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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绝恋修寒】『原创』风雷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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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心魔
终于,我和寒戴上了象征和平的止战环。
虽然,我和寒只是合奏了一曲,可是在夏家那两兄妹的奇怪脑洞里,可能我们两个连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了。我真真佩服他们的联想能力。雄哥竟然能生出夏宇这样冷静睿智的儿子,和夏天夏美这样脱线不着调的小孩。
我和寒终于能并肩而立,终于能走在一起,终于能在同一块荧屏上出现。我可以买更新鲜的、热气腾腾的小食带给她吃,我甚至可以带她一起去吃,再也不用把心意放在冰冷的石头底下。我和她一起在东城卫的练团室飙音乐,我们窝在我的沙发上一起写歌。
一个下雨的夜里,我带她去那间对面有玫瑰色屋顶的日式拉面店,是自那个雨夜以后,我时常光顾的店。我总是坐在角落的那个位置,因为对面有玫瑰色的屋顶。
可女孩轻车熟路地跟老板打了招呼,又从善如流地走向了角落的那个位置。我有些冒傻气愣愣地跟了过去。
女孩转过身来,白我一眼:“原来,借了我的伞没有还的那个家伙就是你。”
我猜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因为我也经历了极为精彩的心理变化。愣住,疑惑,在脑中搜寻有关信息,终于把一切对上号——
“呵是你。”我恍然大悟道,“老板说时常来这里吃东西,还一直跟我一样坐在这个位置的女孩是你,不小心把伞落在这里的也是你。”
“不对——不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我摸了摸鼻尖,“唉我早该想到的,那张字条上的字和你的英文书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寒低着头在看菜单,嘴角却含着一丝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心情很好。
我也一样。
日子过去,又到了我该回本家的时候。上次回去的时候我和父亲约定,虽然可以暂时不放弃在铁克禁卫军的工作,但是半个月要回本家一次,与两位哥哥一起接受成为家主的初步试炼。
我这次回去的时候,他看见了我手腕上的止战环。
父亲习惯性地眯了眯眼:“阿德,遇到了韩克拉玛家族的女孩?”
“是。”
“别爱上她。”
“我没有。”
父亲的眼神投过来,看向我的眼睛。
我坦荡地回望过去。
“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她与夏兰荇德家那个可能成为终极铁克人的儿子走得很近。”
“哦?”父亲挑了挑眉,算是放过了我。
呼延觉罗修,平生不会说谎,唯有面对他的父亲,才能满嘴跑火车,还面不改色。
父亲的召回似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幡然醒悟,这才想起,我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也许是近些年自己在外面的生活过得太惬意了,我竟然有些得意忘形。都忘了父亲跟我说的“呼延觉罗家的孩子,不能有多余的感情。”
他第一次对我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不过才九岁,跪在呼延觉罗家的禁闭室里,父亲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抽在我身上。
因为我放走了用来给我练习异能的小狗儿。
那只是一只小小的土狗,耳朵耷拉着,喜欢舔我的手心。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还无法用摄心术控制人的行为,管家迟叔命人不知从何处寻了只小狗过来,让我用来练习异能。
我从未在呼延觉罗家见到除了人以外的活物,自然是喜欢得不行。练习摄心术之余,时常与小狗一起在山上撒欢儿乱跑。
谁知道父亲听见了我传遍山谷的笑声和小狗的叫声。隔天,他便亲自来看我的训练。他命我用摄心术,控制着那只小狗跳下悬崖。
“父亲!为什么?”
“呼延觉罗家的战士,总是要上阵杀敌的,怎么能这般心慈手软!杀戮,是你现在就要习惯的事情!”
偏执得有些疯魔的父亲,从未有片刻把我当做幼小的儿子看待。
我看着小狗毛茸茸的脑袋和湿润的黑眼睛,始终下不了手。
“父亲,我做不到。”
便装作摄心术失灵的样子,用摄心术控制着小狗,逃进无边的森林里去了。
父亲自然是看穿了年仅九岁的我拙劣的伎俩。那天晚上我就被关进了呼延觉罗家的禁闭室。那个冰冷而血腥的地方,是我这辈子也不愿想起的回忆。
我跪在地板上,父亲握着鞭子,面无表情地抽过来,一共十鞭。他没有留情。
夜里被鞭伤疼得睡不着的我望着窗外能看见的玫瑰色屋顶,心里想着,我也受了鞭子,小狗儿也跑走了,这样应该没事了吧。
谁知道第二天在训练场,父亲让人推来了一个罩着黑布的笼子。他揭开黑布,我愣住了。是我的小狗。
小狗奄奄一息地躺在笼子底部,一看见我,呜呜地冲着我叫。
我心痛极了,父亲却只是伸手把小狗从笼子里拎出来,摔在我的面前。
“杀掉它。”他说。
我抱起小狗,它伸出舌头艰难地舔着我的手心。
我忍不住流泪了。
“不,父亲……”我反复地摇头。
我最终没有杀掉我的小狗,可它还是死了。父亲亲手摔死了它。
我被迟叔死死扣在怀里捂住了眼,可还是有温热的血溅在了我的脸上。
顺着指缝,我看见我的小狗缓缓地闭上了它湿润的黑眼,临死前还看着我的方向。
我没能埋葬我的小狗儿。我甚至不知道它葬身何处。
我大病一场。
后来少年时代的我,再也不敢开怀大笑,再也不敢在乎任何人。慢慢地养成了不苟言笑的习惯,还总有不知所云的旁人觉得我这样很酷。其实我只是不敢有情绪罢了。
我不该有多余的感情。可是对人呢?也不行吗?


IP属地:河南73楼2017-07-27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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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的惊雷被夏美丢进灭的时候,我正在接受成为家主的初步试炼,那是极为繁复的仪式,需要灵魂离体,与呼延觉罗家的祖先通灵。当下我突然心里一跳,险些出了差错,觉得不对,只得强行从灵肉分离的状态脱离出来。
    手上的止战环烫得惊人,我便知道,是寒出事了。
    夏天闯进了灭去,有鬼龙护体,没有什么低阶的魔敢靠近,虽然有些波折,还是顺利地拿到了寒的鼓棒。
    我不过是比他晚了几步,却在灭里碰到了几只魑魔。
    在本家接受了试炼的我正处在灵魂最虚弱的时候,身在灭中我异能又受到限制,无法发挥出完全的实力。被几只低等魔的围攻逼得节节败退,差点退进肉身溶解池里。
    魑魔桀桀笑着,慢慢包围了我。我不肯后退,硬撑着接下一击。只觉得心中顿时气血翻涌,难受得很。我在手中慢慢攒着一个异能的光球,仿若困兽之斗,只求拼死一搏。
    正在这时,父亲给我的匹克发出光芒,震退了魑魔。
    我终于在灭的入口关闭之前,打开了冰箱的门。
    “修,你没事吧!”听见响动的夏宇和夏美赶过来查看,看见我从冰箱里踉跄着出来,连忙要过来搀扶我。
    受了伤后的我有些神志不清,也许是受伤过重,被灭中的魔气侵染,我胸中升起莫可名状的恶意和滔天的戾气,我一个眼神望过去,要上前来扶住我的夏美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补救道:“没事,我自己能行。”
    开始我以为只是气血上涌的缘故,可是我越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异能医生来的时候,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他们车轱辘似地来回念叨着“死定了,没救了,”任晨文几个又跟着嚷嚷,我终于难耐地暴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全场静默。我满意地掏掏耳朵,站起身来走到花园里活动筋骨去了。
    夜里,我难掩心中越来越异常的烦躁,站起身来在屋里踱步,却听到楼上有寒说话的声音。我走上楼去,刚好把女孩对夏天说的话听个正着。
    她从夏天的房间出来,我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她。
    “修?你怎么在这里?”
    “你收回不会喜欢夏天的话?”我逼近一步,女孩忍不住后退一步,背靠上了墙。
    “不过是想试试这是不是他未了的心愿,能不能唤醒他而已。”女孩有些紧张,却还假装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别想骗我,韩克拉玛寒。”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戾气,一阵阵地涌上来。我手支在墙上,把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收回不会喜欢夏天的话,那我呢?”
    不等女孩回答,我低下头,亲吻了她的唇。
    那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她也是我这一生吻过的第一个女孩。
    可那时候我们并非是两情相悦的爱侣,我也根本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奋力地推开我,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拳:“呼延觉罗修,你是不是疯了!”
    “你也喜欢我吧,我这样对你,你不高兴么?”我勾起一个邪气的笑来。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敬你是我不可多得的对手和知音,你这样做派,未免轻浮!”她皱着眉盯着我,她眼底有着什么神情,可是那时候的我却没有认真看。在月光底下,女孩凌厉的眉眼也显得柔和起来,她这样厉声训斥,在被魔气感染的我看来却没什么威慑力。
    我讨好地凑过去,单手搂住寒的腰,把头放在她的颈窝:“那你喜欢我如何呢?”
    彼时我再回忆起这段被半魔化的时间,都忍不住嘲笑那个半魔化的我,连最基本的“不要把自己的后颈暴露给对你怀有怒气的敌人”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真是,弱啊。
    女孩干脆利落的手刀斩下来,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题外话:
    *忆风之章终于快要进入尾声了
    *莫名其妙的魔化or半魔化总有原因,以后会讲~毕竟,总不可能异能行者凡是被魔所伤就魔化吧。
    *这篇文注定是个深渊巨坑了,而且我觉得可能会有一些大家不喜欢的情节。我现在也觉得这篇文写的不是很成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梗,但是已经写到这里了,我可能还是会继续写,一直到写不下去为止。
    *关于修的家族:可能会跟剧里不太一样,可能会是一盘大棋。也许会有关于修的父亲的番外,姆妈的番外,还有管家和两位哥哥现在还都没有深挖。前面寒的失忆那里也有给寒的过去埋下线,以后会写到,可能也是一盘大棋。
    *银时空的故事还没展开,会大致跟着原剧情走,但也会有不一样。
    *有些人说我写的形象很符合他们心里的修寒,以后也许会让你们失望。因为我不可能写两个扑克脸冷冰冰地你来我往这样谈恋爱,再冷冰冰的人谈恋爱也会变得不一样~我会尽力不要OOC。


    IP属地:河南74楼2017-07-27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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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希望各位看文的大佬不要因为我过于神出鬼没外加语气不够友好还有点刚愎自用而放弃和我交流,诚恳的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建议和意见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76楼2017-07-27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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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路人
        我和寒带上止战环之后,夏天曾经问过我:“你是不是喜欢寒?”
        他是大东的分身,却跟汪大东天差地别。
        天性懦弱,与世无争,却又对自己在意的事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坚持,善良到近乎执拗,又单纯到其他人一眼就可以看穿他的心思。
        他问我,怎么样,才能快点儿成为终极铁克人?然后对着我的吉他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又问我,是不是喜欢寒。
        眼睛里就差写着:变强才能让寒喜欢上我,我想要变强。
        每个渴望变强的异能行者做梦都希望自己能成为终极铁克人,他却只想博女孩一笑。
        十二时空善恶争斗,其他时空善皆败于恶的铁蹄之下,唯有金时空两败俱伤,铁时空胜负未定,可谁也不抱希望。近些年来善的势力式微,异能家族皆是半隐退或销声匿迹。魔的势力却越发强大了。看似平静的局面底下,是我们看不见也无法探知的波涛暗涌。
        我以为自己找到了潜在的终极铁克人,也许能拯救铁时空已成定局的败势,也许能扭转金时空的残局。可看着夏天,我却觉得有些气馁。也许我真的看错了人。这样性子的人,如何能顶住各方的压力与觊觎,承受各式各样的考验,最终站上异能行者的巅峰?他连最基本的斗志,都要女人来给。
        所以,当他问我是不是喜欢寒的时候,我勃然大怒,劈头骂了夏天一顿。
        我觉得他窝囊,只会满脑子儿女情长。明明长着一样的脸,可汪大东是纵然失去战力指数也令人觉得深不可测的王者,他却是
        我说,东城卫弹琴不谈情。我说,你小看我和韩克拉玛寒。
        我不能也不会谈恋爱。
        谁知道一语成谶。
        寒和夏美他们为了精神状态极为不正常的我又召回了异能医生,希望他们能为我诊治。小龙女探知了我的气息之后(我希望她没有把手指也插进我的鼻孔),果然老套地重复了他们每出诊必说的六字真言。
        “他在灭里被魍魉攻击,是最精纯的魔气所伤。而且不知为何,他的灵魂极为不稳定,所以魔气入侵经脉的时候,也污染了他的灵魂,因此,他才性格大变,性格中的负面因素被全然放大,成为另一个人。这样的半魔化与修炼成为魔化异能行者不同,对人体是有害的,他的心性会越来越像魔,被污染的灵魂也会渐渐腐朽,最后衰竭而死。”
        “除非,是呼延觉罗家的涤魔曲*。”
        于是,我被辗转送回了呼延觉罗本家。
        再醒来时,迟叔守在我的床前。
        迟叔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可是自我记事起他就长成这样,十几年来没有丝毫变化。迟叔长得很好,轮廓冷峻如刀刻,相貌出众得不像一个管家,可是却矛盾地满头银丝,气质沉郁像是一位老人。这些年来父亲派他出去处理事务,总有人赞道:呼延觉罗不愧是异能大族,就连个管家也非池中物。
        “阿德少爷,你醒了。”
        他将来龙去脉一并讲与我听。
        “最后,是主子弹奏了咱家的涤魔曲,唤醒了少爷。”
        正说着,父亲从门外踱了进来,迟叔颔首叫了一声主子,跟着便退了出去。
        “你进去灭里了?”父亲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当时预备的终极铁克人闯了进去,情急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
        “那都是小事。”父亲挥了挥手,“我还要恭喜你,提前通过了成为家主的第二道试炼。”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我们本是守护、辅佐终极铁克人的家族,父亲却对我找到终极铁克人的事始终没有太大的兴趣。
        “呼延觉罗家的第二道试炼,本就是进到灭里去,让贴身武器吸收魔气,再活着出来。”
        武器?
        我拿出了父亲给我的那枚匹克,果然颜色有所变化,由干净的天蓝色逐渐转为了鲜艳的红色,输些异能进去,便有魔纹流转。
        “涤魔曲其实并非洗去魔性的曲子。而是呼延觉罗家独有的,将身上魔气尽数化去收入其武器内的曲子。异能界传言说进到灭里如果能活着出来,异能便会大增。其实那并不只是个传言,若能将灭里的魔气尽数吸收化为己用,的确会变得很强。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抵御魔性的侵袭,唯有心波意念的控制辅佐以涤魔曲的帮助,将魔气转入可以操控的武器里,这种做法才能成功。”
        我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我也真是幸运,误打误撞也能碰上这样的好事。
        我又只身一个人从本家回来,却没有再跟寒联络。我觉得惭愧,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再面对她。也许我该道歉,我却没有勇气再发简讯给他。
        寒也没有再主动发过简讯给我,我想,大概是我轻浮又放荡的态度,刺伤了她。
        夏天为了她甘愿牺牲自己,终于拿回了她的惊雷。而我什么也没有做到,还轻薄了她。
        我又有什么资格对她说的“也许会喜欢上夏天”生气呢?
        虽然意识不清,可是她冲口而出的话,我却还记得。
        我们的确只不过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是高山流水的知音,可若是这样就认定她喜欢我,未免太自作多情。
        她就算当真喜欢上夏天,又如何呢?
        莫名的恶意在我的近处徘徊。我回身去看,却寻不到端倪。
        止战环碎成两半,从手上滑下来,掉在地上。
        止战环破裂只有两种情况。双方互生爱意,结为爱侣,爱意化解了仇恨。止战环磁场不再发挥作用,自然功成身退。
        或者某一方的怨气和杀气强过世仇的恨意,杀气会震碎止战环。
        我对自己说,不可能是我爱上寒,寒也不可能爱上我。
        不可能吗?
        我心里有着不可能的希冀,却只能理智地压在心底。
        【你还好吧?】我忍不住发简讯给寒。没有回应。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我赶到夏家的时候,看到明显失去神识的寒,七窍流血,瞳孔失去人类的色泽,凄艳得似一只女鬼。她正在试图攻击夏天。
        已经化形为魑魅的鬼龙从夏天的控制里挣脱,在手中蓄满了力,要杀掉她。
        我无暇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替寒挡下那一击。
        鬼龙被夏天成功压制。她也倒在地上。
        夏家人都围着差点死过去的夏天,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还没有跟你道歉,我还没能告诉你我的心意,你不会就这样,一睡不醒了吧。
        寒作为石心杀手的任务失败,自毁机制开启,石纹蔓延上脸颊,快要变成真正的石头。
        夏天一直陪着她。弹吉他给她听,弹得手指尖鲜血淋漓。
        我跟着东城卫出任务,处理铁时空异能界的繁杂琐事。我练习控制匹克里的魔气,也把自己的异能灌注进去,将之慢慢转化为我可以利用的力量。我给匹克取名:神风。
        夏天终于找到了可以救寒的办法。
        鬼龙打伤了我,我的右臂骨寸寸粉碎。虽然有人秘密送来了叶赫那拉家的蒐魂曲,我还是救不了寒。
        我仅剩的异能,我的身体状况,都不足以支撑我弹奏完一整曲蒐魂。我可以冒这个险,我不在乎会不会耗尽异能而死,我也知道自己不会被曲谱的魔性所诱。可是我却舍不得她冒险。
        如果弹到半途我就体力不支倒下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出什么事。也许又要再寻主奏人重头来过,我怕她撑不了那么久。
        最后是夏天拿起吉他,拼着飙起了异能指数,救回了寒。
        她不再石化,只是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
        我把她落在脸上的散发顺在耳后,露出她的脸。没有表情,也没有生气的脸。
        之前我不受控制地亲吻她,她露出那样生动的表情,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满了星星。现在想起,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那时候还不知道,吻过之后,才成路人。


        IP属地:河南80楼2017-07-28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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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常想,如果那时候弹奏蒐魂曲的人是我,现在会是什么光景呢?
          她平安地醒来了,只是她看我的眼神,再和从前不同。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夏天,扯着他的袖子,像无助的小孩子。她失去了记忆,性情大变,她她变得那样温柔,锋芒尽收,仿佛是另一个人。她只记得夏天一个人。
          我想我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的心意。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铁时空的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没心思再想儿女情长。我还是东城卫的团长,维持时空秩序,是我的职责。
          后来寒恢复了记忆,可她还是决定跟夏天在一起。
          想来也是,从灭里拿回惊雷的是他,为她弹奏蒐魂曲的也是他。他们本是毫无可能的缘分,却被他愣头愣脑不管不顾的努力,终于硬拗成了一生一世。
          我看着夏天慢慢成长起来,成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我开始思考,天生追求力量渴望变强,和为了身边在意的人们而承受责任选择变强,到底哪一种会变得更强?
          也许,我小看了夏天。也许终极铁克人的担子交给他,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我始终没有勇气问她,那个时候的她,到底有没有过一点点喜欢我。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就算我问出了结果,也没什么意义了。
          就算她和夏天误会彼此是兄妹,可是我看着她难过却故作没事的样子,也舍不得趁虚而入。后来误会解开,看他们那样欢喜,我也替他们高兴。
          我最好的徒弟,和我最喜欢的女孩。
          后来,寒梦到被转化成魔的冰心,自己的手上也长出了黑蔓线。我去看她。她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和她变成石心杀手的那段时间如出一辙。我却觉得恍如隔世。
          我把已经成为我的贴身武器的神风匹克放在她的手心。
          “修,你把神风匹克给她,会折损你的异能。”盟主说。
          “我折损一点异能又怎么样。”只要你平安,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那就是结束了。
          因为守护时空秩序的责任,因为难以违抗的沉重父命,要辅佐终极铁克人拯救铁时空的重担,因为那点自矜身份不愿和自己的徒弟抢女朋友的傲气,隔着命运的鸿沟,再也问不出口的误会和来不及的道歉,我和少年时代喜欢的女孩,终于只好擦肩而过。
          年少时的我,觉得天塌下来,我总是要第一个去扛起来的。
          我去扛天,去战斗,我挡在所有人的面前,却终没有拥抱我心爱的女孩。
          Chapter 3 忆风之章 完


          IP属地:河南81楼2017-07-28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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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完了废话连篇的回忆之章,可以写一点正剧剧情和寒找回忆的部分了。
            另外修的视角有很多其实只是他的个人看法,他并不知道寒是怎么想的,所以......可以不用先着急觉得寒很渣~


            IP属地:河南82楼2017-07-28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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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的支持…我这两天有点卡文,今晚应该会更新~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86楼2017-07-29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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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雷音之章
                01. 不存在的妹妹
                自我从银时空回来,神风离开我身边后,我就不再做梦了。
                我原本以为神风匹克只是和我的梦共鸣,没想到,它似乎才是引我发梦的那个源头。
                我不禁有些后悔,因为听到石心杀手的事冲击太大而没来得及问清所有的事,现下心里的疑惑越堆越多,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还是忘了问修,为什么我会梦到他的眼睛。
                我想起了记忆里他摸着我的头发的时候,那不同寻常的温柔又悲伤的眼神,和令人心碎的叹息。我想起了他知道我失去记忆后,心里生出的巨大绝望。
                ……也许不是忘了问,而是不敢问。
                怕听到那个答案吗?
                也许,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可是我却不能听他说出来。
                A Chord说得对,我已经有了夏天,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地计较这些呢?
                可是,从我回来以后,我再也不能粉饰太平地牵着夏天的手,走在放学的路上,听他讲他今天遇到的事,像个温柔的小女友。
                我背着夏家的众人去找了黠谷医仙。我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找回记忆的解法。
                因为帮过他和柔情的关系,黠谷医仙对我格外高看一眼,也格外尽心
                他一边帮我做脑部检查,一边啧啧称奇:“从没见过似你这般千疮百孔的记忆,你竟然能这样活到今天,也是一件奇事。”
                “那您知道,有什么找回记忆的法子吗?”
                黠谷医仙笑了起来:“你是韩克拉玛家的孩子吧。难道你母亲没告诉你吗?”
                我脸色有些难看。母亲自小便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关于家族的事,她一直带着我和冰心只身在外,纵然过得再辛苦,也没提过半句要回家的事。要不是我依然保有韩克拉玛这个显赫的姓氏,我几乎要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异能行者而已。
                “由于韩克拉玛家人灵魂附于其武器之上的缘故,她们的记忆也会保存于武器之中。”
                “只是……如何从武器中将记忆提取出来,就是韩克拉玛家的机密了,那是我不能探寻的禁忌。或许,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
                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好多年了。在我还上国小的时候,某一天回到家,发现母亲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握着她的手一直哭,连怎么叫医生都不晓得。后来,我被母亲托付给了有着爆炸头的叔叔,然后……然后什么来的?
                黑衣人……有两个黑衣人带走了我……
                那妹妹呢……妹妹去了哪里……
                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为何记得我刚出生的时候……好像有个妹妹的?
                我们紧紧依偎着彼此,一起分享一张小床。我们穿同样的衣服,梳同样的发型,戴同样的发夹。我们……..
                可为什么我后来再也没见过我的妹妹?
                之前在黑暗物质里呼唤我的冰心……她是谁?
                如果她是我的基因复制人,在古拉依尔家族长大,那我记忆里的……是谁?
                告别了黠谷医仙夫妇,我想先去找一个人。
                兰陵王。
                也许他会知道有关冰心的事。
                兰陵王在大战结束之后,宣誓效忠了盟主,如今是铁克禁卫军南城卫的团长,独居在离夏公馆不远的一间单身宿舍内。
                我按响门铃的时候,他很快应了门。看见是我,愣了一愣。
                “寒,你怎么突然来了,夏天没跟你一起吗?”开门的男人早就抛弃了当年那套把头盔扣在肩上的奇怪衣着,只穿了简单的衬衫和卡其色的裤子,意外的清爽干净。
                “我…...想跟你聊一聊冰心的事。”
                “进来说吧。”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却还是把我迎进了屋里。
                “我和冰心自小青梅竹马,我是古拉依尔家族族长的儿子,她养在我一位叔叔身边,说是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族中一直有传言她并非古拉依尔的血脉,因此有很多孩子时常欺辱她。我看不过她被欺负,便站出来跟那些孩子打架,他们知道我是族长的儿子,因此不敢与我冲突。就这样,我和冰心一起长大,他们也不敢再欺负她。后来,我们渐渐长大,我和冰心情投意合,我便求了父亲让我和冰心定亲。古拉依尔是主张内部通婚的家族,因为我们是叶赫那拉家的御用杀手家族,异能有得天独厚的某些特质,与外人通婚则会让我们失去这种特性。由于冰心的身份存疑,我费了不少口舌,还是老掌门念我立功不少,出来向家族施压,才让父母答应了我们的婚事。后来老掌门诈死,大少爷不知所踪,我作为古拉依尔这一代的少主,开始效忠二少爷。直到二少爷诬陷我谋反,杀了我全家上下,冰心也被掳去……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他说到这里,神色黯然。
                “也就是说,冰心自小跟你一起长大,从没有离开过古拉依尔家族?”我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她被带回家族时,已经是六七岁的年纪了。”
                六七岁的年纪。与我的记忆刚好对得上。我隐约记得我曾经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只是我长大一点的时候,她便不见了。母亲那时候只说妹妹出了远门,后来又说妹妹与了别人家当女儿。我长大一些的时候,还以为妹妹是得了急病死了,母亲怕我难过,才编出这些话骗我。没想到她的确是去了别人家当女儿。只是,怎么会是古拉依尔家族呢?
                母亲是这样不喜欢跟异能界的事情扯上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和隐藏在暗处的古拉依尔家族有所交情,甚至连女儿都送给了人家?
                我与冰心,又到底是不是刀片计划的产物?我们的父亲去了哪里,叶赫那拉家又怎么敢把手伸到白道久负盛名的女战士家族来,施展自己的复制人计划?
                我想起了一个人。自母亲死去之后,法律意义上的,我的监护人,这么多年来,转生活费给我,让我不用流落街头的人。她的银行户头留下的名字是韩焉。
                想来,她的完整名字,应该是韩克拉玛·焉才对。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当年的文件,里面有一个地址,是当年那个女人留下的。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搬家。
                *线索人物冰心和姨妈韩克拉玛焉的出场~
                *我觉得终极一家给寒的身世真的编得很离谱。寒又是石心杀手又是刀片计划又是韩克拉玛家族,不冲突不累吗?
                我为了尽力还原剧中三个身世兼容在一起,真的是绞尽脑汁,但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我想哭,真的qwq


                IP属地:河南87楼2017-07-30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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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明天要考试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卡文的原因,所以楼主今天,没有更文。明天会更的~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90楼2017-07-31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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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决定
                    韩焉。
                    母亲去世后,那个下雪的晚上,那两个压在我记忆深处的黑衣人从爆炸头的身边带走了我。我被裹在厚重的毯子里,夹在黑衣人们的手臂底下,辗转地带去了一间房子。
                    “去吧。”他们在后面轻轻推了我一把。我一下跌进那间屋子里。外面是冰冷的雪天,屋里却极暖,暖得让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是寒来了吗?”我抬头看过去,屋里的篝火旁有一张沙发,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那沙发看着很软,任谁坐进去也要陷在里面,女人却坐得优雅笔直,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威严。
                    她指指自己对面的小椅子:“过来坐吧”。
                    我有些贪暖,连忙走过去,坐在壁炉旁边。
                    “我是韩焉,你妈妈的姐姐。以后,由我负责监护你。”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脸藏在阴影里,露出一双艳丽的红唇。
                    后来……后来怎样了?我似乎是顺利在女人的资助下上了国小,又一路念到高中。女人时常派那些带走我的黑衣人来看我。那我还有见过女人吗?我却记不得了。
                    自从银时空回来以后,我确实是不再做梦了。可是我却也突然发现,我的记忆似乎在渐渐地恢复。从前我从未想起过这段童年时与韩焉见面的经历。也从未记起过关于冰心和黑衣人的片段。像是有人搅动了记忆的湖泊,让一些被掩埋在下面的鱼儿也零零星星地翻上水面来透气。我慢慢地回忆起了一些什么。只是我的记忆总是在关键的地方打马虎眼,像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有些无力。
                    后来我循着文件上的地址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地址事实上是坐落于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的一间古董店。古董店的主人是一位年迈的阿嬷,整日整日地坐在摇椅上听歌仔戏,耳朵却背得很,不论我和她讲什么,都是鸡同鸭讲。
                    “阿嬷,我想找一个叫韩焉的人,你晓不晓得韩焉?”
                    “我们这里不卖烟,卖古董啦,有鼻烟壶要不要?”婆婆笑眯眯地,满头银发,每一朵皱纹都能开出花儿来。我心软下来,又耐心地继续问了下去。
                    “阿嬷,你姓不姓韩啦?或者是你认不认识附近姓韩的人家?”
                    记忆里小时候见过的韩焉,是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虽然我记不清她的脸,可是我记得她的身形和声音,是个年轻女人。按年纪算,大概是这位阿嬷的女儿或者侄女的年纪。
                    “寒?我不觉得寒,丫头,你觉得冷吗,现在的年轻人是穿的太少哦,这种天气,应该多穿一件线衣在外面。”婆婆絮絮叨叨地,非要拿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为我围上。
                    我心下觉得很暖。没名没姓的奶奶,却亲亲热热地叫我“丫头”。鉴于我无法再相信自己的记忆,我不敢说“这辈子从未有人这样亲昵地叫过我”,可是阿嬷的叫法那样自然而温柔,仿佛一罐温得刚好的热牛奶无声地滑进胃里,五脏六腑都跟着暖和起来。我是只有过母亲的孤女,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关怀,手足无措起来,又不敢弗了阿嬷的好意,只得僵在那里,垂着手听阿嬷的唠叨,竟然有些像个小孩子。
                    我没有问出韩焉的下落,只好下次再来碰碰运气。可是我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多去见见奶奶,不以寻找记忆的目的。
                    我和夏天终于还是分手了,和平分手。
                    我一想起那个眼底有一颗泪痣的男孩在他的记忆里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绝望地看着失去记忆的我,心上就仿佛挨了一记重拳,酸涩难言。
                    我没办法再若无其事地待在夏天的身边。也许是我血里藏着的那个女孩,她的灵魂里并没有放着他。也许是我从昏了头的感激和迷恋中冷静下来,开始认真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如今的我再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已经不再起波澜了。
                    奇怪的是,关于夏天的事,我倒是全都记得,并没有什么记忆断点或是逻辑上理不顺的地方。唯一令人想不透的便是,我怎么会喜欢上他?
                    仅仅是因为他救了我,我便要喜欢他吗?仅仅是因为失去记忆之后,依赖他的气息,我便要全然忘记自己真正的心事吗?
                    我不想这样。
                    我又一次读了夏天的记忆。上一次,还是我刚到夏家没多久的事,他一心的喜欢我,而我好奇他这样近乎执拗的坚持是从哪里来的。
                    记忆里的小小夏天和小女孩在一起玩,男孩为了保护女孩,被打得满脸伤痕。会异能的女孩用与雷有关的某种异能救了他。女孩说,你好勇敢啊,男孩说,因为你我才勇敢啊。然后,女孩把发夹送给了男孩。
                    多么标准的青梅竹马。
                    可是这次再读,却有了不同的意味。
                    我注意到,那个女孩的颈下有一枚小小的红色疤痕,像一朵小小的花。
                    上次我的记忆仍然是一片乱麻,所以我未注意到。
                    那不是我身上的疤痕。我身上从没有这样的疤痕。
                    有这样疤痕的是……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穿着一样衣服,扎着一样的辫子,亲亲热热地贴着我看动画的女孩。我一时淘气,打翻了母亲端给我们的热牛奶,她躲避不及,被牛奶烫到,后来留下了这样的疤痕,而我被母亲臭骂一顿。
                    小时候夏天救得那个女孩,令他到成年之后都念念不忘的,那不是我。
                    是冰心。
                    记忆的拼图一点点地回来,一点一点地复原,我像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太多指令的机器人,整日整日地偏头痛。
                    我跟夏天提出分手的时候,认真地对他道歉,他露出一脸傻瓜般的笑容,灿烂得像是盛夏的太阳,刺得我的眼睛生疼。他说,我都知道啊。你的眼神,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没关系,你还是我的妹妹,跟夏美一样。
                    我不忍心告诉他,他年少时的玩伴,其实是他的好兄弟兰陵王已经死去的妻子。年少时的我脾气又臭又内向,又怎么会笑得甜甜的,跟男孩子说话。冰心才是那个开朗外向的小甜心。同一枚卵子,或者是同一组基因培育出的我们,性格却天差地别。
                    虽然雄哥一再挽留,我还是搬出了夏家,带着我的鼓,住进了台大的宿舍。
                    我不可能再留在夏家。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雄哥他们。我猜,他们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既然不喜欢了,那就断个干净,别藕断丝连的,让大家都不舒服。
                    抽身后以旁观的角度再看那时的我,那个说“夏天,你死了我也不能独活”的寒,不是韩克拉玛寒,不是那个自诩清高的女战士,只是一个被抽掉了记忆和灵魂的空壳罢了。
                    那个空壳被一时的感激和失忆后的痴迷蒙住了眼睛,还以为自己深爱着傻小子夏兰荇德天,于是轻率地许着山盟海誓,说着生死相随。
                    我依然没有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可是我的直觉先记忆一步做出了决定。


                    IP属地:河南94楼2017-08-02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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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最近三次元比较忙。
                      03. 原来
                      关于找回记忆的线索,实在是又多又杂乱,像一团理不清的毛线,找不到缠在一起的毛绒里隐藏的头绪。无论是韩克拉玛家族的线索,关于修的事,还是神风匹克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都令人觉得困惑。
                      我的确是姓韩克拉玛,像母亲小时候告诉我的那样,我灵魂附着在惊雷上的特征,也符合传言中韩克拉玛家族的异能路数。可是为什么,我记忆中关于家族的事,却好像被人刻意压抑了的样子,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完完全全藏在大脑的最深处,根本未给我想起的机会。直到最近,不知是被什么触发,我才慢慢地想起来一些,关于韩焉,关于那个丢失的妹妹,以及那些黑衣人们的事。
                      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为什么在石心杀手的事之前,一切与修有关的事,我都记不得了。我遇到他,由于世仇和他一见面就打,几乎要拆了夏公馆的房子。我们不仅打过架,竟然还以音乐对战过。那一定是酣畅淋漓的战场吧,我却无缘记得。后来,我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同意还会戴上止战环消解仇恨。他又是出于什么心情,把自己的贴身武器放在我的身边,不顾这种做法对于他异能的损耗,然后又只身一人去往了其他时空。
                      我们之间,以前该是有过怎么样的羁绊呢?
                      神风匹克又为什么会诱发我的梦,难道我记忆的去处,与神风匹克有关吗?
                      我又去了银时空。这次我瞒着盟主,也瞒着最近与我莫名地成为了还算说得上话的好友的A Chord.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让盟主再答应我又去银时空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我与修之间的羁绊。只好一个人带着我的惊雷,穿越了宿命的时空之门。
                      由于未与盟主通报的原因,我不敢轻易地破坏时空秩序,只好幻了身形,提气屏息,巧妙地躲开曹家的护卫,不敢让任何人看见我。
                      找到修的时候,他在曹家的练武场,与五虎将、曹操和一个之前并未见过的漂亮女孩,和他的吉他一起。那女孩长得很可爱,苹果般的脸蛋,娇俏的短发,她笑起来的样子令我觉得温暖而亲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的样子。
                      练武场中的众人似是在商量着什么,表情严肃的样子。然后,就见修拿起了吉他,其他人顺次站在修的身后,似一条长龙,运气将身上的异能层层传给修,他提起异能,弹起了吉他。彩虹色的光从吉他中流泻出来,尽数灌注到他们面前盘腿而坐的男孩身上。男孩闭着眼睛,紧皱眉头,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是五虎将的中的那位长得似混血儿的赵云。
                      这个场景我倒是不陌生。应当是其他人把异能汇聚在修的身上,以他的音乐为媒介,以此为赵云传输功力。由于之前金时空的异能行者们在善恶大战的结束后战力指数全失,向修寻求了帮助。后来我也帮忙为那个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女孩蔡云寒传回了功力助她复原,因此,这样的场景,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之前修在凤鸣寺莽撞地动用异能,便是为了救他的这些兄弟。现下又冒险地一个人动用这样的法子,要为赵云传输功力。也不管身后银时空众人的武功与他是不是兼容,他自己是否会承受失败的反噬。
                      呼延觉罗修无论到何处都是这样有情义的男子,在铁时空他是为维护时空秩序付出一切的东城卫团长,在金时空他为朋友赴汤蹈火,极尽心力地寻找帮助他们恢复异能的法子。到了这里,他又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大哥。
                      真是个冒傻气的小子。
                      都说夏天是赤子之心,可是修从未摆出天真善良的旗号,心底的温柔却也不输半分。
                      这时候我却无暇想这些。
                      修的吉他响起的时候我心头巨震,脑子痛得快要炸开。这首旋律那样熟悉,在我脑中炸起了一片连绵不绝的涟漪,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沉在湖底的潘多拉魔盒生锈的锁头,和一段被封锁记忆中的旋律重合在一起。
                      我痛苦地抱住头,弯下腰去。
                      激昂的吉他声,破碎的鼓面,被汗濡湿的发梢,少年弯起的唇角,和止战环的光芒。
                      还有我自己的声音:“……只是觉得,不想突然间失去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也失去一位可敬的对手。”
                      ……
                      我一直期待着从前的记忆能回来,可是它们这样猝不及防地冲进我的脑子里,像一千张嘴在我脑中回响,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脱力地倚在身后的墙上,汗顺着下巴流下来,却依旧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调整气息,不敢让场中的众人发现我的踪迹。
                      我垂眼看着远处弹奏着吉他的少年,姿势和表情都和记忆里一样,弹起吉他来帅得无可救药,耀眼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修,我记起来了。
                      虽然不是所有,可是当时的心情,我记起来了。
                      我也从夏美的口中听过关于那次合奏风云变幻的传闻,也听修轻描淡写地承认,或者看见丢在角落里破碎的鼓面,却都不及真正的记忆惊心动魄。
                      ......
                      【修,这首曲子叫什么?】
                      【我叫它铁克禁卫军进行曲。】


                      IP属地:河南98楼2017-08-09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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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写东西都找不到感觉,这几章内容质量下降的厉害,可是又不得不写下去。希望大家能谅解一点,我会尽快找到感觉的qwq
                        04. 冰心
                        仿佛是过了一百年,我等着练武场中的人散尽,才站起身来,慢慢活动麻了的腿。衣裳被冷汗浸透,像是刚淋过大雨。
                        听了铁克禁卫军进行曲后,我的异能在体内突然四处流窜起来,不再受我的控制,体力急剧地消耗着。惊雷也不安分地发出嗡响,烫手得几乎拿不住。我勉强地调息,压着翻涌的血气,踉跄地逃回时空之门,趁异能还没消耗精光,迅速地回到了铁时空。
                        本来是被漏洞百出的记忆搞得心烦意乱,想从修那里再借一次与我产生共鸣的神风匹克,看看有什么法子一并恢复了记忆,不再受这样模棱两可的折磨,谁知道只是听了首曲子,便意外地恢复了其中一个小小片段。
                        原来我与修曾经是这样心意相通的知己。
                        一想起这些,心脏就被温柔甜蜜的酸涩盈满,酸涩里又带点说不出的苦,满涨的情绪快要从胸口溢出来。
                        可即使只是这一点片段的回归,身体便已经开始承受不住,连惊雷都不安分起来,似乎是由于我的灵魂受到了极大震荡一般。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与修见面,就不得不狼狈地先逃回来。
                        这时我的异能已近乎归零。我靠在时空之门上,有些恼火地笑了笑。
                        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这样压制我的记忆,我才拼命冲破了封印一隅,便要这样受罪。
                        我劫后余生般地走出存放时空之门的夹缝空间,强撑着回到宿舍蒙头大睡。
                        梦里有断断续续的旋律萦绕着,似是而非地拉扯着我的精神。
                        那双眼角底下点着一粒泪痣的眼睛又在梦里看着我了。我被那样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无所遁形,又偏偏舍不得躲开。
                        也许,我终于想起了我的答案吗?
                        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体仍然虚弱,使不上力气,好像所有能量都被抽光似的。
                        窗外烟雾蒙蒙的一片,似乎是在下雨。我觉得头痛,不敢再淋雨,只好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黑色的大伞,撑起来出门觅食去了。
                        想来最近发生这么多怪事,我是该崩溃才对,可是常年一个人生活,早就学会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先服侍好自己的肉身,觉依然睡得着,饭也照常吃大碗。
                        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砸在伞上,又顺着伞梢滑落下来。我在雨中自在地漫步,不由自主地哼起铁克禁卫军进行曲的旋律来。
                        就这一瞬间,我脚下突然一空,连忙稳住身形,心脏不听使唤地砰砰跳起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看不清的虚影从脑海里飞快地掠过。
                        那似乎也是一个雨夜。我觉得……好像看见了撑着伞的一个幻影。与我并肩而立,站在伞柄的另一侧,他伸手撑着伞,偏过头来看我。
                        那幻影的轮廓很熟悉……不会又是修吧。
                        这又该死的……是什么时候的记忆啊。
                        我已经对于突然涌现的记忆不再觉得惊异,只是无奈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雨下得很大,我便随意地选了学校近处的一家日料店。抖落了身上的水,把伞靠在门边。面生的老板娘一见我,便堆起了满脸的笑意,同我熟稔地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来啦,这次没跟男朋友一起?”
                        男朋友?
                        我明明是第一次来这家餐馆,哪儿来的“好久不来”,又是哪儿来的“和男朋友一起”?
                        第一次来吗……我一迟疑,又不敢确定了。我这千疮百孔的脑子,还能靠得住吗?
                        索性近几年来忘记的事都与修有关,这个所谓的“男朋友”莫非也是在说他吗?
                        我勉强地笑笑:“他今天有事啦。”
                        只能胡乱撒了个谎搪塞过去。
                        我随意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拉面和小菜便无聊地等着。
                        结果偶一抬头,看见对面坐着个男孩的身影。少年穿着黑色的外套,栗色的脑袋埋在面前的拉面碗里,又抬起头来对我傻兮兮地笑。
                        修……果然是他吗。
                        略一凝神,那身影就碎了。又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对面的窗外是玫瑰色的屋顶。
                        那屋顶看起来,也真熟悉。
                        自听过铁克禁卫军进行曲之后,我像是疯了一样。走在路上,处处都能看到修的影子,能见到似曾相识的场景。从前的日子像幽魂一般无处不在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引诱着我,让我忍不住想探知,却又不让我全然想起当时的细节,搞得我精神错乱,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意思。
                        与店主道了别,雨渐渐小了,索性收了伞淋雨走回宿舍,真正躺下了,却根本睡不着,辗转反侧,思绪乱得像一团麻,心事满得要溢出来,。
                        坐在我的鼓边,忍不住敲出铁克进行曲的鼓点。
                        惊雷突然烫手起来,不安分地发出嗡嗡的蜂鸣,末梢射出隐约的白光来,就像是听到修弹起吉他时的反应,不受控制起来。
                        我恼火地把惊雷甩到一旁。
                        惊雷飞出去,滚落在墙边,白光顿时大盛。半透明的烟尘渐渐聚集在惊雷的上方,组成了一个女孩的样子,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穿着白衣,头发比我长些,面容苍白,嘴角含着温柔的笑。
                        “姐姐,”她说,“是我,我是冰心。”
                        “冰心……你不是……”我震惊得不能言语。
                        “死了?”她笑,“开头我也以为我死了,可也许是执念太深的缘故,再加上韩克拉玛家族灵魂附在武器上的特性,姐姐和我一胎双生,气息相近,又曾经借了自己的力量给我,我不知怎地在世间徘徊不去,就顺理成章附着在了你的武器上。”
                        她笑着继续说下去:“姐姐,夺走你的记忆的人……是我。”
                        Chaoter 4 雷音之章 完


                        IP属地:河南103楼2017-08-11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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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御风之章
                          01. 降神
                          孙尚香出现的时候,是以救世主的姿态从天而降,落在了曹家的后花园里。
                          彼时会长和关羽证据确凿地落在董卓的手里,要接受七天后的天意条款。而我们却想不出办法能在祭天大典上百分之百地保住他们。由于编剧过早地界定了我们这些主角的智商上限,因此一遇见这样看似无解的死局,便只能团团围坐着,除了讲讲段子博看官一笑外,总是一筹莫展,剧情也没得继续发展下去。
                          我一个铁时空的局外人,可偏偏在银时空耽搁时间过久,受到时空磁场的影响,不由自主地淡忘了与其息息相关的三国演义中的剧情,甚至连逻辑思维能力也受到了影响。会长常说我深不可测,可事实上,我心里却是明白的,自从发生过那件不能提起的事*,我不得不逃去其他时空,又借着真刘备重伤的机会移花接木地留在银时空后,渐渐地,我的思维凝滞迟钝起来,再也不像在铁时空当时意气风发的自己。开始的时候还好些,我对银时空的一切细节都觉到惊异,还能担任个腹诽吐槽的角色,可时间慢慢过去,对一切习以为常起来。再遇见稍微复杂的问题,我明明知道我能想得明白,却力不从心,脑子像一团浆糊。
                          到头来,我似乎也只是个数学还算不错的普通人罢了,由于害怕破坏时空秩序,连异能都不敢轻易动用。缩手缩脚的,像个废人。
                          可有时候我也庆幸,幸好我在银时空。父亲的犬牙伸不来这里,逃离了那些罪恶肮脏的桎梏,我也得到喘息的机会。
                          当我全心全意地扮演着刘备的角色,甚至不顾一切地使出异能的时候,寒出现了。她带着我的神风匹克,救了莽撞出手后陷入昏迷的我。
                          我听到她的名字,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刘备的壳子从我身上尽数碎落,我恍惚地以为自己还是当时中二病还没痊愈的少年。
                          当我尽力想要融进银时空的时候,我就成了磁场的一部分。可她出现了,我在银时空的不归属感又强烈起来。神风匹克回到我身边,带着强烈的铁时空的气息,于是银时空的磁场在我身上造成的影响也被我自身的磁力场尽数抵消。
                          我们站在一起,她还是留着细碎的短发,清冷得像上弦的月亮,像是那些已经流逝的时光尽数倒流,一点也没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像是还在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我们终于戴上了止战环,可以并肩走在一起了,我撑着属于她的黑色大伞,她走在伞底下,抬起头看伞沿落下的雨滴。
                          她那天第一次表现出对往事的好奇,试探地想要从我这里得到过去的记忆。我几乎想要把从前的事一股脑儿地告诉她。可是转念却退缩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难道她知道了,就会选择跨越隔在我和她面前的一切,抛下生死相随的爱人,不顾一切地跟我在一起吗?
                          我甚至没问过她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她和夏天现在这样很幸福,我又何必希望渺茫地试图横刀夺爱。
                          最后我只给她读了片段的记忆,小心地掩饰着记忆中流露出的情愫。
                          也许我掩饰得不好,因为她离开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了谢谢。她说挡下鬼龙的攻击,和为她弹奏蒐魂曲一样重要。若不是有我,她也没办法坚持到听蒐魂曲的时候。
                          寒就是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孩啊,从来都没有变过。她一定是察觉到了那段记忆中我拼命掩饰的自责和无处遁形的难过。
                          我告诉自己,只要她还活着,无论是谁弹的都好。可我却无法不责备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拼命地工作,为自己找事做,我炼化神风,又拼命地疗伤。自那以后,纵然与她同屏出现,也不敢再争取什么,更不敢与她提起那些从前的事。诸多原因里,自责占了大头。
                          经年之后,女孩站在时空之门的光芒里,像是站在时光隧道的那一头,对着这一头的年少时自责的我轻描淡写地道谢。不过是一句道谢罢了,我却觉得比什么都动听。
                          在那一句道谢里,我终于释然,终于放过了那时候无能为力的自己。
                          寒走了,我却不能回到铁时空去,只能留下来,穿回我的假面,继续扮演着山寨备的角色。
                          这时候孙尚香出现了,像古希腊戏剧中所谓的机械降神,每每剧情陷入胶着,困境难以解决时,便不得不在舞台上降下拥有强大力量的神,将难题解决,使得故事得以收拾。
                          五虎将与刘备的故事难以收拾了,孙尚香便出现了。
                          我是先前降下的失灵了的机械神,自己也沉溺在剧情里力不从心。好在造物主看不过去我的无能,又降下了新的神,来拯救这个故事。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寒亦是我的降神。)
                          孙尚香通过客厅里的音响恶作剧般地与我们第一次交流,我隐约地感应到近处有人用了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异能。因此,与她见到面的时候,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令我亲近的气息。
                          她是铁时空的人吗?似乎又不是。她道出的身份无懈可击,她对银时空的一切也了如指掌,自信得不容置疑,不像我半路出家,总是心虚地怕被人发现其中端倪。
                          短发包子脸的女孩无论何时都是那样笑眯眯地,任何困境都好像难不住她,游刃有余,神采飞扬。
                          她……好耀眼,像大东,都是我不能触及的热烈温度。
                          耀眼明亮的太阳固然很好,可若是心里已经装了清冷温柔的月亮,便什么也放不下了。
                          ……只是可惜我忘了三国里的剧情,只是觉得孙尚香的名字熟悉,却全然不记得,她和假扮刘备的我,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论是A货刘备也好,假的孙尚香也好,在此局中,便司其职。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宿命。
                          *“那件事”,以后会说明是什么事。
                          另外我在讽刺编剧的编剧能力,哈哈哈哈。
                          再另外,宿命如何,我就是要逆天改命,嘎嘎嘎嘎。


                          IP属地:河南112楼2017-08-14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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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曹刘
                            *私设如山,走三国剧情,但有大改动。
                            孙尚香以几乎是不属于银时空的智慧设计出了巧妙的局,打破了李儒媚娘在天意条款中成功的可能,彻底救出了会长,也暂时救了羽的命,中断了祭天大典,还反将二位走狗一军,硬是戳破了他们作弊的行径。最后连董卓都无言以对,只得惩戒起自己的二位部下,各打一千大板。
                            一千大板,打死了代表有罪,不死则代表罪不至死。董卓真是一如既往的奸恶,卑鄙得让人恨到骨头里,纵然是对自己的手下也毫不手软。这样刁钻至极、恶毒至极的惩罚,恐怕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银时空这样算数能力才不过是国小水平的地方,倒也有着这样多的风流人物。不只是坏如董卓般恶贯满盈酣畅淋漓,更有慧如孙尚香的玲珑心肝,敏如曹操光凭眼神和细节知微见著,豁达通透如张飞,亦有温文与桀骜兼并的赵云,圆融淡泊的马超,内敛从容的黄忠。还有刚正不阿如关羽,光是站着就一身凛然的正气,君子做派正大光明。不愧是人才辈出的三国时代,有时候也的确叫人叹为观止。


                            IP属地:河南124楼2017-08-16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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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孙尚香设的局中,我又感应到了近处有人在使用铁时空的异能。怎么偏偏每次她一在场,我就有所感应。到底是我太想家,才出现的幻觉,还是她真的与我来的那个地方,有着不能言说的关系?
                              后来不得不与董卓对峙的时候,她与劲香团以弓威慑,我没时间思考,下意识地命五虎载好武器相护。配合起来得心应手,顺利得像是排练过无数次。
                              明明是江东孙家的女儿,却这样通透玲珑,心思奇巧诡黠,又兼有将门之风,倒不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只是这样的配合,却不过是那些熟读兵书后对战场之上排兵布阵了如指掌的战士们之间的搭档手法罢了。军中有远程攻击手,自然应该被近战肉搏者护在后排,这是兵法书里都不屑于写的基本法则。要说我和孙尚香默契,倒不如说五虎将和我这个大哥之间默契十足,我言简意赅的一个字,他们也能悟到要领,千钧一发之际做出反应。
                              孙尚香顺理成章地成了我们密不可分的伙伴。在对抗董卓的阵营里,我们也终于算是勉强有了除出武力担当外的智囊团式的人物。
                              江东孙家。这名号也让人耳熟。纵然受到磁场影响把关于三国的一切细枝末节忘得再干净,我总还是记得,曹刘孙,魏蜀吴,终究是要三分天下的。
                              只是不知道银时空又是怎么样的分法。


                              IP属地:河南125楼2017-08-1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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