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眼前的事情很荒谬,荒谬程度不亚于某知名金发国家领导要和某位胖胖的领导人私奔。
我叫禾草,十九岁,换上了苏莎克氏症候群,从此以后,我只有一天的记忆,我的生活,无论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在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全部归零。
所有对自己的认知都来自我身边的男人,他整天一张扑克脸,全身黑西装,肃杀之气萦绕于身,乃是夏天必备,他在我清晨醒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温热的毛巾,和一卷录像带。
录像带里的我娴静安恬,只是神情中略带一丝疲惫,她在镜头前,用不紧不慢的语调说着话。
那个录像带里的女人说她在十九岁的时候逃婚,踏上从苏州到上海的船,遇到了很多人,遭遇了很多事...在错过了很多人以后,遇到了谢青。
她说谢青是个人渣的时候我看见旁边的男人眼角抽动了一下。
后来那个女人告诉我,她患上了一种病,一种名为苏莎克氏症候群的病,记忆永远停留在十九岁那年。
十九岁那年,她从家里逃婚,踏上船只,迎面是自由而喧嚣的风。
为了防止失去最基本的记忆,她特意留下这段视频,告诉自己,她的情况。
以及身边这个名为谢青,字人渣的男人在一个晚上告诉她,他要带她去天涯海角,目前还没有兑现,请未来的自己用四十米大刀追杀他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