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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斑20180305原创文《37°C》 —— Kimb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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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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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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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饭上谦斑,这对甜如初恋的CP 。
作为一个新手饭,总之很喜欢谦斑。
另注:甜虐不定,更文不定。
不喜勿喷,千万慎入,谢谢。


  • Kimbam1220
  • 卜嘤卜嘤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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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bambam第二次南上,想金有谦。
bambam会晕车,最烦坐长途车,一般情况下都是金有谦来找他。
但是,金有谦说期末近了,要复习课程有点多,不能和以往一样,经常南下。
bambam愣了一下,却说没关系。
于是,就来了。
bambam 要去之前是和金有谦打过电话的,金有谦怕他晕车,还贴心劝他别去,又说等下个周末自己回来找他,bambam笑着说没事,吃个晕车药就好了。
金有谦就说:那你不怕晕车就来吧。
bambam难得矫情了一句:我怕呀,可是有谦呐,我想你。
金有谦忽然没再说话。
bambam也没去多想。
倒也不是bambam喜欢粘人,单纯只是那个下午店里来了两个穿校服的女生,恰巧点了金有谦钟爱的巧克力奶昔,bambam心下一动,忽然觉得很想金有谦。
再然后,他就用手机买了汽车票,提前收工下班,来到金有谦读大学的城市。
雷厉风行。
就像当初辍学后的他坚决要开咖啡店,一样的利落。
bambam没有想到的是,金有谦说的忙着复习功课,原来是打篮球。
打篮球是有益健康的运动,也许是课后放松,没什么不好。
可能是bambam来得时间,太赶巧。
他从大巴车下来,又拦了计程车,强忍着晕车的恶心,终于到了金有谦的学校。
他站在学校外边,揉了揉太阳穴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给金有谦打电话,可惜没人接听。
bambam只好改发短信,告诉金有谦自己到了,并且让他看到信息后就来他校前的那家饮品店,却不想一个转身就看到校内篮球场上的金有谦。
可能是刚好结束一场,金有谦捋了捋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似笑非笑地走向篮球场旁的阶梯,他的外套正放在阶梯上,只见他弯身拎起外套,摸出手机的那一刻,周边传来一片少女心的欢呼。
bambam抿了抿唇,心想金有谦这家伙还是和艺高时一样,真会招蜂引蝶,他又想金有谦大概看到他的信息就会马上给他回电话过来,却不然金有谦只是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皱,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bambam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手也紧了紧,像是下意识的再次拨出了号码。
信号通了,bambam模糊的听见金有谦的手机铃声,他抬眉眨了眨眼,目光炯炯的盯着金有谦,就等着他按下接听键,也许会来一句:bam呐,你有没有头晕。
可惜,没有。
篮球场的另一边正好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有谦啊,不走吗?”
“哦,珍荣哥你等等,就来了。”
话落,金有谦就直接把手机重新塞进衣服兜里,不想接听也没有挂断,只是还记得顺手按了静音。
因为bambam的电话分明还未中断,但金有谦兜里的手机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旋律。
bambam就觉得时间果然是太巧了,巧到 他亲眼看见金有谦,并不想接他的电话。
bambam愣呆在原地,望着金有谦和那个他口中的“珍荣哥”齐肩前走的背影,唇角间忽然勾起一抹浅显的弧度。
哦,原来他就是朴珍荣啊。
—— —— —— —— ——
—— —— —— —— ——
PS: 谦斑新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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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imbam1220
  • 卜嘤卜嘤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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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有些时候,人的敏感之于爱情总是容易较真,偶尔说是。
第六感。
bambam 自诩从来就不是疑心病太重的人,奈何一碰到和金有谦有关的事情,也难逃人性中丑陋的一面,患得患失。
他想了想自己到底还是后知后觉了。
回想起来,朴珍荣这个名字,曾有一段时间,还真挺经常客串在金有谦和bambam闲聊的话题里。
bambam恍恍惚惚的记得,金有谦和他说过,朴珍荣是他学校里的播音系代表,拥有独特的嗓音,而且笑起来会有很深的褶皱子,偶尔也幼稚如邻家小哥哥一样爱捉弄人,可谓性格温润却又不失可爱。
却不知何时开始,金有谦又莫名其妙的不再他眼前提起和朴珍荣有关的一切。
直至这一刻,bambam仿佛才意识到,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了。
如果说,一个人无论做什么就算拐个弯也要扯上另一个人相关的琐事可能起承转于兴致,那么曾几何时又突然地绝口不提,会不会是因为。
心虚?
对照当初的他自己,每逢和林在范一见面的唧唧歪歪,话里内容几乎都是金有谦。
思及于此,bambam悻悻的收起手机,他想金有谦既然无心接他电话,那他也不应该把自己搞得太掉价。
只是他的两只脚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死死的立在地面,直等到金有谦的背影完全消失于他的视线,才缓缓地有了反应。
后来,bambam还是去了金有谦学校对面的那家饮品店,他觉得应该象征性的给金有谦时间缓冲,至于要等多久没有关系。
只要金有谦愿意过来,心里便是还有他。
—— —— —— —— ——
—— —— —— —— ——
PS:貌似很短,凑合着看吧。
🙊🙊🙊🙊🙊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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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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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两个小时后,金有谦来了。
等待的过程,即使不用过于计较分秒,也总是格外漫长且无趣。
bambam百般无聊中玩起了手机游戏,抬眼间一注意到对面自然落座的金有谦,便毫无犹豫的退出正进行中的游戏,反正也输够了,不在乎多坑队友一局。
他将手机放一旁,又顺手碰了碰对面的咖啡杯,语气淡淡,“凉了,再换一杯吧。”
金有谦眼疾手快地握住他还未及收回去的手,轻轻的摇摇头,“没关系,我不喝。”
bambam心跳猛地一抖,他垂眼凝视着被金有谦不轻不重抓着的手,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喉咙酸涩,愣是说不上话来。
“对不起…”金有谦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手背,温润的声音似乎带了点歉意,“我刚打了球,一身都是汗就回宿舍洗了澡,你等久了吧。”
bambam眼皮一跳,嘴角间不由自主的浅浅上扬,“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他不是信口胡说,至少某个瞬间他真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金有谦见到他说的第一句不是厌烦,就好。
真的,很好。
同一时间,他又想。
金有谦也没有撒谎,他确实是打过球,确实是换上一身清爽的白衬衣出来。
可能金有谦避重就轻的跳过没接他电话这个茬,是基于他心里还是有想到照顾他的感受,所以bambam也就当做不知情。
并非bambam爱得太深,卑微到尘埃里,不过就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或许,都有听说过一见钟情吧。
金有谦之于 bambam,便是如此。
从喜欢上金有谦的第一眼,bambam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想过怎么引起金有谦的注意,却不曾想过爱入骨髓后的明天如何。
bambam人生字典里,爱了就是爱了,谁爱谁多一点,不太重要,但得过且过的日子,原则总归是要有的。
如果金有谦有心欺哄他用以维持这一场爱恋,那他理当该做到睁一眼闭一眼,当作错觉,过了就过了。
只要凡事不过三,都还能算安心。
金有谦像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收回手,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晕着吗?”
“还好,来之前吃了药。”bambam吸了吸鼻子,声音绵绵软软的,“有点饿了。”
金有谦挑眉,伸手宠溺般摸了摸bambam的脑袋,“走吧,想吃什么都请你。”
bambam顿时又被金有谦温柔的眼神的软化了心,他张了张口想说好,却见桌上静悄悄安放着的手机突然发起了亮光。
金有谦的手机。
方才他坐下的同时,顺手放的。
bambam的视线本能的望过去,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朴珍荣xi”。
呵,有趣了,这个备注。
金有谦竟也没打算接听,神色自若的把手机放回裤兜。
bambam看着他,随口问说:“你怎么不接起来?”
金有谦抿唇,两只手酷酷的插着裤兜,“没事,先带你安抚肚子去。”
bambam 笑了笑,没再多嘴。
无奈更巧的是,金有谦和他一前一后才走出饮品店,又碰到了熟人。
当然,准确而言。
金有谦的熟人。
—— —— —— —— ——
—— —— —— —— ——
PS:或许,有人愿意猜猜,会是谁?
(因为没有什么,就不想写,哈哈哈)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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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呀,金有谦?!”
额,没错。
迎面遇见先于出声的正是金有谦手机里备注的那位,朴珍荣xi。
俊逸非凡的样貌,独特清脆的声音,这样近距离一看,bambam脑海中倏地闪过一句:百闻不如一见。
竟然就这么快又见面了,bambam忍不住在心底感叹,简直不能更巧了。
金有谦明显也感到很意外,都忘了反应。
朴珍荣眼神一飘,直接伸手扣住金有谦的后颈,嚷嚷:“呀,你小子又要上天啊,吃了饭人就没影了,打你电话还敢无视!”
bambam眼皮一挑,忽然勾起唇角笑了。
金有谦本能地后退一步躲开了朴珍荣的手,余光扫了眼笑意不明的bambam,又看向朴珍荣,语气颇显无奈:“呀,哥。”
朴珍荣仿佛才注意到金有谦身侧安静的bambam,便迅速收回手,“哦,不好意思,你朋友?”
金有谦不知为何又慢了半拍,傻愣愣的。
于是,bambam弯了弯嘴角,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有谦,不介绍一下吗?”
“哦,这是我的室友,朴珍荣。”金有谦恍恍的回过神,深褐色眸光似乎流转着不自然的味道,“哥,这是bambam。”
「哥,这是bambam」
短短的几个字,bambam却在心里细细品味了一番,有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好像只要再想多一点就会很难过。
到底是矫情过甚了吧,才会花心思去在意金有谦介绍朴珍荣和自己的方式,分明少了“我的”二字。
“bambam呀,你好。”朴珍荣笑容可掬的眯着眼,眼角两边的褶皱子果如金有谦形容的,和谐又可爱。
“是,初次见面。”bambam收拾着心里奇怪的失落,面色如常的回应,“您好。”
bambam的敬语倒让朴珍荣饶有兴致地笑出了声,“不是,你还是和有谦一样,我们说话相处舒服点就好。”
朴珍荣浑身散发出的亲和力令bambam莫名感到熟悉,他愣愣地直视着朴珍荣,鬼使神差般的点点头:“是,珍荣哥。”
朴珍荣看到bambam的呆萌样,毫不吝啬的夸了一句“可爱”。
金有谦神色淡淡,眉宇间却微微一皱,似是不耐的从中搭话,“你不是饿了吗?”
“呀,bambam还没吃饭吗?”朴珍荣看了看手表,抬眼间阔绰非常的说道,“那走吧,我来请客。”
bambam顿时瞪大眼睛,整个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他寻思着应该客套点婉拒,不想金有谦比他更急于拒绝。
“珍荣哥,不用了吧。”
朴珍荣笑得一脸无谓:“没关系啊,反正我也无聊。”
“不是,哥…”金有谦顿了顿,正儿八经的废话,“bambam他可是来找我的。”
朴珍荣:“……”
bambam:“……”
—— —— —— —— ——
—— —— —— —— ——
PS:金有谦到底是吃醋,还是心虚呢?
(另注:文中甜虐皆因情节需要,切勿上升真人,避免引发争吵,谢谢。)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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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拉面馆前,二十米。
金有谦的脸色臭得像一坨狗屎。
bambam不疾不徐地跟在后面,莫名有种哔了狗的错觉,思来想去也没明白金有谦这是哪根筋抽了。
距离近到三五米之内,bambam忽然脚步一顿,唤了一声:“金有谦。”
闻声,金有谦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幽幽的眼神询问:怎么了?
bambam眼皮一抬,瞟了瞟正前方的拉面馆牌匾,可能晕车的后劲还未全消退有些腻味,便说:“还是,换个地方吧。”
“你平时不很喜欢拉面吗?”
“平时是平时,现在不想吃。”
金有谦剑眉一蹙,语气有些不耐:“饿肚子的是你,就别无理取闹了。”
bambam错愕了几秒,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金有谦,不带任何情绪的问说:“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事实上,真要郁闷的不应该是他吗?
向来讨厌长途车的他怀抱着兴致勃勃的心情跑来他的城市,原以为两个人终于又可以一起愉快的共进晚餐,可金有谦这家伙故意无视他的电话不说,甚至还心安理得的和别人吃过饭后才出来和他见面,所以说,金有谦他怎么就好意思摆脸色?
呵,真是搞笑吧。
金有谦一顿,“什么?”
bambam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你到底是生谁的气呢?金有谦。”
金有谦愣住不语,闪烁的眸光似如心头上有点迷乱的慌。
bambam又说:“因为朴珍荣,还是我?”
金有谦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又像是无意识的错开了bambam的视线。
bambam就笑了,意味深长的。
他想金有谦还算是了解自己的,起码也意会到他那句话其实问的是:这番奇怪的醋意,金有谦你是为朴珍荣,还是我?!
bambam心里暗暗发誓,只要金有谦肯说一句不是朴珍荣,他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也绝口不问任何多余的问题,收拾好心情,平静和他吃个饭,好好相处。
可是金有谦宁可当哑巴,也要避开了他探寻的眼神,拒绝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按规律走动,金有谦迟迟不出声,bambam心里止不住的发凉,索性一个转身,自顾自的走了。
金有谦这才反应过来,长腿一迈,很快就追上去拉住了bambam的手臂,生硬的说了一句:“你要去哪?”
bambam垂眼看着被拽住的手臂处,不禁皱起眉头,冷了语气:“松手。”
金有谦非但没松开手,还加重了力道,一副头疼的语调:“别闹行不行?”
bambam挑眉,彻底冷笑,“金有谦你变了,知道吧?”
—— —— —— —— ——
—— —— —— —— ——
PS:不好意思,因为看的人少…
所以,就没什么勇气继续写…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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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沉默,又是沉默。
bambam觉得腻烦,冷漠的掰开了金有谦还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再次径自离去。
金有谦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bambam落寞的背影,却也没有及时拦阻。
bambam越走越慢,一颗心好像随着自己的脚步愈发灰冷,他忽然很害怕,金有谦再不放个身段出声,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这么无厘头的完了。
他在心底默默的数着,从十倒数一,也不知重复了几次,就等着金有谦开口唤他一声,他大概会马上回头去抱住他,然后撒个娇:有谦呐,我不闹,你带我去喝粥。
如bambam所愿,但又不全是。
金有谦终于吱声了,就在他暗自悔得心慌时,站在原地用不大不小刚刚好的音量叫着他的名字:“ bambam,我没变。”
bambam怔忡着停了下来,在昏黄的路灯下恍恍的回过头,只看一眼金有谦精致的五官,脑子一热,就顺着心意一步一脚印的往回走,想着要用力一点抱住金有谦,好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
即使这样真的很没皮没脸,他也认了。
当初为了金有谦,连最爱的妈妈都舍得忤逆,眼下这点小别扭算得上什么,忍一忍就过了,只要金有谦心里有自己,什么都不重要,又何必浪费时间置气。
他忽然想林在范说的对,爱一个人真的就是犯贱的开始。
可他想不到,金有谦的下一句顷刻间又冷了他好不容易回温的心跳。
“他是朴珍荣。”
bambam仿如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来,冻得他浑身发颤,竟没有勇气再朝金有谦走近,彼此间的距离定在了几步之远。
“我和你说过小时候有一个很好的哥哥,可后来他们家搬走了。”金有谦一脸正色的目光,认真的看着bambam,“没错,朴珍荣就是那位哥。”
金有谦话音未落,bambam就一下子煞白了脸色,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方才忍住不让突如其来的心酸出卖自己的哽咽声。
金有谦看着bambam失了光色的面容,到底是有点担心,他想说点什么,也想向他走近些,bambam却制止了他。
“你别过来,金有谦。”
bambam的声音异常奇怪,似乎充满了压抑和忍耐,震得金有谦心头一乱,反应也慢了一整拍。
bambam垂眸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生怕酸涩的眼泪在金有谦面前犯蠢,他攥紧拳任由指甲扎进掌心里,妄想分散心口上翻涌的刺痛,然后转身之际,咬了咬紧后牙槽补充道。
“你站着别动,我自己会走。”
金有谦就真的愣住不动,俊秀的眉眼在无意中捕捉到bambam眼角间的湿润时,虚了心神,终究是忘了追上去。
不堪一击。
这是 bambam 渐渐消失于街道上稀稀落落的行人中,对这份感情钻心般的自嘲。
—— —— —— —— ——
—— —— —— —— ——
PS:其实,我写文没有大纲的。
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
所以,本文是he还是be未知。
故此,是否接着看下去,望请慎重。


  • Kimbam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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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金有谦喜欢朴珍荣吧。
bambam买了票择路返回的车上,脑海里重复盘旋着这句话。
他整个人瘫坐在车座里,闭着双眼,像是进入冥想的状态,颓然不已。
他想,不该来的。
当金有谦在电话里替他找了晕车的借口,劝他别来的时候,他真应该学着听话点,不要来。
就像金有谦一样的听话,多好。
他说别过来,金有谦就真的没跟过来。
直到今天,bambam才发现自己越来越庸俗了,明明不想被金有谦看到他狼狈逃窜的样子,可同时又难过金有谦的冷淡,竟然真的没来追他。
到底,是不该来这一趟的。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难受。
可惜,没有如果。
一路几个小时的车程,bambam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晕车的恶心和空腹的胃痛,不断折磨着他的感官,甚至渗透到他的五脏六腑都紧缩起来,交瘁般的错觉疼得他浑身直冒虚汗,以致于下车的那个瞬间,他的两只脚都是发软无力的。
bambam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掏空,徒留一颗破碎的心陪着他挣扎,无法自拔。
他忽然很想回家,想回到妈妈身边,寻找一个暖心的拥抱,好好安慰自己。
可他不敢,当初他为了金有谦义无反顾的搬了出去,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怎么好意思回去让妈妈又为他心疼。
他这是,咎由自取。
夜幕笼罩下的巴士站,bambam半蹲在路边试图缓解心情,不想酸涩的眼睛还是熬不住心脏口的绞痛,憋屈的落下眼泪。
他其实不想失控的,无论怎么难受至少也要回到自己的宿舍,安静地躲起来舔舐伤痛,而非落魄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矫情。
可是,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想站起来打个车回去,都没找到重心,一个晕眩又使他蹲坐下来。
bambam恍惚的甩了甩脑袋,趁着几分清醒之余没敢逞能,从兜里摸索出手机琢磨着要给谁打电话,却在解锁时看到了两个未接电话,来自金有谦。
bambam心里猛地一缩,一颗泪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屏幕的“有谦米”三个字上,散开成一朵浅浅的水花。
于是,bambam又一次心慌意乱了,他死死紧握着手机,整张脸埋进膝盖里,颤抖的咬住嘴唇,终于泣不成声。
bambam想他大抵是着了魔障,所以直至这一刻难过的眼泪,竟然仍是害怕金有谦要和他分手。
偏偏巧了,这时候握在手心里的手机突然又传来震动声。
bambam咽了咽口水,深呼吸着平复波动不安的情绪,抬眼一看。
哦,谢天谢地,不是金有谦。
他下意识的抹了抹眼角,吸了吸鼻子后划过接听,语气软软的嘟哝:“在范哥,你来救救我吧。”
林在范:“……”
—— —— —— —— ——
—— —— —— —— ——
PS:本文标签谦斑,如果介意谦斑文也会出现类似三角的情节发展,或者玻璃心太重经不起什么三角波折等等,很抱歉,请你不要继续看这文,谢谢。
另注,因为有人留言建议我改tag,可我明明就是要写谦斑文,为什么要改,我也搞不懂,但为了不影响看文的小伙伴们心情,希望不喜欢的不要关注,谢谢。
最后,本人生性胆小,谢绝任何一切有可能撕X的迹象发生,再三谢谢。
接下来可能,决定休息两天,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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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bam给林在范发过去一个定位,然后费劲的撑起身子,找了偏角落的地方,靠着墙壁抱着双膝等林在范,却在倦怠中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大概四十分钟吧,林在范来了。
最快的速度了。
林在范想。
自他拿到驾照以来,开车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速度,何曾像今晚这样,几乎是一路超车来的,硬生生的把两个小时的路程缩短到四十分钟。
呵,真够刺激。
倘若被交通录像拍到,林在范都想好了,就把bambam那小子抓起来,吊打。
冬天的深夜,寒风总是格外刺骨,林在范出来的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可他顾不得冷,下了车后在附近绕了一圈,愣是没找到bambam,连电话也得不到回应。
时间早就跨过了凌晨的点,林在范心急之下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怎么也没想到bambam竟躲在某角落里睡着了,他转眼无意中看到那蜷缩一团的小身板,不禁低头骂了一句脏话。
林在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bambam面前蹲下来,伸手搭在bambam的肩上轻轻的摇晃,“呀,小子,起来回去了。”
bambam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许是太累了,不过几秒又重新闭上眼睛,嘴里却绵绵呓语着什么。
林在范没听清楚,凑近一点,“嗯?”
bambam顺势钻进林在范怀里,软软嚅嚅的又说一遍。
林在范身子一僵,握了握拳又松开,他以为bambam哆嗦着喊冷,仔细一听,原来说的是:“有谦,我疼。”
总归是没来由的心酸,他一路火急火燎的赶来,结果这傻小子心心念念的永远只有金有谦。
可是看着眼前人失魂落魄的样子,林在范想生气也提不起劲,无奈的抹了抹脸,最后一把捞起躲在他怀中取暖的小家伙,缓缓地走回停车的地方。
寂静无人的夜,除了来往稀少的车辆,独有寒风呼呼作响,bambam这才缩着脖子叫冷,不安分的往林在范怀里钻,林在范感受着怀中人不寻常的体温,突然懊恼自己没记性,出来时也不顺手带件外套。
回到车旁,林在范手忙脚乱的放平座位,又小心翼翼地帮bambam调整了舒适的睡姿,然后把空调开到最高,一连串动作下来,搞得自己倒是满头大汗了。
车内温度渐暖,bambam苍白的脸色终于有点红润,林在范的心跳莫名一抖,匆匆别开眼没敢盯着看,遂从仪表台上拿了支烟,下了车倚靠着车门,冷静的点了烟。
吞云吐雾中,林在范深深地叹息一声,比起好奇这一晚bambam到底怎么了,他似乎更想知道,如果前面他没有刚好给这傻小子打电话,那么他是不是就打算要在这鬼地方,稀里糊涂的夜宿一晚。
想来也是背脊直发凉,有点后怕。
还有手痒,想找人来胖揍的欲望。
比如,那个。
金有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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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我真的很爱金菠萝。
但不管,反正我就要林在范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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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下着朦胧小雨。
金有谦倒是来了。
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没打通bambam的电话,到底是不放心,清早起来便买了票。
金有谦从大巴站出来,习惯性的打车直往bambam的小咖啡店,才发现店的玻璃门挂着“今日休息”的提示板。
他站在店门前郁闷的皱了皱眉头,本来因为bambam不肯接他电话就有点烦躁,哪知道人来的这一趟还要扑个空。
他想了想又重新摸出手机,如果bambam还是不愿意接他电话,那他就择路返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的那种。
可他还没就着号码拨出去,一个抬眼的瞬间就看到刻着“Yugbam”的店牌子,金有谦只觉得心跳好像突然被那几个张扬的字母撞了一下,似乱非乱。
转念之间,金有谦又想到bambam一般也不会这么早开店,于是收起手机,默默地拦了计程车,去bambam的宿舍。
怎料开门的却是,林在范。
金有谦眼皮一跳,看着睡眼惺忪且一身衣物皱巴的林在范,脑门子轰隆一声,忽然就黑了脸色。
林在范其实一夜都没睡,bambam回来后突然发了高烧,又不肯去医院,林在范拿他没办法,买了药还换了一夜的湿毛巾,折腾得够呛,可本是困倦的神色,一看到金有谦,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金有谦深深一呼吸,语气低冷:“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在范就觉得好笑,挑了挑眉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金有谦瞪了瞪眼,直接一把推开林在范,走了进去。
林在范由于惯性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子跟上去,挡在金有谦面前。
金有谦半眯着双眼,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让开!”
林在范皱眉,怕吵到刚睡着的bambam,压低声音,“你想干嘛?”
金有谦面无表情,目光直勾勾的望向卧室,生硬地重复:“我说,让开!”
林在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幽幽的语气带着挑衅,“不让,又如何?”
话音刚落,金有谦就握起拳头,一下子挥出去,结结实实揍了林在范一拳。
林在范猝不及,吃痛中歪了歪脖子,同时拉高衬衣袖子,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抓住金有谦的领口,眼见握紧的拳头就要打出去却硬生生的刹住了。
是bambam。
他其实还没完全退烧,睡得不安稳,恍惚中听见动静便惊醒,他扑通一声及时跳下床,光着脚跑出来,扯着嘶哑的喉咙弱弱的喊了一句:“在范哥,不可以。”
林在范动作一顿,看着bambam慌里慌张的神情,就真的松了手。
金有谦理了理衣服,余光不着痕迹地绕过身旁的林在范,直直地望进 bambam 眼睛里,嘲讽出声:“ bambam,你一晚上未接我电话,就是和他在一起?”
闻言,bambam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迎着金有谦冷漠的眼神,竟说不出话来。
林在范到底是没忍住,重新抡起拳头,准确无误的挥向金有谦的俊脸。
算是打平吧。
一人一拳,不高不低的同等力。
金有谦偏着头闷哼一声,舌头顶了顶挨揍的地方,拉长的眼眸又看了看bambam,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bambam心里一紧,来不及思考就追上去揪着金有谦的衣角,苍白的解释:“不是的,有谦,你误会了…”
林在范定定的看着bambam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凉意,他心想不对,根本无谓什么平不平,是金有谦赢了。
可笑的是,赢的人总是难以留住,输的人都是失心丢魂。
金有谦走了,拂开bambam的手,头也不回走得很是干脆。
bambam讪讪的收回悬在半空中手,细声呢喃:“在范哥,你怎么还是动手了?”
林在范凝视着眼圈泛红的bambam,简单的“因为心疼你”几个字,愣是没说出口。
bambam下意识的低了低眉,眼角落下一滴雾水,他暗暗掐了把大腿肉,顺了口气又说:“在范哥,你也回去吧。”
林在范忽然想到自己照顾了他一夜,还不及金有谦一个冷淡的眼神,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幽幽一叹,走到玄关前拿起车钥匙,带上门的前一刻,说了句。
“bambam,你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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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PS:额,那什么…我爱金菠萝,先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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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金有谦走了。
林在范也走了。
宿舍里突然没了声音,安静得有点可怕。
bambam空洞的眼神紧盯着那扇被关起的门,也不知在想什么,愣怔在那里久久不动,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良久过后,窗外骤然闪过一道微光,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巨响声,听似吓人。
哦,打雷了呢。
bambam恍然一惊,终于从冥想中回过神来,他僵硬地望向窗台,嘀嘀嗒嗒的雨点纷纷落下来,眨眼间打湿了玻璃窗。
午后的雷阵雨来得又急又大,震得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本是放空的脑神经恢复运作的下一秒,想起。
金有谦没有带伞。
思及于此,bambam用力甩了甩脑袋,转身跑回房间找手机,想给金有谦打电话。
他想问他,有谦米你在哪里啊,外面雨太大了,我出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他想和他解释,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只是害怕你要分手,设置了静音才没注意到。
他还想说,我不吃醋了,你也别误会,我们可不可以都不闹,好好的在一起。
可惜无奈,手机偏偏在关键时候没电了。
bambam焦急的俯在床头找充电器,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
他本能的低头一看,正是林在范为他换了一夜的那条湿毛巾,大概他刚才急着跳下床而掉在地上的吧。
有那么一瞬间,bambam脑子里倏地晃过林在范离开时说他缺心眼的那句话。
bambam 潜意识里自嘲着怎么会是缺心眼呢,他分明就是死心眼,一颗心盲目的撞在金有谦那里,想过抽身却无从挣扎。
手机连接电源后,bambam又转去阳台置物柜,慌里慌乱中还没找到伞,就听到“啾啾啾”的门铃声。
他心跳陡然一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金有谦,会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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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门外,是不是金菠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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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门开了。
眼前的人,不是金有谦。
bambam眼睛一眨,忽然黯淡下来。
“呀,你这一副‘怎么是你’的失望表情,是什么鬼?”
“不是…”bambam抿了抿唇,收起繁乱的情绪,“但是,哥怎么突然过来了?”
“呵,林在范发话了,不来能行吗?”
来人正是林在范的表弟,崔荣宰。
bambam一愣,“嗯?”
崔荣宰一手捋了捋一头湿濡濡的头发,另一只手扬了扬手里提的的东西,“他说下午公司有事,又想到你人不舒服,就打发我过来了。”
bambam看着他手上包装稳妥的袋子,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啧啧,想不到了吧。”崔荣宰侧身走了进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感叹,“我都不知道那哥竟然还会亲自熬粥呢。”
bambam眼皮猛地一跳,轻轻的关上门,没说话。
崔荣宰把东西放在桌上,利索的打开保温盖,又扯着嗓门子,“bam啊,说真的,要不是你和金有谦在交往,我都怀疑我哥是不是想追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bambam心里划过一丝慌乱,莫名又想起林在范的那句话。
「bambam,你缺心眼。」
不对,不可能的。
bambam用力摇了摇头,甩开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毅然决然的。
他不敢想太多,生怕会错意。
他固执的认为,他和林在范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胜似亲人。
何况,林在范可是和表演系系花交往过的宇宙大直男。
bambam如是想着,妄求心安。
崔荣宰回头见他脸色不佳,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认真的问:“你没事吧?”
bambam没听清楚,“什么?”
“在范哥说你发了一晚上高烧,还好吧?”
“哦,没什么大碍。”
“是吗?”崔荣宰半眯着眼上下打量他,将信将疑的语气,“脑袋没烧傻的话,你愣在那里思考人生么?”
bambam嘴角抽搐了一下。
崔荣宰哈哈笑了几声,又招了招手,“呀,赶紧过来趁热吃。”
bambam抿了抿唇,轻轻的“哦”一声。
崔荣宰没有呆多久,走之前又从身上摸出一盒胃药,也是林在范让带来的,还叮嘱说不能过量。
bambam觉得很奇怪,照理说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这样清清淡淡的味道,他应该是要狼吞虎咽,可他却只是握着汤勺,食不知味。
他喝了几口汤,终于还是放下汤勺,整个人蜷进沙发里,忽然也没有心思出门,只想安静的睡一觉。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
他又想,应该先给金有谦打个电话,问问看现在在哪里,如果还没回南镇,那就回来他这里,好不好。
可他也许是太疲惫了,明明心里正想着回房间拿手机,眼睛却发沉,一睁一眨不过几秒之间,竟然睡着了。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bambam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像是从梦魇中被熟悉的旋律拉回现实,有些恍惚。
屋子里漆黑一片,才发现又是入夜了。
手机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他起身开了灯,回到房间。
拿起手机一看,是段宜恩。
bambam心跳一抖,他和段宜恩并没熟到能通电话聊天的交情,基本上能谈到一起的话题,就两个人。
王嘉尔和,金有谦。
果不其然,通话一连接,就传来段宜恩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说着。
“有谦喝多了,你要不要过来接他?”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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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首先,致歉等文的孩子们。
最近太多事,挤着时间码字,见谅。
老实说,码完就发出来,不喜勿喷。
脆弱的心脏,表示需要爱和表扬的灌溉。
捂脸,极速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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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这一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天一夜。
十点过二十分,bambam来到了段宜恩的小酒吧。
从计程车下来,抬头望了一眼闪烁着的霓虹灯,bambam 忽然想起上一次来这里,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王嘉尔和段宜恩还是一对折煞旁人的情侣,而如今呢。
王嘉尔回去中国,好像有大半年了吧。
bambam低眉垂眼,若有似无的叹息一声,迈开脚步进了酒吧。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bambam总是假想,如果早知道逞着疲惫的感觉来这里,结果听到的是一句让自己心痛如绞的话,那么他是否还会义无反顾的跑来呢。
大概,还是会的吧。
毕竟是爱到深入骨髓的人,知道那人在酒吧里买了醉,又如何做得到无动于衷。
酒吧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音乐声和欢呼声形成喧闹的氛围,兴奋又带感,果然段宜恩的酒吧在这条街总是最热闹的。
bambam越过拥挤的人群,拐角转了个方向,再往前就是金有谦来这里必挑的固定位置,隔了一个小屏风,不太吵。
许久以前,王嘉尔还笑过金有谦,说他装模作样,都来了酒吧还嫌吵。
那时候,正是 bambam单方面喜欢金有谦的阶段,听到王嘉尔的话忍不住勾着唇角偷笑,金有谦凤眼一眯,忽地凑过来和他咬耳朵,“你也笑话我?”
bambam很没出息的乱了心跳,他缩了缩脖子想躲开萦绕在耳畔处的温热气息,又为了掩饰紧张,迅速抓起面前满满的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可也是在那个夜晚,金有谦亲了他。
时间真是不可捉摸的东西,一晃眼都有两年半了吧。
金有谦确实是醉了。
bambam站在屏风前看着金有谦撒娇似的搂着段宜恩的腰,段宜恩大概怕他磕着碰着,无奈的扶着他,视线望向bambam,淡淡的打招呼:“来了。”
bambam点头嗯声,正想着上前说一句“我来吧”,金有谦迷糊的一声嘟哝震住了他的脚步。
“呀,朴珍荣xi。”
bambam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多希望是出现幻听,可金有谦丝毫不给他留余侥幸。
他就那样愣神的看着金有谦把段宜恩当成朴珍荣,死皮赖脸的抱着不松手,奶声奶气的又补了后半句,“珍荣哥,你说我可以喜欢你吗?”
bambam顿时脸色煞白,金有谦的话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刺入他的心脏,寸寸凌迟的灼痛使他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段宜恩似乎也吓了一跳,他直接抬手拍了下金有谦的后脑勺,低声道:“呀,你小子清醒点,bambam来了。”
金有谦吃痛的嘟了嘟嘴,却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嗯…谁?”
段宜恩眉宇之间皱成川字,他看向面色如灰的bambam,有一瞬间真的很想一脚踹醒金有谦,但最后却是帮金有谦说话。
“bambam,有谦他是醉糊涂了,说出来的胡话,你别听进心里。”
bambam细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声音听不出情绪起伏,“没事,我也算半知情的。”
段宜恩愣了一下,“嗯?”
bambam深呼吸中冷静下来,他近前倾身拉起金有谦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语气平平:“他念着的朴珍荣xi,我见过的。”
段宜恩眸光一沉,没再说话。
金有谦要犯浑,他若偏袒就是助纣为虐。
可他也不好附和bambam,详细过问。
索性沉默,保持中立。
只是,bambam带着金有谦离开前,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他一句。
“宜恩哥,你和嘉尔哥分开后,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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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预感会有刀片,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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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bambam没带金有谦回宿舍,只是在附近开了一个房间。
金有谦就像一只大型犬,回宿舍还要爬楼梯,又下着雨,他太累了,折腾不起。
其实段宜恩本打算送他们的,但bambam拒绝了,并不是什么怕麻烦。
单纯的是,不想折腾。
金有谦今晚醉的夸张了,也是bambam第一次见他醉成这副模样。
有点可惜,有点难过。
只是有点。
金有谦的宿醉,却和自己不相关。
bambam坐在床沿喘气,这么想着。
床上的金有谦开始一个劲儿的扯着自己的衣领,不安分的翻来覆去,一脸皱巴巴的写着“我不舒服”,嘴里也在嘟嚷着什么。
bambam无力的抹了抹脸,勾着唇自嘲的笑了,他发现自己竟没有勇气凑过去,生怕又听到金有谦是在叫唤朴珍荣,一颗心像极了漏水的船,沉寂不堪。
良久后,bambam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打来一盆热水,帮金有谦洗了把脸,擦了身体,又给他脱了衣服,动作小心翼翼。
金有谦终于安静下来了。
bambam凝视着金有谦精致的五官,像是要把他刻画在脑子里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怎么看都不腻烦。
他承认他是真的爱惨金有谦了,饶是心痛如千穿百孔般窒息,可他对这份爱也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林在范也许是最了解他的,他果然是那种撞破南墙,也不知后悔的人。
他想金有谦也没有错,是他爱的太难过。
手机“咚”的一声,拉回了bambam复杂的心绪,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垃圾短信。
看了看时间,已过凌晨一点半。
好像该走了,他想。
他低头垂眸,又看了看金有谦孩子般的睡颜,心里忽然一动,终是忍不住倾身亲了亲金有谦的薄唇。
轻轻的一个吻,仅仅几秒。
bambam酸涩的默想着就在这个痛心的夜里,再吻他一次,然后收拾心情,回去睡个蒙头觉。
第二天醒来,应该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没有想到,他刚要起身离开,金有谦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使得他整个人由于惯性摔在金有谦身上,猝不及防的心跳顿时狂躁起来。
“不要走。”
他终于听清楚,金有谦的呢喃声。
bambam眼皮不停的晃动,来不及矫情的问金有谦一句“你知道我是谁么”,就听见金有谦绵绵软软的糯音又说道。
“你身上有bambam的味道,甜甜的。”
bambam脑子一热,心底深处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他咽了咽口水,以为金有谦醒了,怎料转眼一看,金有谦还是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睫毛微微下垂,俊如画中的少年,在呓语。
他莫名想到段宜恩刚刚回答他的那句话。
“习惯通常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有感受留给自己体会。”
他想,段宜恩大概是在表达难过吧。
他不知道这夜过后,金有谦会不会也感到难过,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好过。
bambam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着复杂躁动的心率,轻巧的撑着床铺,偏偏又受到干扰,金有谦顺势把他搂进怀里,力道把握得刚刚好。
很是,不知所措。
却还要心动。
金有谦,他说的是。
“bam米啊,我们别乱动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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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想问,或许有人小时候经历过懵懵懂懂,错以为就是暗恋的感觉?
问题好像是奇怪了些,可能不好理解…
但是上一章的评论几乎都是要虐金菠萝,我表示很方啊…这文…真的有那么虐…虐吗?
最后再次强调,全文皆为虚构假想路线,切不可上升真人,谢谢。
(我们 bam 米一定要抽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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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隔天中午,金有谦缓缓的从醉梦中醒来。
雨终于停了,但天还是一片灰蒙蒙。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闷闷黏黏的。
金有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细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半眯着眼环视周围。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齐整的摆设。
酒店客房。
所以,段宜恩把他扔这里了?
金有谦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仔细寻思了一番才意识到,他是不是断片了?
记得是去找段宜恩喝的酒。
记得中途朴珍荣打来一个电话。
记得段宜恩一本正经的说他别作死。
然后呢?
然后,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了。
他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想着原来宿醉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简单的冲个澡,金有谦擦着湿濡濡的头发出来,突然一愣,发现被摆放在床尾沙发上他的衣服,分明是有着干洗过的清爽。
这绝不可能是段宜恩的作风,虽然那家伙有点小洁癖,但他又不是王嘉尔,段宜恩哪里会如此细心,能帮忙脱个衣服让他睡的舒适点,就当是荣幸了。
猛地一瞬间,金有谦的脑子里恍惚的闪过一个人影。
想来,就是bambam 了。
可又觉得很奇怪,bambam怎么不是带他回宿舍?
金有谦眼皮一跳,不再多想,迅速的换上衣服离开。
bambam宿舍和这条街离得并不是很远,金有谦打了计程车,几分钟就到了。
从计程车下来,他拉了拉外套领子,笔直的站在路口等着信号灯。
绿灯亮的时候,对面突然响起一阵刺耳如鸣笛的声音,是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
金有谦眉目一扬,像是下意识的望过去,模模糊糊的只看到一个甩尾,恰巧手机的铃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他低头一瞥,是好友田柾国。
“嗯,怎么了?”
“呀,什么怎么?”田柾国一听他那不耐烦的语气,深感纳闷,“你小子真上天了啊,下午是老头子的课你也不来?”
金有谦一愣,才想起今天下午的两节课都是全校最严厉且最喜欢给学生挂科的那个李老头的课。
他头疼的挠着后脑勺,原想让田柾国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帮忙搪塞,可一转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又反感的车。
林在范的车。
总是这样,堂堂正正的停在bambam的宿舍楼前,无论怎么看都让人碍眼。
喜欢这种事情,就算闭紧了嘴巴,眼神同样会出卖心思。
林在范对bambam,就是一个例子。
每个不经意的瞬间,眼里都像是会泛起一丝丝波澜起伏的涟漪。
金有谦就是特别介意bambam说着喜欢自己,但又从来不和林在范避嫌。
所以,他每次去找朴珍荣玩的时候也从来感觉不到歉意。
他想bambam心大了,只当林在范是哥。
可征服欲和占有欲交融一起,总是恶劣。
理不直,气也壮。
金有谦面色倏地一沉,又抬头望了望宿舍层楼,视线幽幽地停在四层的高度,忽然间觉得,不想上去了。
“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 —— —— —— ——
—— —— —— —— ——
PS:听说微博整顿,禁一切 TX 题材。
所以,倘若发文后,我被封号。
孩子们 ,答应我,lof 或贴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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