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査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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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色头发的瘦哥哥，
你的那顶铜做的王冠太硬。
我要你取下它，
把金色的麦地和星星，
带在头顶。
那是大地授予王的最高荣耀，
闪耀着河流幽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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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黑色头发的瘦哥哥，
你说你要让神在你的头盖骨中站立。
那冲上天空的、
火红的沸腾的光明，
你为他起了个粗糙的名字：太阳
或者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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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啦
赶不上火车啦！"
谁在背着归去来兮？
请你向我挥挥手吧！
回答我的只有远方的汽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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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田园将芜胡不归？
自以心为形役，
奚惆怅而独悲……"
亲爱的瘦哥哥！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
二十九年后的春天，
你的那块亚洲铜上
有着青草在缓缓地流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