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马路冷冷清清,本打算打的回去,结果白吹得跟冰棍似的,一辆也拦不到。
脑仁里还有点晕乎乎,走了一段路后在十字路口看到一辆红牌taxi,条件反射似的就扑过去了。
那司机本来要载,问到我一身酒气就不情愿了,估计是怕我会吐他一车,一踩油门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糟心得不得了,一脚踢上马路牙子,又疼得抱着脚龇牙咧嘴半天。
我高声骂了句娘,不甘心地坐回马路边上,难不成今天真的要搭11号回去了。
马路上唰地过去了一辆黑色蔚揽,远光灯闪过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嚎了一嗓子,“去你娘的,开什么远光,开个国产蔚揽你了不起了!”
“刺拉一声,那蔚揽车主好像听到我那一声,一脚踩了刹车。
我惊得脑仁一疼,现在的人听力都这么好了?打量四周,寂静荒凉,就我一个,我不由得心里发毛。
不是我怂,听说这些开旅游款的多半车后备箱都塞着户外装备,要是人抽出来一把大白狗腿,这鸟不拉屎的地儿绝对没人能救我。
我这么一脑补,酒都吓醒了,拔腿就往最近的巷子跑。大路肯定不行,人家开车,我哪里跑得过四个轮子,就往这种偏僻地方躲着,说不定人找不到我就算了。
可惜这找不到只是个美好的设想,那蔚揽车主似乎是跟我杠上了,我跑他就追,清晰的皮鞋声碜的人发慌。
慌不择路绕了几个巷子,我喉头就是一酸,胃液和酒精来来回回纠缠。我心一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我就跟这王八羔子干上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想着我也不跑了,一猫身躲进旁边的巷口,顺手操起旁边住户搁在外面的拖把,静静等待着脚步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