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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毅≌】【把酒同人】清风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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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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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吧里同人又兴旺起来了,
好开心,就把自己的拙作也搬上来了
一楼挖坑,喂百度
呐呐,我是个历史***,有关历史的随便一写,认真你就输了
哈哈哈
四哥镇,本文绝对不坑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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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长街。
被方旭救走的李承颂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余火莲手中擎着剑,直指着方旭的胸膛,却又在他胸前停下来,再没有一丝动静。
不能杀,不能杀,他是爹的亲生儿子。
“火莲!他不是你爹,你还听他的?”方旭急道,为他的冥顽不灵。
那一刻,火莲却忽然怒了:“他是我爹!他是!”
“二十年来,和他一起背负着展家的冤屈和仇恨走过来的是我!陪着他伤心、陪着他痛苦的是我!依从着他做事、过日子的也是我!凭什么光靠你一块玉佩、两句话,就想让我全盘都否定了和他一起走过活过的二十年?凭什么?凭什么!”
负气地抖手把长剑掷在了地上,脚步踉跄有一些站不稳,火莲索性背身而站,不愿让方旭看到自己脸上流下的眼泪。
“二十年来,我的生活……我的生命中……只有他,没有自己,只有他……”
你不懂,方旭,你不懂。
“如果他不是我爹……我二十年来的生命……还剩什么?”
你不懂这二十年我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不懂心心念念的复仇早就把我和爹两个人深深地绑在了一起,不懂事到如今无论如何我们都再也无法回头了。
救他?你这是在害他。你要摧毁的,是他二十年来苦苦为之奔波的心血,是他挣扎痛苦了这么多年还依然活着的希望,是他背负了几百条人命在身上、无时无刻不让人窒息的重责,如此,你还说你是在救他?若真被你救了,你可想过他今后要怎么活下去?
救我?那就更没必要了。二十年来,早已习惯了他的恨就是我的恨,他的痛就是我的痛,这无比熟稔的感觉融入了我的骨髓里,流入了我的四肢百骸,叫我怎么能够一夕就轻易忘记?如果他不是我爹……如果他不是我爹……你倒是告诉我,我的生命里,还剩什么?
长剑静静地躺在地上,映着一泓令人伤心的月光。
火莲慢慢的走过去,弯身拾起剑,倒转了剑柄交到方旭手上:“你可以杀了我……”转身,目光坚定地走向那漫漫长街的另一头:“……我绝不还手。”
你不懂,除了死,火莲已经没了回头路可走。


2025-05-10 05: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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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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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宅,火莲正遇上了急急忙忙赶来的钱富,从他口中得知包拯突然下令,连夜抓捕了总坛附近的无间道教众,事出突然,无间教众没有防备,京城附近几千兄弟几乎全部被捕。
火莲心中一沉,沉思片刻后,当即决定连夜把冷清送入了皇宫,本想着怎么也要以假乱真,在自己暴露之前利用冷清的身份在赵皇室埋下一颗伏子以期后用,没想到终是棋差一招。
长皇孙除了脚底有痣外身上另有一处明显特征,与冷清却对不上,冷清不甘束手待毙,拼死搏杀,希望求得一丝生机。
那一刻,火莲心中蠢蠢欲动,莫不如就这样跟冷清联手一起把狗皇帝杀了?但是……他的眼中又闪过犹疑,昨晚无间道被抓的几千教众,估计就性命不保了。心念转了几转,还是抖开兵器,与冷清战在一起,最终与宫中侍卫一起将之诛杀了。望着那温热的尸体被人抬走,火莲心中划过一丝不忍,虽说他素日里一贯不欣赏冷清狠毒不择手段的做事方法,但到底也是无间道出来的兄弟,况且冷清从小追随展颢,在教里算是为数不多的与火莲年龄相仿的、一起长大的人了。
尚未来得及多加感伤,火莲耳边响起了一阵奇异的破空声,登时心中一紧,爹……是爹来了!
抬头四顾,果然一道白色人影由远及近飞掠而来,速度之快,令人讶异。
“包拯!你敢伤我手下,我就杀你主子!”展颢一身素衣白袍,五指成爪,化身为一道孤影,迅速的掠向仁宗皇帝赵祯。
电光火石般的刹那,火莲来不及多想,竟一转身挡在了仁宗皇帝面前,硬生生替他受了这一爪。
后背传来了钻心剧痛,火莲皱紧眉头,一时间脑子里竟然想到: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死在……在爹手里?
展颢也没想到火莲会挡到皇帝面前,震惊之下,急忙收手,然而灌注了内力的指爪已经在火莲的背后留下了五个鲜血淋漓的指印,而他自己手上亦是鲜血直滴,眼见的火莲护着皇帝走了,竟然错愕犹疑,想追上去看看火莲怎么样了……二十年来,恨归恨他,可是自己从未出过这么重的手伤他,深浅未知……
可是方旭以命相拦,展颢惊怒交加,出手震伤了周围的侍卫,回身再看时皇帝和火莲已经消失了踪影,恨恨的一甩袍袖,纵身一跃从皇宫离去。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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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开头是跟电视剧里一样的,所以写的略简略些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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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莲护着皇帝一路躲藏,最后竟躲到了皇宫内室最里面的储物间里。
这里原是先皇准备送给长皇孙的弥月之礼的储藏间,上次火莲取百毒丹的时候也曾来过,这次再来,他已不再对那些细致精巧的玩意感兴趣,后背的伤一阵阵针扎似的疼痛,心中只是乱糟糟的,刚刚那个瞬间实在是太快,他还什么都来不及想身体就已经扑过去了。
很奇怪,看到一个恨了二十年的人即将要死在自己面前为什么会心中不忍呢?那种感觉强烈的让他来不及思考便做出了反应,拦住了爹……爹?糟了!火莲一惊,爹一定气我了!关键时刻竟然拦在仇人的面前。
他有一丝懊恼,但随即又想到,爹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凭这一抓之力足以叫自己当场毙命,又如何能护着皇帝跑了这么久?想来爹是并未真的生我气?他呼了口气,心中有几分宽慰,又隐隐有几分愧疚。身后的伤一阵阵疼着,他的思绪却一刻也停不下来,一会儿担心无间道被抓的几千教众,一会又担心爹没杀了皇帝不甘心离开、在宫里久斗会吃亏,实在是百爪挠心,在这儿一会儿也呆不下去了。回头看看皇帝赵祯有左右护卫层层保护,再加上各处的石门机关,任谁也不会进来伤了他,微一思虑,便匆匆行礼,告退要走。
仁宗皇帝惊魂甫定,看到火莲替他受伤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见他这么着急就要离去连忙心疼的伸手拦下了他:“且慢,余爱卿背后受伤,血流未止,且让朕为你敷上些药吧。”
余火莲本不欲耽搁,但见到皇帝殷殷关切的眼神不由得一愣,自己从小到大受伤无数从也未受过此等待遇,每次受了伤,父亲不冷言训斥就不错了,虽也每次都上药,可也从未手软过,往往让自己冷汗与眼泪齐流,上药倒比受伤还让人胆颤,久而久之,也对上药形成了一种抗拒,能不上就不上……本欲拒绝,但看宋仁宗这一脸关切的神情,心中竟有一丝感动,到底不忍心拒绝。更何况,父亲这一抓本也下力甚重,虽及时撤回了一部分内力,但也让他伤的不轻,若不及时上药,等会怕是要撑不住的,余火莲遂点了点头。
看到火莲不拒绝仁宗皇帝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伸手接过火莲递过来的药瓶,拿在手中摩挲,等着火莲除下衣服。小小的瓷瓶温润而精巧,仁宗看着看着却忽然想到了其他的什么,皱起眉头问:“随身带着金疮药,你经常受伤么?”
“习武之人,受些伤是难免的……”火莲说着,脱下最后一层上衣,“这瓶是我爹亲自调制的伤药,见效很快。”
“你倒向着他。”仁宗皇帝哼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看到火莲背后五个受伤的指洞,一时更是所有的不快都化作了心疼。
看着上药时抓着桌子角、一声不吭忍疼的火莲,赵祯忍不住出声:“疼就喊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痛算什么……”火莲咬着牙道。
赵祯不禁摇了摇头,心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才二十岁……
上药的手忽然停住了,仁宗愣愣的看着他后背脊椎下面那一块异常的骨节突起:……是你吗……孩子?真的是你?……
视线突然被火莲穿起的衣服隔断,仁宗怔怔,一时竟有些恍然若失。
火莲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正看见仁宗赵祯呆愣楞的看着自己,而且神色怪异,眼角似隐有泪光,一时不明所以,试探的问道:“圣上?”
“你今年多大了?”仁宗皇帝开口问道。
“二十。”火莲如实回答。
“当真二十?”仁宗的声音有些颤抖。
火莲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是……圣上为何有此一问?”
“唉……”仁宗皇帝向后一仰头,眼泪长流,再次睁开眼时用贪婪又心酸的用眼睛看着自己二十年没见过的儿子,把一切和盘托出……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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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思麒麟 更文了,艾特亲来看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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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大门出来,走在开封繁华而平直的古道上,火莲的思绪依然是茫然而凌乱的,心中似惊涛骇浪一般震惊苦涩,却又仿佛死井一般平静无波,刚知道的事太过离奇偏又合情合理,尽管这情理让他一想就头疼万分、似要炸裂,但是他不可能是一个因为难以接受就放弃知道真相的人,若真如此,他也就不是余火莲了。
自己是失踪的皇长孙……自己是皇长孙,皇帝是我的父亲……火莲只觉得一阵荒诞,二十年来心心念念要杀的皇帝竟是自己的父亲,亲生父亲!……我是有家人的……这突然冒出的想法竟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这想法就被他自己否定在了脑中,即使是血缘至亲又如何?他如何能够认自己?流落民间的皇子回宫,势必要引发一场关于权力的争夺,无数王公朝臣卷入其中,掀起一场场腥风血雨,站在对立面的都是自己的血肉亲人,这又岂是自己想要的?而且自己日后,就真的想过那种关在笼子里、锦衣玉食、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的生活吗?若真如此,即使皇帝愿意公开了,自己倒也未必肯了。
转眼又想到,我是长皇孙,那爹……爹当年抱走我是为了……借我的手,来推翻大宋皇室报仇?原来我才是那隐藏了二十年、却极为关键的一颗棋,原来是我……爹,你养了我二十年,却原来从未对孩儿有过感情……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已经不愿再往下想,二十年的冷漠疏离,二十年的寂寞委屈,一瞬间漫过他的心房,零落的散进了身体四肢,连手脚也都没了力气。
恨吗?内心太乱,早已不知恨的感觉是什么了。
爱吗?爱他已经成了习惯,根本无法停止,可是……爱这一个字,却再难说出口了吧?
火莲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只觉得茫茫人世间再没了自己落脚的地方,天下虽大,何处是容身之所?
迷茫之间,恍惚又想到了小离,是了,小离……她就是窗外一片干净澄澈的蓝天,那么明亮、高远,永远吸引着他、包容着他……可是……自己却给了她什么呢?不停的伤害,无尽的委屈。对不起,小离,有的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能一直像窗外那蓝天,永远的明净、纯澈下去……现在我还有资格爱你吗?
余火莲苦笑一声,自己现在身背一身血债,天不收、地不养,拿什么去爱她?堂堂中承之女,难道要她跟着自己亡命天涯?就算她肯,自己又如何忍心?梦想就是梦想,再美好也不可能变成现实,曾经也希冀过梦会实现,可现在梦醒了,看清楚了现实,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了……对不起,小离,又要让你失望了,如果还有下辈子,希望你不要再遇见我……
这一生,忙碌而不知其所始,现在,却总算有机会可以选择为何终了,既然这条命本就是为赎罪的,那就让爹把它拿去吧,孩儿无悔,只希望……爹日后想起孩儿,能有一丝欣慰就好,而不是怨恨……
想通了这点,火莲反倒清醒了一些,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抬起头看看周围,认清了路,便直往中丞府的方向去了,先跟小离告个别吧……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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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哦,快来夸夸楼主


2025-05-10 05: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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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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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温柔,小离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女儿体香,偎在自己怀里。听着她带着焦急和担心的语调,倾诉着对自己的想念,追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泪水几要涌出……能说吗?不能说,余火莲此身原是带罪之身,一出生便背负了鲜血和仇恨,我怎么配拥有你,干净善良的姑娘?我怎么能用这沾满血和仇恨的手,拉你与我一起共赴深不见底的深渊?如果你还有梦,如果梦里还有我,请记得我,曾是多么的爱你……
依依不舍地放开那个温软的身体,冷风无意间吹进自己的怀中,被这料峭的寒意激的一哆嗦,余火莲强迫自己几乎不能再思考的大脑,指挥着自己僵直的身体向外走去。
僵直而坚定。
火莲,还有事要做。
麻木而悲痛的脸上,不再有一丝犹疑。
银枪的锋头尖锐,系当年爹亲手为自己打造的,如今被自己握在手中,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割开了奸相王佑的喉咙。随着窗外的方旭一声来不及阻止的惊喝,鲜血喷溅。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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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果然是hm,下一章凉亭话别,重头戏,在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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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宅,凉亭。
夜凉如水,湖水里倒映着一轮弯弯的月。
展颢一人在石桌旁自斟自饮,桌上已经有着了两个空坛。酒入肚腹,然而他还没醉。开玩笑,几千名兄弟的性命如线一般悬着,忧心焦虑,五内如焚,如何能醉?所以他越喝越是清醒,越喝越是难受。
就在此时,余火莲推门而入,手上提了个布包,后面还跟了个方旭。
火莲把布包恭敬的放到展颢面前的石桌上,伸手打开。
在爹面前,他又自动恢复了低眉顺手的乖顺模样。
“王佑?”展颢皱起眉头,问了一句:“谁下的手?”
“孩儿想,也许只有将孩儿和王佑的鲜血,让爹和酒喝下,才有可能化掉二十年的仇恨和伤痛。”心中有一丝抽痛,这二十年来爹忍受的太多了,那些溶于血液的仇恨伤痛,那些深夜梦回的惊醒和悔恨,连自己,都不能完全的体会的到。
“你说什么?”展颢不意他突然这么说,有一丝诧异。
“如果二十年前,爹不曾将孩儿带走,孩儿应该就是下一代的接位皇帝,不是吗?”轻轻的风,托着火莲轻轻的语调,在凉亭里打着旋飘过,小心而温柔。
“你知道了?”展颢顿了一下,并没有被揭穿的吃惊和懊恼。
如果在一起时从未亲近过,分开时又该如何生分远离?
火莲忽然撩袍跪下,抱拳行礼:“孩儿拜别爹爹。”
一句举重若轻、柔情百转,千千万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都蕴藏在这简简单单、平平淡淡里,仿佛下一刻他不是准备为爹去死,而只是出去一会儿,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郑重的一个头磕下。
即便你从不在意,即便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孩儿也始终把你当做父亲看待,敬你,爱你,愈生命。
旁边的方旭听的差点掉下泪来,是的,自己是爹的儿子,可是为什么此刻却只觉得火莲才是他亲生的?那份纯情仰慕、那种拳拳依恋,是自己这个亲儿子,都不曾有的。火莲一定也知道自己杀了王佑这罪名是不能洗白的吧?因为皇帝不会容忍时隔多年再去翻先帝的旧账,所以火莲杀了王佑只能按弑杀大臣的罪名来论处,下场只有死。火莲是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的!他那么聪明又哪里会不知道?!……恐怕这原本就是他计划好的,所以他才来拜别爹,给自己、也给爹,留下最后一个念想……可是火莲,你这又是何苦?
“孩儿只有杀了自己,只希望,当孩儿身上的血流尽之时,爹心里的怨恨也能得到平息……日后想起孩儿,有的不再是仇恨,而只是欣慰……”火莲自顾自说道,不敢抬头看,爹眼里的神情会是仇恨?冷漠?……抑或是稍微有一丝的心疼?
展颢没有说话,轻轻地收紧了手指……你当真如此在意我、愿意为我杀了自己?可是,你今天还挡在那狗皇帝的身前,替他挡了致命一击,你在想什么,你自己真的知道吗?
火莲已经站起身来,准备要走了,展颢强迫自己的嘴角装出一抹淡然,可是目光随着他移动,竟一刻也离不开,因为那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身影此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单薄,几乎有那么一个瞬间,展颢以为自己要出声叫住他了,可是他没有。
那个准备离开的身影忽然又停下来,带着一点儿迟疑,用尽了勇气,说出了最后一点请求:“爹……爹能……抱孩儿一次吗?”声如蚊呐,“……一次就好……这辈子,孩儿还没有让爹抱过……”
空气突然窘迫起来,凉亭里的风也仿佛凝固了。火莲有点紧张,这辈子,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跟爹要东西了吧?爹会答应吗?
抱你?展颢深吸了一口气,在原地没有动,身体很直,甚至隐隐有几分习惯性向后的排斥……我如何抱你?一个仇人的儿子,一个害得我全家满门抄斩的儿子,你叫我如何顶着对家族四百一十九口人命的愧疚去拥抱你?
风变得凉了,甚至有了一点苦涩的味道。
火莲的嘴角翘起,勾出一个苦笑,垂下的眼眸里覆灭了最后一点光亮。
“爹爹保重……”他转身出了凉亭。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了吧?他不明白自己还痴心妄想些什么,二十年来被一次次的推开难道不够让自己长记性吗?难道自己是个傻子?……远处的天地交接的地方渲染着极浓重的黑暗,曲折的雕木浮桥在脚下来回弯曲,火莲只恨它为什么这么长,仿佛走不到尽头,终于忍不住,拔腿飞奔。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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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身影终于消失,展颢缓缓坐下,看着桌子上那颗头颅,深吸口气,自言自语:“不杀狗皇帝,杀了狗奴才…也算你尽心了……”
但是旁边的方旭早已经忍不住气了,挥手一把打掉了头颅:“他凭什么和火莲相提并论?你又凭什么像看王佑一样的看火莲?他做错了什么?如果子承父过理所当然,以你今天的所为,我早就该死了前次百次了!不管为了什么理由,杀人就是杀人,这些年你杀的人,会比先皇少吗?凭什么你的儿子就可以幸福安稳的成长,而他就要受到你的践踏和漠视?他叫了你二十年的爹啊……他刚才想去为你死的时候,他还叫了你一声爹!他叫你爹啊!连你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都不能好好对待,你会去爱那些和你无关的老百姓吗?你骗我,你说谎……”方旭一口气说完,又伤心又失望,再也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刻了,他讨厌这种感觉,无情,冰冷……从小在书香门第之家长大的他,现在只想离开,连亭外的李柏叫他时都没有停下来。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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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渐入深夜,石桌石凳,略略有些冷了。展颢不觉,依然一袭薄衫坐在凉亭,伸手擎过一个新酒坛,打开,为自己又倒了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我无情吗……呵……”
他想起了小火莲刚会走路的时候,蹒跚着在无间道的大厅里走,旁边跟着一直照顾他的驼子,笑着说:“大哥你看,小家伙这么快就会走了……”
自己只冷着脸看着,快吗?自己只希望他长得越快越好,最好现在就长到了二十岁,好开始自己的复仇大计。
驼子看展颢脸色不好,也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事,遂不再多言,站在原地有些出神,不提防小火莲一会不见竟然自己摸到了展颢的脚边,伸手去扶他的衣摆。
展颢一惊,冷不防地浑身一紧,气劲一凝,顺着腿部就扬起了一股劲风:“不许碰我!”
“砰”的一声,小火莲本就站不稳,这一下更是摔倒在地,顿时大哭起来。
驼子赶忙上前,抱起小火莲在怀里轻轻拍着,抬头看展颢一眼,劝道:“大哥!他还小,又不懂事……”
展颢稍稍放松,知道自己是过于敏感了一些,但是看着那个小东西,他无论如何也轻松不下来,脑子里念的、想的全是展家那冤死的几百口人的仇恨。
他冷哼了一声:“本宗没摔死他,就不错了。”
驼子闻言低头,只有点心疼的看着小火莲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
展颢又倒了一杯,端在眼前看着,许久,又是一饮而尽。
漆黑的夜里,响起一句轻的听不真切的话:“秋娘………我错了吗……”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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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余火莲出了新宅,默默然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激荡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他越走越慢,暗暗后悔自己刚刚的失态,连最后都不能给爹留个好印象吗?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些什么呢?
疏遣着对院子里那个一身素白的身影忧伤的不舍,袖子里的三节枪渐渐滑入手中,熟悉的平滑触感提醒着火莲,该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了。他握紧枪身,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纵身跃上了旁边的屋顶:爹,让孩儿为你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吧,然后我就可以走了,用这一身的鲜血,希望能洗刷掉爹心头的怨恨……


2025-05-10 05: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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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染流年
  • 宫保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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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P图预警,纯属搞笑,与剧情无关
哟,少主,是个能作会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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