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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真的为袁崇焕平反昭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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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已有为崇焕请恤者,未得施行。桂王在粤争请之,会北来者以太宗档子所言,雪崇焕之冤,始复官,赐谥曰襄愍。此见吾乡高武选宇泰集。按:邝舍人《峤雅》已有诗纪此事,但未及其易名耳。其以太宗密谋死,亦以之得雪,异事也。
值得注意的是,以太宗档子所言,雪崇焕之冤,始复官,赐谥曰襄愍。也就是说清朝公布了反间计南明才平反,简直是荒谬!
全祖望加了这么一句话,
以太宗密谋死,亦以之得雪,异事也。
这是啥意思?全祖望显然质疑,以太宗档子言,雪冤,复官,赐爵,
敌国传闻不得于本国传争审,这是常识。
见过平反昭雪的,没见过这种因为反间计公布得以平反的!
要么南明平反昭雪是胡说八道,要么南明确实平反昭雪 ,但和反间计有毛的关系!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1-28 17:51回复
    关于反间计
    敌国传闻之言,不得与本传争审
    一句话就可以否定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1-2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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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以太宗密谋死,亦以之得雪,异事也。
      ——我第一次见这种理由平反的,真是异事!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1-28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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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和崇祯没法互信,其实是非常经典的博弈论问题,囚徒困境。
        警察局里两个犯人如果都坦白,每人判八年;一个沉默一个坦白,沉默的判十年,坦白的回家;都沉默,证据不足各判一年。从最实惠的角度讲,两人都沉默是最优项,然而都怕另一个人坦白,自己就闷声吃了大亏,所以只能坦白,造成双输。
        回到问题,袁崇焕和皇帝就是两个局中人。东江斩帅后,袁崇焕怕皇上把他清算,皇上也怕袁崇焕谋逆。
        这一上一下可不仅仅是判几年的问题,很有可能就是血流滚滚。因而导致严重互不信任。袁崇焕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自然只能加快部队军阀化,同时积蓄力量。皇上担心袁崇焕控制不住,自然想要压制其发展。并且这还是一种恶性循环。
        袁崇焕军阀化一分,皇上心慌一分,手里的打压自然要加一分,不允许他进城。袁崇焕每被打压一分,心里又多了一分担忧,又只能铤而走险坚持入城。
        谁也没有读心术,不敢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别人的良心上。话说回来,就算真有读心术其实也不安全。比如袁崇焕就是个好心人,从不想过夺位。但是架不住身边人,祖大寿吴襄参谋副官等等势力推动。
        也许赵袁崇焕是真的忠臣,但是手下一堆人把一进城占领皇宫,袁崇焕不当董卓也必须当董卓。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1-29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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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著名物理学家钱海岳先生曾经从虫洞进入过南明,按照他写的南明史,南明曾经三次为袁崇焕平反,档次一次比一次高。
          后来钱学森等权贵宠臣嫉妒钱海岳先生,勾结四人帮,销毁了钱老的学术资料,中国物理学因此倒退一百年,星辰大海成为遥不可及之梦。


          IP属地:江苏5楼2018-02-02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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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焕的幕友王予(字予安,号菌阁主人),袁死后他立志为其伸冤(不管是不是真冤枉)广泛搜集各种材料。很久以后他遇到屈大均,后者在王死后曾撰《王予安先生哀辞》一文追忆其人(见屈大均《翁山文抄》卷10),其中有如下文字:
            "……先生尝谓予曰:'子之乡有大司马袁公崇焕者。方其督师蓟辽,予以诸生居幕下。其为国之忠勤,予独知之。
            其不得死于封疆,而死于门户,天下人未必知之也。
            自大司马死,而辽事遂不可为。
            吾三十年以来,每一念至,未尝不痛心切齿于当日之权奸也。
            大司马无子,其疏稿及余集生、程更生讼冤诸疏,予藏之笥中久矣。今将授子,其为他日国史之采择,其可乎?'……
            临别,嘻吁鸣咽,复执予手曰:'曩当丧乱时,予不能死,不惟有愧于吾乡九公,且无以见袁大司马。
            使大司马被逮时,予以一死明其冤,以十口保之,天怒或回,使大司马得立功自赎,则辽事庶几可为。而吾乃孱弱不能,郁郁至今,悔之无及!
            惟期疏草子,其采入大司马列传,使后世获知其忠,亦吾所以下报大司马也。'"
            今天无名氏所撰《袁督师事迹》中的袁奏稿、《矶声》等文就是从屈大均手里的王予藏本所来。
            很显然,王予为袁之冤奔走多年,却仍然无法申雪。"三十年以来","天下人未必知"袁乃冤死于门户。因此他才在临死前把所有材料都交给屈大均,希望他能把它们传递下去,以期将来修史时可以采纳,"使后世获知其忠",为其平反。
            显然,在袁死后的30多年,在王予看来他仍然是蒙冤的,丫就意味着没有平反之事。对把为袁伸冤视为己任的王予来说,他自然绝对不可能错过朝廷已经为其平反的新闻而懵然不知,由此可反证桂王在粤给袁崇焕平反一说不可信。
            想想看呼格案和聂树斌案,受害者的母亲会在他们孩子被最高院平反十年后才知道案件平反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2-03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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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崇焕自己作死,它那些罪行和反间计有毛关系,有没有反间计都该死。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0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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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为袁翻案的说法,源头既少,又都是孤证,互相之间冲突矛盾,和现有的其他大量史料更存在着严重的兼容问题
                有关明朝已经为袁崇焕平反的资料主要有两个源头。
                一个是邝露的《峤雅》集,其中有诗《留都赠梁非馨》(不是"七年辽海信,消息几能真",那是黎遂球的诗,而是这首"逐客同征雁,翩翩出塞垣。……龙精千尺雪,持照昔人恩。"),后面有自注称"非馨为袁督师重客。督师以孤忠见法,天下冤之。后十二年,予与非馨同朝。非馨在主政,余在史馆,疏白其冤,服爵赐葬。非馨真信友矣。"
                这里很明显是说,当袁崇焕死后12年,即崇祯15年(王贵忱在《袁崇焕画像及其疏稿》中误注为14年),他和梁非馨(即梁稷,袁崇焕第二次督师时的首席幕僚,非馨是其字)就上疏给袁平反,而且"服爵赐葬"。但钱海岳的《南明史》却误记为,是永历听了邝露的话,才给袁追谥"襄愍"。这显然是把它和另一个来自高宇泰的源头给弄混了。邝露并没有提及过"襄愍",且其诗注清清楚楚地表明时间是在崇祯15年,他也只可能在那个时候才在"史馆"供职。邝露本人在北京破后于1645年南下南京,但正好遇上左良玉东下,弘光政权迅速瓦解(《峤雅》中有《游扬历岩》等诗注可证),不得已匆匆再次南下广州,再也没有回到过南京。很显然,《留都赠梁非馨》这首诗一定是在1645或者更早前作的,而永历政权要到1646年底才成立,时间根本对不上。
                南下后邝露呆在广州,先在唐王绍武朝廷中短暂地出任,后清兵破广州,他又在家不出,一直到1648年4月李成栋反正,邝露才有了可能加入永历朝廷的机会。这其中是因为前大学士何吾驺在李的反正中出了大力,而邝露正好是他的门人。《峤雅》中还有《赵夫人歌》专门歌颂尸谏李成栋反正的爱妾。在这层关系之下,邝露终于得到推荐,当上中书舍人。屈大均《广东新语》"邝湛若诗"条,阮元编的《广东通志》卷285"邝露传"都记载他"岁戊子,以荐得擢中书舍人",戊子年即1648年。清军随后在1650年3月再次包围了广州城,至11月破城,邝露死难。如果说永历是"以邝露言"才给袁崇焕赐谥的话,那只能在1648-1649两年中,但《留都赠梁非馨》这首诗不可能是在此间写出来的,他在这两年内既未去过南京,也并不在史馆任事,因此这首诗注内所提到的"服爵赐葬"只能是崇祯年间,正像它自己已经清楚说明的那样,是崇祯15年的事。钱海岳先生在《南明史礼志》里的记载只能是搞错了,还有许多认为"服爵赐葬"是指弘光年间(如杨宝霖《袁崇焕籍贯考实》)或者绍武年间(如颜广文《东莞袁崇焕督辽饯别图诗历史人物考述》)的人,显然也都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
                确定了时间后,关于这条源头,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判断它有多可信,即崇祯有没有可能在15年就为袁平反并给他"服爵赐葬"?一是我们没有任何的史料来证明确实有过这样的举动,二是从之后的情形来看,南明的大臣们无疑仍然把袁当成一个反面的典型例子。如弘光时徐若麒就在和黄耳鼎辩议款的时候大骂袁,将其和陈新甲并列。徐若麒时任吏部尚书,管人事的最高官员,如果袁已在崇祯时被平反,想必不至于拉他作靶子如此猛踩。更何况在崇祯15年以后一段时间里,无论站在哪方立场上的私人记述中,似乎都不知道有平反之事。如《明季北略》、《石匮书后集》大约都成于顺治末康熙初,却仍然认为袁罪有应得。《国榷》约成于1653年,谈迁虽然认为凌迟袁过了,但仍然以为戍之遣之是没错的。反过来,杨士聪颇为袁抱不平,但他的《玉堂荃记》就完成于崇祯16年(书前有癸未之序),却丝毫不知15年袁已经"服爵赐葬",还愤愤地说"此等事,人多不敢言之"。因此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不大的。


                IP属地:河北8楼2018-06-29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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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完了邝露这个来源之后,我们再来看明朝曾为袁平反之说的另一个来源,即高宇泰的来源。它和邝露的那个说法同时在全祖望的《鲒崎亭集外编》卷28《跋明史袁崇焕传后》中被引用(崎字应为土旁),全文如下:
                  南都已有为崇焕请恤者,未得施行。桂王在粤争请之,会北来者以太宗档子所言,雪崇焕之冤,始复官,赐谥曰襄愍。此见吾乡高武选宇泰集。按:邝舍人《峤雅》已有诗纪此事,但未及其易名耳。其以太宗密谋死,亦以之得雪,异事也。
                  值得注意的是,全祖望似乎认为这两者说的是同一件事,因此他说邝露已经有诗"纪此事"。但我们现在看来,它们明显在时间上就不对,高宇泰说的是永历年间平反,而邝露说的是崇祯年间就已经平反了,可以说它们根本就是互相矛盾的。若袁在崇祯时就已经"服爵赐葬",那么弘光、永历时为什么还要再多此一举,不停地为他请恤赐谥呢?所以邝露和高宇泰的记载最多只能有一个对,而不可能都是正确的。
                  现在来看高宇泰的说法,全祖望自己已经是康雍乾时的人,不可能是第一手资料,他也不过是转载明末时人的说法罢了。这个记录,据全说见于"吾乡高武选宇泰集"。"高武选宇泰"就是高宇泰,"武选"是因其曾授兵部武选员外郎,和"袁督师崇焕"是一样的。1996年广州师院学报王贵忱一文中,可能是因为编辑问题,写成了"高武选《宇泰集》",这是不对的,没有叫做《宇泰集》的书。全氏《鲒崎亭集内编》卷14有《明故兵部员外郎高檗菴高公墓石表》,是其墓志铭,《续甬上耆旧诗》中又有《高武部宇泰传》,其中都提到高宇泰的著述无非三种,一种是《雪交亭集》,也就是今天我们能见到的《雪交亭正气录》,它是从1644年开始,记录明亡后死节诸臣的,其中并没有袁崇焕的记录。一种是《敬止录》,是讲典故旧闻的。全祖望说这本书已经"残断不复传",其实今天我们还是可以见到40卷本的《敬止录》,不过其中也没有袁的内容,而且既然全祖望当时以为它已经失传,他自然也不可能从这本书中得知为袁平反的事迹。那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只有高自己的诗集了,据全祖望说它们编为《肘柳集》,存在他家。
                  今天我们恐怕已经无法见到《肘柳集》了,不单是今天,全祖望死后不久,清代两位名家严元照、杨凤苞点校《鲒崎亭集》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无法得见该书。严注明了《峤雅》诗的来源,却无法注明高说法的原本,因此我们现在也只好把全祖望的引文当作唯一的依据。那么,它有多可信呢?
                  首先来看"桂王在粤,争请之",就是说袁崇焕复官赐谥是永历帝在广东之时。永历于1646年十月初四在肇庆出任监国,但16天后就逃往广西梧州。后来与广州的绍武政权互相攻战,清军趁机占领广州,永历逃往湖南,广西等地,反复折腾,直到李成栋反正后才于1648年六月回到肇庆。但李成栋等随即兵败身死,永历于1650年二月又逃回广西梧州,十一月逃往南宁,1651年十二月南宁失陷,永历逃入云南驻安龙,自此再也没有回到过两广,1656年被李定国接入昆明,最后死在缅甸。
                  由以上可知,"桂王在粤"的时间是很短的。若刨去1646年底极其短暂的两次驻肇庆不算,那就只有1648年六月到1650年二月大约20个月的时间。当然,在较少的某些情况下,明朝人所指称的"粤"也会包括广西,但无论如何到1651年以后,怎么也不能算作"桂王在粤"的时期了。因此,若高宇泰的说法正确,为袁追谥必然在1650年之前,决不能晚于1651,最有可能是发生在1648年底到1649年初,永历朝廷幻想中兴,大肆为各人加官进爵的那一段时间里。
                  由此引发的问题就是,在1651年前,无论何种"北来者",能看到什么样的"太宗档子"?以其"雪崇焕之冤"可能吗?
                  归根到底,清方有关袁崇焕的材料与明朝不同的,无非多了一个"反间计"的记载而已。我们如今能够看到的一切有关"反间计"的清方材料中,最早的也是唯一的源头是《满文老档》,有没有早于它的不好说,但无疑所有晚于它的记录都是以它为蓝本的。在这其中,第一次以汉文形式出现的材料则是《清太宗实录》,而《实录》的内容无疑地抄自于《老档》。关键在于,《太宗实录》是顺治9年,也就是1652年才为清世宗下令开始编修的,基本定稿要直到康熙21年,毫无疑问,"北来者"如果真的能在1651年前就接触到相关资料,那绝非《实录》,而必为《老档》。或至少,其古老和原始程度必定是和《老档》所相当的,而且极有可能是满文的。


                  IP属地:河北10楼2018-06-29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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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就《满文老档》而言,它是抄于明朝公文纸或者高丽纸之上,本来存于沈阳(盛京)崇谟阁,1644入关后即移至北京内阁大库封藏,直至乾隆六年(1741)被取出重抄6部之前,必然只有一个孤本。此为清皇家绝密档案,似乎不太可能为普通人所接触。而且它用原始的无圈点满文所书写,按照一史馆汉译本的前言:"文字古老,记述多用口语,句型简短,结构不严谨,语法不规范,夹书蒙语与汉语借词,其中许多语词在清入关后已被淘汰。"在当时,即使大部分满人也根本不会书写和认读普通满语文字,更不用说辩读如此困难的文书,若说一个"北来者"能够以此为据说服南明朝廷为一个大员翻案,似乎太过匪夷所思。
                    还有就是大家都清楚的,明朝官方并没有以通敌作为处死袁的罪名。如果说清朝档案中有实行反间计的内容,似乎不构成昭雪的理由。
                    以上还不是主要问题,关键的疑问和邝露的记载是一样的,那就是从所有的史料来看,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袁崇焕有过这么一次"平反"的经历。王予,屈大均都是广东人,又都是极关心袁崇焕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永历"在粤时"曾为其平反,也不可能不在著作中加以记述。而反过来看高宇泰的事迹,他在隆武朝廷灭亡后一直在江浙一带追随鲁监国政权,组织义士在海上抗清。1646,1648年两次因走风而被清廷捕入狱,幸得朋友用钱贿出。虽然家道破落,但志向不改,坚持"往来海槎山寨间",以致1650,1651年间又数次濒死。对比之下,我们至少有两个疑问。第一,高宇泰的活动地区和永历朝廷毫不接壤,中间有清军隔阻,双方绝难来往。他那"桂王在粤时"的记录显然并非他的亲眼所见,只能是事后或者从他人口中得来的风闻,无法保证真实性。第二,如果袁被平反的新闻连远在海上,生平和袁崇焕没有什么大关系的高宇泰都听说了,同在江浙一带的谈迁、计六奇、黄宗羲等人应该不会不知道,更不用说就在广东的屈大均。退一万步讲,如果说是弘光那种谥号大甩卖的年代,大家给忘了记载倒也算了,但根据钱海岳南明史,永历年间除了袁崇焕,前朝的人士一共只追谥了3个:张居正的两个儿子张敬修,张允修。还有一个叫杨开的,暂时还未查到是哪个姓杨的之后。无论如何,应该算一件大事,完全湮没于史册似乎说不过去。
                    由此,高宇泰的说法至少也是很可疑的。我们更无法得知全祖望在转述之时,擅自作了多少更改变化。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太宗档子"这个词并非高宇泰的原话,而是全祖望自己说的。因为"档子"或者由其引申出的"档案"等词本来都是满语译过来的,入清后才得以流行,明末人决不会有此说法。而高宇泰作为反清义士,也不会称皇太极为"太宗"。因此,原文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只能存疑。
                    翻钱海岳《南明史礼志》,似乎又有记载说弘光元年二月,曾为袁崇焕复官,祭葬。因不知这个记录源于何种史料,因此无法从来源上作出评论。但它至少和前两种说法在时间上都是矛盾的。从一些基本的材料如《国榷》,《弘光实录抄》等来看,它们的记载虽不能说一定完整,但在复官赐谥这种地方至少也还算仔细,一笔一笔的罗列甚详。单《国榷》来说,仅仅该月就有"故邓逢兰赠太仆寺卿","故礼部尚书李思诚故御史张汝懋俱复官","复逆案张伯鲸原官","昭雪逆案复吴孔嘉南京翰林院编修","予故定国公徐允祯祭葬","故浙江道御史冯垣登赠南京太仆寺少卿","故邓逢吉赠南京太仆寺丞","予故兵部尚书张希武祭葬","故总兵刘源清赠太子少保谥武节,赐祭葬","予故兵部尚书刘廷元祭葬","予故锦衣卫左都督刘侨祭葬","复故巡抚宣府右佥都御史沈棨官,予祭葬","故礼部右侍郎顾启元谥文庄","予逆案故工部尚书徐大化祭葬","复故刘荣嗣工部尚书"等等大批记录。
                    如果说《国榷》连翰林院编修,右佥都御史这种程度的复官都不厌其烦地记录下来,却单单漏了督师尚书的大冤案昭雪,恐怕没有什么道理。况且说弘光时翻案,和前面两种说法一样面临着严重的困难。因此也只能存疑不论。再说了,弘光时的"昭雪"多如牛毛,当年逆案中的人大半都"翻案"了,恐怕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以上内容吧里早就发过了,可袁粉就是视而不见。


                    IP属地:河北11楼2018-06-2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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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钱老的,在巴图鲁之前,一大堆人不仅复官还给谥号,有的还封荫!袁仅仅是复官而已!不过一登极恩赦,吹上天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6-2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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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勇冠三军刘大刀 :“五年平辽平到北三环”,没有见到哪个史料提到崇祯在怀疑和逮袁之前有不满,历史研究讲究证据。否则那可以任意怀疑推理了。


                        IP属地:宁夏13楼2018-07-12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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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晚抵左安门,乃十七日也。
                          十八日,上谴内臣冯允生等六员,诣军中查看。内臣回奏,乃下户。兵二部议发粮草。更差司礼监内臣吕直颁御前青盐千金,禄米百石,酒十坛,羊百只,银万两犒师。
                          十九日,又赐公玉带一围,六币有副;祖帅玉带一围,四币有副;其诸将各红蟒一袭。户部始发刍豆粮米,然士马已冻馁两日矣。是夕,公密令参将刘天禄等劫奴营,不意行至高密店,为奴哨觉,贼营有备,不得入而返。
                          二十日,广渠门大战。此一战也,自午至酉,麋战三时,杀贼千计,内伤东奴伪六王子,及西虏名酋都令。我兵亦伤亡数百。是晚收兵,直至二鼓方毕。当蒙皇上颁发酒肉各数千斤,麦饼五万劳军。公先望阙叩谢,然后分发诸营,犹诣带伤诸将士所,一一抚慰。
                          满大将军桂,在安定门以西虏束不的战,败绩,且不知处。营中遗弃辎重甚多。少顷,回报满帅带有败卒百余,卧关圣庙中。时犹虑满帅不免于法。迨二十二日,则满帅且调入内城矣。
                            二十三日,贼移营南海子。晚接上谕,令速进兵。
                            二十四日,召对,赐公狐裘一领,盔甲一副。
                            二十五,二十六日,奴陈兵于前战处,似进不进,盖欲疲我也。
                            二十七日,奴攻外罗城南面,城上下炮击退之。
                            二十八休兵一日。
                            二十九日,用乡导任守忠策,以五百火炮手,潜往海子,距贼营里许,四面攻打,贼大乱,随移营出海子。
                            十二月一日,正在谴发副将张弘谟等追摄,而忽报招公与祖帅。公等戎服趋命。酉刻,祖帅出,闻公已下召狱。随有内臣车应祥奉命谕辽东将士,将士放声大哭。从此人心惊惧,不复有固志矣。
                          ……《辽西入卫纪事》
                          二十九日,遣杨太监往见崇祯帝。杨太监以高鸿中、鲍承先之言,详告明崇祯帝。遂执袁都堂,磔之。
                          @勇冠三军刘大刀:以上事实说明二十九日之前,崇祯对袁崇焕一直是信任的。二十九日是转折点。如果之前对袁就不信任了,为啥不早免职或逮他?二十九日之前的任何一日都可以逮他呀。


                          IP属地:宁夏14楼2018-07-14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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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17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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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望远处的青山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9-07-16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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