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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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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大老婆!!!!


IP属地:吉林1楼2017-01-15 21:41回复
    序幕
    索诺图·昊霖
    索诺图安静的坐在审讯室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别人听不懂的家乡小调。除了两把椅子,一张桌子,正对着他让他看不清对面的单面玻璃,和头顶上明亮却照不亮整个房间的灯光外,没有任何额外的东西。事实上只要进入宪兵部的这个房间,就意味着凶多吉少,可索诺图现在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摊上了大事,到更像是理直气壮地上门讨债的。
    门打开了,走进来一名审讯官,年约二十,一看就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更不知道上级为什么派他一个新手来处理这件事情,但经受不住上级对他仕途飞黄腾达的承诺,也就接受了这个任务,但他没注意到周围对他接受这个任务时传来的怜悯目光。
    “索诺图先生,我们直接进入话题吧,首先…”他不打算浪费时间,资料简介上说他很难对付,这么个烫手的山芋越早摆脱掉越好。
    “有烟吗?”索诺图没有抬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年轻的审讯官有点发蒙。
    “我说有烟吗?”依然没有抬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就是想抽烟?
    “我说,你聋了吗?”索诺图抬起了头,冷冷得看着他,用不可抗拒的声音质问到。
    审讯官流下了冷汗,战战兢兢地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拿出一根点上递了过去。那眼神,如果我拒绝的话,他会扑上来杀了我吧。
    “谢谢,赫伯斯·麦恩候补士官。”索诺图惬意的吸了一口,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麦恩吃惊的看着他,他们才接触了不到三分钟。
    “一个月前刚刚入职,以前是后勤部的,年龄22,未婚。哼,那帮老犊子真看的起我,让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审我。”也是不咸不淡的说道,但多了一丝轻蔑和不快。
    “你…………”汗珠从脖子上滴落,他为什么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你的证件被你拿烟时顺出来了。现在它在你的左脚旁。”毫无感情的声音。
    “啊?啊????”看了看地上,果真如此。
    “咳咳,索诺图先生,你知道你为什么被传唤到宪兵部吗?”将证件塞回裤兜,麦恩座在了索诺图对面,开始了话题。
    “根据宪兵部手册第6页,证件必须得到妥善保管。放在裤兜里已经属于不规范操作,请问,您知道吗?”看着麦恩一系列动作,索诺图如机械般说出这句话。
    “这……”那本手册我都不知道丢那去了,还有这…到底是谁审讯谁呀…
    “我们回到正题,我为什么被传唤到宪兵部?”你在问我还是你自己呀…
    “啊…好吧,事情是这样,你…应该知道前线是禁止一些和装甲少女有关的事情的,其中一些甚至会很严重,一旦发现,就不止是被解职那么简单了。所以……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次是警告,下次……就不会只是被传唤到宪兵部这样了。”正常来说一旦那名前线指挥官被发现有和装甲少女过于亲密,就会在第一时间内铲除,这是多方默认的事情,也是血的教训。但从索诺图受到的警告来看,很多人还不敢动他,也难怪,一名东方人能在西方军政界混的如鱼得水,没有一点强大的背景是不可能的。
    “好,这么说我是要表态一下,改过自新啰?”索诺图朝他摊了摊手。
    “是这样的。”麦恩点了点头。
    “那请问一下,那名少女……会怎么样?”索诺图缓缓的站起身,隔着桌子向他逼近,阴沉的声音和脸色显得他十分恐怖,像一条蛇即将对猎物发起进攻一般。
    “这个……会…会被…会被强制带走解体。”麦恩满头大汗的向后躲去,希望能和索诺图保持距离,生怕被他下一秒会扑上来咬死他。
    “噢,是这样啊……是这样啊……”索诺图撑着桌子,低下头平和的说道,那语气平和到让人害怕。
    忽然,索诺图将嘴中的烟吐掉,猛的抓住麦恩的衣领,用头朝着他的脸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五六个宪兵冲了进来。
    “都他妈站在那!!一个也不许动!!”索诺图低沉的咆哮着,明明可以轻易制服他的几名宪兵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的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他捂着额头缓缓地蹲在了已经被他砸的面目全非的麦恩面前,老天,这个孩子现在满脸是血,正捂着已经塌陷的鼻子呻吟着。
    “听好,我的回复是:去你妈的。老子在自己的地盘上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哪,老子就是上帝,就是裂土分疆的诸侯,你们管不着。所以,我在重复一遍,去你妈的。”他的那用平静到不能在平静的声音说道,好像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一样。除了他额头上的淤青。
    回应他的只有那毫无意义的呻吟…………
    “哎,我怎么能这么不理智,干出这种事情,看来我的好好休息一下,我想请一周假,去调整一下,你们会转告我的请求,对吧?”索诺图站起了身,转头向那些宪兵看去,语气颇为歉意的说。
    那些宪兵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另外,转告那些老犊子们,如果…我的指挥部里少了一个人的话,说不准…卡在我脑袋里的那颗子弹…会让我产生什么新奇的想法。”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轻描淡写的说,但绝对没人敢小瞧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更不会小瞧这句话究竞意味着什么………
    宪兵们打了个冷颤,没敢说话………
    “很好,那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噢,对了,非常感谢你的烟,麦恩士官。”说完便向门走去,那些宪兵则惊恐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IP属地:吉林2楼2017-01-15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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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诺图军装


      佩刀

      配枪


      IP属地:吉林3楼2017-01-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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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战区,第六指挥部
        鼠,这个所有指挥部梦寐以求的装甲少女正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坐在原本属于指挥官的位置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虎,这个并不稀有,甚至是平庸的装甲少女则不停的在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显得惴惴不安和十分的激动。一号,这个平时轻坦的小头目,正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发抖,似乎在强力忍住想哭的冲动,她从未向现在这样无助和害怕。维克斯,这个平日里只会做让人躲而不及的黑暗料理的小姑娘坐在一号旁边,似乎在想办法安慰一号,可她自己明明也在强忍着想哭的冲动。而四号,则面无表情,或者说是不知该作出什么表情,呆滞的握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明白,一切都因她手上这枚小小的饰品所起。现在,这间屋子似乎浓缩了整个指挥部里所有人的态度,让它不堪重负,让它压抑不堪。但没人来打破这间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似乎一开口,就会引燃这里。
        “我们就在这这样等着?”虎先开口了,打破了这冷若冰霜般的沉寂。
        回应她的只有鼠的微微点头。
        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鼠肯定看不到她这种表达不满的行为,就算看到了,她也会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我们的指挥官被抓了!!!被抓了!!!我们却在这等着?坐着!!!”虎猛地冲到办公桌前,对着鼠大声喊道。
        “那你想怎么办?冲进宪兵部把他救出来?”鼠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语气平和的说道。
        “当然!为了指挥官,死又怎么样!为了他,搭上性命又怎么样!!!”虎已经是怒吼了,在怒吼间,眼睛还流出泪水。
        虎哭了,这些年来她从未哭过,哪怕是在生死的边缘。可能,她只是没找到一个为之哭泣的理由………
        “你只是把我们和他拉向深渊。他临走前任命我为临时指挥官,就已经心里有计划,我们需要做的,仅仅只是等待。”鼠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显露出一种领导的威严。
        “你在三个小时前说了同样的话!现在同样!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不在乎他!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信任你!”毫无退让,虎猛拍着桌子,指着鼠大声喊道。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要发泄出来一般。
        “因为我比你冷静的多,也不会因此影响思考。但我依然要你收回刚才的那番话,立刻。”鼠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怒意,尽管转瞬即逝,但她确实生气了。
        虎不再说话,只是在低头握着拳头抽泣,房间又回到了刚才的沉寂………
        铃~铃~铃~
        桌子上那个很少会用到的电话响了。
        “喂?”鼠接了起来。
        “是我。”那个熟悉无比的男声,是指挥官。
        “是指挥官!”维克斯激动的说道。屋内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纷纷上前凑来,除了依然呆呆坐的那里四号。虎更是恨不得立马抢下电话,但被鼠用眼神逼退了。
        “是,指挥官。请问您解决这件事了吗?”朝所有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她那一直冷淡的声音询问道。
        “当然,完美的解决了。那帮家伙能拿我怎样?而且我要是有事,也不可能给你们打电话了。”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鼠或许不知道自己的语气中流露出了关心。
        “大约九天后吧,我要去做几件事情,非做不可。在这期间,鼠,你负责指挥部里的一切事物,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有,如果这期间有人…来上门找麻烦的话,不要留情,一切后果我担,别犹豫,明白?”电话的那头的语气变得阴狠起来。
        “明白。”简单明了的回答。
        “好,那我就放心了,告诉大家一切都没事了,不要担心,就这样,我先挂了。”
        “嗯。”鼠点了点头。
        电话传出了忙音。
        “噢~行了,都听到了。指挥官安全了,不用担心了,把这个消息告诉指挥部里的其他人,免得人心慌慌的。”鼠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可指挥官说…说他九天后回来,明明…明明今天晚上就可以回来的。难道…”一号显得很担心,脸上还有泪痕。
        “不可能,真是那样,宪兵部没理由让他打电话过来,多此一举。”鼠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在所有人都深深松了一口气的时侯,一直坐在那里的四号……
        哭了……
        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蒙了,明明指挥官安全了……
        尽管都知道是四号引起了这一切,有人恨她,羡慕她,嫉妒她,为什为她会获得指挥官的青睐,不是我?明明我比她好的多,说穿了,她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活过了前几任指挥官,不然她这样不出众的装甲少女怎么会活到现在,活到现在的指挥官旁边……
        但她依然是我们的一员啊……
        没人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她,没人能说她做的不对,没人能指责她……
        鼠轻轻示意所有人离开,众人纷纷离开房间,最后由鼠轻轻关上门,只留四号一人在房内哭泣……
        日出了,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犹如舞台上的聚光灯般照在四号身上,照在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上,照在她的泪水上,闪闪发光……


        IP属地:吉林4楼2017-01-1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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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索诺图站在这个小小的电话亭里,一言不发,脸色阴沉,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扑通!
          一下子,索诺图瘫软在地,缩在这个小小的电话亭里,他的脑后,赫然有一个圆形的伤口在渗出鲜血………
          “果然…还是不能…生气呀…”粗喘着气,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昏了过去,可他硬挺了下来……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了曾经他经历过的声音………
          轰!轰!轰!
          炮火覆盖着这个不大的小山包。
          “清国人撑不住了!冲锋!天闹黑卡!板载!”
          “板载!!!”
          东洋人怪叫着冲了上来,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波了。
          “小索子!小索子!”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的清军不停在阵地前大声叫唤,但在战场上多大的喊声也显得微不足道。
          “在!我在!”我连滚带爬的到了他面前,刚才的炮击中让我的耳朵发涨到难受,但还是认出了他的声音。
          “东洋人又冲上来了,我们怕是顶不住了,你立刻骑我的马去平壤!去向叶志超将军求援!快去!!!”
          “可…可盛大人,您…您和弟兄们…”
          “快去!我这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别让我和弟兄们白死!快走!”他抓住我的衣领,朝我大声喊道,因为东洋人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你们多保重……”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跑下山去,心里只有恐慌和强忍住的反胃感,和一丝解脱。我才十八岁,为了拿一份军饷养家我才参军的,可刚才我经历了了一辈子都不想在经历的一天,断掉的身体残肢和鲜血将这个小山包染红。我的弟兄、朋友一个接一个在我面前倒下,上一秒他在和我讲荤段子,下一秒一颗炮弹便将他的内脏炸了出来洒我一身污秽。我只是为了养家才参军的,仅仅只是为了拿军饷,仅仅只是为了拿军饷……
          “弟兄们!跟东洋人拼了!”我骑上了马,听到那声大吼回头看去,盛军头,他老是让我们叫他大人,抽出了自已的腰刀,向冲上来的东洋人砍去。其他人也和东洋人战成一团,东洋人的黑衣服和我们的蓝号衣混在了一起。我能做的,只有看着山包渐行渐远,听着喊杀声越来越小……
          “挺住呀!挺住呀!”我不停的哭,在向平壤的路上一直狂奔,尽管很渺茫,但我依然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我在安慰自己吗?或许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了平壤,大门就那么敞开着。我熟悉去驻地的路,没有顾忌的冲了进去,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可能都是因为战乱逃离了吧。
          “快!叶将军!叶将军!叶将军在哪!有紧急军情禀报!叶将军!”在大营前下马,冲进被当作指挥所的小楼,在其他人惊愕的目光下大喊了起来。
          “叶将军!叶将军!叶将军哪!叶将军哪!”没有人靠近我,好像我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一般。低头,我才看清我现在的模样,活像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浑身是已经干透的血和尘土,腹部和胳膊上是已经结痂的伤口,我现在才感觉到疼痛。但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叶将军哪!叶将军哪!”我抓住旁边的一名守卫,朝他大喊。
          “叶…叶志超…叶志超跑了!跑了!听说东洋人要来了,他就跑了!其他将领听说主帅跑了,也全都跟着跑了!现在我们都要撤退,回到大清去。你也跟我们回去吧!”他紧握着我的胳膊,欲哭无泪,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敬佩。
          “不…不…不不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狂叫着冲出去,重新上马跑出了平壤。
          我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回去……
          回到那个血染的山包去……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开始两眼发黑,希望倒头就睡可我不能,一但睡下去我就真的在也醒不来了。身下的马也和我处于同样的状态,可我依然毫不留情的用马鞭抽它。希望能使它精神,也使我精神。
          到了!就快到了!我已经看到了!
          “嘶!!!!!”身下一震,我只看见它仰着头朝天长啸,然后向身侧倒下。
          “啊!”它的倒下也连累到了我,我的右腿被它结结实实压了一下,我挣扎着从它身下脱身。看着它的眼睛逐渐失去光芒,它死了。它的腹部什么时候受伤了,我居然都不知道,它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表示一下不满,我也不知道…
          还好能走路,我继续向目的地跛着前行。
          到了,我走上这个我拼命逃离的山包,我多希望他们就坐在那,坐在那打诨。但我只看见他们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晚了…晚了…
          我来晚了…
          那是盛军头,他被几十把刺刀开膛破肚了,不是他的脸我根本认不出来是他。
          我呆滞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此时我没有任何情绪。生气?悲伤?气愤?自责?我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我自己那浓重的呼吸声提醒我我还活着外,时间好像凝固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向我播放这副血腥的画面。
          咔嚓!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朝这声响的方向看去…
          是东洋人的黑衣服…
          砰!
          随着这声巨响,我向后倒下,感觉不到疼痛,只能看到从我身上溅起的血花…
          和天空逐渐飘落的雪…


          IP属地:吉林5楼2017-01-1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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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不要催更!我完全看心情更!


            IP属地:吉林6楼2017-01-1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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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一阵咳嗽将索诺图从昏迷中唤醒,脑后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在流血。
              “该死,又昏…过去了,该…该死的毛病…”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药盒,取出两片止痛片艰难的咽了下去。尽管不在流血,但脑袋依然胀痛难忍。
              “啊…啊…该去办正事了。”缓和了一下,索诺图站了起来,目光如炬,走出了电话亭。
              中午了,四号紧抱着身体,缩在办公室的墙角里,双眼无神,好像哭干所有泪水般…没有任何光彩。
              门轻轻的开了,是一号,她端着餐盘进来了,看了看四号,将餐盘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你已经很久没吃饭,吃点东西吧。”一号说道。
              可四号没有任何反应。
              一号摇了摇头,转身要走出去。
              “你恨我…你们都恨我,厌恶我不是吗?”四号开口了。
              一号停下了脚步。
              “都觉得我凭什么能得到他,明明我也没做什么,当秘书的时间也很短,只能靠着一些手段勾引他,但也没什么成效,凭什么是我?”四号举起手臂,呆呆地望着那枚戒指。
              一号走了回来,轻轻地坐在沙发上。一号十分注重形象,那怕是现在。在整个指挥部里她的地位算是很高,毕竟是跟在指挥官身边的最长时间的秘书。
              “你说的不错,不知道别人,但我的确恨你。但那只是因为你让他陷入险境,听说他安全后,我也用不着在给自己找心理负担了。”一号平静的说,就像在陈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一样。
              “你不觉得这枚戒指应该属于你吗?起码最差也不该是我这个被用了一遍又一遍的贱人手里。”四号有些意外,看着一号问道。她的眼睛回复了一点神色。
              “你想多了,我很早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能赢得他的全部。我,能看着他就很满足了。”一号别过头去,眼神逐渐黯然,语气也有些伤感。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她依然有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会是我?”四号低下头,显得很挣扎。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
              “真那么想知道,就打开办公桌左边最下的那个抽屉,你会明白一切。”一号站了起来,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四号愣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走向办公桌。没有经过允许乱动指挥官的物品是很失礼的,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想知道这一切。
              慢慢打开这个抽屉,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张裱在相框里已经皱皱巴巴的黑白照片,用了最高档的相框,却和里面的照片格格不入。
              看到这张照片,四号睁大了眼睛,捂着嘴浑身颤抖着…
              这张照片上,索诺图,她们的指挥官,脑袋后有一条辫子,正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站在一起…
              那个妇人有和四号相似至极容貌…
              透过相框上玻璃,那个妇人像一直盯着四号一般…
              明白了…明白了…
              我全明白了…
              明白了…


              IP属地:吉林15楼2017-01-18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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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匹马怎么样?这是我们这最好的一匹了。”一个军官正对着索诺图笑脸相迎,指着一区棕色的马介绍着。
                “嗯,是匹好马。”索诺图点了点头,轻摸着它的头,不住的赞扬。
                而它似乎也感觉到了索诺图的善意和赞扬,十分的温顺。
                “它叫什么?”索诺图问道。
                “啊…这个呀…这匹马是最近才从别的马场过来的,还没起。”
                “怎么可能,它原先就没有名字吗?”索诺图皱了皱眉头。
                “这匹马很特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军官小心的说,生怕惹索诺图不高兴。
                “那您满意吗?就这匹了?”军官试探着问。
                “就这匹了。”索诺图拍了拍它的头。
                “好,我立马去替您准备一下。”军官朝后面的一个小兵打了个响指,使了个眼色。
                “都准备好了,粮食,水,必需品。不过,您现在就要走吗?”不一会,小兵将马牵了过来,上面放好了东西。看着索诺图上了马,军官笑着问道。
                “没错。”索诺图检查着他随身不离的佩刀和佩枪,从宪兵部出来时顺带带走了被没收了的他的东西。
                “啊…敢问您要去什么地方?去多久?”军官想了想,小心的问道。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将佩刀放回刀鞘,索诺图冷着脸居高临下的警告道。
                “是!是!”军官急忙低下头。
                “架!”一阵烟尘风起,索诺图扬长而去。
                就这样一直的跑,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树林之中,连天也黑了…
                “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到这吧。”看了看天,索诺图下了马开始准备扎营。
                “你也挺辛苦的。”点上火后,四照被火光点亮。索诺图摸了摸已经开始休息的马,它像听明白了一样,朝索诺图撒娇般的点了点头。
                “应该给你起个名字呀…”索诺图笑了,但在下一秒,他的脸色突然恐怖起来。
                “谁!!”索诺图拔出枪。刚刚是树林里的声音,没有听错。很小,但肯定是人类发出的。
                树林里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
                他穿着灰色的大衣,里面是一身德国党卫军的灰制服,衣领的铁十字和身上的勋章,还有他大檐帽上的骷髅帽徽的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靴子上那不寻常的铠甲也散发着冷光。
                “好久不见,索诺图。”他抬起了头,是东方人的面孔。看起来很颓废,稀疏的胡子,没睡醒般的眼神。但硬朗的面庞和一米八身高也证实了他是个…
                颓废的大叔…
                “是你!”索诺图吃了一惊,将枪放回了枪套。
                “你来干什么?”吃惊过会,索诺图面露不善,故意忽视他继续扎营。
                “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过的怎么样。”大叔漫不经心的绕着火堆转着。
                “哼,老朋友。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老’这个字的。”索诺图连头都回,语气不善的说道。
                “别这样,你好歹还记得我,这就挺让我感动的啦。”大叔坐的了火堆旁,不知从那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要来一根吗?”大叔又拿出了一根。
                “用不着。”索诺图不耐烦的回答。
                “哼,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倔。”大叔将烟放回了口袋。
                “你遇到了麻烦不是吗?天大的麻烦…”沉默了一会,大叔开口道。
                “关乎你老婆们生死的麻烦。”大叔回头看着索诺图。
                索诺图愣了一下,继续手中的活。
                大叔笑了一下,转过头去。
                “你对这个世界里的‘装甲少女’怎么看?”吐了一个烟圈,大叔问道。
                没有回应…
                “那我这么问,你怎么看你指挥部里的姑娘?女孩子?下属?士兵?还是…”
                “仆人?奴隶?工具?机器?”大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他好像非常不希望索诺图回答他最后几个选项。
                索诺图停下了手中的活…
                气氛就这样沉默着,只能听到火堆燃烧的声音…
                “我不希望她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更不会让她们在我这受伤!她们或许是工具,是机器。别人可以这么想,但我不能!她们会哭!会笑!有自己的想法、主张、追求!这就足够了!这就是我把她们看作人的理由!”没有回头,索诺图就这样低吼着。
                又是一阵沉默…
                “谢谢,你给了我想要的答案。”大叔站了起来。
                “不过,你真不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才这么说的?”看着索诺图,他打诨道。
                “啊……”索诺图扶额。这家伙,不正经起来比谁都不正经。
                “我该走了。相信不久我们还会再见的。对了,如果你撑不住了,打这个电话。”大叔将一张名片飞到索诺图脚底。
                “我可用不着。”索诺图这样说着,却将名片揣进了口袋。
                “别太倔了,这可关乎你的老婆们。别死要面子。不过,我也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大叔向树林走去。
                “噢,对了。”大叔突然转过了身。
                “拿着这个,对你的脑袋有帮助。”将一个小瓶子扔向索诺图。
                “真是谢谢了。”索诺图接住瓶子,没好气的说。
                微笑着,大叔消失在周围树林里的黑暗中…
                “这个家伙,真是受不了。”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索诺图摇了摇头。
                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向脑后袭来…
                “妈的!该死!”又犯病了…
                看了看手中的瓶子,索诺图毫不犹豫的拿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咽了下去。
                “呼…呼…还真他妈的好使呀…”靠在树上,索诺图大喘着气。
                疼痛逐渐消散,但再次袭来的,是一阵困意…


                IP属地:吉林17楼2017-01-1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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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我贴子…妈的…


                  IP属地:吉林18楼2017-01-19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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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大叔是个重要角色,一定要记住!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1-20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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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猜猜大叔他是什么身份?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1-20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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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 的那些人,能不能吱个声让我知道你们还活着 顺便,发表下评论呗好让我有动力写下去


                        IP属地:吉林26楼2017-01-23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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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醒来…
                          我勉强睁开好像冻住的眼睛,看见的,是我正和其他曾经的弟兄们躺在一个大坑里,天上依然在飘着雪,渐渐地在我们的身上覆盖起一层雪。而每个人都好像安详的睡着了一般,连身上伤口也变成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血洞。
                          都死了…都死了…
                          啊,好冷呀…好冷呀…
                          拉过旁边的一具僵硬的弟兄挡在我身上,起码,他替我挡住了风雪。
                          过了好久,我才缓过了神,费尽了力气让我暖和起来。当我裹着从其他弟兄身上扒下的衣物爬出这个大坑的时候,哈,原来我的肩膀中了一枪,不算太重,己经被止住了,是这场雪帮我止了血。
                          这就是我活下来的原因吗…
                          看着这个大坑,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爬了出来、活了下来…
                          我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回家…
                          我要回家…
                          那有我的老婆孩子…
                          有我的父母…
                          有我所关心的一切…
                          我要回去…
                          带着仅剩下的一个念头,我呆滞的跛着向家的方向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可能有两三天吧,我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着…
                          又累又饿又渴…
                          正在这时,一个乡间小路出现在我眼前。
                          满目疮痍…是我们的人遇伏…
                          倒在路上只有我们的人…
                          连尸体都没冷透…
                          吃的…
                          为什么没有吃的…
                          我找遍了所有人为什么没有吃的!
                          我呆滞的望着倒下的他们,我搜遍了所有能有吃的的地方…
                          难道我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
                          我看见不远处正有野狗在分食一个人…
                          这…
                          我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我刚搜索完的一个人…
                          我真的要这么做么…
                          像一个禽兽一般…
                          看着眼前这具未冷的尸体,像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一样。
                          脑中不停浮现着各种冲动…
                          还有我的家…
                          对,家…
                          我不就是为了回家吗?
                          为了回家做这些有错吗?
                          为了活下去做这些有错吗?
                          拿起了捡到的的小刀,举起,割了下去…
                          两个月了…
                          靠着吃野菜生肉,我回来了…
                          是家…
                          我看到了,是家…
                          我终于回来了!
                          我痛哭着跑着回去,不用在担惊受怕了!
                          终于可以吃顿人吃的饭了!
                          终于可以再见到阿玛额娘了!(满语:父母)
                          终于可以再见到老婆孩子了!
                          终于可以…
                          等等…
                          为什么只有二叔一个人坐在门口…
                          这个时候应该只有阿玛在门口抽旱烟才对!
                          “二叔!二叔!”我喊出了这两个月来最大声的一句话,是那么的嘶哑,是那么的声撕力竭,仿佛喉咙被撕开一样…
                          “啊!啊!啊啊啊!!!老三!是你吗老三!”二叔就如一尊雕像般坐在门口,眼神空洞的看着一切。当我走进他的视线内,他像复活了一般扑上来抓住我朝我大吼着。
                          “是我!是我啊!我是老三!”我抓住他的胳膊,猛的摇晃,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
                          “阿玛呐!额娘呐!完颜和孩子呐!大哥二哥嫂子他们呐!他们人呐!!!!”再也无法忍受,理智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发了疯一样的我问着他们的下落。
                          “他们…他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叔挣脱开我的手,朝天大笑着…
                          笑的是那么癫狂,那么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洋人!!东洋人!!哈哈哈!!”指着后院,他浑身颤抖的大笑着,不停的流泪,那是什么样的泪水?我只明白了,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在那歇斯底里的笑声中,我一步一步的走向后院,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摸着这熟悉的墙壁,为什么?这是我的家,为什么却这么陌生…
                          “什么?!当兵?!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啊!”
                          “三弟!那可是提着脑袋的买卖呀!”
                          “家里是穷!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才是真完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吗!”
                          “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
                          一定要…
                          一定…
                          一…
                          是你们的声音吗?是你们吗?你们…还活着吗?
                          为什么你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为什么你们只说已经过去的话…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你们在哪…在哪…
                          打开通往后院的门…
                          原来…
                          原来你们都在这呀…
                          为什么你们都躺在地上…
                          为什么你们身上都有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为什么你们都闭上了眼睛…
                          睁开呀…把眼睛睁开呀…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呀…
                          为什么都把眼睛闭上了…
                          快睁开呀…我回来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阿玛,额娘,不孝子回来了…快来说说他呀…
                          大哥二哥,没本事的兄弟回来了…快起来数落他呀…
                          小梅子,阿玛回来了…快让阿玛看看…说几句话让阿玛听听…最近又能多说上几个字了呀…
                          还有…完颜,快起来看看你丈夫…看看你那不争气的丈夫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不起来呀…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二叔那歇斯底里的笑声,他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发出那渗人的笑声…
                          “报……仇。”他紧贴着我的脸,近的可以感觉到的温度,在我的耳边用冷静到不能在冷静的声音说道。可这声音却犹如一旺沸水浇在我那冷凉的大脑中…
                          “报……仇。”回头看着他,毫无感情的重复着这句话…
                          二叔没说话,但他笑了…笑的很温和…
                          笑的又是那么解脱…
                          咣!!!
                          他一头撞在了那雪白的墙上…
                          在哪雪白的墙上留下了与其格格不入的鲜红…
                          那鲜红犹如有生命般四散开来,肆无忌惮的抹杀着与其对立的雪白…
                          而二叔,则闭着眼睛带着那笑容在向后倒下…还在天空散布着属于他的鲜红…
                          他笑的…笑的是那样温和…
                          笑的又是那么解脱…
                          好像是去享受一般…
                          就这样…他重重的倒在地上…倒在我面前…
                          倒在我面前走了…
                          走了…走了…都走了…
                          你们只留我一人是吗………
                          留下我一人………
                          留我一人……
                          我一人……
                          一人……


                          IP属地:吉林31楼2017-02-1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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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今天这酒…够劲!痛快!”两个酒鬼跌跌撞撞的从一个酒楼里走出来。
                            “老哥我…我没说错吧!整个京城就这家酒楼的酒…好…好啊!”
                            “这话…老弟我信了!也就老哥您有这消息灵通了!哈哈哈!老弟我…是真佩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诶哟!什么…东西!!娘的!差点绊倒大爷我了,什么东西!”一个酒鬼差点跌了一跤,只四下张望想找到绊倒他的东西。
                            “娘的!一个臭要饭也敢绊本大爷,找死是吧!”看到了躺在那的那个乞丐,他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去教训他一顿。
                            “哎哎哎哎!你跟一个乞丐较什么劲呀,你能让他赔钱不成?”另一个酒鬼急忙拉住他。
                            “哼!大爷…大爷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让个乞丐坏你心情,值得吗?走走走走!回家回家!”
                            “哼!大爷我今个心情好,绕你一命!”恶狠狠得冲乞丐一瞪,转身便走。
                            两个酒鬼嬉笑着消失在小巷尽头…
                            “啊…啊…”乞丐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又是那些旗人吗?哈,我在说什么呀,明明我也是个旗人…”索诺图自嘲般的叹息一声。
                            索诺图慢慢站起身,向小巷尽头走去。
                            三年了…三年了…
                            我为何来到这里?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乞讨,到了这个被视为神圣的地方,皇帝的眼皮低下…
                            为什么?
                            当全家只剩下孤苦伶仃的一个我以后…
                            为什么会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像朝圣般吸引我来到这个地方…
                            是天意?
                            或许吧…………
                            是什么支持我活到现在?复仇?
                            我连是什么人杀了他们都不知道…
                            什么样子?什么特点?有几个人?
                            不…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啊!!我都在想些什么!!!
                            太乱了!太乱了!我的脑袋一片混乱!!!
                            索诺图发疯般的敲打着自己脑袋…
                            或许我早死了也说不定!!!
                            只剩下一个不甘心的孤魂野鬼!!!

                            ………
                            …………
                            我要冷静…
                            靠在墙上,索诺图颓唐的缓缓下滑,嘴里着魔般念叨着什么…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冷静…冷静…冷静…
                            冷静…冷静…
                            冷静…
                            “我静不下来…”索诺图将身体蜷成一团,颤抖着,抽泣着…
                            “我应该死的…我应该死的…我应该死的…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索诺图的眼中满是混合了情绪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
                            “夫君…”
                            “夫君?”这声音是…
                            “夫君…”完颜?!
                            索诺图猛抬起头,看见了他的妻子,完颜就站在哪。
                            “完颜!!完颜!!完颜是你吗!!”索诺图扶着墙,瞪大眼睛看着她。
                            完颜没有说话,只是对索诺图轻轻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美……
                            “完颜!!算我求你了!!!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求你了!!!”索诺图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颤抖着向完颜伸出手,希望她拉住自己。
                            而完颜看向这双手,摇了摇头,微笑着向后退去。
                            “为什么不拉住我?为什么不拉住我!!!!你还要把我一个人留下吗!!!你们所有人都要把我一个人留下吗!!!是吗!!!”看到她向后退去,索诺图向她怒吼着,浑身颤抖的更历害了。
                            完颜依然是那副迷人的笑容,没有说话…
                            “算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忍不下去了!!!带我走吧!!!”索诺图跪了下去,脑袋缩在地里,哭喊着。
                            而完颜,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
                            “不!不不不!!!别走!!!我错了!!!求你别走!!!我求你了!!!带我走吧!!别丢下我一个人!!!!”索诺图慌忙抬起头,看着完颜的背影,惊慌失措的爬向她,企图拉住她的手。
                            可索诺图越想拉住她,完颜就走的越快。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别走……我求你…别走……”看着完颜的消失,索诺图无力地瘫软在地…
                            “求你带我走……”索诺图缓缓闭上早已哭干的泪眼……


                            IP属地:吉林32楼2017-02-1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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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逼们出来了!!!!!!


                              IP属地:吉林33楼2017-02-12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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