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天晚上如把玩器物一般折磨她的男子,正摇着折扇站在她的面前。这个恐怖 的男子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玉菱不由得轻轻发起抖来,在床角瑟缩成一团, 全无方才发怒时的样子。师爷瞧了瞧一地狼藉,缓步上前,伸手扭过她的下巴,强迫她 看着自己的眼睛:
“老爷要是知道你是条蛇妖,嘴巴还这么刁。怕是要找道士来把你打得灰飞烟灭。”
玉菱惊恐地拼命摇着头,漂亮的面容一片惨白,她不禁开始担惊受怕,面前这个男子, 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自己?
“哦?什么意思,现在肚子饿了是不是?”师爷见她慌张的求饶,冷冷一笑,略一挥手 ,身后两名家丁就将玉菱架了起来,有力的禁锢令她动弹不得。“那我不如让你喝个饱 吧。你可小心些,别把那金贵的蛇肚子撑破了!”
一路之上,家仆院工都远远回避,装作视而不见,在转过几条狭窄的走道后,面前是四 五间相连的厢房,师爷伸手推开其中一间的屋门,两名家丁紧跟着将玉菱拖进屋内,紧 锁房门。令人无法想象的是,偌大的巡检司府内,竟还有如此肮脏阴森的角落存在。
四十余平大小的室内,干涸暗红的血迹从布满灰尘的墙面一路延伸到冰冷潮湿的地砖上 ,墙上的铁钩挂着畸形怪状的刑具,而那副此刻正拷着她双臂的锁镣,仿佛还带着前一 个死者的余温。而在她那柔嫩的蛇尾上,一根几乎箍进肉里的皮带捆紧了胃部的伤处, 勒得细鳞下的软肉隐隐作痛,尾尖则拷上了一只带着锁链的铁球,沉重的不适感令她的 尾巴只得下垂,难以来回摆动。
玉菱还没来得及思考“喝个饱”是什么意思,师爷就已然如同观赏艺术品般将她打量一 番,接着抓住她尾上的皮带用力一拉,趁玉菱因疼痛而开口,一只拳头粗细的竹筒插进 了她的唇齿之间,光滑的表面随师爷的动作挤压着她的口腔。随即,她立刻就理解了“ 喝个饱”这几个字是多么恐怖!
温热的黄酒顺着竹筒不断流进她的口腔之中,而如若玉菱不想被酒水呛死的话,只得将 整坛的黄酒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入腹中。不多时,玉菱的蛇尾已经胀大了整整一圈,而她 能做的,也只有通过来回摇晃身躯和流泪表达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的蛇腹已经 胀得快要裂开,而那条皮带则随着尾巴的胀大而越收越紧,让人担心她的尾巴似乎随时 都会断掉。玉菱有气无力地在处刑架上不住娇喘,如同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青蛇。
“真不愧是蛇妖,肚子还真是能装。”师爷饶有兴致地戳了戳她鼓鼓的蛇尾,玉菱不禁 痛得翻起了白眼。“现在,你感觉喝饱了吗?”
玉菱赶紧用尽力气点了点头,内心百感交杂:“不行了,尾巴要撑破了,要赶紧释放出 来,啊,不行不行,这里有人,怎么可以...呜,好胀好痛啊,不管怎么样都好,让我释 放吧,让我快点释放出来吧....”她盼望着师爷已经对这场游戏感到无聊,盼望着师爷能够“高抬贵手”。
“我怎么感觉,你不太诚恳呢?”
然而,师爷却冷笑着,再次拿起了一坛黄酒,将坛口直接结结实实地扣在了竹筒上。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