私,我能为你做的,只有离开你,你只有离开我才能过上正常的日子,这个青铜门就让我替你守一辈子吧。
                      吴邪平安下山,我又买了些其他东西,其实说是十年,还不如说是一辈子,终极里的东西并非人力所能控制的了,我不能让你犯险。
                      上了山以后,从上往下望,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我不知道进了青铜门以后会发生什么,但至少不能让他有顾虑,十年不过一个谎罢了。
                      一声沉闷的声响在耳边想起,一阵阵悠扬的号角声传入耳边,我跟着阴兵走进了青铜门,门关了,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夜视能力仿佛受到了某种物质的阻碍,一点也看不见。
                      摸黑的从背包里找到一根犀角蜡烛点燃,这里并不像当时进来的那样,这是一个陨玉的洞窟,很大,找到了一个地方,不知为什么,进来以后比在外面更疲惫,没有一丝力气。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过了多久,但梦很长。梦里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事,知道了张家古楼最后一层有破解终极的方法,知道了苗王墓里的神尼显牌。
                    =================广西苗王墓篇完=======================


                    IP属地:福建33楼2016-04-09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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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再去巴乃
                      二叔看我不说话,也没有多问。我跟二叔唠了些家常,二叔本想留我下来吃饭,我想到家里还有小花和黑瞎子两位爷,我要是不回去,那两位爷分分钟拆了我家绝对是干的出来。
                      推辞了二叔的好意,开车回去了,到了店铺已经接近晚上7点,店铺里的灯还亮着,我打开门进去,小花正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而黑瞎子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小花。
                      小花听到开门声,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小邪回来了?你二叔答应你了吗?还是说没有?”小花手指飞快的按着手机键盘,连跟我说话都还能不输的玩着俄罗斯方块。
                      “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去巴乃。”我想去巴乃的心一刻都没有停下过,现如今,二叔也没有反对,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不知道闷油瓶到了那里,是还在寨子里,或者说是已经进了张家古楼,我更想的是闷油瓶还没有进斗,只要他还没有进斗,一切都还有可能。
                      闷油瓶,张起灵,你一定要等我。
                      小花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又悠悠的说道“我饿了。”我彻底被这位爷惊到,竟然可以这么淡然的哦一声,再告诉我自己饿了。我试图反抗,但看了看,如果闷油瓶在也许我还有获胜的几率,可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过黑瞎子,就连小花我都不一定能打的过,衡量完我们之间的战斗力,我获胜的几率等于零,只好认命的进了厨房。
                      吃完饭,我便径直上了楼,房间里我从柜子中取出了黑金古刀,闷油瓶走的急,还没把刀还给他,他就已经走了,这次去巴乃一定要把刀给他。我抱着黑金古刀就躺在了床上,渐渐有了睡意。
                      再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收拾好东西,我们就直奔火车站。
                      在火车上,看着窗外快速移动过去的景物,却没有心思欣赏,我一门心思都在闷油瓶的身上,只希望他好好的等我,不要那么快的进山下斗。这么一去,肯定是会打扰到胖子,胖子也肯定会知道,依他的性格肯定会执意要和我们一起进山。我实在不想麻烦胖子,但这件事也瞒不下来。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在我的走神中,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小花来叫我下车我才回过神来。
                      下了火车,我们又乘小巴进入巴乃,时隔三年没有到过的地方,也不知道对巴乃、对张家古楼该是陌生,还是熟悉。张家古楼葬送了太多人命,连潘子都被我连累的把命搭在了那里,如果当时我没有找他,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家室,有了孩子承欢膝下,终归是我吴邪对不起他,这次再入楼,我一定要把潘子的尸骨带出来。
                      到了苗寨,熟悉的找到了去阿贵家的路,敲了阿贵家的门,传来的却是胖子咋咋呼呼的声音“来了,敲的那么急干嘛?又不是去赶死。”听到久违的胖子调侃声。
                      我也忍不住骂了句娘“死胖子,老子来了,你再不开门看老子不揍死你?”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下来就是胖子的一个熊扑,好在老子这三年也练了不少,及时的闪了过去,不然就得被胖子的熊扑给压死。
                      胖子见偷袭失利,也挠了挠头,对我道“天真,啧,三年不见你没有放弃练功,身为党组织的我还是很为你感到骄傲的。”我哭笑不得,往他身上的肥膘就是一拳,胖子也很适时的躲了过去。“彼此彼此,胖爷你在这苗寨里,清茶淡饭,老子原以为你该瘦了些,没想到还是一身肥肉,啧,真是失望啊。”
                      一说胖子的肥膘,胖子立马摆出了不高兴的样子,拍着肚子上的肥膘,对我道“胖爷那肥膘可是下斗救命用的,要是没了这身肥膘,胖爷哪能活到今天。”我咳了两声,憋着笑道“那是,你要是能少摸点明器,说不定你这身肥膘还得感谢你。”“天真,哪能这么说,下斗不摸明器难道还摸粽子啊?胖爷可没你那好嗜好,粽子见了你都巴不得往你身上凑,就连那禁婆都把你当他入门老公了。”胖子一脸不正经的道。
                      我哑然失笑,却摇了摇头,没有心思再跟胖子闲聊。胖子看了我身后的小花和黑瞎子,笑道“这不是花儿爷和瞎子嘛,来来来,快进来坐,别站在外头吹风了。”胖子招呼我们进去,阿贵应声出来,看到我,就对我说道“吴老板,你怎么来了?”我笑道“有些事情,所以过来了,还得麻烦你腾出几个房间给我们住。”
                      阿贵客气道“有什么好麻烦的,王老板这几年也帮了我这老头子不少,这是应该的,快进来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房间。”我嗯了一声。
                      进了房间,胖子给我们几个倒了茶,一副农家人的样子,胖子的鬓角也生出了一些白发,对于胖子我只知道他叫王胖子,在北京潘家园有一家古董店,却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今年几岁了。
                      胖子倒完茶,坐下来就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天真,你这次来不是为了来看胖爷的吧?”
                      果然,只要我一来,胖子就肯定会知道我是要干什么的。我也没有藏着掖着,点了头开口道“是小哥,两天前,留了一个纸条,就走了,我知道他的下一站是在巴乃的张家古楼,怕他出事,所以我就来了。”
                      “小哥决定的事,我们怎么说也没有办法改,既然如此,胖爷我就舍命陪君子,陪着你去把小哥找回来,这么多年了,胖爷都没见到他,这次把他找回来一定得好好说说他,怎么动不动就是失踪的。”胖子的话听的我心里很感动,我知道胖子对我对闷油瓶的情意。所以才不想让他去为我犯险,我刚想回绝他,胖子就像看出我心思的对我说。
                      “天真,胖爷说过,只要你和小哥有需要,胖爷我做什么都愿意,这辈子能让胖爷出山的就只有你和小哥两个人,同样的,如果你们非要去一个凶险至极的墓,没有把握能够活着回来,一定要告诉胖爷,别让胖爷此生都留有遗憾。”云彩对胖子的打击很大,我自然是知道的,胖子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分上,我也没有理由不答应胖子,只好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说道“胖子,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山或者来到苗寨的?”
                      胖子疑惑的看我,但还是摇了摇头“自从三年前的事情之后,就没有人来过,不过听阿贵讲,昨天还是前天是有一队人来到寨子里,不过我是没有看到,当时也没太注意。”
                      胖子说的那伙人很可能里头就有闷油瓶,如果胖子看到闷油瓶,是一定会认出来的,闷油瓶也需要吃喝,所以不可能直接进山,最好的办法又不会被人认出来,就是人皮面具。
                      “那些人进山了没有?”我急切的问道,但是胖子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让我问问阿贵,我只好等到阿贵回来再去问他。


                      IP属地:福建36楼2016-04-09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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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6-04-09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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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6-04-09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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