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6日
今天发生一件奇妙的事儿。我如往常一样上班,做着反反复复的工作,没什么新奇的。可是,往往出人意料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就像你的脑子里钻进去一条蚯蚓,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是怎么进去的呢?
下午三点,我对着电脑壁纸里的马思纯发呆。就在这时,我们哪位得理不饶人的凌晨姑娘给我递了杯水,当然这没什么特别的,但,这就是特别的,凌晨?凌晨?她问我在想些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想”“我听他们说你是个诗人”我发誓,她那笑容和那温柔语气让我有些发毛。“你听谁说的?”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来这里工作了三个月,在此之前我们对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我不想与她交谈下去,便用了加缪的方式同意了她的看法,可是她根本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同,她除了一副好脸蛋以外什么也没有,我敢说把她的脑子扒开里面全是蛆虫。她俯下身子半曲着腰用一种近乎母性的语气滔滔不绝的说着,我根本没记得她说些什么或者可以说她让我感觉恶心。我急忙从电脑桌的夹缝中抽出身子,径直冲向卫生间,用水冲洗我的脸。这很好,至少我让清醒些,与此同时我为自己羞愧。这太荒唐啦,没什么比这还荒唐的事儿啦!我们至少是同事,我居然这样做,冲向卫生间连一句“我要上个卫生间”的话都没有。再从这扇门出去之前,我必须要调整我现在的状态。给她微笑,谎沼一个可信的理由(除了怀孕,什么都可以)让她相信这有可能。再以下的几分钟里,我编造了一个这辈子最让人信服的故事,极其罗曼蒂克。不知为何我想起了李清照的“好把音书凭过雁。东莱不似蓬莱远。”多可笑,多可悲、多可哀。
卫生间的门与我的桌子相距不足20米,在我走回桌子之前。这个罗曼蒂克的故事在我心中几乎重复了不下20遍,把一句一字牢记于心,这个句子什么样的语气,那个句子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她并不在哪,这个屋子也没有她的身影。我在卫生间的时间太长啦,让她不耐烦?或者,她明白我意图?也许她只是有事要做。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只知道,我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