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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Lay」〓170124原创〓公子(古风,魂蛋,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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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眉眼弯弯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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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防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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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眉眼弯弯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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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1 事不过三
公子张艺兴进京的消息三天内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虽然寻常人家未曾听过他的大名,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们却津津乐道,但从来,这个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只因这个人才华横世,低调做人。若不是三年前,在琼山上与琼山山主金家大公子的一次手谈一战成名,也未必有人会知晓,这世上,还有能与琼山大公子才华比肩之人。
还未有人亲眼在京城见过他,谈论他的声音已四起。
“不过是一次手谈,你们未必也太过夸张了吧。”
“方兄不知,金家大公子的手谈技艺乃世上顶绝,手谈对的是计,谋的是心,能在心计上胜过他的人,必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如此而已?”
“不止,听闻张公子在音律方面,更是奇才,曾有人在潜龙山踏青时,偶然听闻一人抚琴,那音律撩人,仿佛身处仙境,以至他最后竟迷失在潜龙山中。”
“依我所见,一定是夸大其词,那迷失之人也无法确定抚琴之人就是张公子。”
“呵呵,方兄这就不知了,那迷失之人,就是张艺兴所救,因在山中受了伤,张公子用锦帕帮他包扎了伤口未再取回,那帕子上,用独有的绣法秀了张公子的名号。”
“还有此事?也是太过神传罢了,哈哈。。”
“哎,方兄既是不信,那我也不再多言,只盼有朝一日,能在京城中,领略其文采。”
“领略文采就罢了,我倒更好奇,这人是啥模样。”
“说来也怪,还真没有人能描绘得出他的模样来,包括那位被救之人,事后回想起来,也只约模糊记得,张公子气质不凡,却未能细细说出五官一二来。”
“如此这般。。。”
“公子,刚刚走过去的那两个人,又在。。。。。”
“嘘。”身着白衣长袍的翩翩公子葱白的指尖轻轻指点唇尖,眼神略垂,示意身边的少年噤声。
“是。。。”少年轻轻点头,乖巧的跟在公子身边。
几步路,长袍公子在一家客栈前停了脚步,抬头一看牌匾:仙君客栈。名字倒是取得好,白袍公子微微一笑便踏进了门。
“公子慢走。”一楼招呼餐食客人的小二弯腰舔笑着送客,全然没有察觉正迎门走进的两个人,直接撞了个满怀。
“公子小心!”少年匆忙扶住了白袍公子,刚想发作,却被公子拦了下来。
原本是小二错在先,刚才那一撞,小二一个没留神往前趔趄了几步,倒在了他引路的公子面前,只顾在这位公子面前疾呼求饶。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不长眼!公子饶命啊!”
小二怕得趴在地上给他引路的公子跪下,一副哆嗦样。
若不是这么一撞,兴许进出的两人都不会注意到对方。
一个眉眼温润,一个却剑眉冷目,对视良久,白袍公子先移开了眼,点头示意后便不声的移步走开。
知道公子不想初入京城就引来注意,少年也只能白上一眼就随他离开,这一眼,却被另位公子看见,没等小二起来,一转身便又朝店内走去。
这仙君客栈乃京城第一的客栈,店筑五层高,一楼二楼便是平常公子文人聚会闲谈的好去处,京城多半的名家子弟都在此往来,热闹非凡,自然花费也不菲,所以店里的闲杂人倒也少。
“这位公子眼生,可是初来京城?”掌柜的倒也有几分眼色,见进店的白袍公子非寻常人模样,看上一眼便来相迎。
白袍公子点头作揖:“虽初来京城,早已闻仙君客栈之名,劳烦掌柜的安排一间上房,最好在高处。”
掌柜的眼神一转,立马应承下来,环视店内一周,瞥见刚刚腾出的空桌,算了算时间问道:“是否需要帮公子安排午膳?”
白袍公子点头,善意一笑,便随掌柜的指引朝店内唯一的空桌走去。
只不过,还有五步远的时候,身边忽然疾步走过一个人,快于他们在桌前径自坐了下来。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白袍公子的随从少年见有人抢了他们的位置,立马不乐意,冲上前指着那人就是一顿质问。
那人却连眼皮都未曾抬起,悠悠然拿起桌上的石玉茶杯,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这。。。”掌柜的见抢座的不是别人,是吴府家的吴公子,原本还从容温笑的脸立马就蒙上了难色,小声问道:“吴公子方才不是已经结账离去了么?怎么又返回了呢?”
奈何那个被唤作吴公子的人竟如未听到一般,又到了一杯茶,继续独饮,发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馅儿。”白袍公子唤了那少年一声,兴许是那少年服侍公子多年,早已能从他的语调中分辨出他的意思,不再争辩,只能愤愤的瞪了那人一眼,便走回公子身边嘀咕:“这人太坏了,刚才在门口也和他犯了冲,真是晦气!”
“不可胡言。”公子并没有要争执的意思,转而看向掌柜的询问道:“这店里可还有其他位置?”
掌柜的见客人不予计较忙点头:“二楼应该还有。”便匆忙引路。
三人转身上楼的时候,那位吴公子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纹丝不动,细细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掌柜的:“不知公子贵姓,如何称呼?”
白袍公子并未作答,被唤作馅儿的少年答道:“我们公子姓张。”
客栈嬉笑声太吵太闹,吴公子起身,便移步离开。
二楼的雅座不多,掌柜的为表方才的歉意,帮张公子安排了角落相对僻静的地方,菜也上的快,馅儿不同其他随侍,和他家公子一同坐了下来用餐。
馅儿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一边叨叨着刚才的不平事,一边满嘴虎塞着吃东西,而窗户旁,张公子饮了一口清酒,转头看向窗外的街道,原本只是随意一撇,却在收回眼神前一刻,对上了一个人的视线。
并非善意。张公子淡定的收回与远处吴公子对视的视线,关了窗。
次日,张公子带着馅儿在京城的小巷里串行,倒也悠哉,不知不觉竟蹿进了一家小巷子里,那巷子古朴极致,与这繁华的京城完全不像,倒让张公子心生几分兴趣,不疾不徐的往巷子里走去。
“奇斋?”张公子不禁抿嘴而笑,要说这名字取得看似粗俗得易懂,却也有饱藏天下奇物的趣感,带着点好奇之心,张公子便跨过了门槛。
这屋里的布置倒和这巷子相似,古朴素雅,不张不扬,但屋里每一处放置的物品,都有着奇异的雕工和细致的藏法,倒也不负这奇斋之名。
馅儿跟着看:“公子,这些玩意虽然奇特,但是跟您所见过的器物相比,倒也没有多少出彩之处吧。”
张公子听了笑笑不语,只是依旧认真的观察着每一件物品,直到眼神落在一副黑白棋子上。
“公子喜欢?”馅儿歪着头看他家公子,察觉了他的心思:“果然公子还是最爱这对弈的黑白之物。”
张公子从棋罐里拾起一颗白棋,指尖轻轻磨过表面,嘴角的笑意渐渐溢满:“这白子是东洋蛤碁石所打磨制成,原本已是上品,而这副雪印棋子更是当中难得一见的佳品,我怎能不喜欢。”
“这位公子,极有眼力啊。”一位老人家从内室走了出来,走向两人,满脸笑意:“我这满屋奇物,公子偏偏只对这件偏爱,公子不但爱棋,见识也非同一般呐。”
张公子放下棋子,双手作揖:“老人家好,这副棋子,着实用材难见,不知。。。”
“郑老爷子。”
张公子的话音还未落,就被身后进门的人打断。
“又是那蛮横公子!!”馅儿不悦,说话声大了也不察觉。
“哦?蛮横公子?”老人家有些惊诧,看向吴公子,眼里带着深意。
无视张公子和馅儿一般,吴公子径自走到老人家面前,睨了一眼那副棋子道:“怎么还没有帮我把物件收好。”
“好好,我这就收。”老人家没有要和吴公子计较礼仪之事,拿起那副棋子便要走。却被张公子喊住。
张公子:“老人家,这副棋子?”
“实在抱歉了这位公子,吴家少爷昨日已买下,这京城之内,只有这么一副,生意买卖讲的是诚信,聊是我看的出公子对这副棋子十分喜爱,也不能违背先前的承诺再转卖于你了。”老人家话刚说完,张公子便露出了十分郁闷不舍的表情。
“不过。”老人家顿了顿,转头看向一旁不发一言的吴公子:“如果吴家少爷愿意割爱,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吴公子倒也傲气,老人家一说完,他也只是轻斜了一眼那副棋子,便把眼神放向远处,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这位。。。”张公子转身,向吴公子弯腰作揖:“吴公子。”
“在下对这副棋子甚是喜爱,公子可否转让予在下,无论公子开价多少,我都绝无异议。”
“无论多少?”吴公子转回头,扫了一眼张公子,似笑非笑道:“我看着像是缺银两的人么?”
“公子误会了,这不过是因为在下对这副棋子太过喜爱,希望能。。。”
“你怎知我不喜爱?”吴公子语气强硬,抢了话并不给张公子解释的机会。
愣了一下,张公子慢慢收回作揖的双手,垂眸一笑:“是在下的错,轻看了他人,抱歉。”
“公子。。。”一旁的馅儿居然不是冲着那位吴公子发火,却是一脸紧张的看他家公子:“公子你别难过。。”
张公子摇了摇头,走到老人家面前:“老人家,这副棋子实属难得,老人家是懂得真品之人,以后若是还能觅得这样的宝贝,请老人家务必为我留存一副,我近期就住在京城内,改日定了宅子,一定告知老人家,麻烦老人家了。”
老人家笑的慈祥,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张公子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谢过老人家之后便拂袖而去,未再与那吴公子对上一眼。
“老夫糊涂了,往日未曾听闻吴家少爷对对弈有兴趣,怎么却收藏起这黑白之物了?”老人家小心翼翼的包裹,询问的语气里有着笑意。
吴公子只是轻哼一声:“我喜欢。”
“喜欢?罢了罢了。”老人家笑着:“不过昨日你匆匆来买下后,为何今日才来取?”
收回望着大门方向的眼神,吴公子睨了一眼包好的棋子,一手拿过,没好气道:“郑老爷子好好做生意便是,不必管那么多。”
“话倒不是这么说。”郑老爷子理了理衣袖:“我向来只肯把我这屋里的东西卖予识物之人,这位张公子比起你,对这副棋子可是真心喜爱,若不是你强硬抢去,我可不愿卖你。”
“张公子?”吴家少爷拎着手里的包裹,抬眼一顿,挑眉道:“我从他们进门开始就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姓张了?”
浅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郑老爷子把那空了的物架收了起来,不再言语。
吴公子熟知这深巷里的郑老爷子有识人观世的本事,也不再追问,掂了掂手里的物件,便离了奇斋房。
回到仙君客栈后,馅儿没敢再提起方才的事,其他事还好,今日他家公子明显是生气了,只敢小心翼翼的斟茶倒水。
“馅儿。”张公子指尖在茶杯口轻轻摩挲,眼睛在不远处来回扫视一圈后,指尖也停了下来:“明日,帮我在京城里打听打听,咱们,差不多该置办一处宅子了。”
馅儿答得乖巧:“是,少爷。”
若不是第二日到了傍晚时分,馅儿才一脸疲惫的回到仙君客栈,把记了满满一张单子的记录给他家公子看,张公子还以为他出去偷了闲。
“怎么会连一处宅子都没有?”张公子眉头紧锁,断然不甚相信这样的结果,明明他入京前也是托人打听过的,京城可供出卖的屋宅少说也有二十来处,怎么今天一一问遍后,答复都是否定的。
“少爷,这可怎么办?”馅儿也是着急:“这客栈毕竟不是久居之地,少爷住起来也不方便,要不,我明日再去其他地方打听打听?”
“不用了。”张公子慢慢的将那张列满了屋宅情况的单子折叠好,指尖轻轻在上面敲了敲:“看来,我们不得不去打扰一位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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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眉眼弯弯的幽灵
  • 我们我们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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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2 试探
“这玩意儿甚是可爱~”俊俏公子把玩着手上的木雕玩偶,翘了嘴角,不禁凑上前询问那小贩:“不过,有些贵了,算我便宜点如何呀?”
“这。。。”小贩面露难色:“白公子,您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您看您也不缺这一钱半两的,何必与我计较这么点小钱呢?”
被唤作白公子的青年直回身板,有些失望:“倒也不是我故意与你计较,只不过。。。。。”
见白公子收敛了笑意,小贩有些胆颤,小声询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昨日卖予三街那个小孩的木雕玩偶,是被偷换了手的劣品,没两下就玩坏了,白公子觉得你这里的这些玩意儿,不值当呢。”
?!听闻身后传来的声音,白公子和小贩不约而同望了过去,皆是吃惊的表情。
张公子两步上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却让小贩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忙不迭的双手碰上那木雕玩偶,点头哈腰的认罪:“小的有错,小的有错,还请白公子和这位公子饶了小的,饶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公子伸手接过木雕玩偶,收了笑容道:“若以后你再敢有此类行为,白公子定会重罚。”说完,把玩偶递向了白公子:“对吗?白公子。”
白公子咧嘴一笑,收下玩偶:“那是自然。”
小贩擦了擦手心出的湿汗,望着远去的两个公子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敢在心里他叹道:这白公子一个就够呛,怎么又来了一个。
刚进府门,下人们还未退去,那位白公子就难掩激动一把拥住张公子:“艺兴哥!”
“你怎么还是如此好动。”张艺兴拍了拍白公子的肩膀:“如此不稳重。”
松开张艺兴,白公子笑的合不拢嘴:“我生性如此,哥你与我又不是第一天相识。”
“倒也是。”张公子笑笑:“你我相识甚久,我今日来找你,也是有一事相求。”
“哥你这话折煞我了,哥有事直接吩咐我就好,谈什么求不求的,这也太生分了!”白公子一脸不高兴,倒也只在这张公子面前才有这一面,惹得张艺兴抿嘴直笑。
两人并肩进了书房,一边饮茶一边议事,张艺兴就着那三两杯茶,简单的把与吴公子相遇的事情说与了白公子听,说完后便看到他一脸难见的严肃表情。
“白贤。”张艺兴放下茶杯:“这人,有何问题?”
“啊?哦。”白贤手支着下巴,凝神道:“这个人,叫吴世勋,是吴家少爷,素来行事特立独行,有些傲慢,不爱攀附贵门,所以,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往来甚密的朋友。”
张艺兴听闻笑笑,点点头,心想,这么一听倒是与昨日发生的事相吻合。
“不过嘛。。。”白贤抬眼看着张艺兴:“他也从来不去招惹任何人的。。。。”
“哦?”张艺兴挑眉,眯起了眼。
“哥应该没和他起过冲突吧?”白贤虽然知道张艺兴的为人,还是不免担心多问了一句。
细细想过,张艺兴摇了摇头:“我来京城有事要办,怎么会去招惹是非引人注意。”
白贤点点头,直起身子板:“吴家在京城势力不小,但我白府也不是吃素的,哥你稍安,我即刻就让管家去帮你打听宅子的事,定帮你解决此事。”
张艺兴点头,待白贤刚要踏门出去,忽然又喊住了他:“慢着。”
白贤回过头,询问的表情,张艺兴神色微妙,眼神一转道:“先不用麻烦管家了,你替我放个消息出去便可。”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见自家公子回来,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表情,馅儿倒是着急了,伺候着公子坐下休息便急急的问:“公子今日去见白公子,情况如何?”
张艺兴点点头:“了解了一下那吴公子的事情。”
馅儿忙给公子倒了被暖茶:“怎样?那个吴公子是不是特别坏?”
“哈哈。”张艺兴摇摇头笑道:“你这小孩,就这么讨厌他?”
“当然了!”馅儿撅着嘴:“谁让他老跟公子作对,为难你!”
“是啊。”张艺兴抿了口茶:“你说,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为什么?”馅儿一愣,不得其解的表情:“公子你初到京城,与他往日无冤无仇,说起来,他的行为也不算明面儿上针对你,这,是为什么啊。。。。”
放下茶杯,张艺兴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大半天了,应该知道了。”
馅儿不明:“公子说,什么知道了?”
张艺兴转身:“馅儿,去把我的玉琴拿来。”
“公子还有这心情?”馅儿听话的去拿,只听到张艺兴道:“礼尚往来。”
夜色渐深,张艺兴在露台上坐定,凝脂如玉的葱白指尖轻抚琴弦,轻轻一拨,琴声竟如珠玉落盘般清脆,站在一旁候着的馅儿不禁表情欣喜,这是许久未听公子抚琴了,难得啊。
说来也巧,这仙君客栈本就是许多文人公子闲聚之所,一二楼也不少切磋文艺的雅士,张艺兴在这地方抚琴,纵使是在最顶楼,但琴声浑然悠远,瞬间如同泉水般像四处涌去,虽然人未在一二楼,却也能想象到此时楼下的情景。
不消一会儿,张艺兴抚着琴,眼皮不抬,耳朵一侧便道:“馅儿,替我去楼下取壶酒来。”
馅儿听话,嘭嘭嘭的就下楼,心想,公子今天心情好,抚琴后还要饮酒,寻思着要不要再帮公子添两个菜。
一到楼下,馅儿还没找到掌柜,就听到在座的文人公子们纷纷热烈的讨论。
“这琴音应该是从远处传来的,你听,这分明就像是飞鸟腾空,振奋有力,曲线悠扬!”
“赵兄所言不甚准确,我看这琴声更像是低谷流水,委婉流淌,渗入心脾啊!”
“二位所言,都不足以形容这琴声之绝妙,依我看,这分明就是天籁之音,人间哪得几回闻!若不是有深厚的技艺,断是不可能让人一听,便如入仙境,美妙至极,美妙至极啊!!”
馅儿穿梭在坐席之间,听着客座的文人都在纷纷讨论自家公子的琴艺,得意的表情跃然脸上,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仿佛是在夸奖自己一般高兴。
不消一刻,琴声已停,张艺兴起身拂袖,便往屋里走。
径自走到桌边坐下,神色不动,拿起两个茶杯,一一满上。
见倚靠在露台门边上的人没有动静,便抬头看他:“又见面了,吴公子。”
吴世勋放下抱着的双臂,上前坐下,无视眼前的茶杯。
“哦?”张艺兴笑笑:“看来吴公子不喜欢喝茶?”
吴世勋轻看他一眼,不做声。
张艺兴倒也不恼,自顾自的说话:“看不出吴公子也是喜欢音律之人,竟不请自来了。”
吴世勋冷笑一声:“不请?”
眉尾一挑,张艺兴心中了然,笑笑不语。
“公子,公子!!”馅儿抱着酒壶推门而进,声音激动:“下面的议论声都要翻天了!都在赞叹公子的琴声呢!!”
“啊!!!”馅儿一惊,差点摔了手上的酒壶,指着吴世勋:“你你,你这个讨厌鬼!!!!”慌里慌张的回头看了看门:“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吴世勋白了他一眼,显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馅儿。”张艺兴唤他,摇摇头道:“没事,把酒放下,门外候着吧。”
馅儿还想争论几句,硬是被张艺兴的眼神拦了下来,只好噘着嘴愤愤的关了门在外站着。
“喝酒,可好?”张艺兴看向吴世勋,笑问,后发觉,他的眼神,终于不再露出拒绝之意。
“京城虽大,要找处落脚之地,还真是诸多阻碍。”张艺兴替吴世勋满上酒杯:“你说是吧,吴公子。”
吴世勋看他一眼,满杯饮下。
“哎。”叹了口气,张艺兴面露难色:“好在这京城里,文人雅士尚多,若能在此栈觅得知音,相信,还是能有一处容身之地的。”
啪的一声,吴世勋把酒杯扣在桌上,终于开口:“所以,你今晚是故意的?”
“故意?”张艺兴些微惊讶又无辜的表情:“比起吴公子昨日的为难,我可算故意?”
见吴世勋眉头紧锁,张艺兴摇了摇头语气无奈道:“也罢,我只不过,是想找个容身之所,既然买不到宅子,只能以艺觅友,看能否得助在京城落脚了。”
冷哼一声,吴世勋起身,低眼看他:“你大可试试。”
张艺兴并不回应,闲定的饮下杯酒。
待馅儿被喊进屋时,屋里只剩张艺兴一人,馅儿讶异,问他那个讨厌鬼呢?张艺兴便笑笑,手朝露台方向一指,馅儿奔奔过去,嘴巴惊得合不上:“他跳楼啊???这么高啊!!!”
张艺兴笑着闭目静思,明日之事,已然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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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3 醉翁之意
翌日,仙君客栈一早便人满为患,只因昨晚得闻琴声后,半日时间便传遍京城街巷,都在议论仙君客栈来了为琴艺高超之人,前夜碰巧有幸赏听者皆为之沉醉,幸知今日这位善琴公子将在仙君客栈抚琴一曲,觅得知音,这京城的文人公子无不兴致勃然,一来希望能再闻其绕耳琴音,二来,这公子必定不是凡俗,若能与之交好,岂不美哉?
“公子公子,楼下好多人啊!!”馅儿探着头,从顶楼往外探着,张着嘴巴讶异不已,虽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京城的这般阵仗,他还真是头回得见,不免有些慌。
张艺兴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起身,手背在身后,走出露台,眼角一垂,瞥得楼下境况,眉尾一挑,眼神盯在了一青衣公子身上。
“少主,仙君客栈刘老板已经为少主备好雅座,是否现在入座?”青衣公子旁,一位素装打扮的年轻人低头探问。
青衣公子忽的一抬头,望向顶楼露台。
!!不知是那位青衣公子突然的一眼,或是那公子本身便气宇不凡,张艺兴与他四目相接的一瞬,心头竟生出一丝波澜,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曲了曲,但也只是微微一愣神便淡然的转身回屋。
指尖轻抚过琴弦,张艺兴嘴角微翘:“或许,是有趣之人。”
下楼的时候,张艺兴脚步闲然,眼神透着随意,却也是如鹰般敏锐,一眼便瞥见了倚在入门处大堂柱子边上的吴世勋,那人双臂抱于胸前,斜着眼看着他。张艺兴见他那般黑脸似的模样,不知怎的心里反倒有些愉悦。
二楼已在前日交代掌柜的隔日需清空,于是,待张艺兴在二楼坐定,馅儿便抚平了身上的衣服,探着脑袋往护栏边走,
“咳咳。”
轻咳两声,没人听见。
“咳!!咳!”馅儿又用力的咳了两声,倒是有两三个人看了他一眼,却毫无在意的又移开眼神。
张艺兴微低着头,抿了抿嘴,轻按在弦上葱白指尖顺势一拨。犹如清泉流水般的琴声便荡了出去。
原本嘈杂的仙君楼竟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几百双眼睛看向了二楼。
“啊。。。”馅儿努力定了定神,回头望了一眼从容的张艺兴,转回身对着满楼的雅士。
“我,我家张公子初来京城,得闻京城内名流雅士风采盛然,今日,想以一曲高山流水觅得知音一位,还请各位公子多多指教。”说完,微微一鞠躬便走回张艺兴身侧站定。
“张公子。。。”
“不会就是那位张公子吧。。。”
“我猜便是,这琴音,这风采,不是他是谁?”
四下顿时传来窃窃私语之声,张艺兴全然没听到一般,指尖一顿,便随之抚动琴弦。
大堂内人虽多,但也都是文雅之人,深知赏音之礼,纷纷缄口,侧耳悉听。
张艺兴指尖力道时轻时重,无不流转自如,指下之音便时而仿佛跃入高云跳跃,时而倾泻入河,奔腾入海,只听得在场诸位闭眼晃首,脸上甚是享受赞叹之情。
不消一刻,一曲终了,各位公子才睁开眼来,脸上尽是惊讶之情,如同从山野竹林回到了现世一般。
“张公子果然妙手天籁啊!”楼下不知是哪位雅士,一阵清脆的掌声,伴之感叹,引得满堂公子纷纷鼓掌。
“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今日有幸听得张公子一曲,在下萧某人若能与公子结识,是在下的福气!”那位自称萧公子的人眼神灼灼,望向二楼。
一时间,引得其他公子也纷纷表态。
张艺兴眼神流转在琴弦之上,楼下之音皆一一听闻,随着楼下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多,张艺兴便起身,走向围栏边。
这一面,让楼下原本争论着谁能得与张公子结下交情的人都慢慢吞了声。
“张公子果然气度不凡,必定不是凡夫俗子。”
“若能与之结交,必是幸事。”
“我看张公子所觅知音,你我皆望尘莫及了。”
“如何这般自轻,我看未必。”
要说,这京城里的人,见过的人和世面也不少,但张艺兴今日似乎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质,眼神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公子,脸上却未流露出半分异样神色,似乎。。。
“似乎,入不了他的眼。”
青衣公子把玩着折扇,轻点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张艺兴。
不稍片刻,张艺兴便从袖口拿出一蓝色封皮本儿,望向台下:“在下初来京城,听闻京城名流公子才华横溢,今日以琴会友,荣幸之至,在下有一棋谱,得自琼山山主,若能有幸觅得兴趣相投的友人,在下愿。。。。”
“张公子便是名满天下的公子,张艺兴吧。”
大堂侧边的水晶帘子被拉开,青衣公子手摇折扇款款而出,一句公子张艺兴,让大堂内再次沸腾了起来。
这一次的对视,张艺兴没有移开眼神,来回之间,两人竟默契的露出了笑意。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张艺兴将棋谱放下,微微扬起下巴问道。
“在下,灿。。。”青衣公子折扇轻顿,眼神一转,笑答道:“在下灿然,不巧,也是初到京城,不过比张公子早来了几日,刚置了宅子而已。”说罢,青衣公子收起折扇道:“不知是否有这荣幸,请得张公子到府上小住,探讨棋艺?”
“这位公子。”不等张艺兴答复那青衣公子,旁边便有按捺不住之人打断他们的对话:“论棋艺,在下在京城也是叫的出名头的,而这位灿然公子未曾有耳闻,不知哪来的勇气,能请得张公子?”
“哦?”青衣公子一笑,表情微妙地点点头,随而转头望向张艺兴认真道:“切磋的是棋艺,我邀请张公子乃出自诚意,要勇气,何用?”
“什么?”那人听罢便有些要发作。
而青衣公子只看着张艺兴,不难发现到他嘴角难以察觉的笑意。
一直倚着大堂柱子的吴世勋此时睁了眼,挺身离开柱子,嘴唇一抿,面无表情的向堂内走去,稍微用力,便怼开了刚刚呛青衣公子的人,引得他立马张嘴要发作,只不过,吴世勋一个厉害的眼神瞪过来,男人便顿时没了声。
脚下用力一蹬,轻身便跃上二楼,一个转身,吴世勋站在了张艺兴面前。
张艺兴自然是看向了他,一副带着笑的询问眼神:“吴公子,好巧。”
吴世勋睨了他一眼不语,转头看向楼下的人,目光直飞青衣公子。仿佛是聪明之人间的沟通,没有语言,却也能知晓七八分,青衣公子折扇在手中一转,一跃上楼,两步便走到了张艺兴身侧。
近身一看,才发现此青衣公子不仅面容俊美,更是身材高大,玉树临风,气度丝毫不在张艺兴之下。
仙君客栈也不乏青年才俊,只是今日二楼这三位,竟是如此出众,原本台下还在争论着的人也都停了下来,都想看看这楼上这三位,会有何动作。
折扇在掌中转了一圈,青衣公子眼带笑意,单手奉上:“张公子若不嫌弃,这金陵折扇我愿奉上,全当见面之礼了。”
这折扇精美不说,扇骨上还雕有赤壁赋全文,识货之人一看便知是上等精品,价值不菲,可见这青衣公子的诚意。
不过张艺兴只是低眉浅笑道:“公子客气,这扇子一看便知是公子爱物,我又岂能夺人所爱呢。”
因为背对吴世勋,张艺兴自然没看到此时身后的吴世勋看着青衣公子,眼神里的不屑与傲气。
青衣公子见张艺兴婉拒之意,倒也不强求,便收回折扇看着吴世勋,似乎有意想看看他的反应。
“喂。”果然不出所料,吴世勋唤了一声,张艺兴听闻便转过身看他。
吴世勋从怀里捏出一颗棋子,两指一弹,张艺兴匆忙间伸手接住,白子在吴世勋腰间搁置久了带着体温,躺在张艺兴掌中,透着光。
抬眼看吴世勋,张艺兴微微扬起下巴,表情带着惊讶。吴世勋只是微微眯眼:“一个时辰后,我来接你。”
说罢,便一跃下了楼,在众目睽睽下,信步走出了仙君客栈。
望着吴世勋的背影,青衣公子淡淡笑道:“看来,张公子所觅之人,早已定下了。”
虽听出话语中带着复杂的语气,张艺兴也只是浅笑而已,转身作揖礼貌道:“让公子费心了,在下深表歉意。”
“无妨。”青衣公子轻扶张艺兴臂腕:“日后,还会有机会相见的。”
这话里,张艺兴听出了什么,看青衣公子却一副平常的表情,便也点点头客气道:“后会有期。”
这台上三人,一个一个离开,也看出张公子似乎已有意与方才那位冷眉冷目的公子结缘,便惋惜叹气地散去。
“公子,刚刚那位灿然公子,风度翩翩,面相也和善,为何不选他呀?”馅儿靠近张艺兴,不解道,心里越发觉得吴公子是个黑面王。
“灿然公子?”张艺兴眉毛一挑,抬手轻轻敲了敲馅儿脑门儿:“他可不叫灿然。”
“不叫灿然?”馅儿摸了摸脑门儿,更加不解,刚刚那位公子明明自称灿然来着。
眼神一转,张艺兴回想方才青衣公子递上折扇时,瞥见扇骨上除了那篇赤壁赋外,似乎,刻了名字,灿。。。烈?
轻轻摇了摇头,张艺兴回过神道:“不管他是哪位公子,回屋去收拾东西吧,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离开仙君客栈了。”
“哎呀,公子。。。”馅儿不满,嘴巴撅得老高:“为何要选那个臭脸的吴公子呀,他可坏可坏了!!!他必定不安好心的!!”
张艺兴听闻笑出声来,边走边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得虎子?”馅儿脚步巴巴的跟着:“公子说的什么意思啊?”
没再回答他,张艺兴心情大好,将那颗白子别在腰间,大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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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 入府初夜
“张艺兴。。。”青衣公子出了仙君客栈,手心里似乎还留着方才扶住他臂腕时的触感,笑着点点头,青衣公子收起折扇,向身边的素衣随从低声话语,只见素衣随从点头后便独自离开。
“等下。”吴世勋站在吴府大院里,忽然转过身来,立在张艺兴面前。
“你,你做什么!”馅儿嗖的一下把包裹往前一抱,挡在他家公子面前,就怕这黑面公子把他家公子引来自己宅府是要下黑手。
“馅儿。”张艺兴笑着拍拍馅儿的肩,示意他走开,吴世勋和馅儿竟同时翻了个白眼,惹得张艺兴忍俊不禁。
“这宅子现在只有我住。”吴世勋努努下巴:“我在里面,你,住东边。”
“涞源阁?”张艺兴望去一眼就看到不远处阁楼上清晰有劲的三个字,眯着眼点点头,对这四方的宅院徒生一丝欣赏,建的如此方正,视野极好,庭院宽敞雅致,平日里若是能在这院子里闲庭信步赏赏春花冬雪,听听夏虫鸣,再捡捡秋落叶,想必是极好的生活了。
“我知道你喜欢这里。”吴世勋观察着张艺兴的表情,轻轻闭了闭眼:“我的宅府,定比那些俗人的好上百倍。”
那些俗人?张艺兴叹笑,仙君客栈那些,在吴世勋眼里,这般不入眼,再细看一次这吴公子,相貌气宇确实傲人,也难怪眼高一等了。
“那,世勋请带路?”张艺兴转而带着笑意道。这一声世勋,僵了吴公子的脸,惊呆了抱着行李的馅儿。
明明看到吴公子耳根微微泛起的红,却还是听到他压着声音道:“你自己不是看得见么,走过去便是!”说完,皱着眉头就往自己阁楼方向去。
“公子。。。。”馅儿嘤嘤着声音,一脸皱皱的表情:“你干嘛喊他如此亲热,他那么讨厌,哼。”
张艺兴不以为然,抬步就走:“那当然是因为。。。。有趣啊。”
馅儿小步跟上,不明所以,觉得自家公子怎么有些不同。
涞源阁的位置极好,相对僻静,规格不小,一点都不像普通宅院招待客人的居所,张艺兴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吴公子还真不是个小气的人,如果再温和点,或许他会想要亲近。
“公子公子!”馅儿有些小兴奋:“这黑脸公子虽然脾气臭,但是这住所真不错,咱们住楼下,还是二楼啊?”
“你这孩子。”张艺兴抬手点了点馅儿的脑袋:“一面叫着黑脸公子,一面又迫不及待入住,馅儿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馅儿抖抖肩,哼了两声脸上的笑意还是藏不住对这住所的满意:“嘁,那也还是比不上咱自己府里。”
上了阁楼,张艺兴往露台一站,远眺吴府,眼里更加明亮,心里更徒生了一份喜欢,正环顾着,相隔不远的地方,他瞥见了同样站在露台的吴世勋。对视不过刹那,吴世勋却转身回了房。
张艺兴嘴角微翘:来日方长。
晚膳被一位叫老郸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家送来阁楼的,虽然只有张艺兴和馅儿两个人,却还是备齐了三荤两素一汤的丰富菜品,张艺兴看着这菜肴,竟对吴家公子更有了些不似前两日的感受。
老郸备好一切后,退到一边恭敬道:“我家公子吩咐,以后一日三餐都会为张公子送来,吴府各处张公子随意走动都无妨,有什么需要吩咐我老郸就可以了。”
张艺兴点头:“多谢老郸,替我谢谢你们家公子。”
老郸抬头,眼神温和:“张公子品品看菜品是否合胃口,若有不喜之处,我好叮嘱后厨改善。”
张艺兴笑着尝了两口,很满意,老郸这才安心退下。
老郸一走,馅儿可等不及了,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吃。
馅儿一口一个虾仁,明明吃的满意极了,却还是要唠叨:“哼,别以为第一餐多做几个好菜就想收买我们,我们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我们张府的菜品才是最好的,这个也就一般般,指不定就这一顿呢。。。。”
张艺兴忍不住拿筷子敲了他的手:“馅儿,是不是最近没有调教你,已经不懂礼数了?我们现在在做客,平常我如何教你的?”
“诶。。。”馅儿擦擦嘴,收敛了起来:“我,我就是看他老给公子脸色,我,我就赌气说说。。。”
张艺兴无奈:“以后不许这样了,吴公子他。。。”
馅儿盯着张艺兴看,等着他家公子的下文。
张艺兴笑笑,夹起一叶青菜:“挺好的。”
公子他。。。真的不大一样了。。。馅儿瞪着眼睛有点苦恼。
晚膳过后没多久,张艺兴便唤来馅儿,来京城多日,客栈不便没有沐浴过,正好今日入住了吴府,倒是可以放松一下了。
“你出去吧,我自己更衣便可。”张艺兴让馅儿在外等候,拿出腰间那颗白子,张艺兴盯着看了许久才放在桌上。
手指轻轻撩拨木桶里的水温,正好,张艺兴露出笑意,宽下最后一件里衣。
兴许是这两天的事情让张艺兴有了些许的疲惫,他闭上眼,双臂轻放在桶缘上,脸上雾了一层水汽,说不出的恣意轻松。
沙沙。。沙沙。。。
就一瞬,听力异于常人的张艺兴立马察觉到了异样的声响,但是太轻,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张艺兴警觉的直起身子,贴身里衣在两步远的地方,于是,他唤了一声馅儿,却没有得到回应。
刚要起身,突然一阵香味飘入房内。
糟糕!来不及起身,张艺兴只能赶紧屏住呼吸,潜入水里。
被夜袭?张艺兴潜入水中时,大脑迅速转动起来,只不过两下脉搏跳动的时间,一个黑衣人竟开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脚步闲散不急不忙,朝向的方向,是自己。
隔着水,张艺兴看不大清黑衣人的样貌,只觉皮肤比常人深些,似是铜色,只露出的眼睛深邃有些异域的特色,思索着若是屏住呼吸,是否还有可能与之交手,却见那人抬起手,晃了晃,手里是一支燃着的烟雾棒,只看着眼睛,也能看出那人露出的是什么得逞的坏笑。
那人从张艺兴的浴桶旁走开,走向不远的桌子,随手拿起桌上的那颗白棋,望向张艺兴的方向,歪着头看了一眼,将棋子别入腰间,便向门口走去。
脉搏已经跳动了78下,张艺兴脑袋迅速转了一圈,猛的从水里站起,跨桶而出,拿过屏风上的里衣浸湿了水穿上,迅速用袖口捂住鼻口追了出去。
“哎呀!”一出房门就撞上了馅儿。
“公子!”看着浑身湿透的公子,馅儿扔掉手里的猫儿惊呼:“公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没有理会馅儿,张艺兴一手拨开他:“去帮我拿外衣。”便迅速朝露台跑去,黑衣身影已经远去,看轻功,身手不凡。
眉头深陷,张艺兴快速的回忆刚才的片段,脸色深沉。
“张艺兴!”
忽然被唤了一声,张艺兴回过神来,转身,对上了吴世勋的视线。
“吴公子?”张艺兴的脸色没有恢复,看着吴世勋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
“我经过楼下,听到馅儿的惊呼。”上下扫了眼张艺兴湿透贴身的里衣,吴世勋蹙眉:“我还问你干嘛,这个时辰,你。。。。如此的穿着到处跑。”
“方才。。。”张艺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有人夜袭我。”
“夜袭?”吴世勋一听立马上前一步,捏住张艺兴的双肩上下查看:“你没事吧?”
手感冰凉,吴世勋二话不说,脱了外套,给他披了上去:“该不会,趁你沐浴的时候吧?”
“是。”张艺兴拉过外套衣领,现在精神放松了下来,才觉有些冷:“奇怪,馅儿呢?”方才明明出来的时候让他去拿外衣来着。
回到屋里的时候,馅儿居然坐在椅子上,一脸迷糊样,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是曼陀罗花的香味。”吴世勋迅速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窗户,张艺兴倒了杯茶给馅儿喂下。
“如此高纯度的迷香?”吴世勋的脸色不好看,他吴府还从未被夜袭过,偷袭之人,目的何在?身份是何?
“公,公子。。。。”馅儿终于有些清醒:“我。。我刚才要进来给公子拿外衣,可是。。。。突然好晕,好晕啊。。。。”
张艺兴庆幸,若是刚刚自己没有浸于水中,恐怕也抗不过多久。但无论如何,幸好今晚夜袭他的人,似乎只是试探的意味,并无任何要加害他的意图。
“是我疏忽了。”吴世勋眼眉透露了一些歉意:“今日你入住我吴府也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我没想到。。。”
张艺兴嘴角一咧,调笑道:“没想到我竟如此炙手可热?”
吴世勋看着他,脸色并未因他的玩笑话有舒展,也不言语,转身推了一把刚清醒的馅儿:“去,收拾好你家公子的衣物。”
张艺兴不解,上前一步:“作甚?”
吴世勋转身不耐道:“去我屋睡。”
张艺兴挂在肩上的外衣滑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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