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之FLOWER @灰狐and @猫殿151 @___星卉 @变幻candy 没啥营养的一章

@变幻candy @猫殿151 @灰狐and @___星卉 @血染之FLOWER 不说啥了 历史无能

1933.他们的海
他从黄昏起就坐在这里，看柔美的余晖一点点敛起它的光芒。
海浪在夜色下仍不减其势，他的裤管早就被溅湿。以赛静静绕到他旁边坐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忽然递过来一只瓶子：
“Irish Whiskey.”
他会心地微笑着接过瓶子：
“这时候喝它真有点伤心啊。”
远方灯塔射出的白光时不时掠过他们的脸颊，迎面吹来的海风咸得可以拧出盐来。
“没带她来过这里？”以赛向他坐得更近一点，“你有烟吗？”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递过去。他划燃一根火柴，来不及递给以赛，海风就迅速将小小的火苗吹灭。
他们对视一眼，露出苦笑。他转身，以身体挡住海风，又划燃一根，护在手心里。以赛凑近，俯身，点燃手中的香烟。
“这片海只属于我们两个，”他缓缓说，“今晚不要提她。”
沉默。
“你性格真差。”以赛说。
“……那你就是感情无能。”他回击道。
以赛呼出的烟雾消散在黑暗里，风吹乱了两人的头发。浪已经舒缓了些，轻柔地从视线尽头席卷而来，如女孩翻卷的雪白裙摆。
“你当年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来这儿？”
他们十六岁在美国长岛的一个医学家会议上相识――两人的父亲都是与会人员。两个男孩一拍即合，第二天就背着各自的父亲一起出走，一路逃到了上海。
那时他们极爱来这片浅海看日出日落，看灯塔与海浪。风平浪静的时候，就拖来一只褪色的皮筏，载两人漫无目的地飘荡。这种生活迟早会被打破，两人都了然于心但都默契地缄口不提。
以赛先从回忆中挣出来：“我俩顶多算狼狈为奸吧……好吧，别那么看着我。我就是厌倦了那种纸醉金迷又让人恶心不已的生活……我愿意为你献出全部忠诚。”
“Eww!”他伸手拍了以赛的后脑勺，笑着说，“最受不了你文绉绉的这一套。”
他仰面倒下去，喃喃道：
“可惜了今晚没有星星。”
这时海面已像沉睡的猫咪，偶尔翻动身体。
“你爱我吗？”他突然问。

“哪种？”以赛很镇定地反问回去。
“随便哪种。”他轻飘飘的，听不出认真与否的声音让人恼火。
以赛望着灯塔微微点头，但能肯定他没有看到――一来他们处于黑暗里，二来他正仰头看天。
“你呢？”以赛问道。他偏过头冲以赛狡黠一笑：
“我俩顶多算是狼狈为奸吧。”
他又看向天空，忽然将手伸进虚无的黑暗，张开五指，仿佛想努力抓住什么东西。以赛顺着他的手看去――什么也没有。
“她在逃离我，”他突兀地开口，语调有些无助，“她不自觉地就要那样做。”
真是过分啊，起初谁说不提别人的？但他的一切都可以原谅。只因为他是梵洛伽。以赛苦笑，从沙里拣出一块碎贝壳，用力掷进海里。
·
“你知道的，当一个人悲伤的时候，他会格外喜欢看日落。”

“哪种？”以赛很镇定地反问回去。
“随便哪种。”他轻飘飘的，听不出认真与否的声音让人恼火。
以赛望着灯塔微微点头，但能肯定他没有看到――一来他们处于黑暗里，二来他正仰头看天。
“你呢？”以赛问道。他偏过头冲以赛狡黠一笑：
“我俩顶多算是狼狈为奸吧。”
他又看向天空，忽然将手伸进虚无的黑暗，张开五指，仿佛想努力抓住什么东西。以赛顺着他的手看去――什么也没有。
“她在逃离我，”他突兀地开口，语调有些无助，“她不自觉地就要那样做。”
真是过分啊，起初谁说不提别人的？但他的一切都可以原谅。只因为他是梵洛伽。以赛苦笑，从沙里拣出一块碎贝壳，用力掷进海里。
·
“你知道的，当一个人悲伤的时候，他会格外喜欢看日落。”

第二部
Duet

1935.见信如晤
她在国外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预期。每到一处，她都会寄回一张明信片，认真地写上“勒森魃先生收”，她自己看了都想发笑。
他看着她毫无规划的路线气得跳脚却也毫无办法。她是追着雨季跑的。有一次她突然跑去维也纳，理由竟是“那儿的一切都美”。直到她写信说要在法国塞尚多待一个季度，他终于忍不住要在信里发一通火，却突然记起来，小姑娘一定是对自己父亲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他只能压下怒气，在纸上写下：
“尽早回来。”
·
“英格兰风调雨顺。小镇总是下夜雨，白天放晴……”
朝颜坐在郊外湖水边一棵树下漫不经心地写到。她停下笔，抬头看着摇曳的树叶，透过阳光几乎透明，简单干净得就像街角儿童的眼睛。风拂过她的脸颊，挽留她多停一会儿。而这种和平安宁却让她不安起来――生活本不该这样美好的。
她隐约知道，黑暗与痛楚就潜伏在她周围――恐怖，就在欧洲悄悄漫延――而且一旦爆发她无力抵御，任何人都无力能为力。
她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快点回到他身边去！”她莫名地心悸了一下，站了起来。
看来是时候结束旅程了。

1935.奥马鲁
“在奥马鲁短暂停歇就回上海。”她在明信片上写到。
·
时间在这新西兰小镇停滞，维多利亚时代的荣光驻留。当年的淘金热逐渐退去，却带来了英国人的文明。
朝颜刚在港口下了船，向镇中心赶去。她的装束在南半球显得格格不入，靴子太热了。她一心想着找个地方住下，换身衣服。穿过五光十色的人群，她已满头大汗。她忽然觉得腰被一揽，那人的鼻尖几乎与她的相碰。
“想我了吗？”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惊讶得语无伦次，忘记了与他拉开距离：
“你……什么时候？”
“一天前吧。我来接你，”梵洛伽眨眨眼，不肯放弃地追问，“想我吗？”
“那你想我吗？”她开心地笑起来，就是不回答他。
“想，”他忽然极其认真地回答，摩挲着她的脸颊，额头与她的相抵，“想得发疯。”
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分开太久了？她觉得他实在有些异样。不等她开口，他就稍微向前，咬住了她的嘴唇。她的身躯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她闭上了眼睛，长时间的分离终于让她的真实想法浮出水面。不需要电影里的雨中拥吻，只要接触的是他的嘴唇，她就能在燃起激情的同时感到安心。
·
他们一起上到旅馆二楼，她的隔间就在他房间的对面。楼下隐约传来小提琴拉奏的夜曲。他为她拉开房间里的灯，昏黄的灯光下，一只飞虫从床头飞扑到了灯罩上。

超速了呢，继续吗@___星卉 @灰狐and @猫殿151 @变幻candy @血染之FLOWER

1935.夜曲
隔间的隔音效果奇差，她脆弱的神经被折磨了很久。半夜，隔壁的房客带了女人回来，朝颜躺在黑暗中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在房间门口接吻的的声音……极像滴滴答答的雨声。之后很快转变成了让她脸红的噪音，种种呻吟与床头有节奏地撞击墙壁。
·
当她面颊绯红出现在他房间门口，他还坐在落地灯边看书。
“我能不能，和你换个房间，”每一个字都仿佛由她竭力挤出来，“我过来睡地板也行。”
“你的房间怎么了？”他起身就向外走，不等她阻拦。
他进了她的房间,立在床边静静听了一会儿。
“你嫉妒了？”他唐突地问道。
“什么？”
他却突然转过身来，紧紧抱着她，揉着她的头发，下巴搁在她头顶，埋头嗅着她的发香。
她忽然想起，自见面以来，他的情绪就不对劲。这还是第一次，她带着怜爱的心境纵容他。
·
他带着她向后倒在床上，轻轻叫了一声
“朝颜？”
“我在。”她趴在他身上应道。
他收紧手臂，轻微颤抖的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脊背，就好像怕她会凭空消失似的。
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他们保持静默,像要把这姿势永远定格。直到他翻过身，把她置于阴影之下，撕开了她的衣服。

I' m hurt.

1935.维纳斯
*注：“你”――代指朝颜
“他”――代指梵
你惊讶自己的确是在暗暗期待着什么。不过真正发生的时候，你心里还是很乱。因为你终究是个孩子。爱情是一条质地柔软的黑纱，温柔地蒙住了你的眼，让你在盲目之中接纳了一个浪子。
起初你们只是相拥跪坐在床上，他灼热的吻欢乐地印在你的脸颊与脖子上。但这次他不肯放过你，俯身倾倒，吻着你，热烈而放肆。
黑暗中，解开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刺耳。
毕竟你还是个小姑娘，事情进行得很不顺利。刚开始，你就痛得倒吸一口气，他就有些慌张地停了下来。他看着你身体的轮廓，还有你散开的栗色长发，无瑕得就像刚从贝壳里诞生的维纳斯，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是种亵渎。你强迫自己做出快活的样子，抬手抚过他的脸：“没关系的。”
墙上年代久远的圣母玛利亚画像，慈爱地看着你们年轻的身体微微出汗。房间上空是你早已乱了节奏的轻微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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