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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灭祖剽窃盗书造假欺世之饶宗颐~山西太原陈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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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灭祖剽窃盗书造假欺世之饶宗颐~山西太原陈端度
节录请赏阅悲情伤心文献,全文陆续发送。
  一九五一年,梅湖公再稿《饶平县志补订》,十之九已脱稿,需己书《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等十一种,恶徒饶宗颐起贪夺之念,几月避而不见。无奈,梅湖公于一九五一年二月廿三日写信与饶宗颐曰:
  多月不晤,极念近况,知佳胜也。我自前年八月间着手草敝《饶平县志补订》一书,客中参考书不足,即港中各图书馆亦无我所欲参考之籍,须己所藏之书参证,方能竣事。遂节示大儿向贵志馆将借去之书检出录寄,讵被贵志馆婉据,最后求就志馆抄录,亦不之许。我数接函报,已大诧异,就作书为贵志馆所有大家世存而兼同调亦可通融借抄。数月前不得已,沥陈下情,恳弟令代管人照办,旋接台示云:“书由森佑兄寄存志馆。”又云:“中间因轰炸疏散,有部分移贮他处保存。”又云:“来示谓被宗颐托为管书人拒绝,决无此事。”又云:“刻即函双玉兄,请其从速将《安徽通志》、《嘉兴府志》二部取出,通知暲弟往取各节,幸勿为念。”
  彼时读台示后,心中难免尲尬,当年我书明明由弟借作修志,基本因除敝藏之外,志馆绝鲜志书。弟前年亦曾向我面言何竟善忘?乃尔谓为森佑所寄,在当年森佑气势颇隆,寓所颇宽,书又为他所爱,何用寄之贵志馆?若于解放军将至之时,仓黄移寄,尚有可说。另闻当日弟等搬书时有一些被视为无价值者,且丢开不要,反说森佑兄自动寄存,此尲尬一也。
  其示中间因轰炸疏散,有一部分移贮他处保存,依照常理应当送还,书言分开保管,亦以轻减弟等责任。既云一部分移贮他处,当然有一部分存志馆,及在贵同事处,何以不先将我书之存志馆者交抄疏散。数月前,大儿几次乞抄,何以不许,此尲尬二也。
  有此二尲尬,我所以不再恳请者。因弟有“被代管人拒绝,决无此事”及“刻函双玉兄检出,即通知暲弟往取”二语,我故不因涉尲尬而不放心。以弟信义人也,亦即以弟言示知大儿,讵去后,怱怱又半载,所接家信并无一字提及。前一月等得不耐烦,切责大儿怠惰违命,限见字十天内如嘱抄寄,否则与之断却父子关系,大儿着急始来禀云:“若干次向双玉兄取书,均被饰词推却。”寻又说:“一部分被吴姓朋友借去,久讨不还(岂有此理!请问部分未讨回,其余一部分何不先检交?),所以至今无从抄上。”阅悉之下,令人笑哭不得。证以大函及大儿禀似此推诿软据,岂贵志馆对我之书别有用心乎?我想决不至此,但既不至此,何以一年之余半本不肯交出耶?此则要弟自解也。
  现我所急者,拙作《饶平县志补订》十分之九已脱稿,止待嘱抄各条补缀便算成书,不然十八月之工夫白费,弟岂忍乎?何用如此近于刁难永借之举乎?
  今再百跪千跪万跪,哀恳我弟迅令代管人将我之《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徐州府志》、《扬州府志》、《杭州府志》、《雷州府志》、《宁化县志》、《琼山县志》、《吴县志》共十一部,检出先给大儿查录,此为关于拙著不可不录补之书。
  至于他志,虽为移贮保存,据我所知,并非移远,并非寄官,并非锢之铁函,费一点钟时间便可取出,有甚延搁与手续之可言。且我书有一部分被双玉兄借其老宗某爷陈于橱架,炫其庋藏之富,《安徽通志》同在架上,余者在何人之手,我颇明白,因为我视书如命与贤乔梓(陈端度案:“乔梓”在此比喻梅湖公与贱贼饶宗颐有如父子之情)一样,各书照时价沽之,亦不下人民币三千万。其中亦有重价无处可购者,故以人虽在外,益为关心。万请弟俯允,恳求顾全道义,万不可将我借弟之助成《潮州志》之书,成贵志馆他人所藏,攫为己有。
  又弟既云:“刻函双玉兄检出,通知暲弟往取”,设使镕铁为窖,而藏经数月之久,当可凿出,为何双玉兄敢于违抗主任(陈端度案:时饶宗颐为潮州修志委员会副主任)命令而置之不理?我亦未接弟已否取交一语以相告,又令人惶惑,岂弟因忙忘寄,或寄而不达欤?
  回想念年前,有吴某爷倡言辑《潮州耆旧集》,广征潮贤遗著百余种书,辑不成而所征书更为倡者占有(仅给八千元臭纸与吴梓筠奶)。我亦有六种由秉元叔经手向之索回,则云:“交之吴先生”,询之吴先生奶,则云:“老师死后,书被吴某某爷全数取去。”再问某某爷,则云:“我唔知呀!”其实吴奶止卖去杨大山等集数部,余者皆落某爷之手。
  假如贵志馆不甘心归还借我之诸书,再延些日子,我之诸书终是贵志馆代管人之物。何以故人生性命长知难期,设我死,诸子向贵志馆主管诸公讨书,必云:“谁人向尔父借书?”弟死,则贵志馆必推为唔知,必曰:“我等并无借恁个书呀!”双玉兄死,问之弟等,必如前示所云:“前日托管及移贮种种之手续,均由双玉兄办理,一切我等皆唔知也。”鬼不能说语,结果我书于入贵志馆之日则为册鱼饱肚之时,可不痛哉!
  今之所谓潮州修志馆者何在?止在弟与双玉二人口中耳!主任人推,代管人诿,则我书便轻烟散入王侯家了。此非我妄作过激之言,以老小人之心度后生之腹,实则过激之言,皆年余来贵志馆对我种种侮弄、种种欺饰所促成。使弟设身处地,恐所言有甚于我也!甚愿勿与辑《耆旧集》之事无独有偶,给后人以笑柄,辑集不成而吞书,修志不成反赚书。此又请弟注意焉!
  另闻温丹翁亦有书为贵志馆借去,屡索不还,气得八十余瞀翁白发跷跷。弟有所知否?若有所知,心安乎?我为此不情之言,因绩年余之忍耐,今耐不去,索性一发,藉免激死。候弟等将我书还后,我当亲向弟前谢罪,倘仍不理,是用意已显然。许时我或再发不情之语,亦未可定。总而言之,求弟千怜万怜,玉成拙著,将来贵志馆恢复时,我或将贵志馆所看重我之书揭赠,亦未可知也。喘此乞怜,即颂文祺,梅湖九顿首上恳。
  师梅湖启,一九五一年二月廿三日。
  再者,我上弟此书虽未和血和泪而写,但可谓言尽于此矣!今馆散志辍,万祈体念两世文字挚交,与我尝以国才重弟之诚,弟当以国才自重,推之以稍重我,万不可因此有价值之书,遂弃道德信义于不顾。矧弟于释典研究犹有心得,尤望悯我哀恳苦衷,起慈悲之心,泯贪夺之念,还我三代所藏之典籍(陈端度案:十二万余册典籍皆被饶宗颐贪窃,藏于其香港罗便臣道宅处)。如再未蒙诚示,我止有自刺眼睛,分向孔圣、释迦座前忏悔错认饶伯子而已。
  师梅湖又启。
  案:信中人物:森佑,曾任饶平隆都中学校长、《潮州志》分纂之陈森佑。吴梓筠,即明经吴鸿藻,曾任潮州教育会长、《岭东日报》的主笔。大儿,即梅湖公长子陈国香。暲弟,即梅湖公三子陈国暲。双玉,曾任《潮州志》分纂之吴双玉。温丹翁,即广东著名史学家温公丹铭。饶伯子,即窃书贼饶宗颐。
  梅湖公例记饶宗颐以借而贪夺部份志书八十七种:《上海县续志》一十六本、《新安志》四十本、《扬州府志》三十六本、《常昭合志稿》十六本、《杭州府志》八十本、《临朐县志》一十本、《河南通志》四十本、《黄冈县志》二十四本、《台州府志》六十本、《安徽通志》一百六十本、《江宁府志》二十四本、《雷州府志》一十本、《京口山志》二十六本、《丹徒县志》三十六本、《京口水志》四十本、 又《丹徒县志》三十六本、《嘉兴府志》四十八本、《徐州府志》二十四本、《增城县志》七十本、《温江县志》八十本、《赤溪县志》五十本、《新会县志》一十六本、《江阴县续志》一十六本、《顺德县志》一十六本、《茂名县志》七十本、《泾县志》一十六本、《肇庆府志》二十七本、《广雁荡山志》八十本、《阳曲县志》一十本、《琼山县志》二十六本、《东莞县志》二十本又图一本、《香山县志》十六本、《南海县志》一十五本、《顺德续志》一十本、《咸淳临安志》二十四本、《禺峡山志》四十本、《光孝寺志》四十本、《焦山志》一十本、《朔方道志》八十本、《松潘县志》八十本、《厦门志》一十四本、《吴县志》四十本、《乌程志》一十六本、《彰化县志》一十六本、《锦里新篇》八十本、《宁化县志》八十本、广州府志》二十八本、《高要县志》一十一本、《龙山乡志》一十一本、《邳州志》四十本、《宝山县志》一十六本、《石钟山志》八十本、《恩平县志》六十本、《香山续志》四十本、《赣榆县志》四十本、《华岳志》四十本、《曹溪通志》四十本、《蜀故》六十本、《蜀鉴》四十本、《大清一统志》六十本、《满洲地志》二十本、《日本国志》一十六本、《西夏纪事本末》四十本、《周陵志》二十本、《本朝年代纪》八十本、《海丰县志》 三十本、《罗定州志》、《佛山忠义乡志》、《潼川府志》、《永嘉县志》、《南岳志》、《琼东县志》、《临高县志》、《钦州志》、《龙门县志》、《从化县志》、《石城县志》、《三水县志》、《胶澳志》、《震泽县志》、《花县志》、《番禹县续志》、《鼎湖山志》、《越南志畧》、《华阳国志》、《峨嵋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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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梅湖
陈梅湖(1885年3月12日乙酉年正月廿六日申时~1958年4月19日戊戌年三月初一日子时),名沅,号光烈,梅湖为其字,广东潮州饶平县(今汕头市澄海区)隆都大巷人。清末秀才,民国广东著名史学家。早年在泰国曼谷等地经商,遂为侨领并任泰国中华公学学监。辛亥起事,积极投身革命,歴任孙中山先生秘书、秘书室主任、大总统府大元帅府两府咨议官、两广盐运招收使、粤军招抚使与饶平、大埔、澄迈县知县等职。嗣应聘广东通志馆,任纂席六年。
一九三八年,出任广东民众抗日自卫团第九区统率委员会副主任,分管饶平、南澳两县抗日事宜,并任潮汕抗日游击司令部顾问等职。一九三九年六月,潮汕沦陷,受好友蔡廷锴将军与刘志陆将军之秘托,忍辱负重打入敌营,任广东省东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并被授以陆军中将衔。
一九四一年春,秘托梅湖公之人蔡廷锴将军由于不得志卸甲归田,刘志陆将军时也病故,梅湖公即以年老多病、迂戆为由罢官隐退,鬄度灌顶受十戒出家。后隐居于香港九龙大帽山南幽静偏僻远离人迹处租赁一地方构筑木寮,专心修纂故乡志书。
公一生著述颇丰,著有《广东通志·列传》、《广东通志·古迹》、《广东通志·资料》、《潮州府志补订》、《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等。
张慕槎
梅湖公弟子之一张慕槎(1906年3月3日丙午二月初九日戌时~1996年2月22日乙亥年正月初四日申时),讳志峰,又名紫峰,字宗骞,号伯琴,浙江省诸暨市枫桥镇里嵝岣村(今属东和乡)人,浙江著名学者。曾任十九路军蔡廷锴将军之少校秘书、第九战区司令薛岳之少将参事、陆军粤桂湘区练兵处办主任、内政部警察总署简任专员,平江县、丽水县县长等职。一九四九年三月于丽水县起义,后任浙东行署主任秘书、浙江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等职。
工诗词,为浙江逸仙书画院暨西湖诗社创始人之一,两任名誉院长;兼任武林书画社、海宁跃龙诗社、诸暨诗社名誉社长,中国诗词学会浙江分会顾问,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浙江分会顾问,兼衢州烂柯山及湖南岳麓诗社顾问。著有《松韵阁诗稿》、《松韵阁文稿》等。
梅湖公对为官弟子张慕槎谆谆教诲曰:手书及介绍函均接到,劳哉!勉乎!此正弟表见时,顾能担当繁剧,应付周详者,皆平日刻苦砥砺之效也。更有数语为弟告:民苦苛政久,稍事宽恕,讴颂即起。清平之世,为循良吏难;暴乱之世,为循良吏易。独不审今之为政者,多醉心于名美实恶之建设,似是而非之政纲,强迫施行,遂致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使蚩蚩之民,剥肤及髓,永堕阿鼻地狱矣。
张慕槎对恩师梅湖公关怀曰:正月廿六日为大人华诞,生在远道,不克假归,称觞至歉,敬奉桃仪二十万元(旧币),伏乞哂纳。专肃恭祝寿康。内附汇票一纸。生张慕槎谨上。
卢逸岩
梅湖公闭门弟子卢逸岩(1928年8月8日戊辰六月廿三日巳时~2007年4月24日丁亥三月初八日巳时),字墨皋,号厉堂,广东省中山市员峰乡人。香港著名学者,善诗词、书法、国画、篆刻以及陶瓷等,近至澳门、远到江西省之名寺古剎,皆可见其撰文并书写之碑记墨迹,其有弟子四千余。著有《三落草堂诗草》、《听荷室文存》等。
梅湖公对新收弟子卢逸岩谦虚曰:得本月初八书,我仅以一日之长,忝承师事,荣也,亦大恧也。生命途之蹇,至此可云极矣,恨不结识于十年前,始信人生缘遇有数存焉。
卢逸岩对恩师梅湖公曰:后学前往新界,度其辛苦生涯,冀稍延长在港机会。若贵高足饶宗颐先生苟有机缘,亦盼能代致意,盖伊交游颇广,香港地工作倘无汲引,实不能为力者,老先生谅亦知之。
二○○六年六月,卢逸岩对香港商报采访(影像)记者常康健曰:饶宗颐是我的师兄,他是谁呢?他是陈梅湖的学生。第一个潮洲人提拔饶宗颐就是陈梅湖,我得罪饶宗颐我不惊,因为他好怕我,为什么呢?我是陈梅湖的最闭门弟子,最后的一个学生,饶宗颐是第一个,我是最尾一个。陈梅湖是潮州三大藏书家之一,藏有十二万本书,就交给饶宗颐帮他保管,饶宗颐住在他对面屋嘛(案:为查阅史料方便,将“潮州修志馆”由潮州专署地迁至汕头市),后饶宗颐将书全运到了香港,就是罗便臣道那间屋子那里,霸占了他的十二万本书(案:史学界一直不解饶宗颐其父天啸楼藏书毁于战火,怎么到香港后古藉书会多起来了最重要原因之一)。
饶宗颐
梅湖公弟子之一饶宗颐(1917年~),字固庵,号选堂,广东省潮安县人。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涉猎历史、考古、书画等。十五岁丧父,即跟随广东通志馆纂修梅湖公学习,文革乱时假以“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自诩,被些人赞扬之,被世人笑之。嗣假以外国(含外籍华裔)学者身份得授“汉学家”之称,被世人嗤之。著有抄习温公丹铭《潮州艺文志》等著作。
梅湖公对初走入社会之弟子饶宗颐谆谆教诲曰:得书知应聘省庠,二十余岁人,人天福慧,便已双修。数芸芸众生,宁有几个?终当先将自己之才具、志趣、环境细心打算,拟做何等样人?打算既定,循是以往,或隐或见,名节事功,终必俱来。不秪生前身后,荣享无疆,于子孙乡里,亦永被流光。深愿撇开戚戚汲汲,勉弘岳岳卬卬,知足答天贶,葆贞副。我期千万自爱!自爱千万!
又对饶宗颐谆谆教诲曰:令考生长丰厚久处,若不自足,苦营苦学,日以继夜,五官齐役,精力遽颓,天年不永,半由此斲(陈端度案:“斲”丧,在此特指沉溺酒色而伤害身体),利欲驱人万火牛,达者避之免受煎迫。天和所以长颐,夫儒之神形能常泰者,为得半饱、半忧、半苦之真趣。倘长居华膴,往来豪侈,般乐恣奢,习染既痼,窒智败行,学安能邃?宦安能廉?修名安能树立耶?
饶宗颐对恩师梅湖公曰:师于危难之中不忘学问,益令人五体投地。恨不与师晤对,一罄积悃。尊著《潮州府志补》所引史籍得便能录示,或彼此可互相发明,更所祷望!《州志·人物》,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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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灭祖剽窃盗书造假欺世之饶宗颐~山西太原陈端度
目 录
前 言………………………………………………………………○
初入通志馆…………………………………………………………○
再入通志馆…………………………………………………………○
弃祖换宗……………………………………………………………○
夷侵逃港……………………………………………………………○
千万自爱……………………………………………………………○
潮州志馆……………………………………………………………○
与《潮州志》有关文信……………………………………………○
再逃香港……………………………………………………………○
饶宗颐起贪念………………………………………………………○
恩师温公去世………………………………………………………○
恩师陈公去世………………………………………………………○
骗授汉学家…………………………………………………………○
习惯性剽窃…………………………………………………………○
饶宗颐作画…………………………………………………………○
发现梅湖公…………………………………………………………○
《南澳县志》问世…………………………………………………○
《饶平志补订》发现………………………………………………○
宗颐视如陌路………………………………………………………○
《潮州艺文志》之迷与古筝………………………………………○
弃师后弃祖换宗之因………………………………………………○
师弟揭师兄恶行……………………………………………………○
《饶平志补订》出版………………………………………………○
《潮州志补编》存疑………………………………………………○
继续以汉学家行骗…………………………………………………○
《粤闽南澳职官志》出版…………………………………………○
永改不掉的无耻恶行………………………………………………○
《韩公愈治潮州事迹》等出版……………………………………○
《饶平(澄海)隆都大巷陈氏族谱》出版………………………○
饶宗颐窃取恩师所修编《潮州志补编》始末……………………○
饶宗颐将恩师所纂潮州《宦绩》无耻剽窃………………………○
饶宗颐剽窃恩师《广东通志·名宦》………………………………○
饶宗颐将恩师所纂潮州《金石》无耻剽窃…………………………○
饶宗颐将恩师所纂潮州《古迹》无耻剽窃…………………………○
饶宗颐欺骗潮州统战部长沈启绵先生………………………………○
饶宗颐欺师灭祖剽窃盗书获诗赞……………………………………○
指使邪徒忤逆恩师……………………………………………………○
港大副校长李焯芬不懂法告恶状……………………………………○
饶宗颐之女告恶状……………………………………………………○
禀呈国务院港澳办并王志民副主任…………………………………○
饶宗颐门人郑炜明骗耄耋老者温应洪先生…………………………○
台湾耄耋老者温应洪先生寄语………………………………………○
结 语………………………………………………………………○
欺师灭祖剽窃盗书造假欺世之饶宗颐~山西太原陈端度
前 言
韩公愈于唐宪宗元和十四年三月廿五日到潮州刺史任,已是距今一千一百九十二年前之事矣。宋时龙图阁学士苏公轼曰:“始潮人未知学,韩文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然潮之一小撮**文士趋焱附势,与学阀饶宗颐共同斩断由唐韩公一脉传承至今之潮汕文化血脉,编造出“饶宗颐自学成才,入国学大门是香港王云五引领”之欺世谎言。
二○○八年秋我去潮州,参观潮州政府为饶宗颐所建之学术馆及潮州韩山师院图书馆,见所挂饶宗颐画像上皆曰“自学成材,无师自通”,饶宗颐以选堂签署的《韩山史略》第一○四页亦言“饶宗颐幼承庭训,自学成才……”学风如此败坏,自断吾潮文化血脉,欺骗潮州士子,欺骗韩山学子。似此自欺欺人、欺世盗名之为,有如金盘玉碗之两馆掉入死鼠一只,坏了整桌美肴珍汤。
为使后世学人不被蒙骗,为将被骗子们斩断之潮汕文化血脉再行接续上,吾今在此道以真言,撰此《饶宗颐另一阴恶面孔》以警后人,为我潮乡邦文献增色,以视正听。
山西太原陈端度
初入通志馆
民国二十一岁壬申(一九三二年)梅湖公被聘为广东通志馆纂席。是年,在广东省立四中上初中二年级年仅十五岁之饶宗颐丧爹,即尾随梅湖公进广东通志馆跟习。为提携后进,梅湖公将己撰《韩公治潮事迹》之卷三中“庙祀”部份,布置饶宗颐在馆内志书中查找各朝代所建庙祀地点及时间作《潮州韩文公祠沿革考》(案:明潮州知府郭子章已作有《韩祠沿革考》)。
一九三四年正月初五,时放假,饶宗颐住于恩师梅湖公家中,梅湖公招待温公丹铭,席间温公丹铭作诗《岁朝五日梅翁招同饶伯子夕饮韵古楼,余已有诗记之矣。伯子拟次韵填词,余同其意更赋此调》:
小饮春宵雨乍收,行踪随处牓高楼,花前对酌谪仙俦。天上有星供酩酊,人间无地足勾留,醉乡小住便忘忧。
酒绿灯红四座新,嘉鱼入馔饷嘉宾,主人好客等春申。仕宦廿年仍故我,读书万卷不忧贫,周郎交久味弥醇。
(陈案:温公丹铭是饶宗颐与其父饶锷之恩师。诗题中“梅翁”既陈公梅湖,“饶伯子”即饶宗颐,“韵古楼”既梅湖公藏书楼。)
是年,温公丹铭应聘为广东通志馆总纂,任内为徒儿饶宗颐布置《广济桥志》作业。时因通志馆人事关系复杂,不能行其志,温公丹铭工作不到一年辞职。
再入通志馆
一九三五年,因广东民政厅所办通志馆费用告绌,且人浮于事。志馆自一九一五年乙卯开馆以来,几同虚设,糜省币逾百万,省主政者决意整顿。中山大学邹鲁校长奉命接手广东民政厅长许崇清主办之广东通志馆,自兼馆长,复聘温公丹铭为总纂兼馆主任(前馆主任徐甘棠先生疾卒),并让温公丹铭重新组建修志班底。温公丹铭锐意兴革,将原有挂名纂修、征访等近百人停薪,仅留冒鹤亭、张俞人、梅湖公及其学生饶宗颐等,又聘洗玉清、黄仲琴、萧汉槎、饶聘伊等大学教授、教师为纂修、征访,共二十七人。
为平息非议,让时年十八之饶宗颐能够再次顺利进入通志馆,温公丹铭将自己所著《潮州艺文志》以饶宗颐与其父饶锷父子名义抄袭后刊于《岭南学报》,并由黄仲琴帮作伪序一篇。作为饶宗颐父子的恩师,为提携后辈,温公丹铭即便如是作伪也心甘情愿。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手稿今藏于汕头图书馆四楼文献部,至今少人知晓。而饶宗颐当年在广东通志馆抄习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之《集部》,今存于广东中山大学图书馆文献部,可笑的是内容一模一样,尤如父子。
由抄习手稿看,饶宗颐时下也不是什么好学生,竟然能将文章开篇第一句“昌黎公圣人之徒欤?其文高出,与古之遗文不相上下。”错误理解文意,习抄成“昌黎公圣人之徒与其文高出,与古之遗文不相上下。”句读后,成驴唇对不上马嘴之文意,真是丢人现眼至极。
□
藏于汕头图书馆温公丹铭之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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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广东中山大学图书馆饶宗颐抄习温公丹铭之手稿
后,丹铭公对梅湖公无不追悔及耽忧曰:“宗颐年少笃学,颖悟绝伦,日进高明,将来决为瀛洲冠冕。所虑者,家世业商致富,倘染上阛阓习气,遏其德业,殊为可惜。”梅湖公安慰丹铭公曰:“丹翁毋虑,吾辈同属父执,鼓舞而拂拭之,俾此一颗出水南珠,无着些尘埃,定能与火齐鲸目争光耀。”
饶宗颐留馆后跟随洗玉清教授工作,洗玉清教授主纂修《广东艺文志》,饶宗颐分修《潮州艺文志》。
考饶宗颐祖籍为广东大埔县茶阳人(移藉广东潮安县),其能留馆还要功归下列人物之提携:邹鲁,中山大学校长,广东大埔县茶阳人;温丹铭,广东通志馆总纂兼馆主任,广东大埔县清远都人;陈梅湖,原大埔县知县,广东通志馆纂修,广东饶平县(今澄海)人;饶聘伊,广东通志馆纂修,广东大埔县茶阳人,饶宗颐之十九世族叔。
正因有这些如慈父般的恩师、同乡长辈提携照顾年少亡父之饶宗颐,否则仅有初中二年级学历的饶宗颐,在中山大学广东通志馆决站不住脚,也决不会有他的今天。
然我潮有些文人趋炎附势,为抬高饶宗颐,不惜贬低前贤中山大学校长邹鲁,鬼曰:“中山大学校长邹鲁如三请诸葛亮一样,北上凤城取道饶府,亲自去请时刚成年之人饶宗颐任广东通志馆纂修”,实乃无耻至极。又饶宗颐对记者曰:“有机会结识了学者王云五和叶恭绰,从而正式步入国学研究的大门”及潮汕、香港坊间无知所讲“饶宗颐自学成才,无师自通”,吾阅后呕吐不止。
正因饶宗颐抛弃了引领他入国学之门的恩师温公丹铭、陈公梅湖等故乡学者,而胡扯上香港学者商务印书馆总经理王云五为其入国学之门导师,以致香港大学一位副校长高兴曰“香港如果出了一个饶宗颐,就不会是文化沙漠了。”饶宗颐所为,真是有如背弃祖宗、卖主求荣般无耻拜倒在港人脚下,丢尽故乡颜面。而潮汕一些无知士人还随着港人如雀跃、鼠跳、犬吠般欢呼,皆用愚蠢之脑、罪恶双手与饶宗颐及港人共同将我潮文化血脉渊源流传无情斩断埋葬,且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实乃潮学界之悲哀,为世人所不齿。此作为如何面对潮汕后世子孙?实乃我潮史学界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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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己丑六月二十日,饶宗颐接到梅湖公近照后即答梅湖师曰:
梅师侍右:远惠玉照,如接颜教!累岁饥惄之怀,徒萦梦寐,得此稍纾跂慕,快慰何量!月来以《州志》校刋,苦费张罗,兼之时局辀张,心绪不宁,致稽椾候,罪甚!罪甚!承详加诲示,启我茅塞,获益殊多。
明清之际《职官》系吴双玉兄所辑(子寿老第四公子),颐亦续有增订。新志《职官表》即由吴君主稿,刻已成十之八九,彼尚有数事请教,另楮录呈。《州志》已一部分付排,《沿革》、《疆域》、《地质》将竣事。前事《交通》、《户口》各门亦开,即关于《封爵》、《选举》二表,尚未正式着手,拟请公主撰,未知有暇及此否?
又前函言《人物传》请供给资料,谅荷垂允,尤盼示我周行!去年游台,绝句数首及前作二三首,坿呈削正。李镜侬老《说吷》即成上册,一并寄上。谨复祗颂!旅安!
饒宗頤隨信寄來自己近照,梅湖公说其近照象清逊帝溥仪,作诗《题饶伯子近影》两首:(一)黄天黯淡楦麒麟,不惠不夷各辛苦。莫讶苏台糜鹿走,过江王粲已中身。(二)一字青髭增秀伟,朗然霞举自轩轩。更令海上迷民泪,英特明姿俨至尊(饶伯子宗颐貌肖逊帝)。
饶宗颐又信曰:梅师尊鉴,忽荷垂教,若从云坠,为之忻快者累日。岐山所发见者,乃新石器时代遗物,经摹拓编成《韩江流域史前遗址》一书。颐去冬曾游台湾,该地亦发见有此类古物,承东人金关丈夫教授多所赠遗,获益不少。台潮相隔,一衣带水,其文化不无沟通处,亦一快事也。
师于危难之中不忘学问,诚荀氏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复能多有创获,益令人五体投地。
颐自丙戌夏离穗,本应无锡国专聘,再有无锡之行。奈返里复董修《州志》濡滞至今。不则可在吴中谋良觌,亦未可知?现志事十成七八,今春决开始付梓。此《新志》除增辟有关自然现象,各部门充分利用科学方法、网罗专家从事纂述外,于《旧志》亦多所匡正,以历代大事□□□不下二百条,他更无论。
恨不与师晤对,一罄积悃。尊著《府志补》所引史籍得便能录示,或彼此可互相发明,更所祷望!
温老时已如王西庄,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州志·人物》自前年请其负责,稿已交来。唐宋因前有《省志》稿,颇多新资料,晚期则全抄《忠逸传》。明清二代几照《阮志》及他县志传文迻录,无所增损,均须另行补辑。
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当遵卓裁!惟颐对人言此乃师之《旧稿》,决不有碍阐发幽潜,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如何?俞允,当将温老先稿目录抄奉,重加斟酌,如何?乞示慰!
杨君竟为郭象,颐深不直其所为,屡与香兄言及,此亦何伤日月之明?置之可耳。
年来曾假得《凤陇薛氏谱》、《榕东郭氏谱》,先后为中离、忠节二公撰成年谱。先君临终前曾言:“欲为郭、薛、翁、唐四公年谱。”赍志以没。兹得缵成先志,亦私衷所深引为慰者。覼缕奉陈。敬颂!旅祺百福!
生世小侄宗颐敬上!
由信中得知,饶宗颐与潮史载“一九四三广西任无锡国专教授,成《瑶山诗草》;四六年,饶宗颐复任汕头华南大学文史系教授、系主任”,皆系胡编,无有此事。
饶宗颐在信中曰“温老时已如王西庄,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污其同清乾隆时进士王西庄一样,学问富有而贪吝不已。饶宗颐又在信中马屁拍之如山响曰“师于危难之中不忘学问,诚荀氏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复能多有创获,益令人五体投地”。
饶宗颐在信中又曰,想让梅湖公将所撰《潮州府志补》所引史籍得便能录示。又曰其知南澳教育科长杨世泽盗取梅湖公所撰《南澳县志》,并告知罗香林先生。
案:此信收录于梅湖公所撰《饶平县志补订》卷二十《艺文》中,志稿珍藏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原书稿中署名“□□□饶宗颐”缺三字,是饶宗颐乘查阅文献时用刀片切除。“以历代大事□□□不下二百条”所缺三字,是饶宗颐用刀片切除上三字时,刀片穿透此页,将此页另一面三字不小心一并切除。惜哉!恶哉!《饶平县志补订》本应有四序,作序者为温丹铭、罗香林、饶宗颐,因有言及不利饶宗颐今后行骗世人“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之语等,均被饶宗颐换成空白页,共计十页(二十面),只剩陈公梅湖所作之序。为落实此卑劣切字、换页案,我于二○○九年清明去香港给我祖扫墓时,亲去港大征访上世纪五十年代几位当年是学生、现已退休老教授,他们曰见过没毁损前原稿,为手稿被毁损表示痛惜,为饶宗颐此作为表示痛恨。还好,饶宗颐拍我祖马屁之语:“益令人五体投地”及污辱另一恩师温公丹铭之语:“温老时已如王西庄,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污其同清乾隆时进士王西庄一样,学问富有而贪吝不已。所幸没有被饶宗颐用刀片切去。今查得饶宗颐原信件,所缺三字各为“(门下生)饶宗颐”与“以历代大事(而论已)不下二百条”。
与《潮州志》有关文信
(一)梅湖公指教徒儿饶宗颐《潮州志·古迹》改“监国”为“鲁王”误之考辨
明鲁监国行宫,在信宁都南澳城内,即副总兵署。后有方塘,相传监国妃曾放鳞介于中,故后人名其塘曰“放生池”。
案:《潮州志稿·古迹》据予所纂《南澳县志》辑入,乃改“监国”二字为“鲁王”已是欠妥,更云“宫为明末建,清为镇署”,尤误。
其案语谓:“新《南澳志稿》,称鲁王监国行宫,误。”略谓:“王于癸巳自去监国号。己亥,永历帝敕王监国,王不可,而甲午、戊戌,王居南澳,乌有所谓监国之号?是深澳行宫宜去监国二字,改以鲁王行宫著録焉。”此寡识之论也。
诚如该案语,则盛荣简公身后追夺官谥,终不开复,丰顺《李志》于荣简军塘故居,称明礼部尚书盛荣简公建,该《古迹》据《李志》题为盛宫保故宅,是以予之矛攻予之盾矣。
当知后人对于先达,无论其官爵裭夺与否,概以其所历最高之阶称,此尊贤之通例。即不贤者,亦是如此称呼。况鲁王以贤藩继危统,因受郑氏轻侮,愤而自去尊号。然旧臣遗民,拥戴不渝。辛丑,阁部张煌言差官上监国启,略云:“臣万里孤踪,一军特立,又惧旁疑他妬,未敢轻达封章。己亥夏,于东瓯晤锦衣指挥陈贵,曾附疏转达,岂意陈贵随舰北上,后因南师挫衄,流落江上,闻今已往山东矣。若臣自入长江,先驱直夺镇江,炮口即复,孤提本辖舡兵,深入上游,通计得江南北府、州、县三十余城。遂驻芜湖,且抚且恢,水陆兵至万余。岂意延平藩师,溃于金陵,仓卒南旋,臣之孤军竟陷重地。遂焚舟登陆,提三千余众,转战千里,终于势孤援绝,士卒罢倦而败。臣单骑突阵,窜伏山谷中,頼义士扶卫,始得生还海上,皆頼主上之福荫也。幸而散亡渐集,正在整槊俟时,奈囊空釜罄,力不如心,兹仗延平藩,同仇谊笃,分地给兵,或可望后效于将来耳。倘淛海决不可支,亦当南帆一观睿颜也。昨差官自思明州回,始知主上移跸金门之信。芹曝之献,容俟后期。窃有锦衣张士魁、杨澄亦经患难,俱得生还,现在臣营,合并具报。臣不胜惶悚瞻依之至。”观此启,则去监国号,实逼于郑氏。
戊戌以后数年,淛海以北至山东,尚为监国守,文武封拜亦由监国旨。闽海以南,迄于惠潮,因分地之故,监国势孤,依郑莫能统驭。所谓分地者即郑氏,阳为戴朔,以遏监国,阴实据地,以遂远图。不为抉微探窾,遽曰乌有监国之号,洵非允当。永历帝复自行在寄手敕,劝王仍行监国事,王为阨于郑氏,声言不可,从未疏辞,行在又无后命准予辞却,则监国体制当然存在。如朝廷命官被命者,虽不拜,非至免官诏下,犹是本官也,矧于监国乎?该志《古迹》之执笔者,僣为削去监国名号,不系偏见,便系薄学。
又若明四川副使大埔吴公与言、清平乐知县海阳陈公衍虞、赞皇知县饶平陈公廷光、翰林庶吉士海阳庄公论,皆因事褫革官职,其于乡贤祠、专祠牌位以及墓碑均书其官。倘就该案语之所云云,则又须改书进士盛端明、进士吴与言、进士庄论、举人陈衍虞、陈廷光方合。在当时崇祀乡贤,须经奏准,建专祠须申大府,应呈明所请祀之人官阶、事迹。墓碑违例镌刻,察觉有罚,既已革削之员,犹准以所历最高之原官书牌位、刻墓碑,而未有指其违制。岂昔日朝廷阁部、省郡诸公与公同呈请崇祀诸绅衿之见,皆出该志《古迹》执笔者之下耶?其愿今之从事稽古者,见识未充,勿遽下断语,免使后人多一番订正之劳焉可。
(二)梅湖公指教徒儿饶宗颐《潮州志·古迹》“公馆”复袭、以讹传讹误之考辨
公馆有三:一在县东南三十里弦歌都东洋屯堡,称东洋公馆。明嘉靖二十四年,县丞邓洵建,久废。馆前有渡,通南岸内浮山墟,犹曰公馆;一在县西南九十里信宁都陈塘堡黄山坑村,称黄山坑公馆。二进,南向,左右为厢房,临于大道。今仅存墙基及石门限;一在县南九十里宣化都黄冈城西门内金山头,称黄冈公馆,俗称西仓。民国初,以官产由余构堂承买,改建屋宇。
案:《阮通志·古迹》据明《黄通志》:“东洋公馆在饶平县西三十里。”其案语云:“此乃明时日本国所居之馆也。”清《吴府志》:“东洋公馆在县治东三十里。”《潮州志稿·古迹》仍《阮通志》、《吴府志》。
考饶平公馆有三:在县西南黄山坑曰黄山坑公馆;在县南九十里黄冈城内曰黄冈公馆;北距大埔界止十余里,故公馆不置此,盖建为县官公出中途驻宿及客过往停骖之所,《吴府志》在县东三十里是也,《阮通志》案为“日本国所居公馆”,则大误矣。邑之东或西三十里均为丛山僻壤,日本何为设公馆于荒僻之乡,况明代防倭极严,沿海卫所皆为备倭而设,不但不许一倭登陆,即有涉及通倭船只亦不许其入港,违且罪之,岂有准倭居住腹地之理乎?嘉靖间,倭陷黄冈大埕,曾北掠县东二十里之腾蛟岭、水口、林蓝邱诸村,饱掠后即南走,虽留该处二日,亦不得名其窜踞之所为公馆。
明时,甚少以东洋为日本别称,至清乾隆以后,始渐多以东洋呼者。《阮志》案语,则在嘉末道初已盛行,执笔者不察,望文生义,遂有此误。况饶村之以方向及洋名者,若县西南隆都之西洋,去西洋偏北十余里之北洋,县南信宁都之南洋。于县东南之东洋屯置公馆,此就所在地而名东洋屯,即邑境五屯田区之一,此屯之田分辖于潮州卫中所及邑之大埕所。犹之黄冈山坑之城,以村名也。倘当日置公馆于西洋或南洋,必被指西洋公馆为葡人之所居,指南洋公馆为南洋诸番入贡往来之所驻也。《黄志》既误于前,《阮志》仍误于后,更以案语实之。《潮州志·古迹》复袭其误,所谓以讹传讹,故特详订焉。东洋公馆为嘉靖间县丞邓洵建,《郭府志》载之详矣。盖黄、阮两《通志》以及民国《潮州志》,均未读《郭府志》而臆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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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逃香港
一九四九年十月,潮州、汕头临解放,梅湖公审时度势,让饶宗颐速逃往香港,并动员饶宗颐利用广东省第五区行政督察专员郑绍玄兼任《潮州志》主任委员、饶宗颐为副主任委员兼总纂之便利条件,将梅湖公“韵古楼”十二万余册藏书运至饶宗颐所住香港罗便臣道处。视书如命的饶宗颐从汕头逃到香港后,贪念之心陡起,即今史学界一直不解饶宗颐其父天啸楼藏书毁于战火,怎么到香港后古藉书会多起来了最重要原因之一。为此,梅湖公在香港后裔统称饶宗颐为“书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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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饶宗颐所霸占梅湖公(收藏者陈光烈,光烈为梅湖公号)十二万余册珍贵藏书之一明徐孚远与陈子龙所著《〈史记〉测议》一百三十卷,后饶宗颐将一小部份来之不义藏书送交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馆藏,可能饶宗颐一时大意或昏了头脑,忘记将陈光烈印签涂去,使其恶径显露,做为饶宗颐掠窃恩师史藉证据永留世间。
饶宗颐逃港后,一个多月时间内先后三次拜见恩师梅湖公。一九四九年己丑十一月廿九日,梅湖公与温公丹铭信曰:“丹翁几次辱赐凾诗,恭悉。八一华诞,又值泮水重游,忻感交并,强和呈政。惟以未获躬祝为歉,谨献薄仪,伏祈哂纳。宗颐晤面三次,《州志》因时局影响,恐难成书。《南澳志》正本,先由许令移交新任陈汉英,时杨世泽兄从陈为教育科长。迨陈受代,杨亦去职,临行竞将志稿全部攫去。此次《潮志》续修,引用《澳志》多门……”
梅湖公与饶宗颐逃港后,香港著名掌故随笔作家高贞白在其所著《听雨楼随笔》写有他们的惨况:“国内大厮杀已近尾声,陈梅湖、饶宗颐二君先后到港避难,他们都是孤家寡人,最好就是暂时托身同乡的商店,有食有住,再图发展。梅湖住在南北街潮州人陈子昭的商号荣丰隆,二楼的事头厅炕头上,梅湖就是上客,另一上客就是邓元翊。”
一九五○年庚寅三月廿九日,梅湖公由九龙山西长沙湾板屋移居新安荃湾大帽山阳之鹖巢板屋,刘筱云、高贞白、饶宗颐三人来访,梅湖公作诗《移居新安荃湾大帽山阳之鹖巢,刘筱云征君,高贞白、饶伯子两世兄来访,论时考献邴然有作》:求旦益昏别构巢,明夷数数梦吞爻。搏枭铩羽应雌伏,来鹤和声是石交。犹有骂人三寸舌,却无享客六丁庖。著书自苦缘何事,秖恐他年黑白淆。
一九五○年春,饶宗颐为梅湖公所撰《饶平鸿程黄氏传芳录》作《序》:当明之亡,士大夫奋臂攘袂,争赴国难,内则本于不甘不屈之气,外则重夷夏之严防,故虽偏安江左,迁播闽、浙、两粤之间,犹复崎岖尽瘁,冀延国脉于一线,然终不能定南北之势,保尺土之安。不旋踵而颠覆者,盖树国之本根未深,又无干辅之,固执权柄者率怀猜忌,用相倾轧,而底于亡。昔人所谓:“国有任臣则安,有重臣则乱。”其故可深长思也。
饶平鸿程黄尚书絅庵,居任臣之地,遘阳九之会。当隆武即位,公以尚书奏马士英逆辅之罪,抑郑芝龙跋扈之焰,乃重臣之终不可去,而时事益不可为。公于是韬晦林下,曾议以谢良有募兵,乘胜出虔,既不果行。郝尚久之役,公与邹鎏、梁应龙倾家助饷,尚久败,公以忘国大夫不免见辱,冢妇自沈,雏孙就系,惜未能一死以明其不绌。世且有著书为公鸣冤者,鸣呼!是岂史笔所忍书?论世逆志,真可为太息流涕者也。
公同邑士、父执陈梅湖夫子,怀负奇伟,早岁参赞枢府,晚激世变,益无所偶合,用留心于乡献,勤求博访,以深致其敬恭桑梓之思。于公之行谊勾索尤力,爰连类及公家世,撰为《黄氏传芳录》二卷,举鸿程黄氏一门纶綍、宅庙、茔墓、坊匾,纤悉具载,非徒颂铭勋而掞门第,抑其张皇幽眇,昭亡国之痛,奠名教之防,亦仁者之用心矣。
三十载以来,进国于夷,江河日下,鈢目惊心,百倍于隆永之世,而士且忝然安之,曾无稍恤。先生独冥心孤往,毅然甘尸呵护残遗。拘狃顽旧之名,不顾时流之姗笑。游吴归来,索居九龙山下,篝灯跋烛,老而自忘其疲,可谓矫然而不惑。每以任臣之不得久于其位,致摇国本,既不获张其用于生前,乃徒供咨嗟凭吊于身后,举天下之至痛,未有逾于此者也。
予独念古往今来,沈冤遗恨,湮没不彰者,奚翅千百。值兹捐本绝绩之交,天丧斯文,不绝如缕。读先生此书,弥深陆沈无所复之之戚,而忆贤悼往,思国家任臣于冥漠之中,岂独眷眷于黄氏一门之遗韾余烈而已!以质先生,焉得不有同感者乎?
庚寅春生宗颐拜序
此时的饶宗颐在序中还算讲了点人话,曰:“公同邑士、父执陈梅湖夫子,怀负奇伟……三十载以来,进国于夷,江河日下,鈢目惊心,百倍于隆永之世,而士且忝然安之,曾无稍恤。先生独冥心孤往,毅然甘尸呵护残遗。”
意为:黄尚书絅庵的同乡如同父亲般的恩师陈公梅湖,胸怀抱负奇伟……日本鬼子入侵潮汕后,江河日下,怵目惊心,百倍于明清之鼎革际南明隆武、永历朝乱世,而潮汕士人不知羞耻的活着,没有一点忧虑之心。独有陈公梅湖受托冥心孤往,打入敌营,毅然冒死保护悲惨无助的故乡人民。
梅湖公于一九三七年夏由广东通志馆回汕头后,即利用其在海外侨界之影响,积极筹集抗日款项,并将他在泰国的家产尽数变卖支持抗日。并于一九三八年春,出任广东民众抗日自卫团第九区统率委员会副主任(主任为陆军上将刘志陆先贤),负责饶平、南澳两县抗日事宜,并充任潮汕抗日游击司令部顾问等职。
一九三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潮汕地区被日军攻陷后,梅湖公先后受好友蔡廷锴、刘志陆二将军之秘托,不顾个人安危与荣辱,忍辱负重打入敌营,先后任粤东区绥靖督办等职,越年九月改任广东省东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节制粤东水陆军警,并授以陆军中将衔。
一九四一年三月十五日,南京政府发布第一五○号国民政府令:“广东省东区行政督察专员陈光烈(梅湖)调京候用,陈光烈应免本职。此令。广东省东区行政督察专员着广东省政府主席陈耀祖暂行兼任。此令。主席汪兆铭,兼行政院院长汪兆铭。”
曾任大总统府大元帅府两府咨议官、为辛亥革命做有巨大贡献的梅湖公与汪兆铭先后任过孙中山先生之秘书,故汪兆铭主席准备将梅湖公调往南京政府或他省重用。时好友秘托人蔡廷锴将军由于受蒋介石排挤不得志,已卸甲归田;刘志陆将军也病逝。
梅湖公为好友刘志陆将军作诗《挽刘护军使伟军兄》:“莽苍江山久晦阴(苍仄读),念年磨涅恨同深。枯棋再着图翻局,广座无言各会心。不告而行犹我谅,方期后会报星沈。匡时知己摇落尽,独抱焦桐孰尝音。”梅湖公打入敌营前,刘志陆将军与梅湖公曾梦想战局如“枯棋再着图翻局”。
故是年春,图翻局幻想破灭的梅湖公以年老多病、“迂戆”为由罢官隐退。于一九四二年皈依佛门,经宪戒上人鬄度受十戒,后由宪戒上人请护国寺主持纯公高僧为梅湖公灌顶,并任汕头市密教重兴会理事长,潜心修志。
饶宗颐在恩师丹铭公、梅湖公仙逝后,以“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自诩,并称入国学大门是一九三八年授业于香港王云五。率潮汕些蠢人,干尽了落井下石之勾当,使梅湖公其名不见经传,其著作潮汕地区人亦鲜知,哪怕片文只字,将梅湖公之名从人世间彻底消灭。即便在三任知县的故乡饶平,二○○三年四月出版的《饶平诗词荟萃》中集有古今三千余首诗,梅湖公的诗饶宗颐都不肯送一首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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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宗颐起贪念
一九五一年,梅湖公再稿《饶平县志补订》十之九已脱稿,需己书《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等十一种,饶宗颐起贪夺之念,几月避而不见。无奈,梅湖公于一九五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写信忏悔错认饶伯子曰:
多月不晤,极念近况,知佳胜也。我自前年八月间着手草敝《饶平县志补订》一书,客中参考书不足,即港中各图书馆亦无我所欲参考之籍,须己所藏之书参证,方能竣事。遂节示大儿向贵志馆将借去之书检出录寄,讵被贵志馆婉据,最后求就志馆抄录,亦不之许。我数接函报,已大诧异,就作书为贵志馆所有,大家世存而兼同调,亦可通融借抄。数月前不得已沥陈下情,恳弟令代管人照办,旋接台示云:“书由森佑兄寄存志馆。”又云:“中间因轰炸疏散,有部分移贮他处保存。”又云:“来示谓被宗颐托为管书人拒绝,决无此事。”又云:“刻即函双玉兄,请其从速将《安徽通志》、《嘉兴府志》二部取出,通知暲弟往取各节,幸勿为念。”
彼时读台示后,心中难免尴尬,当年我书明明由弟借作修志,基本因除敝藏之外,志馆绝鲜志书。弟前年亦曾向我面言,何竟善忘?乃尔谓为森佑所寄,在当年森佑气势颇隆,寓所颇宽,书又为他所爱,何用寄之贵志馆?若于解放军将至之时,仓黄移寄,尚有可说。另闻当日弟等搬书时有一些被视为无价值者,且丢开不要,反说森佑兄自动寄存,此尴尬一也。
其示中间因轰炸疏散,有一部分移贮他处保存,依照常理应当送还,书言分开保管,亦以轻减弟等责任。既云一部分移贮他处,当然有一部分存志馆及在贵同事处,何以不先将我书之存志馆者交抄疏散。数月前,大儿几次乞抄,何以不许,此尴尬二也。
有此二尴尬,我所以不再恳请者。因弟有“被代管人拒绝,决无此事”及“刻函双玉兄检出,即通知暲弟往取”二语,我故不因涉尴尬而不放心。以弟信义人也,亦即以弟言示知大儿,讵去后,怱怱又半载,所接家信并无一字提及。前一月等得不耐烦,切责大儿怠惰违命,限见字十天内如嘱抄寄,否则与之断却父子关系,大儿着急,始来禀云:“若干次向双玉兄取书,均被饰词推却。”寻又说:“一部分被吴姓朋友借去,久讨不还(岂有此理!请问部分未讨回,其余一部分何不先检交?),所以至今无从抄上。”阅悉之下,令人笑哭不得。证以大函及大儿禀,似此推诿软据,岂贵志馆对我之书别有用心乎?我想决不至此,但既不至此,何以一年之余半本不肯交出耶?此则要弟自解也。
现我所急者,拙作《饶平县志补订》十分之九已脱稿,止待嘱抄各条补缀便算成书,不然十八月之工夫白费,弟岂忍乎?何用如此近于刁难永借之举乎?
今再百跪千跪万跪,哀恳我弟迅令代管人将我之《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徐州府志》、《扬州府志》、《杭州府志》、《雷州府志》、《宁化县志》、《琼山县志》、《吴县志》共十一部,检出先给大儿查录,此为关于拙著不可不录补之书。
至于他志,虽为移贮保存,据我所知,并非移远,并非寄官,并非锢之铁函,费一点钟时间便可取出,有甚延搁与手续之可言。且我书有一部分被双玉兄借其老宗某爷陈于橱架,炫其庋藏之富,《安徽通志》同在架上,余者在何人之手,我颇明白,因为我视书如命与贤乔梓(陈端度案:“乔梓”在此指贱贼饶宗颐父子)一样,各书照时价沽之,亦不下人民币三千万。其中亦有重价无处可购者,故以人虽在外,益为关心。万请弟俯允,恳求顾全道义,万不可将我借弟之助成《潮州志》之书,成贵志馆他人所藏,攫为己有。
又弟既云:“刻函双玉兄检出,通知暲弟往取”,设使镕铁为窖,而藏经数月之久,当可凿出,为何双玉兄敢于违抗主任(陈端度案:时饶宗颐为潮州修志委员会副主任)命令而置之不理?我亦未接弟已否取交一语以相告,又令人惶惑,岂弟因忙忘寄,或寄而不达欤?
回想念年前,有吴某爷倡言辑《潮州耆旧集》,广征潮贤遗著百余种书,辑不成而所征书更为倡者占有(仅给八千元臭纸与吴梓筠奶)。我亦有六种由秉元叔经手,向之索回,则云:“交之吴先生”,询之吴先生奶,则云:“老师死后,书被吴某某爷全数取去。”再问某某爷,则云:“我唔知呀!”其实吴奶止卖去杨大山等集数部,余者皆落某爷之手。
假如贵志馆不甘心归还借我之诸书,再延些日子,我之诸书终是贵志馆代管人之物。何以故人生性命长知难期,设我死,诸子向贵志馆主管诸公讨书,必云:“谁人向尔父借书?”弟死,则贵志馆必推为唔知,必曰:“我等并无借恁个书呀!”双玉兄死,问之弟等,必如前示所云:“前日托管及移贮种种之手续,均由双玉兄办理,一切我等皆唔知也。”鬼不能说语,结果我书于入贵志馆之日则为册鱼饱肚之时,可不痛哉!
今之所谓潮州修志馆者,何在?止在弟与双玉二人口中耳!主任人推,代管人诿,则我书便轻烟散入王侯家了。此非我妄作过激之言,以老小人之心度后生之腹,实则过激之言,皆年余来贵志馆对我种种侮弄、种种欺饰所促成。使弟设身处地,恐所言有甚于我也!甚愿勿与辑《耆旧集》之事无独有偶,给后人以笑柄,辑集不成而吞书,修志不成反赚书。此又请弟注意焉!
另闻温丹翁亦有书为贵志馆借去,屡索不还,气得八十余瞀翁白发跷跷。弟有所知否?若有所知,心安乎?我为此不情之言,因绩年余之忍耐,今耐不去,索性一发,藉免激死。候弟等将我书还后,我当亲向弟前谢罪,倘仍不理,是用意已显然。许时我或再发不情之语,亦未可定。总而言之,求弟千怜万怜,玉成拙著,将来贵志馆恢复时,我或将贵志馆所看重我之书捐赠,亦未可知也。喘此乞怜,即颂文祺,梅湖九顿首上恳。
师梅湖启
一九五一年二月二十三日
再者,我上弟此书虽未和血和泪而写,但可谓言尽于此矣!今馆散志辍,万祈体念两世文字挚交,与我尝以国才重弟之诚,弟当以国才自重,推之以稍重我,万不可因此有价值之书,遂弃道德信义于不顾。矧弟于释典研究犹有心得,尤望悯我哀恳苦衷,起慈悲之心,泯贪夺之念,还我三代所藏之典籍(陈端度案:十二万余册典籍皆被饶宗颐贪窃,藏于其香港罗便臣道宅处)。如再未蒙诚示,我止有自刺眼睛,分向孔圣、释迦座前忏悔错认饶伯子而已。
师梅湖又启
案:信中人物:森佑,曾任饶平隆都中学校长、《潮州志》分纂之陈森佑。吴梓筠,即明经吴鸿藻,曾任潮州教育会长、《岭东日报》主笔。大儿,即梅湖公长子陈国香。暲弟,即梅湖公三子陈国暲。双玉,曾任《潮州志》分纂之吴双玉。温丹翁,即广东著名史学家温公丹铭。饶伯子,即窃书贼饶宗颐。
梅湖公例记饶宗颐以借而贪夺部份志书计八十七种:《上海县续志》一十六本、《新安志》四十本、《扬州府志》三十六本、《常昭合志稿》十六本、《杭州府志》八十本、《临朐县志》一十本、《河南通志》四十本、《黄冈县志》二十四本、《台州府志》六十本、《安徽通志》一百六十本、《江宁府志》二十四本、《雷州府志》一十本、《京口山志》二十六本、《丹徒县志》三十六本、《京口水志》四十本、又《丹徒县志》三十六本、《嘉兴府志》四十八本、《徐州府志》二十四本、《增城县志》七十本、《温江县志》八十本、《赤溪县志》五十本、《新会县志》一十六本、《江阴县续志》一十六本、《顺德县志》一十六本、《茂名县志》七十本、《泾县志》一十六本、《肇庆府志》二十七本、《广雁荡山志》八十本、《阳曲县志》一十本、《琼山县志》二十六本、《东莞县志》二十本又图一本、《香山县志》十六本、《南海县志》一十五本、《顺德续志》一十本、《咸淳临安志》二十四本、《禺峡山志》四十本、《光孝寺志》四十本、《焦山志》一十本、《朔方道志》八十本、《松潘县志》八十本、《厦门志》一十四本、《吴县志》四十本、《乌程志》一十六本、《彰化县志》一十六本、《锦里新篇》八十本、《宁化县志》八十本、广州府志》二十八本、《高要县志》一十一本、《龙山乡志》一十一本、《邳州志》四十本、《宝山县志》一十六本、《石钟山志》八十本、《恩平县志》六十本、《香山续志》四十本、《赣榆县志》四十本、《华岳志》四十本、《曹溪通志》四十本、《蜀故》六十本、《蜀鉴》四十本、《大清一统志》六十本、《满洲地志》二十本、《日本国志》一十六本、《西夏纪事本末》四十本、《周陵志》二十本、《本朝年代纪》八十本、《海丰县志》三十本、《罗定州志》、《佛山忠义乡志》、《潼川府志》、《永嘉县志》、《南岳志》、《琼东县志》、《临高县志》、《钦州志》、《龙门县志》、《从化县志》、《石城县志》、《三水县志》、《胶澳志》、《震泽县志》、《花县志》、《番禹县续志》、《鼎湖山志》、《越南志畧》、《华阳国志》、《峨嵋山志》。
一九五二年一月二十四日九时,因被饶宗颐贪窃书不还所迫,梅湖公由香港九龙启德机场乘英国航空公司“空中霸王号”四引擎机重赴日本,午后四时半到达日本东京的羽田国际机场,二子陈国昂接梅湖公到市内目黑区上目黑六丁目静宏庄家中。
在日本东京赤阪皇宫图书馆,梅湖公得到内阁文库长岩苍规夫和东洋文库长岩井大慧的大力支持,于内阁、东洋两个文库,寻找到广东时无有的明万历年间郭斐通志,明嘉靖年间郭春震、清顺治年间吴颖、清康熙年间刘抃所著郡县志及有关志书多达两百余种。梅湖公如获至宝,分门别类搜集并加以整理,并让其二子陈国昂与同学拍摄。
梅湖公作诗《内阁文库阅所藏我国方志珍本》:长逵冲绿荫,驱车大手门。觚棱旋在望,苍松挺高垣。止辖二重桥,柱杖致轩轩。辇路万柳垂,委地扫尘繜。圉圉御沟鲩,联群唼芳荪。昂头认同乡,鳍跃无能言①。浮沉宛鞠躬,岂予为达尊。宫卫立行礼,肃客进重阍。曳裾向嫏嬛,严静绝哗喧。库长氏岩仓,规夫名惇惇。谦光隆礼数,笔谭要不烦。执事俱整饬,文士和贤媛。檀案雕胡床,安排对瑶园。方志有综録,殷懃陈待掀。所列珍孤本,指捡谢劳繁。浏览摘概要,展卷气黁黁。生平未见书,至此竟手翻。自朝迄于昃,阅记意存存。成日眼手劳,心快神欲昏。辞归犹恋恋,琳琅焉得吞。库长呈陟厘,留题请恳敦。卷袖立挥毫,飘曶恍草元。大畧纪因缘,措词颇雅浑。末署陈某叟,壬辰留爪痕。①鲩即草鱼,三年前从汕头购来数百尾,长仅数寸,以饲养得法,最长者已逾三尺,色泽复美丽。
饶宗颐你良心何忍,梅湖公如此恳求要回自己志书无果,至使梅湖公舍近求远去日本东京寻找志书,我鄙视你这猪狗不如之人。
一九五二年五月十日,梅湖公不再相信饶宗颐会帮他出书了,在日本东京写信与其香港四子国昶曰:余著缮楷者十分之七,仍草本者十分之三。从今保守印行之责,止期吾儿一人。所云保守者,指存香港各种印行者,俟之异日耳。予平日所慕三不朽,立德、立功两者未敢企及,立言一道当可勉而为之。年来遭遇,始觉立言传世犹不易为。
先读梅湖公信曰“年来遭遇,始觉立言传世犹不易为”,吾不知遭遇了什么,后读前封信才知恶徒饶宗颐不还给梅湖公志书,使其无法完成已脱稿十之九之《饶志平县补订》,迫使梅湖公远赴日本寻找资料。
一九五二年,香港大学中文系招收教师,系主任林仰山(英人,汉学家,山东生人)请罗香林教授选人。罗香林先生推荐了饶宗颐,至此饶宗颐幸运的被聘为助理助教,需每年签订合同。罗香林先生为让饶宗颐能够在港大站住脚继续签订合同,将自己研究的甲骨学、敦煌学、简犊学让饶宗颐也参与研究。罗香林先贤仙逝后,饶宗颐再不提及此恩人。
饶宗颐,此时所谓引领你入国学大门的香港学者、商务印书馆总经理王云五又溜到哪里去了?逃港三年怎么也不给你找个工作?怎么还要史学家罗香林先生帮你?由此看来王云五是被饶宗颐硬靠其名,无耻贴附其身,实为抛弃故乡恩师作舆论。
一九五三年五月六日,梅湖公乘英商太古轮船公司“四川号”轮回港。到香港后,梅湖公将从日本带回之有关资料分门别类在其所编纂《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中补注,在志书空白处填注,字数太多,就一行分成二行来填注,实在无处填注就写在另张纸上贴在页后,使《饶平县志补订》和《南澳县志》更加完善,并继续编纂其《潮州府志补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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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温公去世
一九五四年一月十八日(癸巳十二月十四日)午刻,饶宗颐的另一恩师温公丹铭卒于汕头延寿街本宅。翌日申刻,葬于潮阳沙浦都蜈田狗肚山安息埔之阳。
一九五四年三月十一日,饶宗颐致信梅湖公,询问温公丹铭之子温克刚由台来港给其父作家奠之事,因饶宗颐以课务繁杂为由延迟十日。另有原潮州修志馆编纂林德侯撰《题海中介瓦印》一文,由饶宗颐带去请梅湖公教正。
梅湖夫子侍右:
奉正月廿七日赐示。设祭地点既未定,而一如先生事,真不知叫我如何答复?盖以学期告终,课务丛脞,遂一延旬日,至以为罪。今晨一如枉道,说明其家眷将于后天下船往台,欲于明日先作家奠。而我等设祭,则商定在十七日,恰为丹翁谢世之头旬,仍在仁祥别墅一如家中举行,现决如此办理。侄当于是日上午八时许至荃湾,先到尊处商量如何执办,再到仁祥别墅,请并通知徐又陵先生。阅贵体近颇违和,想已康复,春寒料峭,请维珍摄。德侯信摘录奉览,彼又有《题海中介瓦印》一文,拟求教正,并附上。
拜颂旅安!
生世小侄宗颐敬上,三月十一日
饶宗颐摘录林德侯来信:丹翁于十八日十一时三十分,以骨瘤病寿终汕寓,延至十七时方入殓。十九日十五时,安葬蜈田狗肚山安息埔之阳。克中不肖,视其考君有同路人。是以自病至丧葬诸务,侯躬为终始其事,盖吾州硕果仅存之学人,如斯归宿,策于大义,不得不尔也。回忆温翁易箦前四日,侯持广东文史研究馆侯君代请援助函诵陈时,丹翁紧握侯手大言曰:“当世道义之交,惟子一人。”言时频摇其首,侯为潸然泪下。盖叹此间,倔强抱义,甘于自苦,惟丹翁与侯而已。今葬事既毕,拟于最近期间代为整理书藏,一践今夏叮嘱宿诺也。
案:信中人物:林德侯,又名兆南,笔名镜然、镜翁、沙汕头散人等,揭阳盘东乔林人,《潮州志》纂修。一如,即温公丹铭之嗣子温克刚,国军少将。克中,即温公丹铭亲子温原,后任汕头图书馆工作人员。徐又陵,名世清,一字友林,大埔三河城人,法政大学生,官内政部礼俗司长、广西高等法院推事,赴港后于芙蓉山竹林寺为僧。
饶宗颐带给梅湖公请教正林德侯所撰《题海忠介公瓦印》:忠介公以明嘉靖己酉举人,刚直慷慨,崛强不阿,历官至南京左都御史,墨迹、遗器传世极尟。公书存世者有《读圣贤书考》、《干国家事》、《八丈字》,藏杜孝廉以宽家;《上吕调阳书》真迹,嘉庆间由莫绍德摹刻入石,嵌琼台书院壁;《宣城札》,则南海叶梦龙于嘉庆甲戌上石次《友石斋集帖》中;《鄢转运札》真迹入南海伍元蕙家,道光辛丑刻入《南雪斋藏真帖》;《游蜂叹》、《玄鹤》及《樵溪行》等草书诗翰卷,道光庚寅,琼人张岳崧在京师见而跋之;小楷《金刚经》,翁覃溪跋,番禺潘仕成镌于咸丰丁巳列《海山仙馆藏真三刻》;画则山水扇面一帧,为吴县潘编修世璜所获,嗟称难得之珍;砚为定安莫瑞堂官川、广时购得。今及此印,公遗物可稽者,仅九而已。
此瓦印贻自官留都时,后为淅人所获。元和蒋征蔚诗所谓“其公可以击贪吏,其忠可以方比干。三杨死后一酼出,满朝动色嗟心寒”者,即是之咏也。
海公于万历丁亥秋,年七十五卒御史任,距兹三百六十六载。几经丧乱,印得保全躯,幸存于世,见藏郡人□□□家,尤为难得之珍。读王国宪咏公砚诗“古人遗器后人有,一片苍玉惟室守”句,益叹守物之艰。今聆丘君瞩云言印所在,为书曩谂公遗贻诸珍之踪,归报□君,愿君家世世永宝勿替,庶公刚正精神,凭是长留天壤,匪特存吾粤文物已也。
癸巳初夏沙汕头枚同敬识
一九五四年五月十一日,溫公丹銘之嗣子溫克剛給梅湖公來信,問及饒宗頤給其父作《傳》之事。
梅叟侍右:剛于月前九日安抵基隆,旋遷寓臺北市新生南路二段六十九巷十街六號。俞主席經已謁見,眷念舊情,溫慰有加,閱已內定,暫派為專賣局專員。在台人事凍結中,此雖非優缺,能有為此之速,洵奇跡也(候差一二年此常事)。為家父作《傳》,大作諒已脫稿,當乞抄示,以先讀為快。宗頤兄所作已就否?祈並見示。草草敬上。
文祺,克剛謹上。五月十一日。宗頤兄請代致意
饶宗颐你忘了吗?温公丹铭撰《自传》自豪的表扬你,曰:“陈觉民司令(汉奸,一九四五年日本战败,被国民政府枪决)、罗友青将军、李立之旅长,暇即过从论学,谓余与门下生饶宗颐为近时考古冠冕。”但你为去世恩师温公丹铭作《传记》后,为伪造“天造神娃,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之谎言,而怕漏马脚,一定已将此《传记》藏匿或销毁,吾思此《传记》终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
饶宗颐你辜负了恩师梅湖公谆谆教诲之言:“时然时时刻刻惧此昌黎簸弄后千余载重现之珠,为妄人所浼,诐辞所蔽,而翳蚀其光华。”又:“弟南海珠也,珠之可珍,其在隐蚌耀川。一旦出水,投明投暗,任人转移,于珠无能自择。虽属珍品,可以价论,彼龌龊、伧卑、贱妓均得赀市,而饰玩之,厌且屏弃之,珍于何有?”
终应了温公丹铭对梅湖公之言:“宗颐年少笃学,颖悟绝伦,日进高明,将来决为瀛洲冠冕。所虑者,家世业商致富,倘染上阛阓习气,遏其德业,殊为可惜。”
饶宗颐你这颗有如经“昌黎簸弄后千余载重现之珠”,最终被“妄人所浼,诐辞所蔽”成为“龌龊、伧卑、贱妓饰玩之珠。”
一九五四年五月十二日,饶宗颐要去日本,给梅湖公来信,想认识日学者,以便拜访。
梅湖夫子侍右:奉赐教,因草一词句,弟未改妥,故迟答至罪。兹另楮录,上乞正拍,并转示徐君及与祭诸公。颐定下月中旬赴日,八月底返港。大人在日时结识朝野学者颇多,可否介绍一二,弟以便瞻谒。《丹铭先生传》想已草成,请钞示一份。专此,敬颂旅安!
生世小侄宗颐敬上,五月十二日
是年,梅湖公收到闭门弟子卢逸岩先生写信,请其高足饶宗颐帮找一份工作。
梅湖老学丈道席:两奉手谕,敬聆种种,承示方千始末,尤深铭感。老先生记忆过人,犹谦谦有礼,殆深得郑公衣钵也。辱许以张文昌等相视,曷胜荣藉。然有所不伦者,后学乃一无名小卒,才拙学荒,见闻益寡,安敢望张文昌之肩项哉。至前书冒昧,固自知其不称,其奈仰止之切何?希鉴其痴,而宥之也。……若贵高足饶宗颐先生苟有机缘,亦盼能代致意,盖伊交游颇广,香港地工作倘无汲引,实不能为力者,老先生谅亦知之。
梅湖公即写信与罗香林先生及饶宗颐,帮卢逸岩先生找一份工作,时饶宗颐正参与罗香林先生研究的甲骨学、敦煌学,此后饶宗颐才有这方面学术成就。
是年十一月十七日,卢逸岩先生告知梅湖公其工作已安排,是代饶宗颐缮甲骨文书。
梅湖夫子函丈:久违训喻,寤寐为劳。比想饮食咸宜为慰!生为食奔驰,日间颇觉忙碌,致未往趋前请安,罪甚歉甚!希谅之!饶宗颐先生将命生代缮一甲骨文书,倘编竣时,则生将更无暇时也。日间因送朋友往台升学,曾成一长律,兹顺录呈,尚乞坦白指正,俾其瑕疵有以自悟也。近来大作如何,甚盼能掷下一二,以开眼界也。端此,即颂教安!生逸岩敬上。
卢逸岩先生回广州,饶宗颐为师弟卢逸岩作诗《送逸岩北归》:忍借花枝寄所思,百年心事只君知。河山北向将安托,魂梦南来且莫辞。促膝宁论天下计,倾杯着意客中诗。无端秋雁传归讯,凄绝长亭泪欲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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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陈公去世
梅湖公在香港荃湾木棉下村租赁一地,建有几间板房,除居住外,剩余板屋租给纱厂工人住,收些房租来维持生计。一九五六年夏,台风袭港,吹揭了这些木屋顶。无奈之下,梅湖公向饶宗颐借港币一千元,饶宗颐以其困难为由,仅让其学生带去三百元与三十斤大米。
时梅湖公作有诗《苦霪》:危巢一月处阴秽,目晦耳鸣腰况酸①。事去朱吴归路窄,年来消瘦觉衣宽。深惭纾难无长策,自问偷生有未安。怕听窗前蕉雨滴,声声凄断彻心肝。①久雨山崩,巢遭冲坏,满室泥泞,支板栖其上,秽湿成痛。
是年,梅湖公生活无著,被迫将手头仅存志书二十二种,由中间人变卖给熟人(陈端度案:据知情者与后人讲是饶宗颐派人趁火打劫收购,不懂史者不会要如此多志书)。《琉球入学见闻录》四册,售价五百元。《三辅黄图》二册,售价二百元。隆庆《潮阳县志》四册,售价六百元。《苏州府志》八十册,售价四百五十元。《绍兴县志资料》九册,售价一百元。《会稽县正、续志》七册,售价一百四十元。《山阴县志》十二册,售价二百元。《潮州府志》二十五册,售价三百五十元。《潮阳县志》十册,售价一百五十元。《揭阳县正、续志》八册三本,售价二百元。《饶平县志》八册,售价一百元。《大埔县志》十册,售价一百元。《惠来县志》六册,售价四十元。《普宁县志》四册,售价八十元。《丰顺县志》六册,售价一百五十元。《南澳厅志》四册,售价二百元。《韩江闻见录》六册,售价一百元。《明清贡举考》四册,售价一百五十元。《槐厅秘事》六册,售价一百五十元。《清秘述闻》六册,售价一百五十元。《史记》二十四册,售价伍佰五十元。《陈岩野集》四册,售价八十元。
一九五七年初,梅湖公贫病交加,让其长孙陈端群、外孙女箫玲去找饶宗颐要回点自己的古藉变卖,以资生存,竟遭饶宗颐无情拒绝。忘恩负义之饶宗颐乘师之危,传话以五千港币购梅湖公所著《潮州府志补订》。梅湖公被迫答应,并与饶宗颐约定“版权归饶宗颐,书必存于香港大学。”然饶宗颐毁约,只付了八百元,也没将《潮州府志补订》存于香港大学。此事被港大中文系主任罗香林得知,以香港大学之名义将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与《南澳县志》收购,存於图书馆内。《饶平县志补订》与《南澳县志》才得以幸免于落入饶宗颐之手。
是年又作《人日》:肃条板屋逢人日,雨雨风风不当春。旧识多非真面目,余年差幸尚精神。澹然无闷成孤往,谁与为欢念所亲。别有伤心长抱痛,翁山肝胆本轮囷。
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九日,梅湖公与世长辞,享寿七十有四岁。在港四子陈国昶倾囊以殓,尚不能安葬其父梅湖公,幸得广东揭阳人嘉华银行行长林子丰先生资助,葬于香港薄扶林道中华基督教华人永远墓地。梅湖公晚年常得林子丰先生等人暗中帮助,以修改诗文为藉口,付以润笔费用,以资梅湖公渡日。在此,我作为梅湖公之孙,报以感激之心,永远怀念他们。
越月后,饶宗颐找到还沉浸在悲痛中的梅湖公在港第四子陈国昶,讲要替恩师出版遗著,将正本与部份副本(包括日记)手稿尽数攫去,至今不见所踪。并将梅湖公与其二子陈国昂并同学杜澍海,在日本内阁文库长岩苍规夫和东洋文库长岩井大慧的大力支持下,拍摄到的明嘉靖郭春震、清顺治吴颖所著《潮州府志》等与其他重要史料全部攫去,亦不知所踪。
饶宗颐为伪造“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之谎言,不顾近三十年师生之情,不但不为恩师撰《传》,从此三缄其口,噤若寒蝉,无情的将梅湖公之名、所著诗文、所撰史藉,彻底从人世间抹去,打入死牢。
骗授汉学家
一九五八年九月,饶宗颐在新学期转正成为香港大学中文系正式教师并升为讲师。
一九六二年,饶宗颐以外国(含外籍华裔)学者身份骗授“汉学家”之称号,并骗获法国“汉学儒莲奖”。中国学者精通经、史、子、集者,称谓“国学大师”。外国学者精通中国之经、史、子、集者,称谓“汉学家”。
所谓外籍华裔,即其父入外籍后,在国外所生后代称为外籍华裔。奇怪的是饶宗颐产于中国广东潮安县,祖籍是大埔县茶阳(后弃祖换宗为梅县松口),其父饶锷从未出国,于一九三二年死于潮州。饶宗颐怎么就冒充为外国人或外籍华裔学者身份骗授“汉学家”之称号,实乃天下丑闻。如盗窃敦煌莫高窟文物者,法国人柏希和、英国人斯坦因即为著名汉学家。
现今有些无知愚昧之人,常以饶宗颐得此骗授“汉学家”殊荣,而雀跃鼠跳般庆贺并显耀,犬吠般广为宣传,贻笑大方,丢尽我潮颜面。饶宗颐算你倒霉,遇上我这搞过侨务工作的,休想骗吾。
一九六七年,香港大学中文系主任、讲座教授罗香林将饶宗颐破格提拔为高级讲师。
一九六八年,香港大学中文系主任、讲座教授罗香林任满荣休。饶宗颐原以为自己能接班当港大中文系主任。校方请示英国政府,因饶宗颐没学位不予聘用,而起用马蒙教授为系主任。饶宗颐一气之下,以休假之名出走美国耶鲁大学研究院。
饶宗颐非常幸运,半年后适新加坡大学招聘中文系主任,时是潮州乡帮掌校董事会,必请一位潮籍学人来掌中文系主任。经请示英国政府,同意将有耶鲁大学研究院研究员身份之饶宗颐聘为新加坡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
一九七三年,香港中文大学招聘中文系主任,饶宗颐去应聘,英政府见是同一人,即以应允。
习惯性剽窃
一九三五年,中山大学邹鲁校长奉命接手广东民政厅长许崇清主办之广东通志馆,由温公丹铭重新组建修志班底。为平息非议,让时年仅十七之饶宗颐再次顺利进入通志馆,温公丹铭将己著《潮州艺文志》以饶宗颐与其父饶锷父子名义抄袭后刊于《岭南学报》,从此饶宗颐尝到剽窃甜头,越发不可收拾。
案: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手稿今藏于汕头图书馆四楼文献部,至今少人知晓。
一九六九年,饶宗颐剽窃梅湖公五八年去世前所著《漫谈九龙李郑屋村古冢》砖文部份,易名为《李郑屋村古墓砖文考释》,发表于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三十九本上册。
有几位香港委员是我要好的朋友,帮我了解后亲告与我的,现辑存史以纪。
一九七二年夏,饶宗颐与师弟卢逸岩及卢逸岩的朋友林千石,每日在香港一间餐厅喝早茶,林千石在早茶间将自己研究的国画理论拿出讨论,饶宗颐听后,每每加以赞扬。林千石兴奋之余,竹筒倒豆般的全部讲出,饶宗颐暗记心中回家整理,在林千石作品刊出之前,抢先发表于《香港大学学刊》上。林千石发现自己国画理论研究成果被饶宗颐剽窃并发表,非常气愤,但悔之晚也。
一九七六年初,饶宗颐听到赵令扬教授(案:汕头市澄海区人,罗香林先贤之门生、港大文学院院长、中文系讲座教授,多年来主讲正统论,对正统论研究颇深。)多年所研究《关于历代正统问题之争论》一书正在校审,即要借阅,赵令扬教授将手稿复印一份与他。饶宗颐拿到手稿后,即将赵令扬教授所著《关于历代正统问题之争论》前后顺序打乱,并篡改添加为《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于一九七七年出版。而赵令扬教授的《关于历代正统问题之争论》一书已于一九七六年五月已出版。
饶宗颐得知赵令扬教授所著《关于历代正统问题之争论》先于他剽窃篡改添加之《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一书出版,非常生气,曰赵令扬教授不够意思,没有给他面子,让其在学术界丢了人。为掩盖剽窃赵令扬教授著作之实,饶宗颐在其所剽窃书中《后记》恬不知耻曰:“本书方印半,门人赵令扬博士《关于历代正统问题之争论》一书已由学津出版社刊行,深喜致力之相同,尤忻其先我着鞭。”饶宗颐为使剽窃他人之作还沾点边,大言不惭胡曰赵令扬教授是其门人,实乃不知廉耻二字如何写了。
为欲盖弥彰,饶宗颐又在其剽窃书中撰《小引》恬不知耻曰:“一九七○年,余忝任耶鲁大学研究院客座教授,主讲先秦文学。其时ArthurF.Wright教授负责比较史学研讨会,余屡被邀请。讨论主题颇涉及世界各国之历史主题之‘正统’观念……”只要不是**人即可知,饶宗颐参会讨论“正统论”与赵令扬教授多年来主讲“正统论”根本是两回事。
案:谚曰“兔子不吃窝边草”,饶宗颐你怎么就吃起故乡学者之着?
一九九六年,潮学要召开潮学研究讨论会,饶宗颐听到港大教授、潮州饶平人马楚坚教授正在撰写《南澳之交通地位及其于明代海防在线转变为走私寇攘跳板之发展》之论文要参送潮学论坛,饶宗颐得知后电话曰:“小马呀,你这论文体裁很好,从什么地方搞到的论文体裁线索。”马楚坚教授告知曰:“论文体裁线索是从珍藏在港大冯平山图书馆中陈梅湖先生所著《南澳县志》找到的。”饶宗颐曰:“那我抽空去图书馆看一下陈梅湖先生所著《南澳县志》,你是否先将手稿复印与我过目一下。”马楚坚教授从二十余页手稿中抽出四页,复印后转交饶宗颐。饶宗颐将其剽窃篡改为《南澳:台海与大陆间的跳板》之论文交于潮学研讨会刊印。所以马楚坚教授所撰《南澳之交通地位及其于明代海防在线转变为走私寇攘跳板之发展》文字多于饶宗颐剽窃篡改的《南澳:台海与大陆间的跳板》字数数倍,因由在此。
香港委员又告吾曰,据学界披露,饶宗颐去敦煌考察时,有一位当地高中历史教师慕其名,将自己一生敦煌研究成果让其审阅,实想附贴饶宗颐国学大师之名,互惠互利为共同编着。然此内陆教师终没想到,饶宗颐欺你一个黄土高原不知名的历史教师,如同踩死一只小蚂蚁。饶宗颐回港后大加篡改,剽窃为己作品,这位历史教师知后,只能哑吧吃黄莲。我国有些著名敦煌研究学者,住在敦煌,用之毕生时间去研究,仍黙默无闻。你饶宗颐远居千山万水几千公里之外香港,去敦煌区区数日,就能研究出什么敦煌成果,且什么敦煌神像、供养人等等众多细节,不住在敦煌十年八载,是决难研究出来的。可怜此高中历史教师白辛苦一场,忧愤得疾,一命呜呼。
香港委员再告吾曰,四人帮倒台后国家进入改革开放,学术界得以松绑,三十余年焚书坑儒般禁锢得以开禁,但学人时知名者已无多,有如“大陆无老虎,港猴称大王”年代。饶宗颐值此名声大噪,加之在港潮之商帮介入,形成中国唯一特色之官文商互动利益体,文人得益者之最为饶宗颐。时确有一些大陆青年学者以依附国学大师大名引以为荣,将自己成果附于饶宗颐名后,得以晋级升职。故饶宗颐不管谁找,多多益善,互惠互利。再有,学生、青年学者请饶宗颐帮阅,或饶宗颐知谁有新作,必叫拿手稿来看。饶宗颐以其聪慧之目拍摄于脑,快速篡改,抢先发表,成就其举世闻名之杂学家。但还有一点思维之人想想,一个人有多大脑容量装下如此之众多杂学?不信的话,你亲自去问饶宗颐所著这些杂学相关知识,其能所答必无几。所幸学医之学者没去找饶宗颐帮审论文,否则饶宗颐一定会弄出内科、外科、妇产科、肛肠科、泌尿科……等等世界权威之笑话。老朽吾曾是搞建筑工程结构设计的高级工程师,就是本专业施工设计规范也记不全内容,仅能知其所在册,况饶宗颐要跨越如此众多学科。吾听后略思,确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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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平县志补订》被发现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饶平县修志,县志办得知梅湖公《饶平县志补订》手稿珍藏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即向县领导反映。县委、县政府领导非常重视,多次指示县志办想办法借阅该志手稿。经了解,该志书手稿只限于馆内部分抄阅,不准外借。为此,县志办曾委托暨南大学詹伯慧、高国抗等教授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洽商影印《饶平县志补订》手稿。然而,馆方提出很高的馆藏专利费。时因饶平县经济困难,洽商未果,找到饶宗颐,其也不予支持。
饶宗颐得知事终有一日败露,即潜于图书馆内,将《饶平县志补订》手稿中写有饶宗颐为“门下生”处字迹用刀片割去,有如卷二十《艺文》十一页等。又将温丹铭、罗香林、饶宗颐所作三篇序撕去,换成空页有十二面二十四页。我亲去港大征访现已退休老教授,他们讲见过没毁损前原稿,为手稿被毁损表示痛惜,对饶宗颐此作为深表痛恨。
饶宗颐你大概不知,汕头大学特藏馆藏书目录写有“《饶平县志补订》藏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饶宗颐为该《县志》作有一序。”将你无耻行为永远钉上耻辱柱上。后,前任饶平县志办主任陈和韬特委托乡人、暨南大学文学院院长詹伯慧教授借前往香港大学讲学之机,手抄回梅湖公所撰《饶平县志补订》自序及篇目部份,并编入新编《饶平县志》附录之中,以保留线索,待后人继续求索。
宗颐视如陌路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十九日,饶宗颐在参观南澳岛时,对梅湖公视如陌路般悄悄对赠其《南澳县文物志》一书的县博物馆长柯世伦耳语曰:“南澳是一座文物宝库,四十多年前陈梅湖先生就修一部《南澳县志》,我当时在编纂《潮州志》时也获知海岛一些历史数据,早就想来看一看。”
饶宗颐你终算视如陌路般介绍了一次梅湖公,共计十八个字,这是梅湖公去世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难为你饶宗颐了。
《潮州艺文志》之迷与古筝
一九九四年四月,饶宗颐所纂《潮州艺文志》出版,有近二十处系采用雍正胡恂《潮州府志》内容,该书嘉庆二十三年已失传,至今已近二百余年也。然饶宗颐不小心于一九九七年发表于《潮学研究》第六期曰:“胡志始终未能寓目”,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相矛盾,悬案即成。
潮州市地方志办公室主任黄继澍先生撰《雍正胡恂〈潮州府志〉探踪》有曰:“饶宗颐先生如果没有看到胡志是不会有这样引述的。恭请饶宗颐先生帮助回忆并提供(胡志)线索。”然饶宗颐时至今日终未敢作答。
真实情况是饶宗颐系由梅湖公所撰《潮州府志补订·艺文》中摘录,此不能算饶宗颐剽窃,因梅湖公晚年贫病交加时被迫以五仟港币卖与饶宗颐的,只不过没按“版权归饶宗颐,书存香港大学”之所约定办理罢了。《潮州艺文志》其中不乏有“日本内阁文库”等字样,如明翁万达之按语,系梅湖公所撰,均改为饶宗颐父子按语。
有潮人曰饶宗颐去过日本内阁文库,这也不假,他在一九六五年十月五日给港大中文系主任罗香林先生汇报工作信中曰,仅在十月十一、十二两日安排去内阁与东洋两文库敦煌研究室拜访,十三日回港。仅区区两日,而且去的是敦煌研究室。
时香港大学中文系主任罗香林先生得知饶宗颐将梅湖公所著《潮州府志补订》收购,且没按梅湖公“版权归饶宗颐,书存香港大学”之原意,急将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两志书,以香港大学之名购藏于图书馆,以至保全,才没落入饶宗颐之手。
梅湖公于一九五二年元月二十四日赴日本东京京寻找潮州史料,居于其次子国昂家。梅湖公有撰曰:“旅江户经年,于赤阪皇宫图书馆、皇居内阁文库、富士前町东洋文库,涉猎向所未见之方志二百余种,包括明万历郭棐《通志》、嘉靖郭春震《郡志》等志均获浏览,凡关潮事纪载概行摘录,分别补入予所著之饶平、南澳两《县志》稿内,并偹作予修《郡志》之资料。”又诗《内阁文库阅所藏我国方志珍本》:“……库长氏岩仓,规夫名惇惇。谦光隆礼数,笔谭要不烦。执事俱整饬,文士和贤媛。檀案雕胡床,安排对瑶园。方志有综录,殷勤陈待掀。所列珍孤本,指捡谢劳繁。浏览摘概要,展卷气黁黁。生平未见书,至此竟手翻。自朝迄于昃,阅记意存存……”在此间除得到内阁文库岩仓规夫库长、东洋文库岩井大慧库长二位库长大力支持外,还有梅湖公次子国昂及国昂的同学台湾人粱缵金、日人冢本、晓璋、广东南海人杜澍海等时有帮抄录并拍摄回明嘉靖郭春震、清顺治吴颖所著郡志等史籍。
《潮州艺文志》本是纂录潮州有史以来历朝历代经史子集书目著作,亦即将历朝郡邑志书中艺文所录书目汇总,以使后世不忘。然最可恨与可气的是,一九九四年饶宗颐出版《潮州艺文志》竟没将恩师梅湖公所著《潮州府志补订》、《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等录入,也没将其恩师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录入。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至今无人知晓般静静躺于汕头图书馆内,潮之文士似趋炎附势之徒,进入汕图个个装瞎眼,作没见样。
饶宗颐在其《潮州艺文志》中对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也没放过,剽窃《饶平县志补订》之卷十八《艺文》中书目多处,但对梅湖公著作一种也没录入《潮州艺文志》内。究其因,只为遮掩入民国后潮州无有史学家唯有饶宗颐一人之谎言;将其恩师著作删除,只为圆其无师自通之骗局。再究其因,也有梅湖公之过,昔夸赞其恶徒饶宗颐过多过高,如梅湖公有曰:“梅年来诚疎懒稀讯,然时时刻刻惧此昌黎簸弄后千余载重现之珠,为妄人所浼,诐辞所蔽,而翳蚀其光华。深愿撇开戚戚汲汲,勉弘岳岳昂昂,知足答天贶,葆贞副。我期千万自爱!自爱千万!”“以我潮人才论,伯子以前无伯子,恐伯子以后亦无复伯子也。”“昔饶元礼九岁能诗,弱龄通经,编史解易,名闻朝野,为时大儒,宗颐于五百年后崛起岭海,克绍前修,其平阳旧族中之名世乎!”
敬望我潮后贤若干年后重修《潮州艺文志》时,将饶宗颐恩师温公丹铭所著《潮州艺文志》补录入,将恩师梅湖公所著:
史部·正杂史类:《丁未黄冈起事始末纪畧》、《绩清谥法考》、《历代纪元续编》、《清代翰林更名考》、《全国裁兵刍议》。
史部·地理类:《赤土备乘》、《舜陵考异》、《苟中小腆》、《广东通志·古迹》、《广东通志·资料》、《潮州府志补订》、《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饶平隆都大巷乡志》、《海南丘海二公里墓志》、《曲阜林庙展谒记》、《韩公愈治潮州事迹》、《浙江诸暨县续志例议》、《浙江诸暨孝感里志质疑》、《重修浙江诸暨孝感里志例议》、《韵古楼志料》、《暹罗西部游记》、《漫谭九龙李郑屋村古冢》。
史部·右谱牒类:《广东饶平隆都大巷陈氏族谱》、《续浙江诸暨嵝岣张氏家谱》、《增订浙江山阴高村张氏宗谱》、《浙江绍兴筠溪周氏家谱》。
史部·传记类:《广东通志·列传》、《粤闽南澳职官志》、《岭东道·惠潮嘉道职官志》、《潮州郡守职官志》、《潮州清初四伟人传》、《衔哀述德录》、《浙江嵊县岩家山张氏渊源考》、《枫桥漫笔》、《中暹订约保侨始末记》、《壬戌潮汕飓灾纪畧》、《潮贤遗像纪略》、《饶平鸿程黄氏传芳录》、《梦空楼丛记》、《天开琐记》、《宋暨阳丞张自明考辨》、《澄海沙田巨案》。
集部:《旧耕堂存稿》、《忠孝堂文集》、《武林吟草》、《韵古楼诗文集》、《吟鹤别墅尺牍》、《寒香室聨萃》、《万川剩稿》、《乙丁零稿》、《辟矰文存》、《辟矰诗存》、《辟矰随笔》、《鸿冥集》、《鸿冥别集》、《鹖巢文集》、《鹖巢琐记》、《鹖巢诗集》、《鹖巢缀羽》、《静宏琐记》、《静宏诗文集》、《新颂主诗注初编》等录入。
饶宗颐你这品德极差之人,良心似被狗吃了,算你狠,把事作绝了。饶宗颐你剽窃了温公丹铭《潮州艺文志》后,再剽窃梅湖公《潮州府志补订》、《饶平县志补订》中艺文之书目等,再增量至你现今之《潮州艺文志》,为伪做潮汕入民国后国学仅你饶宗颐此一恶人,你丧心病狂,将两位恩师无情泯灭,你实乃大恶大奸之人。相信你入地府后,两位恩师绝会找你算总帐的。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我到汕头拜访大姑丈、古筝大师萧韵阁先生,先生相貌堂堂,讲话中带有天津口味之汕头普通话,问及才知其父在直隶仕宦,少随父居天津,长回潮阳。言谈中有曰:“梅湖公是位大史家,晚年在香港极其贫困,由其学生饶宗颐从汕头运到香港的十二万余册典籍没有交还给梅湖公,皆被其掠去,至使梅湖公不能变卖渡其晚年与医治疾病。我有两架很心爱的古筝也随书运至香港,也被饶宗颐窃为己有。饶宗颐十五岁父亡,跟随梅湖公在广东通志馆学习。放假居于梅湖公家,他就向我学习古筝,或有时我去广州顺道到志馆,饶宗颐也向我求教,诚没想到饶宗颐算计了梅湖公又算计了我。”
弃师后弃祖换宗之因
二○○二年五月,时年八十六岁的饶宗颐仅凭几碑文、牌匾及照片资料复印件,便将宗籍由大埔茶阳迁至梅县松口,并为梅县松口饶氏宗族重修的族谱拜题“饶氏族谱”四字,堪称一幕无耻闹剧。
自恩师温公丹铭、陈公梅湖去世后,饶宗颐即行抛弃恩师之实,以“自学成才、无师自通、家学渊源”自诩。并与我潮一些**卑贱无耻文痞将其父子两代的恩师温公丹铭的恩师清进士、钦点翰林庶吉士、散馆授翰林院检讨、梅县松口温仲和移花接木般接到饶宗颐之父饶锷的头上,形成“家学渊源”之鬼说。这样饶宗颐“家学渊源”就顺理成章的连接起来,并载入史册,多少年后无证可考,无人去考,形成事实。
大埔县研究饶氏族谱专家饶氏文曰:“饶宗颐作为一位有名的国学大师,对自已的祖宗态度都是如此反复、轻率,那么对于他的历史研究成果或论文,究竞可信度有多高?真是莫大的悲哀。”又曰:“骋伊公是十九世,饶宗颐是二十世,但饶宗颐回归松口后就变成了十九世,真可笑,一个大学者竟连自己的祖宗在那里,自己是多少辈份都搞不清楚,简直是天方夜谈,时光倒流。”又有人曰:“饶宗颐曾亲口对福建师大历史系博导谢重光教授说他祖上是大埔茶阳人,为何又会反悔,确实感觉有点怪异。”
二○○三年四月,饶平县出版的《饶平诗词荟萃》中,集有古今三千余首诗,三任饶平县知县的梅湖公,作有一千五百首诗,却可怜的一首诗都没被刊入。
饶宗颐倘如你有点人心、人性的话,哪怕梅湖公写给你的诗、或你答应出版而被你掠窃的梅湖公诗集(一千五百首),你如能公布于世一点,饶平县也不致于失刊。为彻底灭除梅湖公之名,算你作狠,世间难寻饶宗颐你如此阴恶之小人。
二○○五年八月,重刊《潮州志》出版,饶宗颐仍缄口不言,不肯借此机遇提及恩师梅湖公半字,更作绝的是将梅湖公所著《潮州府志补订》主要内容刊补于新版《潮州志》内。饶宗颐你良心何在?你实乃大奸大恶之人。终应了饶宗颐所曰:“师于危难之中不忘学问,诚荀氏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复能多有创获,益令人五体投地……尊著《潮州府志补》所引史籍得便能录示,或彼此可互相发明,更所祷望!……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当遵卓裁!惟颐对人言此乃师之《旧稿》,决不有碍阐发幽潜,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如何?”但我细想也不全怪饶宗颐,饶贼宗颐窃取梅湖公三代人所藏十二万册古籍后,梅湖公晚年为生活所迫,无可变卖他物,只能将己著《潮州府志补订》版权卖于饶贼宗颐,得款五千港币。新版《潮州志》不入梅湖公之名,也在情理之中。
案:饶宗颐一九四九年总纂的《潮州志》,是在一百余位多硕彦鸿儒及各县市局政要之人力物力鼎力扶持下,用之三年,乃没完成之残疾之作。仅完成卷一《沿革志》、卷二《疆域志》、卷三《职官志》、卷四《教育志》、卷五《实业志》、卷六《物产志》、卷七《艺文志》、卷八《大事志》、卷九《兵防志》、卷十《户口志》、卷十一《地质志》、卷十二《气候志》、卷十三《水文志》、卷十四《交通志》、卷十五《丛谈志》部份。
二十一世纪初,饶平县启动第二届修志工作之后,县志办千方百计索取该志稿,先后拜托香港饶平同乡会顾问原饶平县长黄伍弟、潮州市政协常委余世英、香港饶平同乡会秘书张超、饶平县政府顾问省社科院邓开颂教授等仁人帮助。最后,经过邓开颂教授、香港大学中文系马楚坚博士的多方努力,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馆长尹耀全的玉成,并答应《饶平县志补订》刊印好后赠送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二百册。二○○六年四月,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手稿在其完稿五十余年后,历尽艰难,终于全部被影印回故乡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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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揭师兄恶行
二○○六年六月,饶宗颐之师弟卢逸岩先生对香港商报采访(音像节录)记者常康健曰:饶宗颐是我的师兄,他是谁呢?他是陈梅湖的学生。第一个潮州人提拔饶宗颐就是陈梅湖,我得罪饶宗颐我不惊,因为他好怕我,为什么呢?我是陈梅湖的最闭门弟子,最后的一个学生,饶宗颐是第一个,我是最尾一个。陈梅湖是潮州三大藏书家之一,藏有十二万本书,就交给饶宗颐帮他保管,饶宗颐住在他对面屋嘛(案:为查阅史料方便,将“潮州修志馆”由潮州专署地迁至汕头市),后饶宗颐将书全运到了香港,就是罗便臣道那间屋子那里,霸占了他的十二万本书(陈案:史学界一直不解饶宗颐其父天啸楼藏书毁于战火,怎么到香港后古藉书会多起来了最重要原因之一)。
陈梅湖到了香港,住在荃湾,叫做木棉下村,建了一个铁皮屋,里面有几间房的,在那里住。这几间房租给谁呢?给南海纱厂的工人住,靠收租金过生活。结果到台风来了,吹烂了这间屋。不用讲,不能租了。当年,陈梅湖写封信给饶宗颐,问他借一千元。用一千元维修那间屋。但饶宗颐就不见他,只找了个学生带三十斤米给他,给他三百元。陈梅湖当时收了,向我哭着说:“我很客气,想向他借一千元维修这间屋。我修好了这间屋才有人肯租,但他就不见我。让他的学生带三十斤米给我,给了三百元给我。”声泪俱下地讲出来。他说:“我呢,有十几万本书被他扒咗(偷了)。我向他借一千元已经很客气了,他这样对我?”
饶宗颐是帮过他的,怎么帮的呢,就是将陈梅湖写的那《潮州府志补定》五千块钱买予他,起了那间屋,结果给“温黛”整烂了,问他借一千块钱重修,这件事就是这么来的。陈梅湖一生著作,我亲手帮他抄不少稿。到他死了之后呢,饶宗颐就同陈梅湖的儿子说帮老师出版,五十余种著作正本拿走,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一种出版,全部扒了自己收藏偷用,因为死无对证,只有我知道。所以饶宗颐好怕我,因为我清楚他的事太多,为人就是这样。
(陈案:时香港大学中文系主任罗香林先生得知饶宗颐将梅湖公所著《潮州府志补订》收购,且没按梅湖公“版权归饶宗颐,书存香港大学”之原意,急将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南澳县志》两志书,以香港大学之名购藏于图书馆,以至保全,终没落入饶宗颐之手。)
饶宗颐之师弟卢逸岩先生又曰:林千石不认识饶宗颐,后来到了七一或七二年,我和林千石是师兄弟,是卢鼎公的学生。我们一有空就在香港餐厅,你知道是那间香港餐厅?就是现在的SOGO(日资百货公司),以前的香港餐厅。因林千石住百德新街,所以每天就在那里喝茶,他搞了诗词书画,拿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当时,林千石不认识饶宗颐,后来有一次机会认识后,饶宗颐就加入我俩一起研究。
饶宗颐那时没有写字,以一个历史学家出名,但诗不行。结果由那时开始,饶宗颐听林千石讲书法国画那些理论,我们每次喝茶都讲这些的嘛,他记忆力好叻的,他全听了。饶宗颐经常耷头耷脑赞林千石伟大:“你研究的真是精”,吹捧林千石。千石见有人赞他,更加开心了,讲了几个月之后,突然间香港大学的年刊,饶宗颐写了篇文章,论中国画呀!全部是林千石的理论。那都无所谓,饶宗颐还送了一本给林千石。林千石看了好生气,这么搞法,恼的他没有收。饶宗颐的东西刊登出来,林千石再讲都不行了,人倒说你抄饶宗颐的,饶宗颐以后再也不见林千石了。林千石后移民加拿大,现在死了。饶宗颐命长,他还没死,就是有这样事情。
饶宗颐,汝觉羞乎?
《饶平志补订》出版
二○○九年六月,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出版。饶平县志办作《饶平县志补订》前言曰:
一九五○年前后,饶籍隆都人陈梅湖先生于香港寓所潜修邑志。此前,陈曾两次出任民国政府饶平县县长,他有感于其所见乏光绪惠志话误不鲜,立志重修邑志,博访勤搜,札记积而成帙。在应南澳县长许伟斋之聘撰修《南澳县志》之后,更留意抄存有关饶平史料。为使饶平史料不致湮灭,他亲自披阅增删,集历代饶志之大成,于荃湾撰写了《饶平县志补订》,篇目共二十二卷。志稿完成后未能付梓,孤本手稿特藏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后,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党中央、国务院号召盛世修志,饶平县志办在第一届修志伊始,获悉《饶平县志补订》手稿珍藏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之后,即向县主要领导反映,历届县委、县政府领导非常重视发掘抢救饶平旧县志工作,多次落实县志办要多想办法寻找志稿。据悉,该书只限在馆内抄阅,不准外借。为此,县志办曾委托暨南大学詹伯慧、高国抗等教授与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洽商影印该志稿,然而馆方提出要十多万港币的专利费,时因饶平经济困难,洽商未果。前饶平县志办主任陈和韬特委托乡人暨南大学文学院院长詹伯慧教授往香港大学讲学之机,手抄该志的自序及篇目,并编入新编《饶平县志》附录之中,以保留线索,待后人继续努力索取。
二十一世纪,饶平启动第二轮县志修编之后,县志办主任陈肯堂想方设法索取该志稿,先后拜托香港饶平同乡会顾问、原饶平县县长黄伍弟,原香港饶平同乡会常务副会长黄成林、秘书张超,政协潮州市常委余世英,原饶平县政府顾问、省社科院邓开颂教授等协助寻找。最后,经过邓开颂教授、香港大学中文系马楚坚博士的多方努力,冯平山图书馆馆长尹耀全大力支持,于二○○六年四月将手稿影印回梓。
省、市、县领导对抢救出版民国时期的县志孤本手稿非常重视,省地方志办陈强主任多次强调县志办要组织发掘该志稿,潮州市汤锡坤市长在任饶平县长期间,便关注该项工作,要求县志办应尽量想办法索取志稿,当得知志稿影印回饶时,百忙中抽空披阅,并连声称赞说:“很好,非常好。”并欣然为抢救出版《饶平县志补订》题词。县委书记张传胜、县长辜广生也分别为抢救出版该志题词。分管县志工作的县委常委庄少伟得知该志手稿已影印回饶平时,即到县志办仔细翻阅,称赞县志办为发掘保存饶平历史文献立了大功,并感谢邓开颂教授、马楚坚博士鼎力玉成。要求应妥善保存好志稿,尽快组织人力做好抢救出版工作。
“养在深闺人未识”。时隔五十多年,《饶平县志补订》得以抢救整理出版,大快人心,意义重大。县志办同仁能在第二轮县志修编,时间紧、人手少、任务重的情况下,挤出时间整理编校《饶平县志补订》,使之留传于世,亦堪称功德无量吧!该志的出版填补了民国时期饶平县地方志书的空白,对认识饶平、研究饶域的历史、地情、风物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饶平县地方志编纂委负会办公室二○○九年三月十二日
广东省社科院邓开颂教授、香港大学中文系马楚坚教授作《饶平县志补订》跋曰:
梅湖光烈陈先生,民初方志之名流也。尝读其《南澳县志》初版,又闻罗香林先生课间称道其修志有方,求真有止于至境之恒,乃若澳《志》初版刚梓于汕头,即逢战火日炽,厂家仅许一校即刊成而结帐撤退,《志》因舛误匪尠;旋以世变退居香江,乃重修校正,并将新见史料补入,或以笔正之,或以新书纸页粘之,或插页存之,或誊正全册者间见,书成凡稿八册。其求真求圆美之笃,予等为之心折而仰焉!
《饶平县志补订》乃梅叟又一名山之作。何以定名“补订”,不作纂修新志等名?谓饶邑自明建置以来,虽有嘉靖、万历、崇祯、康熙(四卷本、廿四卷本)、光绪六《志》,然佚者过半,若益以万历《东里志》则《志》凡七矣,惟后者属传抄本,既罕见,且内容非全及饶平,而《县志》幸存世者则所记辄因学养而诸多疏漏谬误,恐国人乡亲不知其域之史实为惧,乃有志重修。迨承香老援引入中山大学“广东通志馆”预修省《志》,遂得于省垣名图广披粤之旧《志》;又以香老之启示,于游日本之际,端阅海内孤本之粤与饶故《志》于内阁、东洋。逮局革世移,避地大帽山麓之荃湾。一九五一年始结庐闭户,将所携囊储刘、惠二《志》及于粤垣、日本读书之札融而为一,著成《补订》二十二卷,誊稿凡十六册,列为《韵古楼丛书第十五种》。经香老荐购而为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善本特藏,若几藏于名山而不行于世矣。吾等于香港大学得先赌为快,其获益自大,于研究南澳、饶平尤如指南焉。
逮今饶平县政府因应开放而力为发扬地方文化,于编纂新《志》之余,致力搜寻旧志,知梅叟有是《志》藏于冯图,几经托人索印未遂。后经邓开颂、马楚坚氏情洽冯图,得其长尹耀全先生秉大学文化交流推广之旨,特予复印本以玉成之。
该《志》为梅叟集历代之大成,于饶人言,自属为文化火炬导向者;就学者言,把玩契合,于研究全国、潮州学、及饶域史地风物之相稽,益深于突破,尤有裨饶于中国历史文化发展中之脉搏地位矣。以饶平政府志存此名山,务出《补订》,托梓广传,以愚等知于梅叟,既梓传其宝,此书之末亦宜有跋。噫!饶平之《志》,得梅湖先生之才而充;先生之《志》,得香老之介而藏于冯馆;冯馆之藏宝,得饶府之识重而为梅叟刊行,其道相成,其事相须,亦古今学术界一大快事乎!世有私淑,人善变易新巧之词,掩为己出,固不足论,而先生之《志》,自言承前之美而补以己得,故曰《补订》,此种融古化今为一之大成心胸,自谦而客观至极而存真之风,实足为吾辈之范模焉。
是《志》之行,则先生之道传之不朽,光若日月,其公器胸襟,视古今之贤,其独特处彰矣。谨识以告同志,亦有望后来继诸为烈也。是以喜而忘其拙而僭跋之。
二○○六年六月六日于香港。
时移民至美国加州梅湖公三子陈国暲作诗至饶平县志办《贺先府君〈饶平县志补订〉出版》以庆:高楼百尺月光寒,旧地依稀梦里看。吟鹤仙翁何处去?只留手泽在人间。破辟梅花今再开,宛如紫气中天来。静观怒放添颜色,华国文章有主裁。
全国人大侨委办公室主任黄杰题词:存史资政,功德千秋。
政协广东常委、香港饶平同乡会长黄成林题词:和谐人文,造福饶平。
潮州市市长汤锡坤题词:抢救地方文献,填补历史空白。
原饶平县委书记张传胜题词:弘扬传统美德,发掘特色文化。
饶平县委书记杨志明题词:以史为鉴,以资后人。
饶平县县长辜广生题词:整合县志,弘扬文化。
潮州潮阳灵山护国禅寺方丈释光辉题词:资政育人,功德无量。
饶宗颐你良心何在?时至今时,你有如吃哑药,有如嘴被缝,不向社会公布梅湖公所著及事迹,更是不会为恩师梅湖公所著《饶平县志补订》出版题词祝贺与作序的,因你曾窜入港大图书馆对《饶平县志补订》作过刀片割字、撕序之恶作。今看到如此众多贤士帮助梅湖公将所著文献重获新生,饶宗颐你蛇蝎之心一定非常难过,一定痛苦不堪言,数十年掩埋恩师梅湖公其名、其著作之恶行,终算是枉费心机,机关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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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改不掉的无耻恶行
二○一二年二月二十日,接到汕头我外甥林青寄来的《潮州志补编》一套五册,撰者之一梅湖公之名竟被删除,果真应了饶宗颐之前所言“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无耻之语,此恶作定为饶宗颐与其文痞狗崽队所为。
二○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潮州日报》在题为《跨越六十载的修志传奇——记饶宗颐教授总纂的〈潮州志补编〉整理出版工作》一文中有曰:“《潮州志补编》是饶宗颐先生一九四六年总纂的《潮州志》未出版刊行的部分,包括温丹铭、陈梅湖分纂的《人物志》、《金石志》……”日报所载是永远抹不去的;二○一一年十月,六集电视纪录片《饶宗颐》出品,在第三集录有梅湖公所撰《潮贤遗像纪略》手稿片段,这也是永远抹不去的。此报载与纪录片所录,终将饶宗颐及其狗崽队掩耳盗铃般地无耻丑行恶作,永久钉于历史耻辱柱上。
一九三五年春,梅湖公给其恩师郑义卿夫子曰:“生所任《古迹》,名贤《第宅》、《陵墓》两类属之,现《第宅》类初稿已脱,少加修饰,便可缮楷。自问考证较《旧志》尤详实,《陵墓》类则豫计明年秋夏之间亦可辑竣。末学如生,统乞便中赐教,藉减讹谬。”
一九四五年乙酉季春下浣,温公丹铭在《南澳县志·序》中对梅湖公高度评价曰:“陈君仕不废学,老矣益进,罢官后留心著述,其才识宏富,尤专心于方志之学。余主《广东通志》时,尝延与共事,成《古迹》门十二卷,详备逾于前《志》,惜事变未及刊行,深以为憾”。一九四九年己丑十一月廿九日,梅湖公与温公丹铭信曰:“《潮志·选举》宗颐曾请主稿,《宦绩》、《人物》、《古迹》、《风俗》亦请参修。”然此次出版《潮州志补编·古迹》部份亦没署梅湖公贤名,而署为窃贼饶宗颐之狗名,真是天理难容。
一九四九年己丑六月二十日,饶宗颐致信恩师梅湖公,无耻曰:“温老时已如王西庄(陈案:饶宗颐污温公同乾隆进士王西庄一样,学问富有而贪吝不已),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州志·人物》自前年请其负责,稿已交来。唐宋因前有《省志》稿,颇多新资料,晚期则全抄《忠逸传》。明清二代几照《阮志》及他县志传文迻录,无所增损,均须另行补辑。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当遵卓裁!惟颐对人言此乃师之《旧稿》,决不有碍阐发幽潜,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如何?”着实没想到饶宗颐无耻恶习、卑鄙作法,仍被延用至今。
温公丹铭“不能写作”是有原因的。梅湖公在其所撰《温公丹铭传》中曰:“壬午(一九四二年)夏,李孺人卒,家中仅存九旬外母暨一戆拙女戚司爨事。更为悼亡故,目翳加深,不胜苦闷。癸未(一九四三年)之后,指大之字去眼寸许不能辨,人过其前,祗见黑影一撅,往来闪动而已,视力殆全消失。”饶宗颐竟丧心病狂污其恩师温公丹铭如同王西庄,实乃无情无义。《温公丹铭传》载有丹铭公撰有《明季潮州忠逸传》六卷、《广东通志》五代以前《列传》四卷两种人物传。故丹铭公与梅湖公两人在广东通志馆以五代为界,五代前人物为丹铭公撰,五代后人物为梅湖公撰。
一九五一年,梅湖公再稿《饶平县志补订》十之九已脱稿,需己书《安徽通志》、《河南通志》、《嘉兴府志》、《江宁府志》等十一种,饶宗颐起贪夺之念,几月避而不见。迫使梅湖公舍近求远,远渡重洋去日本东京寻找志书。一九五三年癸巳四月廿三日下午五时,梅湖公由日本返香港。是年十月,梅湖公在《饶平县志补订·跋》中曰:“是冬,重渡扶桑,居江户经年,于赤阪皇宫图书馆内阁、东洋两文库涉猎志籍逾二百种。万历郭棐《通志》,嘉靖郭春震、顺治吴颖两《郡志》,康熙刘抃《本邑志》均获浏览,尤为喜慰。”梅湖公将诸书所载关于潮州与饶平事逐一抄出,并让其二子陈国昂与同学将嘉靖郭春震、顺治吴颖两《潮州府志》与康熙刘抃《饶平县志》拍回。
此次出版《潮州志补编·凡例》中有载引用此四部省郡县志(广东文革结束前无有),足见梅湖公为《潮州志补编》所作之贡献,可谓厥功甚伟也。然最可恨者饶宗颐竟将梅湖公贤名删去,书中案语多署以饶宗颐之鼠辈名,更可笑者竟亦署有其已于一九三二年死去之父饶锷之名。终应了温公丹铭所耽忧:“宗颐年少笃学,颖悟绝伦,日进高明,将来决为瀛洲冠冕。所虑者,家世业商致富,倘染上阛阓习气,遏其德业,殊为可惜。”也应了饶宗颐师弟卢逸岩所言:“陈梅湖一生著作,我亲手帮他抄不少稿。到他死了之后呢,饶宗颐就同陈梅湖的儿子说帮老师出版,五十余种著作正本拿走,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一种出版,全部扒了自己收藏偷用,因为死无对证。”
《潮州志补编》成书在一九五四年以后,而分纂温公丹铭于一九五三癸巳十二月十四日午刻卒于汕头延寿街本宅,另两分纂林德侯、温克中则正在国内经受各种政治运动的考验。窃贼饶宗颐与其文痞狗崽队们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万没想到会有我揭此老底,使尔等遗臭万年。
梅湖公请您放心,有您孙儿陈端度在,定将饶宗颐与其文痞狗崽队无耻恶作揭露于世,并将您所撰被盗部份,编入《陈公梅湖文献选》内刊印,以慰您在天之灵。
《韩公愈治潮州事迹》与《岭东、惠潮嘉道职官志》出版
二○一二年十二月八日,《汕头日报》、《汕头特区晚报》等发表了广东潮汕史学者林俊聪先生撰《研究韩愈再添文献》:
民国广东大学者、潮儒巨擘陈梅湖,一九三四年遗著《韩公愈治潮州事迹》,连同一九五五年编撰《岭东道·惠潮嘉道职官志》合二而一,近日由其孙陈端度先生点校并集资出版。这部采集韩愈在潮最全面之史料汇编,对研究这位有大功恩于潮之一代文学宗师大有裨益。
陈梅湖(一八八五年—一九五八年),号光烈,生于饶平县隆都大巷(今属澄海区),清末秀才。参加辛亥革命,历任孙中山秘书、大总统府与大元帅府咨议官等。潮汕沦陷时受蔡廷锴、刘志陆将军秘托任东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一年半。集史家、诗家、收藏家于一身,主编《南澳县志》、《粤闽南澳职官志》、《饶平县志补订》、《潮州补订》等。壬申(一九三二年)起应广东通志馆之聘任纂席六年间,趁便对唐朝韩愈在潮之迹,勤为罗辑,阐烈扬徽,撷采史、传、志、录暨所闻见者,于一九三四年撰著《韩公愈治潮州事迹》,共十万余字。它分四卷,有韩公传,韩公涉潮遗著之表、牒、义、书、诗,及治绩,有关之山、寺、岩、亭、室、石、木、庙、祠、堂、院、楼、阁、坊,序、记、赞、辩、跋、赋、诗等等。既有史志之原载,又有陈公采风之记述;既有庙祠,又有亭坊;既有文章,又有诗词;既有史实,又有趣谈,非常之全面详尽、丰富多彩,是了解韩公任潮州刺史八月伟绩丰功之珍贵文献。
《饶平(澄海)隆都大巷陈氏族谱》出版
二○一三年十一月三日,《汕头都市报》等报发表了广东潮汕史学者林俊聪先生撰《饶平(澄海)隆都大巷陈氏族谱》出版:
由广东澄海区隆都人陈梅湖所编著《饶平(澄海)隆都大巷陈氏族谱》,成书于一九三七年,珍藏于广州中山图书馆残稿,已由其孙陈端度点校、补充并捐资,于二○一三年十月出版。这对唐朝入潮名将“开漳圣王”陈元光之后裔衍播潮汕宗脉,粤东陈氏名人,诗文记铭等潮学研究,提供了重要文献。
全书六十一万字,分《渊源考略》、《传略》、《文略》、《渊源图略》等十三卷,纂辑周朝至民国陈氏名人传三十篇,录有唐朝陈元光入潮所作《潮州三山神题壁》等诗三十四首,表疏两篇。附录作者《韵古楼诗集》,内有《南澳吟》等十二首。所有诗文,涉及古代至民国潮汕诸多历史、轶闻、名人、文物古迹,诗文并茂,为潮学历史文化研究提供了宝贵文献。
饶宗颐窃取恩师所修编《潮州志补编》始末
一九四九年十月,潮汕地区临解放,饶宗颐逃窜至香港。十一月廿九日,梅湖公与温丹铭先生信曰:“宗颐晤面三次,《州志》因时局影响,恐难成书……《潮志·选举》宗颐曾请主稿,《宦绩》《人物》《古迹》《风俗》等亦请参修……”
故时民国《潮州府志》实乃为没完成之残疾之作,本应纂成三十卷,仅完成卷一《沿革志》、卷二《疆域志》、卷三《职官志》、卷四《教育志》、卷五《实业志》、卷六《物产志》、卷七《艺文志》、卷八《大事宦志》、卷九《兵防志》、卷十《户口志》、卷十一《地质志》、卷十二《气候志》、卷十三《水文志》、卷十四《交通志》、卷十五《丛谈志》部份。
二○○五年八月《潮州志》重刊出版,饶宗颐将恩师梅湖公所纂《潮州府志补订》主要内容剽窃增补于新版《潮州志》内,但没署梅湖公贤名。终应了饶宗颐所言:“梅师尊鉴……尊著《潮州府志补》所引史籍得便能录示……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当遵卓裁!惟颐对人言此乃师之《旧稿》,决不有碍阐发幽潜,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
一九九六年春,我去香港三叔陈国暲处,问及祖父所著及想出版之意。三叔与我说:“点校难度大,由他来作,并将装有祖父遗作手稿六十公分见方的两木箱与我看。”三叔还说:“五八年梅湖公去世后,饶宗颐将梅湖公所著各种遗著正本与部份副本从你四叔手中骗走,这些遗稿是梅湖公在广东通志馆及以后增量所修编的《人物》《古迹》《宦绩》《金石》《方言志》等,所幸没落入饶宗颐手中。”我翻捡著祖父的一摞摞遗稿,心情久久不能释怀。
二○○七年春节,时已移居美国加州的三叔陈国暲回汕头,我从太原赶去看望他老人家,三叔感动,答应将祖父梅湖公遗稿转交于我出版,他即电话通知他在香港的大女儿陈珣。我即与堂姐陈珣联系,并问有多重,她讲大概有七十多公斤。四月,我与妻儿三人到香港堂姐陈珣家,她拿给我的仅是祖父梅湖公部份遗稿副本,而我在十一年前看到的祖父梅湖公所修编的《人物》《古迹》《宦绩》、《金石》《方言志》等不见踪影,再三问及,不做回应。在她家看到几张她与饶宗颐合影照,我知大事不妙,祖父梅湖公所修编《人物》《古迹》《宦绩》《金石》《方言志》等一定又落入饶宗颐贼手中。嗣后我动用三叔与所有亲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来感化她,然此不孝之孙女陈珣无动于衷,闭口不讲祖父梅湖公所纂志稿去向。
二○○八年五月,我做东请香港堂姐陈珣来山西旅游,想以此感化她,她说带一女港客同来,我答应了。我让汕头堂表兄姐五人帮我做说客同来山西,加上我妻陪同,一行共九人,遍游山西各大景点,后由山西晋城到河南洛阳、开封参观,再由郑州乘机出境,前后耗时十三天,然终未打动这忤逆不孝之孙女,不告知梅湖公遗稿去向。
二○一一年四月,饶宗颐将梅湖公所修编《宦绩》《人物》《古迹》《金石》以《潮州志补编》出版,为继续掩盖其“自学成才,无师自通”之谎言,仍无署梅湖公之名,而署上剽窃者饶宗颐之名与他人名。
二○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饶宗颐在《潮州日报》谎称:“六十余年来,这些志稿都始终跟随在他身边,辗转世界各地。二○○九年,终于在浩瀚书稿图籍中寻到这几帙志稿。”皆尽胡言。饶宗颐再次剽窃梅湖公所修编《宦绩》《人物》《古迹》《金石》等的手稿有两大旅行袋、六十余册,饶宗颐能带着这么重的手稿辗转世界各地?除非你饶宗颐变成头毛驴驮着这些志稿才能辗转世界各地。这些骗人的鬼话**智障之人才会相信,报纸不加分析竟将饶宗颐如此骗人鬼话刊登出来,真是笑掉天下人大牙。
二○一四年五月,三叔因其女陈珣盗卖了他的字画,其中有汕头著名画家王兰若先生赠给三叔之作,王兰若先生之妻去电话质问三叔,故三叔与其女陈珣反目。三叔陈国暲从美国加州通过越洋电话与我道出实情,梅湖公所修编《宦绩》《人物》《古迹》《金石》《方言志》等早已被其不孝之女陈珣与饶宗颐相互勾结、如贼盗般互做交易各取所需,三叔讲实在对不起梅湖公,将来入地也无颜面对他老人家。
今我将饶宗颐窃取恩师陈梅湖先生所修编《宦绩》《人物》《古迹》《金石》改为《潮州志补编》始末讲出,以正视听。梅湖公所纂《方言志》一定还在窃贼饶宗颐手中,真不知如何评价你饶宗颐才好,道德品质如此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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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宗颐将恩师所纂潮州《宦绩》无耻剽窃
二○○七年,饶宗颐窃取到恩师陈梅湖先生所纂遗稿潮州《宦绩》,无耻剽窃为已与温克中名下,于二○一一年四月出版为《潮州志补编·宦绩》
一九四九年己丑六月二十日,饶宗颐于恩师梅湖公信曰:梅师尊鉴……温老时已如王西庄,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州志·人物》自前年请其负责,稿已交来。唐宋因前有《省志》稿,颇多新资料,晚期则全抄《忠逸传》。明清二代几照《阮志》及他县志传文迻录,无所增损,均须另行补辑。颐以各事栗碌,无暇专心于此,拟请师参与其事,将来或别用他名入《志》,当遵卓裁!惟颐对人言此乃师之《旧稿》,决不有碍阐发幽潜,知师当乐许而不我靳也!如何?俞允,当将温老先稿目录抄奉,重加斟酌,如何……
一九四九年十月,潮汕地区临解放,饶宗颐逃窜至香港。十一月廿九日,梅湖公与温丹铭先生信曰:宗颐晤面三次,《州志》因时局影响,恐难成书……《潮志·选举》宗颐曾请主稿,《宦绩》《人物》《古迹》《风俗》等亦请参修……
只要大脑尚有思维之人思考一下,到一九四九年六月温克中连其父温公丹铭所作《州志·人物》都不能帮助完成,何谈完成《宦绩》之作。况是年十月汕头解放,温克中从此在各种名目烦多的运动中受煎熬。温公丹铭于一九五四年一月十八日(癸巳十二月十四日)午刻仙逝于汕头延寿街本宅。时温克中穷困潦倒,连其父丧葬都无力承办,是由林德侯先生躬为终始办理丧事,温克中更何谈完成《宦绩》之作。
然丧尽天良不知羞耻的饶宗颐,竟将其恩师所纂遗稿《宦绩》剽窃为其与温克中所著,实为其伪造“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之谎言,而埋没其潮汕鉅儒恩师陈梅湖先生。真不知如何评价你饶宗颐才好,似如此贼人如何为人师表?
二○一五年六月初,温公丹铭长孙温应洪先生从台湾来太原造访,我将此事讲与他听,并将窃贼饶宗颐剽窃的梅湖公所修编的《宦绩》《人物》《古迹》《金石》改编的《潮州志补编》拿与他看,温应洪先生大笑曰:“时我在香港我祖丹铭公已病故,小叔温克中在汕头更不可能作此书,饶宗颐真是无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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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宗颐剽窃恩师《广东通志·名宦》
二○○七年,饶宗颐与我三叔陈国暲之女陈珣狼狈为奸,窃购得恩师陈梅湖先生所纂遗稿《广东通志·名宦》中明清部份,也无耻剽窃于二○一一年四月剽窃出版的《潮州志补编·宦绩》中,如明之总督两广军务秦纮、右都御史总督两广陈金、广东布政使谈恺、广东参政张瀚、提督两广军务殷正茂……等等;如清之广东巡抚百龄、广东巡抚孙士毅、广东布政使叶名琛、两广总督瑞麟……等等,张冠李戴成大笑话。潮州士子在点校时个个装着不懂样,协助贼盗饶宗颐成就了他那无耻颜面。真不知如何评价你饶宗颐才好,你不知这样无耻之所作所为会带坏了你的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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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宗颐将恩师所纂潮州《金石》无耻剽窃
二○○七年,饶宗颐与我三叔陈国暲之女陈珣狼狈为奸,窃购得恩师陈梅湖先生所纂遗稿潮州《金石》,于二○一一年四月出版为《潮州志补编·金石》,无署梅湖公贤名,而署上饶宗颐贼名与温公丹铭之贤名。而饶宗颐一九四九年己丑六月二十日写信与恩师陈梅湖先生有曰“温老时已如王西庄,惟体力健旺,然不能写作。”竟丧心病狂污其患有白内障眼疾的恩师温丹铭先生如同乾隆进士王西庄一样,学问富有而贪吝不已,不帮他作《潮州志》,难道你忘了?真是无耻到极点。
饶宗颐甚至将其恩师陈梅湖先生所撰数十处案语,剽窃于其名下,案语有的长达千余字,需要众多史书才能考证出。饶宗颐你也不想一下,时年你已九十一岁,还会写甚案语作考证?更有甚者,饶宗颐竟将已故七十二年其父饶锷搬入《金石》中复活写案语,你真是已到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的地步,丢人现眼,枉活世间。
饶宗颐你也太粗心,剽窃恩师陈梅湖先生所纂遗稿潮州《金石》时,竟忘将恩师撰有家藏明英宗朝天顺八年广东布政司右参政刘炜等所造“天顺爵”送于南澳县长许伟斋之事删除,使饶宗颐剽窃贼相暴露无遗,等等不一列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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