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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澜】也许爱到适可而止是种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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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17 00:15回复
    先坑着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17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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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方人设
      *穆更衣,父亲是凉州人,母亲是龟兹国人,是塞罕坝围场的驯马女。笑容明艳动人,马背上光芒万丈,英姿飒爽。她和公山复一起去打猎,猎中一只老虎,当时她高兴到差点扑上去抱住公山复,公山复也形容她“很有春天的感觉”。围场的总管听说后,在圣驾回銮后不久,就把穆氏送进宫了。原以为这位小姑娘会位列美人,却没想到公山复只封了连御人都不如的末等更衣。但穆更衣并不在乎,每天还是笑嘻嘻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17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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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平
        父亲穆投,凉州富商;母亲阿依,龟兹国舞姬。穆投因为生意原因常年来往于龟兹和凉州,被阿依舞姿惊艳,欲纳为妾室,却遭到族人极力反对,所以将阿依留在龟兹置为外室,承诺生下男孩就名正言顺纳入门。
        很不幸的,第一胎是女孩。阿依有些失望,因为生产时穆投不在身边,所以私自取名为穆兰。等孩子满三个月时,她才等到穆投的出现,没想到穆投却很高兴,更兰为澜,意为“心起波澜”。
        穆澜长到六岁时候,阿依怀上了二胎。穆投决定不论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执意要将阿依迎回家,于是回凉州据理力争去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整整七个月,阿依临盆在即的时候,等来了穆投被抄家斩首的消息。阿依知道以后伤心欲绝,悲痛过度难产了,一尸两命。阿依的养母负责处理后事,草草办完了丧事以后把主意打到了穆澜身上。于是穆澜就这样被卖到了凉州,懵懵懂懂地被挑到塞罕坝围场,成了一名驯马女。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17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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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段之前写的小传 有时间再接着写
          穆澜的母亲阿依虽然是民风开放的龟兹国人,性格却纯善温厚,对待爱情热烈奔放,从一而终。
          穆澜六岁以前的记忆都发生在阿依的宝月楼。那里兰麝缭绕,珠帘垂坠,折襟留香,前来习舞的小伎青鬓粉腮,展袖如云。穆澜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也形成了比较良好的审美。四岁时候,穆澜拜一名当地的艺伎为师,学了两年筚篥。
          穆澜对于父亲的印象,就是疏离又可靠,淡漠却又温暖。虽然他常常不在家,可是当他回来时,总会将穆澜抱在膝头,握着她的手教她识字、写字。因为小时候性子较顽劣,最终记住的字并没有几个。所以穆澜会写的最复杂也最熟练的一个字,就是澜。
          阿依从未刻意要将穆澜打造成自己的样子。穆澜知事很晚,也是因为父母从未将生活阴暗带到她面前。所幸当父母双亡,一夜之间孑然一身的时候,穆澜并没有世界轰然倒塌之感。知道得越多,苦就越多。有时候,天真懵懂反而是好事。
          她是什么时候才开始长大的呢,应该是有天夜里,一豆昏黄灯火之下,她替一匹年老的碧骢驹梳理鬃发,突然惊觉:原来那样见证了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一角的生活,已经离自己这样遥远。只是仅仅想起一丝,过去的穆澜就已经被彻底湮灭。像是扑火的一只蛾,在贴伏上火光的那一刻,霎那间就灰飞净尽。她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一切镌刻在心,就已经什么都握不住了。


          IP属地:浙江11楼2018-01-15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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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馆
            [镇开一页生宣,在灯下捉笔舔墨。笔尖堪堪触及纸腹时却又滞住了,转而拿笔杆子敲一敲案旁磨墨的翘翘,弯开一对点漆的眼儿]哎——你,识不识字?[听人恭恭敬敬地答了句“不识”,也不曾生恼,反重提起一截珊瑚红的袖儿,工工整整书下“公”“山”二字。此时已然是满心满意的欢喜了]这也不难么。[至第三个字时却着实有些犯难]“复”字音的,我却只识得一个……这可怎么好呢?[又撑着额,以笔端挑开一豆暗沉沉的灯。待火蛇子舐亮灯芯时,眼前也跟着清阔起来]且不需再这样暗自烦恼了,兴许,就是这个“复”呢?[是以重将软下的腰骨端正过来,屏着气息挥开一撇一捺,便现出一个“富”字。将一幅“公山富”颠来倒去地看过一回,举至翘翘面前]不曾有甚么错儿罢?[翘翘见此虽有些犹疑,却也应了声“不曾”。于是更加心满意足,次日差人送至章台,翘翘递物时候竟也不曾忘记塞茶钱打点,另托一句话]穆氏近来练字十分勤勉,愿乞陛下圈点一二。
            ——————
            第一场戏,刚入宫的天真的小木兰。其实马场初遇对木兰来说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进宫之后的生活虽然新鲜,却也很无聊。于是木兰无聊地开始写起了字。写公山大哥的名字是因为想他了。
            我想你了,想让你也想起我,坦率又简单。


            IP属地:浙江12楼2018-01-15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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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的回应 赏赐练字小助手*1
              ——————
              临溪亭
              看过穆氏与陶氏所呈,让指一个会字的侍婢给穆氏。行至此处,撩袍落座,与陈粱:“阖宫朕只想去朗月与平柳坐坐,嗯,让钱氏过来。”
              清漪馆
              [午歇过后,由翘翘服侍着穿衣净面,一应打理妥帖之后便勾起道帘儿来,此时已能瞧见候在外头的一名面生丫头,约莫十七八的年纪,通身松翠,已是十分稳重模样。也不觉将身姿端正起来,在榻央处坐了,一面揭着茶盖撇浮沫,一面听那丫头将身世所历细细诉来。因还未饮惯茶水,此刻动作由旁人看来便很能称得上是笨拙,自己却不曾察觉,只顾拿眼偷偷觑人。待她话毕,才将手上举动停了]听说你是个会字的,想来心气较这里寻常的丫头更要高些了。[极正经地]你想叫个什么名儿?我不大识字,若叫我拿主意,许就不能让你心甘了。[于是她答道:“奴婢旧名眉妩,出自词牌名,如今愿循旧例。”听来面上已有六分惊喜]你会词?[又闻她应了声“会些”,已极欢欣地笑了]那往后便还唤你“眉妩”……若空闲时候你能教我学些诗词来,我更要好好谢你了。[如此再叙了几句话,打了些赏,就让她下去喝茶歇息去了。]


              IP属地:浙江13楼2018-01-15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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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馆
                [这才想起一事]这儿的娘娘小主们都是最重规矩的,我却还不曾拜会过望夷的主子,实实在在是我的过错了。[于是当即叫翘翘递了拜帖去宝音。]
                陶宜主
                流沙馆
                [不曾煞了半分脸色]倒是本主坏了规矩。即是规矩,纵是贵人与容华,皆是要依的。该出的,是本主了。[笑别卫,便辞了流沙馆。途中怨了一句]大气如兰,徒有虚名。[是不欲再踏流沙馆半步了。回宝音门外见人,立着问]趁还没进门,要更衣出来说话罢。
                清漪馆
                这样快?[郑重其事地一点头,不曾披袄就出去了。]
                宝音阁外
                [十分谦顺地按着习过的礼往下拜,一举一动却仍是很不熟稔的]穆氏请容华大安。[眼儿已弯作弦月一般,捧出个小屉来]这是穆氏自凉州带来的马奶糕,还请容华主子笑纳。
                陶宜主
                宝音阁外
                [自是等礼待人,此时五月从内撑出两柄绘鸟的花伞,一顶于头,另一遮过穆,小髻与氅还有下轿时沾而未化的雪星子]如今也见着了,还有旁的事么?
                宝音阁外
                [起身时险些站立不稳,不免“哎唷”一声儿,由翘翘扶着臂才能堪堪定住。再抬头时却是笑容未变,只是双颊动粉,有些羞赧的意思]穆氏初来乍到,于定宫里头的规矩还是很不懂得,若有什么差错,还请容华指点一二。[又]实在是犯下甚么大过错,责罚也可,您不要太心慈……我是在马场上野惯了的,受得住这些。[一个我字就这样脱了口,归神时才暗自生恼,只将乌溜溜的眼儿乱转,偷偷地量人神色。]
                陶宜主
                宝音阁
                [还有话要说,此刻也没时候了。惊得合不拢嘴,知魏氏脾气暴躁,却是素不见得的。便只留下一句回见,差人送回去。跪于曲台前听候]
                清漪馆
                [见人匆匆行去,很是懵懂]表……梅夫人?[只是打耳边转过一两回的名讳,心里头虽知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却并未放在心上。由人引着慢慢儿往回踱去,待郑重谢过宝音的人,将门闭上时候才能够完全回神。对翘翘]你说,容华主子为何没有引我进去说话?[这时眉妩已能很自然地上来将衣上沾惹的絮雪拂去,于是替翘翘接道]您只一介更衣——[话至此处,便不曾续下了。抬臂将微潮的鬓发拆卸开,瘦指拈着那支打黑绸发上顺下来的花穗钗子,长睫随着低首的动作微微一眨]是这样么……[再是一层层地除解了衣物,备水沐浴。桂花胰子打白脂细肉上滑过时,心里头却无端想起了曲台晓喻的话,更有些悔了]原是不能责罚的……?
                ——————
                既然已经入了宫,木兰就决定要好好融入环境了。第一步就是拜访主位大佬。结果话说到一半大佬单位有事走了,这个没什么,木兰在乎的是:她为什么没让我进去说话?是没有把我当客人的原因吧?木兰有点小纠结,但也没有纠结很久,生活毕竟还得继续。


                IP属地:浙江15楼2018-01-15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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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柏厘
                  清漪馆 [立在门外抖雪籽,问丫鬟]你家更衣这会儿得空不得空?
                  清漪馆
                  [正翻着一册词,因大字不识几个,是以才看了一会子就将头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了。眼将阖未阖之际,就遭翘翘来拉扯衣袖。懵懂之下听人讲了句柏氏拜访,便当即清醒过来,拢了拢肩上披的一件半旧厚衣,急急忙忙往外头迎人去了。一见人面上先展七分笑,高兴得连给人行礼都忘了]这位姐姐快些进来,别沾了寒气。
                  娘子-柏厘
                  清漪馆 [在围场时就见过她,可如今在这里见她,却觉得陌生]穆澜...[笑着摇头,耳坠晃悠几个来回方停下]是你么?我怎么瞧着,不大像了。
                  清漪馆
                  [才将帘儿打起一角,便滞住了。点漆似的眼儿对上人,不觉将身子微微倾着,眉眼半弯]不在马背上的穆氏,便不是穆氏了么?
                  娘子-柏厘
                  清漪馆 [察觉到她那一瞬的凝滞,便更肯定了今日的来意]不在马背上的穆氏自然还是穆氏,不过...[凝她一目,笑意浮上脸庞]不是那个“春风般”的穆氏了。[突如其来一句]丫头,我挺喜欢你的,所以你走吧。
                  清漪馆
                  走……?[很是莫名]穆澜还能去哪儿呢。
                  娘子-柏厘
                  清漪馆 [笑意一直延续,且只有添没有减]塞罕坝,凉州,龟兹,哪哪都好。只别在这四方砖块堆成的定宫里。你看,[指了指紧闭的窗户]任凭他东西南北何等大风都吹不进,更何况你,这一股小小的春风呢。所以,走吧。
                  清漪馆
                  [一字一句听人说完,将抬起的臂轻轻放下了,不禁一歪头]穆澜本就是没有家的人,栖身何处,又有什么分别呢?[抻指替人拂去新惹的雪粒,再抬脸时竟还是笑着的]昨日容华主子不曾让我进门,今日这位姐姐也不肯进我的门了么?
                  娘子-柏厘
                  清漪馆 [脸上的雪籽化开来,糊在脸上,却不觉得冷]当然有分别。[没有明说区别在何处,是怕她听了害怕。转身就要走了,下台阶到最后一阶时回头]等何时陛下进了你的门,我再来吧。
                  ——————
                  今天来了一个劝自己离开的人。或者应该说“赶”?木兰不舍得用太重的字眼,也从来不会以恶意揣度别人。所以她下意识地觉得:是我做错了什么么?来到定宫,是错的么?彼时的木兰并不能懂得柏厘的用意,但比起接纳对方陌生的“好意”,木兰更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是一个与马场截然不同的地方,更因为这里有他钟意的人。


                  IP属地:浙江16楼2018-01-15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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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宜主
                    [宝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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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音阁
                    [乖乖顺顺地在凳儿上坐了,一面将两手很安分地叠在膝上,一面却很抑不住要不安分地偷偷打量屋内一应陈设]穆氏那日是有些怕自个儿守不住规矩,因而想请您教一教妾呢。[似怕扰了人清静一般,声儿也不觉放低了些]定宫比之塞罕坝,已是锦衣玉食的金贵了,只是穆氏总觉着有些——[忖过一息,才答]嗯…寂寞。
                    陶宜主
                    [宝音阁]
                    [心里有事儿,因此听话也只半截半截的。嗯了一声,转圜过来唯听得“寂寞”二字]如此来你是没有出门玩的了。[垂一眉说话,不禁温柔了]识得二三字么?
                    宝音阁
                    [听得“出门”二字,微有一愣。待同人视线相接时才醒过神来,摇一摇头]只是略识得几个,[一双盈水的笑眼儿抬起几寸,白净的耳根子却已不听话地红了半截]许是陛下怕穆氏要招人笑话,前些日子便指了个会字的丫头予妾……[说话间手上不觉使力握了把衣角,鲜有这样踟蹰的时候]穆氏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陶宜主
                    [宝音阁]
                    [并不想听人这样说,因此没有给人问话的机会。留人歇了几宿,不是同吃同住,只是夜里会差人去请来入榻,自是衣裳完整,大没有相肤的机会。几日后(19)的晨间醒来,先着履下地,盏臂微翘了兰花指,五月往肩上披最末一层纱衣时,侧首看人]你那天,要问本主什么?
                    梅林
                    [心里其实有些颤了。替人扶起一枝来,慢慢往前引走。实则人话里已是毋庸置疑了,便矮声应道]您万事事无巨细,妾以为[也挑不出什么]这样亦是最好。[滋生不出赏花情]只这便框住了。不如圈定下丽苑一周,至少不攘挤,也不至索然。[再与人复叙几句,折身便也退了。回宝音时差人送穆氏回清漪]
                    ——————
                    又是一场被截胡的谈话(其实是因为被我坑掉了 嘻嘻


                    IP属地:浙江17楼2018-01-15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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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馆
                      [这日没有留宿宝音,竟觉得不大习惯起来。此时便不免要同翘翘念叨几句心里头埋久了的话,于是一壁持着个小钳儿去拨燎炉里的灰,一壁将声儿压得低低的]你说——今日慧主子没有留我,原是因为要接驾的缘故么?[听人说了是,眼儿便凝上一块扔挟着星点赤火的黑炭。缄默一刻之后,却并不见有什么辛酸苦涩,反有笑意正一寸一寸攀上眉头]……我竟也很想见一见定宫里头的“公山富”了。[一旁在灯下捻着针儿纳鞋底的眉妩听了,立时将活计搁下了,面上肃色很明:“小主需得谨言慎行,再不可如此了。”手上一颤,这回只够听及半句,就忙着同人连道几声“知错了”来告饶。]
                      清漪馆
                      [仍惦记着习字一事,于是正正经经端坐案前,洗笔磨墨,直至将诗词册子颠来倒去地翻了十次有余才能够静心摹字。这回并不只写大了,是铁了心地要把心思缠绵一回。挥笔成墨间,柳耆卿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一句便渐渐现在纸上。其实此时的字较之上回已有了很大长进,只是仍然勾不成勾,捺不成捺,竟一连毁了数十页生宣才能得出一幅差强人意之作。此刻终于能够顺畅地松出一口气儿,端过盏白水来饮。谁知只是不经意的临桌一颤,便有几星水珠子自杯中溅跳出来,将句尾晕了墨,瞧着竟像是滴泪纸上才致洇开的一般。见此情状,已急急唤翘翘来更换纸帖,却不防教人的一句“已没有剩余纸张了”敲晕了脑袋。思来想去,竟也无甚补救妙宗,索性不管不顾,仍教翘翘同上回一般于次日送至章台,另腆着小面儿添话]还请陛下验一验穆氏的习字成果。
                      ——————
                      同一天晚上的两篇独白,交代了一下心理历程顺便二刷大哥。我感觉这个时候的木兰对大哥其实并没有多少独占欲,陪陶大佬睡了那么多次,今天没有陪睡,是因为大哥要去。木兰心里很清楚,但她并不会伤心失落嫉妒,她唯一的心理活动是:“哦,这样啊,其实我也挺想见他的呀。”


                      IP属地:浙江18楼2018-01-15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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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宜主
                        宝音阁
                        [赶在人更衣前醒过,一壁备好了供人起驾。半缱温柔,未几又传唤一道穆氏]
                        宝音阁
                        [是打梅林过来的,一身雪青的素绒绣花袄,镶毛的半旧斗篷堪堪解下来,上头还黏着半壁风雪。待驱了八分寒气才打帘入内,此时便现出了怀里藏着的一捧红梅,有含露半开的骨朵,亦有正烈烈燃放的花。眉眼弯弯地同人作个揖]穆氏欲将这梅赠予慧主子插瓶儿赏玩,慧主子可莫要弃了它。
                        陶宜主
                        宝音阁
                        [因前日里同殷淌过一遭,并不是很纳罕,却也没拂好意]你字还没识两个,关子卖的倒很好。[正襟]到底问本主什么?
                        宝音阁
                        穆氏哪里敢同您卖关子呢,实在是因为太多[忖思]哦……机缘巧合,因而今日才有机会与您说来。[一面将那捧梅脱手交予丫鬟,一面挺正腰骨]说来是要遭您嫌的,穆氏前些日子只有一问,到了今日却已攒了两问了。[慢慢儿地将身子伏近前,神色软软地]您能告诉妾,定宫……是个怎样的地方么?还有,[声儿既清又轻的,笑也一丝一点地抿上嘴角]慧主儿——定宫里头,有没有马?
                        陶宜主
                        宝音阁
                        [偏首,佯一副怪样子]本主确实是嫌。[眉扬起一弧,半撑起肘]说出去,你与本主共过床,怎么没点长进。[懒开金口,五月笑一笑,前来道:您见这四方墙,再看座上君客,环绕得胭脂盒 ,还能不知么?要问马,以东海得月为心,西北就是跑马场。此间除了五月,是不发一言,偶有眼色去]
                        宝音阁
                        [悄悄抬目量人神色,白净的指头触上耳珠子,揉捏几回]妾已记住了,记住了——穆氏打心里头知道的,同榻的情分来之不易,穆氏一分都不敢丢。[又细细听五月说完,一张浸了彤色的面儿仍压低了好一会子,是有一番自己的思量。话音落地时候也跟着频频点头]是呢,定宫里头有怎样的富贵颜色,穆氏虽常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也很能得见几分了。只是……[摒息]柏娘子曾经同妾说过,定宫是个很迫人的地方,[愈说声愈细]任是什么风儿都难能吹进来的。
                        陶宜主
                        宝音阁
                        [不免高看]柏娘子是位很聪慧的人。你也不错些了,本主原以为你是无端空穴一阵风,胡搅问的,现下是心中有惑了,求个半解。[眼风柔和下来,原喜欢握扇柄的,也换手炉抱怀里取暖]本主却与你答不了,[探手划了那么一下]本主这么点高,吹不到上头的风。[眨眨眼,见穆大抵是不清楚这意思的。道一声“好了”]往前我做御人、美人时,有一批衣裳没穿过或偶穿一二回,簪佩大可挑一些,你去择见件你喜欢的,好宴上也有体面的。[担怕人择出错来,是以眉妩、五月盯着,不准穆挑出越位份的]
                        宝音阁
                        [虽然仍有些懵懂,但一字一句听来心里已经十分感念。眼儿似覆了层水光一般,话音恳切]穆氏本就无依无靠惯了,现下又孤身至此,却不曾想竟能得您几分眷顾,穆氏——[头一回要恼自己嘴笨,说不出许多的动听话来表明心意,只能在眉妩的暗示神色下拜了三谢,然后便由丫鬟引着去挑衣饰了。里间内一列衣裳自眼前陈开,生怕自个碰坏了,是以只敢拿眼儿看看,手上虚空指一指。看过几番来回,却也没拿定主意]我于穿衣打扮一事上最是没有见解的,现下已然看花了眼儿了,劳烦这位姐姐去问一问慧主子:是海棠红好,还是豆青好……又或是樱草黄呢?
                        陶宜主
                        宝音阁
                        [笑人这般依赖,因心情很好,所以话里尽是温,出手也慷慨了]哪一件都好看,都挑去便是。[也是小琢了一下]豆青那件颜色好,款式挑人,盘个双环,衬两三玉质就很出挑了。[是以一对和田玉镶银玉钗,加两玉钿,道是]钗不坠,能见活泼,也显英气。[自是满意极了,乐滋滋地。摆手]赏下去,赏下去。
                        宝音阁
                        [不曾想能有这样丰厚的赏,瘦指自圆盘托承着的那捧玉上滑过去,鼻尖立时招惹了一点红。待往外抬眼凝人之时,便能得见一对点漆的眼儿清亮更胜平常]您待妾这样好——[于是又不觉将身子矮下来,以极亲密依赖的姿态同人叙话,也是头一回将尚在塞罕坝时候的见闻所历搬出来与人说道。至夜深时分,心知是该告退了,却仍有些赖着蹭着的意思,心道:自然只有慧主子亲自开口赶人,我才肯心甘情愿地走的。]
                        陶宜主
                        宝音阁
                        [这会儿起得兴致倒比方才纳罕极了,听得来来去去,不时抚掌一笑。暮色四合时分,仍是黏人的小样子]好家伙。本主这张榻,倒叫你惦记上了不是。[今日里便也主张默许了,不过再后鲜少与人同榻,不是嫌。次日着人领去跑马场,另说一句]虽为更衣,好歹也是一位清漪小主,不必总窝在望夷,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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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此为止对陶大佬:超级喜欢,依赖,觉得她是宫里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有时候觉得木兰像只小奶狗,眼巴巴地跟在你手边,只要一点点的甜,她就恨不得十倍百倍地同对方好。


                        IP属地:浙江20楼2018-01-1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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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为什么要擅自封我的帖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8-01-31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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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坑戏了 真的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8-02-03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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