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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贝克街 221B 的奇遇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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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18
一个星期后,夏洛克正瘫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一个下午,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惊动了本来睡眼迷离的他,他不紧不慢走过去,下意识看了一眼猫眼,他可以看到三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站在走廊上,根据快速分析后,他判断来者应该是中国的警察。他瞬间绷紧神经,难道是梅已经知道了吗?他静静等待着,大概三秒后,站在中间的一个小伙子用还算流利的英文询问,“福尔摩斯先生在家吗?”
夏洛克不知道怎么回答,正不停思考着。
“我们是英国大使馆的公务人员,我们有一些事情需要询问,请麻烦配合。”
夏洛克正要拿出枪的时候,麦考夫不知何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可以,没问题,不过请问您指的是哪个福尔摩斯先生?”麦考夫看了一眼夏洛克,对他摇了摇头。
“麦考夫·福尔摩斯。”
“我就是。”
“那可以麻烦您和您的亲眷和我们走一趟吗?我们的大使刘先生想要当面询问一些事情。”
麦考夫此时才打开门,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打开门时已经是满脸堆笑,伪装得十分成功,“刘先生啊?老朋友了。”
可是他心里却十分清楚,哪里有永远的朋友呢?中国政府之所以愿意帮助卡梅伦和自己原因只在于他和自己坚持反对英国离开欧门,因为只要英国一旦离开欧门就会成为新的众矢之的,可是英国民众还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之中不愿意醒来,他们还以为自己的祖国是那个日不落帝国。可是实际上,这个国家已经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没法和美国相较。英国在此时此刻最应该做的应该是调养生息,而不是盲目做决定。梅上任这几个月来,民声怨声载道,大众苦不堪言,甚至严重影响了中英的贸易往来。他明白,中国是万不得已才会选择出手相助,这帮中国的老狐狸,要卡梅伦回去主持公道。
麦考夫和夏洛克两个人从地下车库坐车离开,车子一路朝静安区驶去,他们从大使馆的后门下车,坐电梯直接到达七楼。那三个男人此刻只剩一个,其他两个忙公务去了,那剩下一个在把他们领进办公室后也走了。麦考夫进门之后往前走了几步,“我亲爱的老朋友,最近如何?”他伸出右手问候。
对方是一个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笑就满脸褶子,但是他的眼神里却透露着诚挚,“我过得还不错,今天早上还在喝你上次给我送来的红茶,真的很香。这位是。。。你提到过的你的弟弟?”他转头看向夏洛克。
“是的,我正式介绍一下,夏洛克·福尔摩斯。”
“啊,我知道他的,名侦探。”
“哎他这点雕虫小技不算什么的,小聪明罢了。”麦考夫谦虚应承着,看到夏洛克铁青的脸才赶忙转回话题,“对了,这次您请我们过来是。。。”
“福尔摩斯先生这么聪慧肯定已经猜到了,英国那边,梅已经在联系大使馆问我们要人了。您对此,有什么说法?”
“大使先生,”麦考夫看了一眼手机里所显示的伦敦时间,“我求您再对等一等,五分钟后您就明白了。”
刘先生出乎意料地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只是耸了耸肩,站起来,煮了一壶开水之后,泡了三杯茶,分别递给夏洛克和麦考夫,剩下一杯留给了自己。
五分钟后,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刘先生走过去接起电话,他只听那个打电话的人的语气焦急而却又带着激动,“刘先生,英国朝野有动静了。。。”
对方喋喋不休地说着,刘先生皱着眉认真听着,一面来到电脑前,搜索华盛顿邮报,瞬间就跳出无数结果,其中第一条结果的标题是———“惊天内幕!!!(华盛顿报报道)”他双击之后快速阅读着,眉间的皱纹越来越深,脸上甚至有愤怒的表情,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篇报道的情报是哪里流出来的?这些机密可是国家机密。”
“除此之外别无办法。”麦考夫试图解释。
刘先生显然对这么庞大的信息有些接受无力,他揉了揉太阳穴,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这世道变了。。。”
他沉默了很久,也许没那么久之后,又在一次看向夏洛克和麦考夫他们,“你们很勇敢,敢于博弈。我待会儿就会去向上级领导申请庇护你们。我也会特意关照你们所居住的那片区域的警察同志格外留心一些,在能确保你们能安全回到英国之前,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们在中国的安全。”
“真的是,非常感谢您。。。”麦考夫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夏洛克如同梦游人一般才醒过来,“接下来怎么办?”
“夏洛克,你等着吧,好戏就要开场了。”
这句话让夏洛克想起小时候的麦考夫,这句话是只有童年时期的麦考夫才会对夏洛克说的一句话,因为后来他被迫不被允许表露他的情感,所以任何事情他都表现的云淡风轻。除非遇到他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事,而且在这种无伤大雅的私下场合时,他才会重新变成那个青少时代的那个麦考夫。此时此刻,麦考夫的眼睛里满是光


46楼2018-04-0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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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2018
    凌晨五点的时候,莫里亚蒂发现自己再一次被绑了起来,但是他依旧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没有挪地方,而梅,就站在这个房间里。
    “为什么不把他的绳子解开呢?既然他无法反抗而又无路可逃。”女人微笑着,她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绒线衫,羊毛短裙,看起来十分优雅,“莫里亚蒂先生,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抱歉我的手下有些无礼,我通常不会这样邀请客人,还请你能谅解。”
    “晚上好,梅,新首相能驾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莫里亚蒂迅速露出假笑。
    “我呢,也不想和你绕什么弯子,我也不想知道华盛顿邮报的线人是谁。不如我们直接一些,你想要夏洛克活着吗?”
    莫里亚蒂愣了几秒钟,随后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通红,“梅,你是在威胁我吗?你不会得逞的!没有人可以威胁到犯罪届的帝王!”
    “现在有了。”那个女人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冰冷,“别以为我的狙击手是吃素的,而且,莫兰现在在审讯室里。接下来所有事情你都必须听我的,否则我的那群原本在保护夏洛克的狙击手也可以随时杀了他。”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莫里亚蒂瞪着她。
    “彼此。”女人笑了,“我有事会发消息给你的,预祝你度过愉快的一晚,虽然黎明就快要到来,你大概也回味不了多久。”女人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然而女人离开没多久之后一个男人从窗口溜进来,“老板,她还以为我们真拿她没辙呢,那个蠢娘们儿。”莫兰笑得很轻松。
    “今天玩过瘾了吧?这么晚才回来,叫你逃回来就可以了,不要把人打残了。”莫里亚蒂也笑了起来。
    “是老板说的,只要是威胁到夏洛克的人,一个都不要留。”
    “对,你说的对极了,“只要是威胁到夏洛克的人,一个都不要留。”,忍气吞声了那么久,是时候出手了。”他露出了阴毒的笑容。
    “老板,看来你之前安排那位中国来的小姐去做的事她已经办妥了。”
    “没错,我昨天看到报道了,MPS(苏格兰场)已经对梅进行了起诉,真是历史上的第一宗,格雷总算做了点有意思的事。对了,夏洛克在哪?”
    “夏洛克在中国上海生活的好好的,和约。。。和他的朋友在一起。”
    莫里亚蒂只是愣了几秒,随即露出微笑,“首先得保证他能活下去。继续按计划执行,拜托你了,莫兰。”
    此时此刻中国上海是晚上十二点,夏洛克第一次睡得那样沉,他甚至做梦了。睡梦中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喊他,“夏洛克,夏洛克!”
    但他发觉他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只有那个声音特别清晰,那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你是谁?”他开口询问。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只是他的眼前出现了微微的光亮,他往前走了几步,他看见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小孩躺在血泊里,而旁边的那个小孩正在不停地喊,“夏洛克,夏洛克!”
    他又走了几步,才看清倒在地下的人竟然是童年的自己,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包括那个在旁边的小孩,他根本不记得。可是总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那小孩哭了,褐色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夏洛克仔细一看发现,周围还有一群幸灾乐祸的小孩。可是他们完全是不一样的人,那个在哭的那个褐色眼睛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周围有一种可怖的戾气和杀意。夏洛克刚作出推断,就看见他站了起来,手里赫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刀,眼睛通红,用刀指着那些小孩,说出了一句耸人听闻的话,“是你,还是你们?到底是谁干的?站出来,不说是吧?那就是一伙儿的。只要是威胁到夏洛克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他身上的戾气更重了,一步步逼向那群小孩,他们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连动都动不了,居然就直接被那个小孩一刀捅死。可是光这些还不算,如果光着这些还不够毛骨悚然,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夏洛克一下子就确定了那个小孩的身份——他就是年少时的莫里亚蒂。从没有一个小孩在杀人之后,还能冷静地,一丝不苟地处理杀人现场,并且销毁了所有证据。最让他确定的是,他看见了另一个人,显然莫兰在那个时候就认识莫里亚蒂了。两个人速度飞快,大概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搞定了,在给小夏洛克做了简单包扎之后,两个人带着他迅速往医院跑去。
    夏洛克跟着他们去了医院,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把病人交给护士又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医院,而一个小时过后,自己的父母赶来,小夏洛克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再一次回到黑暗之中,他发现他自己好像关于自己的童年的记忆全部都丢失了,他试图想起来什么,却徒劳无果。
    “你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吗?”这次是莫里亚蒂的声音。
    “吉姆?你怎么会在这里?”
    “将我锁在你的记忆宫殿里的最深处,好让它继续运行,这不就是你需要的吗?”
    “你什么意思?”
    可是他没有回答


    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8-04-0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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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消失在一片大雾弥漫之中,“解开你记忆缺失的关键,夏洛克·福尔摩斯。”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8-04-0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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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1/2018
        夏洛克根本没想到那位国防部长会亲自打电话过来,这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麦考夫和其他人都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显然他还是被监视了,证据就是这位国防部长特地挑了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这里是梅琳达,英国国家国防部部长向您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诚挚?”夏洛克哑然失笑,反问她,“你监视我。”语气却是肯定句。
        “我想我们还是开门见山会好一些,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莫里亚蒂先生现在在我这里,如果您继续坚持要让苏格兰场对我和首相进行起诉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是在威胁我吗?”夏洛克一听见吉姆,语气不由得有些颤抖,“那我怎样才能救他?”
        “你一个人回英国来,下个月一号之前,会有人在机场等你。记住,只能一个人来。”
        “好,我知道了。”夏洛克沉默着挂了电话。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最后还是开始收拾行李,他很快就处理好了一切,包括留了一张便条在约翰的房间里,然后他就匆匆下楼,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夏洛克直到坐上飞机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一听到吉姆在梅琳达手上就发了疯一样赶去了机场?还有,为什么梅琳达要用吉姆威胁他?他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那张吉姆曾经留给他的便条,他看着便条上潦草的字迹心里一阵抽搐。他在此时此刻,才开始问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个疯子。他明明是敌人,他明明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
        爱上?他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有些手无足措。
        是新年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吗?或许更早?
        那莫里亚蒂呢?他只是逢场作戏吧?是吧?一定是吧。。。
        夏洛克心里不知为什么更倾向相信是如此,他想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不值得。有一千个理由莫里亚蒂不会爱上他,首先他们是敌人,其次莫里亚蒂没有心,他暂时只想到两个理由,他发现他拼命想要说服自己却做不到。沮丧的他头靠在玻璃窗上,眼睛看着窗外。他浑浑噩噩回到了伦敦,走出安检通道,他看见有人已经举着有他的名字的牌子在等他,他想调头走人,可无奈,汹涌的人流将他不断地往前推,最终他还是来到那个带着墨镜的高个子男人面前。那个男人一句话不说,只是领着他往机场出口的方向走,偶尔回头看两眼,确保夏洛克不会逃跑。最终,二人来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不起眼的小轿车就停在门口,男人为夏洛克打开车门后自己也坐进了车子里。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往伦敦的郊区开去,直到来到一片破旧的平民区之后,男人才开口说活,“你知道两百年前的著名连环杀手吗?他就在这个区域出生,整整两百年,直到现在都被称为全伦敦最罪恶的地方。”
        “你是说开膛手杰克?”夏洛克皱眉。
        “没错,在这里,唯有浑身浴血,才能死里逃生。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到了,祝您好运。”
        车子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大楼门口,夏洛克只犹豫了三秒钟,还是选择下车,他来到大厅,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说话的声音,“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夏洛克寻着声音上楼,他看见梅琳达就站在楼梯口,“梅琳达,莫里亚蒂呢?”
        梅琳达笑着看着他,”他在餐厅里等你。“她指了指她身后的房间。
        于是夏洛克敲门三声之后,轻轻推门进去,房间里很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冷的天,窗户全部开着。房间里的摆设十分华丽精致,餐厅里还摆着一张床桌,上面摆放的食物甚至可以媲美英国女王的餐桌。而莫里亚蒂坐在一张长桌的尽头,“夏洛克,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赴约呢。”他的眼睛里是冰冷的疏离,嘴角却噙着笑。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丰盛。”夏洛克尴尬地坐下,他已经看到吉姆的红酒杯旁放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游戏接近尾声了,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怎么庆祝。”
        莫里亚蒂随手打开了电视机,夏洛克才发现这居然是一个监控显示器,而画面里显示,麦考夫,茉莉,哈德森太太都被绑在一起,而背景是贝克街。
        “让我们来好好屠杀一番吧!(Let’s make some slaughter!)”
        “莫里亚蒂,你想做什么?”夏洛克瞬间紧张起来。
        “相信那位来自中国的小姐已经传达了我所说的话,还记得吗?‘赢的人得到一切,输的人失去所有’。”
        “你的犯罪帝国的核心是什么?利益?”
        “你还有两次机会。”莫里亚蒂的颜色暗淡下来,将手边的那把银色的枪扔给他,夏洛克接住了。
        夏洛克一边打量着这把枪,脑子飞速运转着,突然,他得出了一个从前从没有想过的,疯狂荒谬到匪夷所思的答案,他摩挲着手中的银色手枪,用略微颤抖地音色把问题抛过去,他抬头看着莫里亚蒂,


        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18-04-15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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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犯罪帝国的核心。。。该不会。。。是我吧?”
          “你说什么?”莫里亚蒂睁大了眼睛。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8-04-15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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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1/2018
            “别开玩笑了,先吃点东西吧。”莫里亚蒂迅速恢复正常,拿起刀叉,切割起面前的牛排。
            “最后的晚餐?”夏洛克苦笑着,他看着他,沉默良久。
            他看着莫里亚蒂举起酒杯,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那一个不起眼的,十分朴素的银色小环。夏洛克下意识又喝了一大口香槟,努力吞咽着,强迫自己不再去注意那个代表着一切的戒指。
            一个小时之后,莫里亚蒂终于结束了他的进食,而夏洛克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他看着莫里亚蒂,等着他开口。于是莫里亚蒂用餐巾抹了抹嘴之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既然吃饱了,就来玩个游戏消消食吧?”也不等夏洛克开口,他拿起桌子上的那把银色手枪,对准夏洛克,左手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梅琳达,把他带进来。”
            一分钟后,两个大汉押着约翰进了房间,随后又把门关上,出去了。而约翰走进来的瞬间,莫里亚蒂的枪直接对准了他,露出骇人的冷笑,“夏洛克,你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吗?我巴不得现在就看到你痛不欲生的表情。不过我还是给你们留点余地,你和你的约翰,谁生谁死,由你决定,不过,如果约翰死,全英国安全,你死,英国沦陷。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如果试图作弊,英国随时都会有上万人被炸死。”莫里亚蒂的眼里全是血丝,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那么一丝撕裂的感觉。
            夏洛克像是无法相信眼前这发生的一切,他眼睁睁看着电子计时器开始计时,却无能为力,到底该怎么办?他望着电子显示屏上切换的图片,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他该怎么选才能避免任何一方受到伤害?没有保全两者的方法吗?他看着计时器上显示的图片,突然感觉图片上的那栋房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是他一下子记不起来这是哪里,他飞速在记忆宫殿中翻找着,不用一会儿就锁定了目标,这张图片上竟然是福尔摩斯家族的老宅!夏洛克知道,除了福尔摩斯家族的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栋房子的存在,可是莫里亚蒂怎么会知道?唯一的答案是——他曾经去过这栋房子。可是麦考夫,他的父母或者他妹妹怎么会允许一个外人来这里?他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盯着图片,倒计时到四十分钟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是建筑物爆炸的声音,莫里亚蒂懒懒开口,“每过二十分钟,炸弹爆炸的区域就会离市区近五百米,你最好快些决定。”
            夏洛克愣了愣,很快恢复镇定,他想知道下一张照片会是什么。此刻约翰已经按捺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夏洛克,你在做什么?快点决定啊!有人会因你的犹豫不决而丧命!莫里亚蒂,你以为我不敢吗?杀了我!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的性命!”
            莫里亚蒂啧了两声,“我真的是很为你们的这种纯真情谊而感动,你们干脆私奔去吧?”他看起来很不屑,但似乎又有什么别的情绪参杂其中。
            又二十分钟过去了,又是一声巨响,从更远的地方传来,约翰大叫,“夏洛克!”
            夏洛克却突然抬起手,向约翰示意叫他不要出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子屏幕上切换过后的图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是他大学时期所住的学生公寓,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贝克街一切温馨的场景。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自己从前总是忽略的事情,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他的宿舍和老宅之间的共同点。他仔细回想一个月前去公寓和老宅调查时的种种细节,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匪夷所思的事情———老宅,他的学生公寓,甚至于贝克街221B的房屋内部摆设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会这样?莫里亚蒂究竟想告诉他什么?夏洛克看着莫里亚蒂手里握着的那把银色的枪,以及他握枪的手在微微颤抖,为什么?为什么在颤抖?另外,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把银色的枪。。。
            夏洛克收回目光,正视莫里亚蒂,听见自己平静地开口,“我要保约翰,你可以杀了我。”
            莫里亚蒂像是早就料到了夏洛克会做这样的选择,但他深呼吸着,“好,如你所愿。”他向前走了几步,手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夏洛克如同魔怔一般,也向前走了几步,于是枪口抵在了夏洛克的额头上,而他的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莫里亚蒂痛恨他这样,他痛恨夏洛克愿意为了约翰牺牲自己,可是他毫无办法,他只好继续威胁,“好,我这就送你去地狱!”他刚要扣动扳机,就听见一声枪响,却不是来自他的枪,他很肯定。然后,他就感觉到一阵钝痛,一股暖流从腹部涌出,他感觉脚下一软,他知道自己中枪了,在倒下去之前,他斜眼瞟了瞟,是约翰开的枪,他知道,自己输了。
            夏洛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莫里亚蒂倒下,他转头看见约翰拿着手枪,因后怕而大口喘气,可是眼神坚毅。夏洛克本该高兴于自己已经脱险,可是他此刻关心的人是莫里亚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故慌乱起来。他迅速跑到莫里亚蒂身边,焦急地呼唤着,“吉姆,吉姆,你还好吗?”
            莫里亚蒂的嘴唇蠕动着,夏洛


            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18-04-22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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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听不清,于是他耳朵附在他唇边,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如果,你还记得。。。你就该知道。。。那把枪没法用来射击。。。”
              夏洛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莫里亚蒂,他努力呼吸着,血还在不停地流,他的眼泪全是泪水,最终眼泪滑落眼眶。夏洛克突然头痛起来,脑子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他不禁双手扶着脑袋,瘫坐在地上。
              随之汹涌而来的是记忆,关于他童年的记忆,关于吉姆·莫里亚蒂的记忆,关于他们的记忆,如同洪水决堤一样让他无法控制。为什么这些记忆被尘封了那么久?
              原来他们十七年前就认识了,自己却在法庭上说他们认识不到五分钟;原来他这十七年来一直都在,自己却将他从记忆宫殿中彻底抹去;原来吉姆的爱并非逢场作戏,自己却轻易做了判断。
              可是已经晚了,他听见吉姆对他说,“夏洛克·福尔摩斯,我恨你。”
              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8-04-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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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018
                “夏洛克,我和你说过什么?感情是理智的羁绊,你绝对不能让它左右你,不管是红胡子还是吉姆,你必须忘记他们。”麦考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求求你,救救他吧!我发誓我以后都会听你和爸妈的话的,麦考夫,算我求求你了。。。”稚气的声音带着哭腔与呜咽,如同在祈求命运的怜悯。
                他面对的是可怕的沉默,可是他却仍不死心,“求求你,麦考夫,我保证我不会再去见他,永远不会。”
                “你保证你会忘记他吗?”麦考夫的语气终于松泛了一些。
                “我保证。”年幼的夏洛克带着满是泪水的眼眶,艰难地点了点头。
                麦考夫这才走过去,张开怀抱,紧紧抱住他,以额头相抵,“夏洛克,不要怪我,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我是在为你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夏洛克终于抹干泪水,冷静下来,“麦考夫,给我一个小时,你在门外等我就好。”
                “好,我在外面等你。”兄长默默走出房间,只留下小夏洛克和小吉姆两个人在病房里。
                小夏洛克看着哥哥走出病房后,搬了一把椅子移到病床前坐下,躺在病床上的小吉姆依旧在熟睡。苍白而脆弱的脸色让人顿生怜悯,估计无论是谁也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孱弱的十五岁孩子杀了人。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小夏洛克本想找小吉姆一起回家,但是迟迟没有找到他,直到今天早上,他来学校经过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吉姆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她受了很重的上,经过法医鉴定,当场死亡。而凶器在现场被找到,上面有小吉姆的指纹,包括他身上的衣服上的血也是小女孩的。而小夏洛克不知道的是,年仅十五岁的吉姆就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性侵,他几乎就要因为出血过多而死去,幸好医院抢救及时。此时此刻小夏洛克静静坐在病床边,他还不死心,他以为一个小时内吉姆也许能醒过来。于是他等啊等,直到一个小时的最后一分钟,吉姆依旧没有醒过来。他忘记了他最后是怎样离开了病房,他只记得自己回去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三天,才彻底将有关于吉姆的记忆清除出记忆宫殿,再重新进行整合,修改,形成了新的记忆。自此以后,麦考夫以及夏洛克的父母再也没有听见小夏洛克提起这个人,他们自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三天的痛苦,其中滋味只有夏洛克一个人知道,尤其当这种痛苦经过十五年的尘封后,再开启时,犹如排山倒海般必不可挡。白日里的刻意压制没有作用,因为一旦夜晚来临,一切就会成为梦魇在睡梦中横行。夏洛克这几天都是在病房里度过的,他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吉姆,除了上厕所。可是却无法弥补内疚,哪怕万分之一。也不知是否是一种巧合,时隔十五年,再一次回到同一个医院,同一间病房,同样两个人,同样的场景。他看着熟睡的吉姆,担心他就这样睡去,不会再醒来。门外站着的,是麦考夫,他没有想到一切竟会在十五年后卷土重来。他的双手绞在一起,雨伞不停点地,看起来十分焦虑。最终平静来,既然命运如此为二人安排,又为何不能遵循?只需看二人意愿即可。如今最首要的,还是与梅的案子,还是前首相的地位,还是英国安全。开庭时间就在今天下午,据开始还有五个小时,麦考夫也不忍心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夏洛克出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夏洛克从里面依依不舍走出来,夏洛克刚想张嘴,麦考夫就阻止了他,“爱除了感情之外,更是责任,你能明白,我已经很欣慰了,无需多说。走吧,我们去“解放”英国。”
                夏洛克轻轻笑出声来,麦库夫随后也笑,这是两兄弟这几天来第一次如此轻松。
                “材料都准备好了吗?”夏洛克一边拉开车门。
                “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去把梅打得落花流水。”
                病房外,一个金发碧眼的魁梧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装,恭敬地站着,随后用一种特殊的频率敲门三声,“老板,是我。”
                “请进。”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莫兰开门之后看见自己的老板瘫坐在床上,无力地笑着,眼睛通红,眼神空洞,“他又丢下我一个人,你说,他还会回来吗?还是又一走就是十五年?莫兰,我真的是累了。”
                莫兰小心翼翼走过去,拥住这个可怜的人,他才感觉到他到底有多瘦,免不了心疼。
                莫里亚蒂沉寂了许久,久到莫兰以为他睡着了,莫里亚蒂在犹豫,而且犹豫了很久,“莫兰,答应我。等我出院了,我们就走吧,离开这里,离开伦敦,离开英国。”
                “那我们去哪里呢?”
                “去爱尔兰,去都柏林,总之离福尔摩斯家族越远越好。莫兰,我真的累了,我需要休息。”
                “好,我带你走。”


                57楼2018-05-04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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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018
                  “福尔摩斯先生,莫里亚蒂先生醒了。”一个护士叫住即将离去的夏洛克。
                  夏洛克看了一眼麦考夫,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麦考夫只是点了点头,夏洛克顾不上道谢,急匆匆往回走。他有太多话想和吉姆说,他想要对他说抱歉,他必须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还想着他刚醒来一定渴了,于是又在一楼买了矿泉水。他几乎是飞奔到三楼楼病房门口,连敲门都顾不上,屏住呼吸,想要悄悄打开门,给吉姆一个惊喜。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开门之后,却看见吉姆和莫兰紧紧拥抱在一起,因为夏洛克的动作很轻,他们没有察觉到有外人的到来,依旧紧紧相拥,直到夏洛克因为不小心把握在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掉在地上,两个人才马上松开对方。吉姆脸色变了一秒后迅速整理好表情,“夏洛克,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你醒了,我以为你醒过来后会很口渴,来送水。。。”夏洛克强装镇定,把水递给莫兰,看着莫兰再把水递给吉姆。
                  “谢谢,”吉姆拧开瓶子喝了一口,“还有别的事吗?”
                  夏洛克看了一眼莫兰,莫兰默默退了出去,关上门,夏洛克的目光重新回到吉姆身上。
                  “他是不是很可爱?很忠诚?就像你那位可爱的室友一样。”
                  “这就是你喜欢他的原因。”夏洛克拼命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你如果只是想来和我闲聊,那你可以出去了。”莫里亚蒂眼神恶毒。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全都想起来了。”
                  吉姆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想起来?想起什么?”
                  “还记得卡尔·鲍勃吗?这是你我的第一案,也是你我的第一次见面。”
                  “你想说什么?”
                  “你杀了他是因为他试图杀了我。十七年前,麦考夫来你们的小镇参加游泳比赛,卡尔·鲍勃也是是其中一个参赛的小孩。他本身就有暴力倾向,嫉妒心也非常强,于是他趁我哥哥不在,把年仅十一岁的我推下水,险些溺水而死。于是,那是你第一次为我杀人。而第二次就可怕多了,你抛弃了你的原生家庭来到牛津,去了圣玛丽孤儿院,考上了和我所在的同一所高中。你有一次无意中撞见理查德·布鲁克教授企图对我实施性侵,你为了救我,答应以你替换我。他在对你进行侵犯后,他女儿来找他因为他彻夜未归,在愤怒中,你杀了他的女儿。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所以你是来审问我的吗?”吉姆苦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洛克试图辩解。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说我真是无可救药,应该被审判,活该去地狱受煎熬,不配活在世上对不对?”
                  “恰好相反,我可以理解你的所作所为。”夏洛克竟然笑了,“我破了这么多案子,居然没有一个仇家找上门,那些杀手住在贝克街不是为了要杀我,而是为了保护我。对了,我还在我的公寓里找到了三个不是我哥哥放的监视器,其中一个居然在我的卧室。”
                  吉姆瞬间脸红了,“不是我让属下放的!他们只是搞错了!我只是想要监控你的日常所作所为而已!”他试图辩解。
                  夏洛克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说,“可是你还是偷看了不是?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新年前夜在你家过夜,你连睡衣都没有给我准备一件。”
                  “夏洛克!”吉姆的脸涨的通红,“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夏洛克忽然与莫里亚蒂拉开了距离,“而我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的语气重新恢复冷淡。
                  “什么?”吉姆前一秒还在迷茫,后一秒已经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摸着自己的手腕,感受脉搏的加速,“我明白了。”他脸上的红晕变成了苍白。
                  “脸色红润,瞳孔放大,脉搏加速,呼吸急促。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说过的话吗?”
                  “赢的人得到一切,输的人失去所有,你可以提条件了。”吉姆闭上眼,“我知道你肯定还是想杀了我,动手吧,愿赌服输。”
                  可是吉姆没有等来枪声,他感觉到一个有温度的身体紧紧抱住了他,他愣住了,却不敢睁开眼睛,害怕一切都只是梦,睁开眼就会醒来,“夏洛克?”
                  “我想要的是你,可以吗?”夏洛克用头抵着吉姆的头,“吉姆,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吉姆犹豫了几秒,慢慢睁开眼,眼眶里满是泪水。他在泪眼模糊中看见夏洛克先是亲吻了他的额头,又替他吻去了眼里的泪水。
                  “答应我好不好,哪怕一个月就好,你随时都可以回去找莫兰,我不会再打扰。”夏洛克在西装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找到了一张便签纸,上面是吉姆的笔迹,“这个我一直有留着。”
                  “这算是告白吗?”吉姆笑的很开心,“那你愿意陪我孤独终老吗?”
                  夏洛克摸着下巴,“这句话不是病句吗?如果我陪着你,怎么叫孤独终老呢?”
                  “算了,就当我随便说的。”吉姆


                  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18-05-1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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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夏洛克。
                    吉姆想起他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份体检报告,根据报告显示,自己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表面上看上去只是虚弱。但实际上却有诸多的病症,常年不吃早饭和当年被强暴后流血过多导致了他的贫血,当年流浪街头乱吃东西让他常年胃疼,最后发展到胃溃疡。这些其实都不要紧,让他最难过的是他已经不再干净——他得了艾滋。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染的。当医生告诉他只有两年可以活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在出院以后第一时间远离夏洛克。可是当夏洛克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却又不忍心拒绝,贪心地想就当是偷来的幸福时光。
                    一个计划悄然在他脑海里形成。


                    来自iPhone客户端63楼2018-05-12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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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018
                      “英国现任首相,特蕾莎·玛丽·梅(Theresa Mary May) 和现任英国国家安全布防部长,梅琳达·伊薇·旺卡,涉嫌操纵大选投票结果,贿赂他人和收受贿赂,非法用刑,泄漏国家机密,蓄意谋杀,自今日起,全面停职,立案侦查。解散!”
                      英国皇家最高法院主判厅内传出一片雀跃之声,麦考夫和格雷,前者站在原告席上,后者站在证人席位,两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默默整理好铺满一桌子的材料,放进公文包内。两人在门口停住,相视一笑,一身轻松。格雷看见几日不见笑脸的麦考夫终于露出舒心的笑容,主动走过去虚抱了抱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卡梅伦先生会再次回到唐宁街居住的。”
                      麦考夫很少见地说,“这次的确值得庆祝,走吧,好好喝一杯,我请客,今晚不醉不归!”
                      两个人在泰晤士河旁找了一家通宵营业的酒吧,在靠窗位置坐下,“两杯马提尼。”麦考夫招手点单。
                      “重回政治舞台的感觉如何?”
                      “劫后余生的感觉如何?”
                      他们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麦考夫望着窗外,“格雷,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如果我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只怕是会寸步难行。”
                      格雷愣了一下,苦笑,”怎么会?你代表了大英政府,手下有那么多人,你还有亲人在你左右,怎会没人帮你?”
                      “但只有你最衷心,当所有人离我而去,只有你这个外人还在。”
                      格雷听到外人这个词的时候心被刺了一下,但是脸色还是一如往常,“无论是谁,我只站在正义那一边。”
                      “这段时间幸苦你了,我会拜托你的上司好好给你放个假。”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格雷格格笑起来,然后突然止住了笑声,“麦考夫,你知道么,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麦考夫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是一个细长型的深蓝色盒子,上面还系着漂亮的银色丝带。
                      格雷只是看了看盒子上的logo就猜出了盒子里装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麦考夫,你真的没有必要买那么贵的礼物给我,钢笔能用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好的牌子,万一丢了怎么办?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我推理出来的。”麦考夫挑了挑眉。
                      “得了吧,我一个字都不信。”格雷笑道。
                      “其实,是我有一次无意经过你办工作,看到你放在桌子上的工作证,上面有出生日期。”
                      两个人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话题也从未断过,从工作聊到夏洛克,再到幽若斯,最后终于到麦考夫他自己。
                      “所以,你还是单身?”格雷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
                      “干嘛?问这个做什么?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去约会。”麦考夫打了个哈欠,“你呢?有女朋友了?”
                      格雷摇了摇头,“没有,我和你一样,忙,根本没时间。”
                      “哈,如果你哪天交了女朋友,那一定是你在工作上偷懒了。”麦考夫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有一种微妙的气氛让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格雷呆呆地盯着麦考夫,半晌不做声,麦考夫注意到之后询问,“怎么了,格雷?”
                      “麦考夫,我,我有事情想问你。。。”
                      “说。”
                      这次换成麦考夫盯着他看了,格雷的心突然慌乱起来,“我想。。。我想问。。。”
                      就在这时麦考夫的手机突然响起,麦考夫皱了皱眉,站起身,“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他就这么急冲冲出去了。
                      格雷看见麦考夫站在店外,隔着玻璃,他能看见他渐渐皱起的眉头,他似乎在对着电话对面吼着什么,大概二十分钟后,他径直坐进了他那辆黑色的小轿车,离开了。几乎是同时,格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上面是麦考夫发来的短信,“抱歉,突然有急事,先回去了,单我已经买过了。对了,祝你生日快乐,格雷。”
                      他呆呆地看着那条消息,手微微颤抖,再次苦笑,但是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之后,他穿上大衣推开玻璃门打算回去。正在思考要怎么回家的时候,一辆捷豹停在了酒吧门口,后车座的车窗摇下来,莫里亚蒂正望着他幸灾乐祸地笑,“探长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莫兰送您一程,上车吧。”
                      仿佛料定格雷不会拒绝,他刚拉开车门看见莫里亚蒂穿着一身休闲服,格雷心情不太好,回嘴了一句,“你出院了?”
                      “一周前就出院了。你家在哪啊?”
                      “国王街56号。”
                      格雷发现莫里亚蒂根本不关心他说什么,无论自己说什么,莫里亚蒂只是敷衍的回答着。格雷后来索性不再说一句话,一路就这样沉默。
                      直到到了自家门口的时候,莫里亚蒂突然问他,“不请我到你家去坐坐吗?”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我家太小太乱。”
                      于是莫里亚蒂跟着格雷下车,格雷用钥匙开房门,走进客厅把灯打开,“喝茶还是咖啡?”
                      “茶吧。”莫里亚蒂随处找了一张沙发坐下。
                      过了一会儿格雷端着两杯茶从厨房出来,一杯递给莫里亚蒂,“说吧,有什么事不能在酒吧说也不能在车上说,非要跑到我家来说。”
                      “看来和麦考夫呆在一起呆久了是会变聪明的。”
                      “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麻烦您说得清楚明白一些。”
                      莫里亚蒂皱起眉,看起来是在组织措辞,“你觉得,你和麦考夫算是什么关系?”
                      “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偶尔我会帮他管管他的弟弟夏洛克,算是半个保姆?”
                      莫里亚蒂露出玩味地表情,“看来你好像还不知道?不过你会知道的,麦考夫他一个中情局的高层,一般来说不会经常来找一名苏格兰场的小探员,那可不只是越了两三级。”
                      格雷莫名紧张起来,他疑惑莫里亚蒂到底想知道或者确认些什么,“通常,你知道的。。。我们正常人不知道的事,都不会是好事。。。我替他工作,某种程度上来说。。。苏格兰探长,兼职夏洛克的保姆。”
                      “但这些都是借口,不是吗?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从不把他的弟弟交给外人,难怪夏洛克说苏格兰场的人都是金鱼,我今天总算有幸亲眼见识到了。原来你也不例外。”莫里亚蒂咄咄逼人,咬住要害不放,他执意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几乎是要吼叫出来,声音不自觉高了八度,听上去甚至有些骇人。
                      “是啊,那就请你们放过我们这些金鱼。。。”格雷的声音低沉下来,几乎是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Damn it, 果然是一条金鱼。”莫里亚蒂无奈地扶额,终于失去耐性大声吼道,“你还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他几乎是要起身离去,但是想了想哈德森太太的嘱托,他至少应该报答哈德森太太几次的救命。
                      接下来是一阵可怕的沉默,莫里亚蒂看见格雷的眼圈红了,“嘿,起码,起码我是一条知道自己是金鱼的金鱼。起码,虽然我听懂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位置在哪,我不会去越界的,永远不会。你明白了吗?所以我宁愿选择听不懂!”
                      莫里亚蒂显然没料到格雷会这么回答,他愣了一会儿,“这真是前所未闻。”
                      “情商大概是我们普通人唯一优于你们的地方,我猜?”格雷歪着脖子问。
                      莫里亚蒂重重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我明白了,我会替你保密的。很晚了,我先告辞了,祝晚安。”
                      “不送。”


                      64楼2018-06-04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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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2018
                        一个月前,正是英国举行红鼻子节最盛之时,为了扩大慈善捐款的影响力,一家网络媒体邀请了夏洛克和莫里亚蒂录制一段视屏,只要登陆网站捐赠五英镑到两千五百英镑的善款,就有机会赢得坐飞机飞往伦敦,与世界第一咨询侦探和罪犯在贝克街221B 旁边的 speedy 共进早餐的机会。而与此同时酒店与机票的钱全部可以报销,一分钱都不需要花。而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仅凭最低本金五英镑,居然真的幸运地赢得了这个机会。夏洛克告诉我这些之后,不得不说我一开始真的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幸运了,但如果我了解了这个故事的真相后,也许我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这个孩子的名字就是一个征兆,卡俄斯·王尔德(Khaos Wilde), 怎会有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取这样的名字?
                        卡俄斯,代表的是一片混沌与虚无,深渊与黑暗,大地与爱欲的缔造者。
                        故事还得从那个愉快的早晨说起,夏洛克和莫里亚蒂依照约定准时十点钟出现在 speedy 门口,尽管夏洛克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屑一顾,但还是吉姆还是拉着他来了,说是自己不擅长和小孩相处,希望夏洛克来救场,于是夏洛克不情愿地来了。但是原本打算敷衍了事的夏洛克在看到那个孩子的瞬间,似乎疲惫一扫而光,他眼里流露出一些光,但很快抑制下去,友好地微笑着和他握手,肆意地打量他。莫里亚蒂本想奚落他几句,但是他看见那个男孩的一瞬也呆住了,那个孩子,有着一双褐色的眼眸,那是深不见底的区域,即使阳光也无法透射其中;褐色的卷发,尽管还没那么长,但是看起来十分柔软;嘴角边两个酒窝在笑起来的时候很明显;奶油一般的皮肤几乎能看到手腕上的血管,让本就单薄的身子显得更加脆弱,眼睛的左下角有一颗泪痣,淡淡的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所有这些特征简直就像是夏洛克与吉姆的结合版,丝毫没有矛盾,一切都处理的几位协调,可以说是大自然或是他父母的鬼斧神工了。
                        莫里亚蒂惊地说不出话来,愣了两三秒之后才走过去主动握手,“你好,金·莫里亚蒂,叫我吉姆就好。”
                        那个孩子到不怯场,看起来很淡然,“你好,我叫卡俄斯·王尔德。”他抬眼看着莫里亚蒂,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夏洛克,笑了起来,“我长得很像你们,是不是?如果不知道的,估计还会以为我是你们的小孩。”
                        “可是你别忘了这从生物学上来说不可能。”夏洛克挑了挑眉。
                        “既然同性婚姻都和法了,男人能怀孕的那天也就快到了,你们如果到时候结婚,能请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吗?”他歪着头看着对面两个人惊讶地眼神。
                        “吉姆,我有没有说过对于这件事我们先保密?你忘记了?”夏洛克转头看向莫里亚蒂。
                        “我没说过啊。”吉姆对眼前这个小孩的看法似乎有些改变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想看他会怎么答。
                        “他没有告诉过我,我是推理出来的。”
                        “我很乐意聆听。”夏洛克把两个手背在腰后,作出倾听的样子。
                        “夏洛克,你每过一段时间,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就会偷瞄吉姆一次,而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你。另外,夏洛克你身上有烟味,据我了解你是个烟鬼,但是除了你妈在的情况下你会有顾虑,其他时候像这么冷的天,你的烟绝不会还没抽完就扔掉,所以你有顾虑,大概是吉姆他讨厌烟味?”卡俄斯眯着眼看着这两个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脸冻的通红。
                        “外面冷,先进去吧。”莫里亚蒂愣了一下之后拉开玻璃门,让卡俄斯先走。
                        三人在壁炉旁的一桌坐下,夏洛克注意到周围的墙壁上全是自己和约翰的照片以及破获各类案件之后所接受的采访的剪报,他有些紧张地看着莫里亚蒂,但是他好像丝毫不在意,“看来,你做足了功课,把我们摸的很透彻。”他只是继续和卡俄斯对话。
                        “世界上不止你和夏洛克会演绎法推理。”他很随意地翻看着菜单,突然停在其中一页,用食指指着一行字,“我要点这个夏洛克早餐(sherlock breakfast).”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可是这却让夏洛克有些不安,这个孩子太像莫里亚蒂了,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对了,你可以分享一下你是如何赢得这份大奖的吗?”莫里亚蒂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其实很简单,博弈论和目的论。给予奖赏的目的是为了筹集更多善款,但是善款捐赠却只能一次,乍一看的确是捐得越多可能性越大,但是那些人显然忘记了游戏规则,纷纷选择了最高的两千五百英镑,但是如果真的是以谁捐的多少少来定胜负是分不出来的,因为有太多人并列。所以这里就涉及到一个比例和时机的问题,假设这个奖赏是一块饼状图,那些拿最多的钱来赌的人会被分成若干平均的等份,每一块都特别小。而付五英镑的如果只有几个人,那块饼的一部分也许会比他们小,但是相对来说每个人分到的那一块就会更大,因为人少。最后就是


                        来自iPhone客户端70楼2018-07-0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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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机问题了,理论上来说,越晚参与,几率越大。”
                          夏洛克和莫里亚蒂同时向卡俄斯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们邀请函上有说可以带一个客人来,你没让你爸爸或者你妈妈陪你一起来吗?就一个人来的伦敦?”夏洛克试探着。
                          “我爸爸妈妈死了,车祸。”他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但只是看上去如此,伦敦的冬天既寒冷又昏暗,以至于夏洛克坐在壁炉前,才看见男孩身上的衣服早就洗到褪色,穿着单薄,左手的胳膊上甚至有一个淡淡的血渍,不明显,而他浑身上下,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不知是从何处传来。
                          夏洛克皱着眉,看来今天一天绝对会过得很“精彩”。


                          来自iPhone客户端71楼2018-07-0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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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2018
                            约翰在和夏洛克坐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站在窗外的莫里亚蒂,他有些恼吉姆在此刻出现,于是他迅速又看了一眼夏洛克。此刻夏洛克已是满脸通红,醉的不成样子。而约翰此刻大脑也有一些不清醒,于是他借着那一丝醉意所带给他的勇气,起身去吻夏洛克。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碰了上去,见夏洛克没有反应,胆子便大了起来,用舌头翘开他的贝齿缠绵起来。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夏洛克终于清醒过来,他满脸通红的看着约翰,脸色无比震惊地看着约翰,“约翰,你在做什么?!”
                            约翰看起来毫无窘迫,也许他真的是醉了,“夏洛克,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我真的事事不如莫里亚蒂吗?”
                            “约翰,你醉了。”夏洛克不知如何回答。
                            “自从他出现后你就没再看过我一样,可是你别忘了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个恶魔的爱你能承受多久?别忘了他为你杀了多少人!你觉得你能改变他,可是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那个莫里亚蒂。你不能反驳,因为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你对你在查的这件案子的推理结论是幕后操纵者还是莫里亚蒂。事实上你们交往的这一个月多以来他从未退出过犯罪界,可是你却选择视而不见!”
                            夏洛克对此无法反驳。
                            他这多月以来的容忍没有换来任何好结果,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原来这一切还是一场游戏,莫里亚蒂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暗角落里偷笑呢。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闹剧,没有任何一方承诺关于负责的事情,就没有人提到过。
                            “夏洛克,难道我们就不能试一次吗?哪怕就试一次?”约翰小心翼翼试探着。
                            夏洛克在模模糊糊中听到自己说了好。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时候,自己连衣服都没有换一件,带着愧疚离开了约翰的家。他才记起来昨天是莫里亚蒂的生日,是他们认识三十周年的纪念日。他还特意跑去一家高级蛋糕店买了吉姆最爱吃的黑巧克力蛋糕回家,还有黑咖啡。
                            他本想向吉姆好好道歉,可是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冲向吉姆的房间,打开衣柜,挂满各种昂贵西服的衣橱依旧维持着原样,一张白到让人心颤的纸躺在里面,夏洛克颤颤巍巍拿起来。
                            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夏洛克第一次品尝到绝望,哪怕只是写着“我恨你”,或者“我要杀了约翰”也好,至少能让他觉得好受一些。
                            天哪,真该死,他昨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么会盲目到轻易依据别人的言辞作出判断。他的脑子几乎要炸裂开来。
                            我必须要去把他找回来,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盘旋,这么想着,迅速披上大衣冲出门。
                            如今莫里亚蒂这个家伙什么都没有,他一个人在外流浪绝对活不过二十四小时。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感激他就有多少人憎恨他,他的仇家如同沙子一样多,莫兰不在他身边他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他所有身家为向麦考夫表示诚意全部捐给了政府。没了身价就没有了在犯罪界呼风唤雨的能力,一定会被人得而诛之。他不会打扫房间,不会洗碗做饭,甚至连泡茶也不会。他走的时候甚至连外套都没有披一件。
                            夏洛克边跑边打电话,他心里默念着希望吉姆能接电话,打了三次,三次显示的都是电话已关机。
                            他又打给麦考夫,麦考夫不接电话。
                            他想了想又给茉莉打电话,茉莉说他不知道莫里亚蒂人在哪里。
                            他最后打给了我,我说我最近就没有和莫里亚蒂联系过。
                            该死的,他们是不是都说好了?夏洛克愤愤然。
                            他几乎跑遍了伦敦,泰晤士河边,没有。王冠展览馆,没有。酒吧里,没有。他试图用自己的情报网寻找莫里亚蒂,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仍然一无所获。
                            整整四个小时过去了,八个小时过去了,十个小时过去了。。。
                            他从早上开始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最终筋疲力竭一屁股坐在泰晤士河边的一张长椅上,默然望着流动的河水发呆。今天伦敦的夕阳很美,像是火点着了天,天幕一片瑰丽的红色,残阳如血,但上面染着几缕淡淡的金色,太阳还未完全下沉,还有一层光晕浮着。可是夏洛克无心欣赏美景,他试图用他最后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运转他的大脑,可是几次结果都是失败。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先生,你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吗?不介意我坐下吧?”
                            “‘My love sprung from my only hate. Too early to known, and known too late.’(我唯一的爱来自于我唯一的恨。相逢何必曾相识!)感觉你们的关系用这句话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夏洛克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夏洛克觉得这个调子十分耳熟,可是他一下子想不起来名


                            来自iPhone客户端75楼2018-07-18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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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
                              “夏洛克,这是你没演奏完的那首曲子,如今补齐,巴赫可以瞑目了。”
                              他想起来了,这是巴赫的小提琴第一独奏曲,曲意百转千回,“我亲爱的妹妹,你不该在谢福林做这件事吗?为什么要来找我?”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知道莫里亚蒂去了哪里呢?”
                              “说吧,什么条件?”
                              “原来你还没有傻到这种地步,你去告诉麦考夫,送我离开谢福林,让我回老家住。如果你真的想找到莫里亚蒂,我必须离开那座岛才能帮到你,你能做到吗?”
                              “为了莫里亚蒂,我会去试试看。”
                              “好,那我们岛上见,我先回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6楼2018-07-1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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