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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夫妇】如果,七政殿是隔音的(我已经分不清高甜和高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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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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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七政殿是隔音的,一切都会很不同。
锦觅不会听到润玉和穗禾的对话,就不会逃婚,润玉也不用去砸地板。
如果,七政殿是隔音的,很多也没什么不同。
锦觅心底的那个人,依旧不是润玉。润玉和旭凤,依旧会是敌人,天魔大战,可能依旧会再度掀起。
如果七政殿是隔音的,后面的故事,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们只能猜测,没有人会知道。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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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焚香,洒扫。”
润玉启门而出时,尚在心中琢磨着方才与穗禾的对话,虽料定她定然不会作出破釜沉舟之事,但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个身影忽然迎了上来,却在他面前刹住了步子,失魂落魄的模样,
“陛下,穗禾呢?”锦觅只着了薄薄一件中衣,在微凉的黑夜中不住颤抖着,向他身后急急看去,“你放她走了?她来找你做什么?”
“觅儿?”润玉一愣,但也不过是刹那之间,想到自己方才设下了结界,锦觅未曾听到自己与穗禾交谈之事,才堪堪放下心来,“她为了些鸟族之事前来挑衅,算不得什么大事。倒是你,怎么这时候还没睡?”
“你为什么不派人拿下她!”仇恨铺天盖地而来,随之而来的,也是斩钉截铁的指责。
润玉眸中微动,心中了然,果然,锦觅已经猜到了穗禾才是杀害先水神的真凶。面上却不动声色,斟酌着言语,“我为什么要拿下她?”
“因为是她杀了爹爹和临秀姨!”锦觅有些语无伦次了,周身剧烈颤抖着,“琉璃净火!她会用琉璃净火,我看到了,不是旭凤杀死了爹爹,是穗禾……”
锦觅还担心润玉如旭凤一般,以为她失了心智,不肯相信她的话,又补充着,“我真的看到了!她还和我承认,你知道我不会说谎的……”
“我知道。”
锦觅一愣,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都被润玉这轻飘飘一句知道打断,她有些惊愕地抬头,正好听到一声叹息,
“只是觅儿,这些话你从未对我讲过。”
月光倾泻在他帝袍之上,竟无端有些凄凉萧索之感,面前的男子唇边含笑,却怎么看都有些落寞,
“觅儿,你明明知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我……”锦觅嘴唇微动,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的确是没有把穗禾之事告诉润玉,一是自那日亲眼看到旭凤把春华秋实送给穗禾,回到天界她已浑浑噩噩了几月之久,二是因为她之前因为梦珠之事,对润玉心中存疑,自然不愿与他开口。
她上来便是劈头盖脸的一句责问,如今想来,也是没道理的很。
锦觅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双茶色岐头履,用银线勾勒出云雾纹线,半点污迹与尘埃都不见。又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颓丧,无心打理衣饰,忍不住轻轻抬脚,用衣衫下摆把自己那双月白绣鞋隐起。
一阵微风卷过,带着些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发现脚边落了一朵残花,她虽不辨颜色,却认出那是凤凰花的模样,不知怎么,竟被吹到了此处。
就在锦觅还在琢磨着如何拾起它时,头上传来浅浅一声叹息,下一秒,面前男子衣衫簌簌,她刚要抬头,一件带着余温的大氅已落在了锦觅身上。
“回去吧。”
她拽着那衣襟,抿着嘴唇想要拒绝,却又想起被自己亲手放入心口处的那片龙鳞,眸中一点点暗淡下去,轻轻点了点头。
“对不起。”
锦觅抬脚,悄悄把那多凤凰花踩到了脚下,这一幕被润玉全然收在眼底,却并未戳破,只是伸手帮她把大氅的领口处又紧了几分
“明日便是大婚之期,你还要对我这般客气吗?”
润玉余光落在锦觅身上,间她缩在大氅下默然不语,还在思索着什么,
“今日我实在不知穗禾的事情,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实在是我不好,”锦觅一怔,微微抬起下颌,只能看到身边人单薄的衣衫,握着她的手却仍是暖的。
“你放心,我曾经立过上神之誓,要替你报杀父之仇,如今既然有了线索,以后日子还长,大婚之后,我定尽快将穗禾伏法,交由你审问处置,可好?”
锦觅心中一动,连忙道谢,“谢谢陛……”却在他炯炯目光下改了称呼,“谢谢你,润玉。”
仅仅是这样一个小小称呼的改变,润玉眉眼间似乎都染了喜色,脚步都轻快了一些。哪怕锦觅此时心不在焉,却依旧感受到了。
就这样吧。
随着他送自己回房中时,锦觅在心中一叹。
至少,还是有人真心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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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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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交拜——”
合和二仙一人执荷花,一人提食盒,明明是小童子的模样,却都露出一副慈祥喜庆的面容来,锦觅只顾着看他们二人的样子,连身边润玉松开手,都未曾察觉。
她想着月下仙人那个红狐狸如今该在何处,又不禁向宾客席中望去,认出了很多人,却半个彦佑的影子都没有。
想到今早彦佑来她房中说的那些话,锦觅又忍不住向九宵云殿入口看去,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只是她心中清楚,这个期待必然是要落空了。
等待的时间太长,宾客席中似乎有些骚动,锦觅还在出神,却注意到几位芳主有些坐不住了,眉间蹙得紧紧的。
“觅儿?”润玉轻声提醒着,锦觅这才“哦”了一声,如梦初醒般,随着唱和之声,缓缓拜了下去。
“礼成——”
锦觅还未直起腰来,却脚下一个踉跄,润玉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锦觅抬头,在众仙潮水般的祝贺下,润玉看向她的眸子中似乎柔情的能沁出水来,她从未见过他那般神采奕奕的样子。
素日冰凉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的,锦觅竟发觉润玉手心里的一层薄汗,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随着他一同站在云阶之上,受众仙恭贺朝拜。
婚宴过半,正式酒酣耳热,觥筹交错之时,锦觅却有些坐不住了,微微在椅子上挪了一下身子,抬手揉了揉酸疼的后颈。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也无论如何逃不过润玉的眼睛。他面上容色丝毫不显,却悄悄唤了锦觅身边的侍女离珠过了,偏头吩咐了几句。
于是,在众仙又一次举杯共贺之时,锦觅轻松将面前的果酒一饮而尽,离珠便附耳过来,扶着锦觅雍容离席。
好容易到了殿外,锦觅嗅着夜风清凉中的淡淡花香,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声叹息的最后,又沉沉浮浮地落了下去。
“娘娘!”锦觅偏过头去,正好看到离珠一脸严肃,似乎都有些恨铁不成钢般,“陛下喝了那么多酒,娘娘怎么都不劝一下呢?”
“劝?”锦觅一怔,“陛下喝了很多酒吗?”
她在婚宴之上频频走神,实在是没有注意到润玉到底喝了多少,只能含糊遮掩过去,
“大喜的日子……又有那么多仙人过来敬酒。就算我劝,他也未必肯听吧。”
“怎么会?!”离珠大惊小怪道,“陛下最听娘娘的话了,再说了,只要娘娘肯劝,便可体现出关心体谅陛下,这才是妻子对丈夫应有的态度呀。”
“您现在可是天后,是陛下宣告六界,拜过苍穹的妻子,自然是要拿出天后的身份来,您可别小看了这关心。
之前但凡陛下有个头痛脑热,或者深夜批折子的时候,上元仙子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就跟不知道咱们陛下之前是夜神,最不怕熬夜似的……”
离珠说这话很是认真,锦觅却忍不住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疲惫,头上的凤冠都摇摇欲坠,
“好啦……”锦觅睡眼惺忪地打断她,“我和你们陛下用不着这些……你还是早点带我回宫吧,我困了……”
“困了?!”离珠大吃一惊,可锦觅此刻点点头,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今晚是您和陛下的新婚之夜,您怎么能困了呢?”
锦觅此刻已经迷迷糊糊地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迷蒙着一双眼睛向前走去,连脚下一块石头都没看见,险些摔了一跤,还好被离珠扶住了。
看到自家天后娘娘这般“不上进”的模样,离珠都快要操碎了一颗小心脏,但望着近在咫尺的璇玑宫,想着接下来陛下和娘娘两人的新婚之夜,又燃起斗志来。
锦觅一踏进四佘阁,便直接倒在榻上。离珠手忙脚乱地帮她褪去鞋袜,又唤了小仙娥去备水,看到锦觅已经抱着被子酣睡,只能认命伏在床头,费力帮她摘下头上的珠饰。
“睡吧……反正一会儿等陛下回来了,您也就睡不着了。”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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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珠尽职尽责地替天后娘娘更衣梳洗,却不知此刻伏在榻上,似乎已经昏沉沉睡去的锦觅,却在她转身浸湿帕子之时悄悄睁开双眸,抬眼看了她一眼,只不过一瞬,就飞快阖上了。
没错,她方才其实一直都在装睡。
睫毛微微一颤,锦觅反复在心中默念,求自己快些睡着,便可熬过了这一夜去。却不想越是这般,她心中越是急躁,到最后竟一丝困意都没有了。
无可奈何,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开始装睡。虽然知道这让离珠服侍的十分吃力,但也只能心中抱歉,别无他法了。
好不容易卸了珠翠,去了妆容,锦觅心中松了口气,正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换了这一身婚服之时,有什么冰冰凉凉的,落在她唇上。
锦觅猛地睁开双眼,把离珠吓得直起腰来,缓过神时却是惊喜万分,“娘娘您醒啦!”
锦觅指指她手上的小方盒,又回手轻触自己的下唇,“你……你给我抹了什么?”
“口脂呀!”离珠无辜地摊开手中之物给锦觅看,忽然又瞪大了眼睛,
“您该不会是想,就这样服侍陛下吧?”
离珠一时讶然,但下一秒就仔细端详起锦觅的面容,半点粉黛皆无,许是方才热巾敷面,脸颊上带了些淡淡的粉色,灯火下娇艳欲滴的模样。
离珠忍不住喃喃道,“也不是不可以……”
“但口脂还是要用些的……”她固执地坚持着。
“服侍”这两个字说得既隐晦又直白,锦觅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慌,口中发干,甚至不敢细想下去,只能慌乱地接过那方盒,“我自己来。”
攥着那小盒的手心具是一层薄薄的冷汗,锦觅拼命压制着心中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环顾四周,突然一声惊叫,
“我怎么……我怎么在四佘阁?!”她又望向一旁的衣奁,一眼便看到自己素日爱穿的那几件服饰与茶白色衣衫置于了一处,二人的鞋子也整整齐齐地摆到了一起。
离珠却很是不解,“不在四佘阁……那应该在哪里?”
“天后不都是另设寝宫的吗?”锦觅分明记得,之前的荼姚便是有自己的宫殿的,为何到了她这,就偏要与润玉住在一处。
“这是陛下吩咐的,之前还问过娘娘的意见,奴婢当时就在一旁,您也没有提出异议呀。”
锦觅一愣,脑中飞速回忆着,却半点也想不起来有过这一桩事。
他们二人的婚期定的匆忙,却因为是帝后大婚,半点都马虎不得。润玉更是在公务之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筹备之中,连挑选喜帖颜色都要她决定,更不用说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了。
她这些日子里来浑浑噩噩,又故意与旭凤穗合的大婚定在了一日,自然没那些心思放在这些繁冗之事上,也想不起来何日润玉和她讲过寝宫的安排。
也并非是她矫情,非要独享一宫。只不过是锦觅往日话本子看多了,那些天上地下的帝王都有自己的寝殿,无论是后是妃,都是轻易逾越不得的。
若是帝王下榻何处,若是接某位妃嫔来过夜,那必然是……
想到此处,锦觅突然打了个冷战,目光落在榻上时更是心慌不已,忙站起身来,招呼旁边的仙娥一起收拾东西,
“不行不行,我不能住在这里,我们走,回我之前住的屋子……我……”
“觅儿这是要去何处?”
锦觅正在手忙脚乱地穿鞋,抬头便看到一袭白衫缓缓而来,目光落在她的鞋袜上,再到旁边仙娥手中的包袱上,沉吟只是一瞬,便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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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该不会是后悔了——”润玉这半句话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拉长了一般,落在锦觅耳边惊雷似的,她站起身来,攥着衣襟无措解释着,
“没……没有,我,我只是……”
“不必说了,”润玉漫不经心地挥手,整个四佘阁的仙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却上下打量着锦觅,忽然莞尔一笑,
“觅儿是不是这才发现,我这璇玑宫真的很寒酸,得赶紧收拾收拾行李,再顺上宫中仅有的几件宝物,早些回花界才是上策。”
偏偏他在说这些话时一本正经,甚至眉眼间还带了一些严肃,锦觅没有反应过来,仍要好声好气地解释,自己不是后悔了,只是要换一个宫室。直到身后的离珠噗嗤一声,她才明白,自己被润玉耍了。
“你……”锦觅目瞪口呆,从未想过润玉会有这样的一面,但见他唇角弯弯,眸子中似万点星辰闪烁,一时也有些呆住了。
直到润玉上前,牵着她的手向榻边走去时,锦觅才缓过神来,发现离珠并屋子里的那些仙娥,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整个四佘阁安静得有些可怕,锦觅只眼睁睁看着润玉另一只手落在她手背之上,小心翼翼到虔诚的模样,她却没由来打了个寒噤。
将手抽出之时,锦觅觉得气氛实在尴尬,轻咳了一声,背过身去,错过了润玉眸中方才还满满的欣喜,一寸寸淡了下去。
“我之前不知道要搬来四佘阁……我……我明天就回我之前住的地方,让离珠和我一起收拾就行……”
她嗫嚅着,但却说的很清楚,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对不起”“我心里只有旭凤”一般,清楚得让人心生冷意。
润玉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谁,也知道她缘何要与他成婚,更知道她现在有多心不甘情不愿。无妨淡薄,但求长久,他本以为自己不在乎的……
心中重重一叹,润玉默然起身,身上的外袍转眼搭在了一旁的镂雕木施之上,指腹无意识地抚上冕服上的月白花纹,声音却仍然是醇厚温润的,
“此事并非是我不答应,只是觅儿,你若是明日便搬出去,怕是过不了多久,天界便要传出帝后失和的蜚言。
“帝后失和……觅儿现在是天后了,身份尊贵,一言一行都会引人猜度,怕是会对水族族人不利…”润玉垂下眼睫,嗓音平淡得像水一样。
“这么严重?”锦觅一愣,她没想到,只不过是换个宫室的事情,竟还有这么多不得已,甚至还能牵连到水族。
“嗯,但此事也不是全然毫无办法,我明日便下旨,为觅儿在天界新建一处宫殿,选个合适的时间,觅儿再搬出去,可好?”又生怕她拒绝似的,润玉添了一句,
“平日里政务繁忙,我大半时间就歇在七政殿了,很少回四佘阁就寝,更不用说白日了,觅儿就将就住上一段日子,可以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线里已经隐隐带了些恳求,锦觅不安地挪了下身子,“我不是……不是不愿意见你,我就是……就是……”
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锦觅抬眸时,正好看到润玉认真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就是……不习惯……”
在黑暗中,润玉闻言一笑,落在锦觅眼底时她松了一大口气,却仍旧有些忐忑,却只听到他低低回应,
“知道了。”他顿了一下,走到书案前,随手捡了一卷书册,“夜深了,觅儿歇息吧。”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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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施施然坐在书案之后,挥手之间书案上的灯盏亮了几支,却并不耀眼,柔和的光晕落在帐子上,锦觅懵然开口,“你呢?”
他却只是抬眼望了她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我还不困,觅儿先睡吧。”
锦觅没想到如此轻松便逃过一劫,确定润玉是认真的时候,松了口气,飞快拉过一旁的被衾盖在身上,挪到了床榻的最里面。
就在锦觅背过身子,把自己蜷在被子里的时候,紧紧闭上双目之时,润玉似是无意的一句话飘了过来。
“魔界的大婚一般比天界要晚上两个时辰,算算时辰,这时候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锦觅睫毛动了动,没有应声。却因为这一句,心中隐隐作痛,忍不住思绪飘飞,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是了,虽然她一直逃避,但今日,也是旭凤与穗禾的大婚之期,今晚,也是他们二人的新婚之夜……
她无法抑制地回想,在魔界,铺天盖地地吻落在她唇间,那一声喑哑的,“穗禾……”
恰在此时,许是深夜天界的风有些凉,锦觅只听到书案后的一声浅咳,接着是窗扇阖上的咿呀之想,那动静小,很长,关窗之人显然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扰了清梦之人。
锦觅在黑暗中睁开眼,只能看到橘色光晕下那个隐隐约约的修长背影,关上窗之后很快又重新坐回了书案后面,拾起了桌上的书册。
四个人中,若是能有三个人幸福……那也算是圆满了……
她并非还是懵懂稚儿,哪里不明白润玉为何迟迟不肯歇息,他们都心里清楚,不过都是在作戏罢了。
三人中的二人,自然是幸福的。此刻魔尊殿中,恐怕是云鬓花颜,芙蓉帐暖,可再看着那灯火之下身形绰然,怎么看却都带了些单薄寂寥之感,说不出的孤寂。而这份孤寂,是自己带给他的。
锦觅翻来覆去,一面在胡思乱想那魔界的人,一面又犹豫着叫润玉早些休息,却又开不了口。迷迷糊糊之间,恍惚夜已至半,身边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忽然自梦中惊醒,却不敢睁眼。
锦觅闭着眼睛,其他五识却灵敏地不像话,软垫随着窸窣之声微微下陷,身侧躺下了一个人,似乎翻了个身,帮她掖了掖被角,在黑暗中静静望着她。
锦觅只觉得浑身都僵住了,正想着不如装作熟睡背过身去,留给一个后背。却又怕装的不像,好容易才下定决心,却听到侧上方传来的一声叹息,轻得仿佛下一秒就散去了。
她的心猛地被这一声叹息揪起,却仍是装作安然熟睡的模样,双手交叠在身前,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着。
下一秒,有什么凉凉的,柔软的,落在她额头之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鬓角处,锦觅心跳都要停止了,那人却移开得很快,并没有多作停留。
锦觅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彻底寂静下去,待反应过来时,她睫毛微颤,双瞳半眯,发现润玉已经不知何时背对她躺下,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大的可以再睡下一个魇兽。
回忆起方才那浅浅一吻,她抬手下意识想碰碰自己的额头,却勉强忍住了。实在难以入睡,她只能偏头望着身边的单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的苦涩。
她不禁想问自己,到底在执拗什么。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不是已经告诉自己……要好好待他了吗……
更何况……旭凤也已经成亲了,穗禾……她的弑父仇人……
又是轻轻的一声叹息从身侧传来,似乎在喉咙里便散去了大半,但锦觅还是听到了。
润玉,同她一样,辗转反侧,还未入眠。
————-///———-
锦觅心理活动:我爱的人是旭凤+我爱的人和我的杀父仇人成亲了+润玉待我很好(血灵子+答应替她报仇)虽然我不爱他+心死了,如果嫁给你,能让你开心,能补偿你的话,也好。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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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他想要的,从来都是锦觅身边那个正大光明守护她的位置,如今求仁得仁,一切都得偿所愿了。
只是为何,他还是忍不住叹气。
当初在花界,那时的他面对锦觅,还可以心怀坦荡,言之凿凿。只是如今,不过几年光景,却如沧海桑田一般。
他真的能把她的一颗心填满吗?
一声叹息又滑落在唇边,就在这顷刻之间,身边的锦觅忽然翻了个身,他眉头微蹙,刚想问上一句,她却从他身后环抱了过来,柔荑落在他腰腹之间,脸颊微烫,隔着薄薄一层寝衣,贴在了他的肩背处。
动作小心翼翼的,却偏偏又是决绝的,带了满腔的孤勇。一如她手持冰刃,刺入旭凤精元之处,又如真身盛起的玄穹之光,抑或如那月光缱绻之下,她面上尽是疲倦,却依旧答应嫁给那个她并不心悦之人。
润玉始料未及,脑中的绷紧的一根弦,瞬间断了。
娇小身躯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贴了过来,二人隔着薄薄的纱质寝衣,方才还透着些凉意的清夜像是瞬间被点了把火,燃出了星星点点的旖旎。
刹那之间,润玉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覆上在他腰间轻扣的柔荑,指尖下凝脂一般的细腻肌肤。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收了手。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这轻轻一拥之下,却再没有动作,锦觅心跳得飞快,咚咚作响,她甚至都怀疑,润玉是不是能听得到她的心跳声。
锦觅不知她此举对错与否,也不知经此一夜,他们二人会走向何处。却只觉得,如此这般,她欠他的,许是可以还清了。
“还没睡?”也不知这样僵着了多久,润玉终于开口了,却仍背对着她,许是夜很深了,嗓音都与平日有些不同,音尾微微带了些醇柔沉醉的味道。
“嗯……”锦觅无措应了一声,却不知接下来说些什么。抵在他肩背上的脸颊微微动了一下,她咬咬牙,脸上一瞬间涨的通红。
“睡不着……索性你也没睡……要不……我们……”
灵个修?圆个房?锦觅紧张地喉咙干咽,那些羞人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了
润玉闻言,很明显顿了一下,才缓缓翻过身来,手臂撑起半个身子,很是认真地望着锦觅,似乎是想要看透她,弄清她脑袋里在究竟想着什么。
那目光中有着五分探寻,偏偏又带了三分缱绻,两分克制。锦觅心中下意识要打退堂鼓,搭在他腰间的纤手慢慢合拢,想要退缩,却突然被润玉按住了。
他们二人此刻离得很近,锦觅垂眸,侧上方温热的呼吸恰好打在她鬓角处,她觉得微微有些头眩,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觅儿,”润玉的声音很轻,在压着声调的同时,似乎又在压抑着什么别的东西,“你是认真的吗?”
这句话,不过一月,他已经问了两次。
锦觅的回应,却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微微扯了扯嘴角,扣在他腰间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仍在黑夜中决然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猝不及防被身侧之人揽入怀中,低低惊叫了一声,落在床帷之侧,她忽然心慌得不行,下意识地双手去推,拥她之人虽然素日看起来单薄,却哪里是她推得动的。
润玉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的推拒,腰间稍稍用力,拥着锦觅缓慢倾身的同时,低头含住了她微凉的唇瓣。
—————////————
这时候锦觅的心态应该是:
主动灵修:一点点自暴自弃(我爱的人和杀父仇人都成亲洞房了我还执拗什么)+对润玉愧疚补偿+反正嫁都嫁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早死早超生


  • 何叶田田
  • 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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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她小声唤他,声音中却没有几分底气,那奏章落在桌上很快,锦觅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青衫衣角顺势拂开,润玉已经侧坐在榻上。
“觅儿醒了?”他揽过锦觅的削肩,她没有躲,只是一直揉着眼睛,涩涩痒痒的,揉开的眸子中却依旧是没有光彩的,她却好像已经适应了。
哭了一夜的眼睛红红的,更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这一阵子消瘦了不少,更显得一双眼睛大大的。
润玉默然不语,却想起昨晚锦觅紧紧攥着他的寝衣,脖颈后仰,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却一直皱着眉,哽咽抽噎着,泪水淹没了整面枕巾。
为什么要哭呢?那时,润玉很想问她。明明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又为何要哭得那么厉害呢。
答案明明就在他心中。
门外守着的仙娥们听到动静,知道天后娘娘醒了,依次捧了梳妆的物什去那,离珠捧了汤碗等在一旁,因此领头的那位小仙娥战战兢兢准备替锦觅梳妆,手上的锦帕却被天帝接了过去。
天帝今日休朝,未梳冕冠,墨发半束半披,只着了一身浅色单衣,恰如当初皎皎如月的夜神殿下一般,此刻正亲手将那帕子沾了水,浸敷在锦觅的眉眼之间。
“这样可舒服些了?”声音看似平淡无奇,却偏偏让人听出几分疼惜,“觅儿,莫要用手揉了,会肿得更厉害的。”
—————————//////
最近难为那篇比较有思路,所以这边暂时放下了……看灵感吧
觅鹅:呵,你技术不好,弄疼我了,还不许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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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叶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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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佑被带进璇玑宫的时候,锦觅正在门口转来转去,看到他,眼睛一瞬间有了光彩,很快便迎了上来。
“噗哧君!”彦佑不过被关了一夜,却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风流不羁,他望着锦觅身上的浅紫衣衫,上面却被银线暗纹勾勒,不再复当初那颗小葡萄的朴实无华。
“你们退下吧,我想与他单独说说话。”无论是以离珠为首的几个侍女,还是押送彦佑过来的侍卫,闻令都是迟疑,脚下并没有动。
锦觅和他们好言好语说了半晌,最后有些脾气上来,“怎么,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听的吗?”
这些人这才退了下去,却也并没有走远,隔着四佘阁的院子,离珠还有些紧张地张望着他们二人。
“天后娘娘如今好大的威风。”彦佑一笑,立在风中竟是说不出的萧索。锦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回去吧。”过了好久,锦觅才轻声劝道,“以后……也莫要再做这样的糊涂事来。”
彦佑却好似并不在意地耸耸肩,嘴边却忽然溜出一句话来,正经得都不再像他了,
“锦觅,你觉得润玉他,爱你吗?”
锦觅被问得一愣,却见彦佑神态从未有过的严肃,定是要从她口中得出个答案来,她也只得无奈回答。
“应该是爱的。”她又想了想,语气更坚定了些,“爱。”
若是不爱,她此刻也没有必要在此处,也没有必要嫁与他了。她其实从来没有怀疑过润玉的爱,只不过……视而不见罢了。
彦佑点了点头,只静静盯着她,直到锦觅都盯得有些不对劲来,
“锦觅,我有话要对你说……”他还未说完,便被锦觅急急打断了,
“你可是还要带我走,去魔界见旭凤?”锦觅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单薄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不可能了……我与润玉都成亲了,他昨夜也娶了穗禾……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我不是要说这个,我知道你们不可能了。”彦佑眼睁睁看着锦觅眼圈一点点变红,却还是咬咬牙,说出了下面的话。“我是想说…”
“去爱润玉吧。”
锦觅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实在没有想到,昨日还一口一个“黑心龙”的噗哧君,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去爱润玉吧,去好好待他。”彦佑认真地望着锦觅,一向桀骜不驯的眼尾也有些泛红,又补了一句,“就算做不到,也至少不要再在他面前提旭凤了,你明白吗?”
“别让他,厌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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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说,用过午膳之后,再让彦佑来见锦觅
润玉又说,七政殿有政务要处理,直接走了
你们猜,他真的去批折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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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一时愣住了,她从没有想过这些,嫁给润玉也不过是一时之间,忍痛割舍做出的决定,她向来不是深谋远虑之人,更没有想过,或许在未来,润玉会厌弃了她。
“怎么会呢……”她喃喃一句,忽然扯起嘴角,“就算那样,我也可以回花界呀……”
看着锦觅一脸的茫然懵懂,这是彦佑先前誓要守护的,如今却恨不得让她一天之内迅速成长起来。
“锦觅,别天真了。”彦佑几乎想要上手把她摇醒,“从昨日你嫁给润玉起,你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他艰难地开口,“他若是爱你,自然会护你一世无虞,他若是不爱你了,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锦觅似乎还要反驳,彦佑恨铁不成钢起来,全然忘记了,几个时辰以前,在润玉没有来狱中“探望”之前,他也是不清楚这其中的曲折的。
“锦觅!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彦佑几乎要跳起来,胸膛起伏,只死死盯着锦觅,
“你爹爹已经死了,水族自他身后便由润玉接管,花界能脱离天界之外,先前是因为太微念你母亲的缘故,如今是因为润玉顾念你!”
“没了他,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想回到哪里去呢。”
彦佑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带着跃跃欲试,和满腔的热血,可他走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带了从未有过的颓然。
“扑哧君……”他步子停了下来,有些僵硬地回头,便看到锦觅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原地,无措地攥着手指,“你要走了吗?”
他忽然想要落泪,却还是偏过头擦了一下眼角,再回头时,已经恢复了往日那副浪荡模样,笑嘻嘻的,
“放心,我会回来的。”彦佑转身,扬起的手摆了摆,“等哪天我犯了错,还要天后娘娘罩着我这条小蛇才是。”
他踏出璇玑宫门槛的那一刻,到底没有回头,只停在门外,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她会幸福的。
“那么,请天帝陛下立誓,会一生护她,爱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来。”
润玉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一声,缓缓蹲下身来,下颌微微上抬,望着他。
“自当如此。”他声线中有些饶有兴味的味道,“只是,本座为什么要对你一个小小蛇仙发誓。”
“本座说了这么多,彦佑君不会还以为,有那个本事带觅儿走吧。”
“只要你肯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任何……任何打扰你们二人的举动。”
润玉又是一声轻笑,这次带了嘲弄的滋味,彦佑只觉得无力,却仍要逞强,“既然天帝说自当如此,一个本就会实现的誓言,解决掉我这样一个麻烦,不是很划算吗?”
“天帝陛下,立誓吧。”
望着彦佑的身影渐渐远去,最后一点都看不到了,锦觅都没有移动步子,只呆呆立在原地。
她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可明明太白金星还在头顶,却仍觉得丝丝冷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很久很久之前,她刚来天上时,还是一个渺小不起眼的小书童,可每天都过的开开心心的,有凤凰,有狐狸仙,有扑哧君,有了听,飞絮……后来还有了爹爹和临秀姨,可现在,诺大的宫殿里,却只剩下她自己了。
眼前是一片灰白,半点色彩都没有,她轻轻阖上双眼,似乎还能听到远方的笑闹声,凤凰的呵斥声,她与一群小仙侍打打闹闹的笑语声,临秀姨要下厨时,爹爹剧烈的咳嗽声。
再也回不去了。
直到听到平缓的脚步声传来,锦觅才不舍地睁开双眼,润玉就站在她面前,仍是往日淡然温润的模样,眸底却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紧张。
自在魔界亲手捏碎春华秋实之后,锦觅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忽然泛出星星点点的暖意,一寒一暖之下,她只觉得心口针刺般得疼。
她捂上心口的时候,耳边是润玉焦急询问声,又是命人去请歧黄医倌,又是一声接连一声的“觅儿”,她却一直都摇着头,直到润玉俯下身,耳畔凑到她唇边之时,才能听到那一声模糊含混的,
“小鱼仙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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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晨光漏过指尖缝隙,锦觅从四佘阁醒来之时,已是一旬之后了。
她微微启开眼帘,偏头看到一旁空空的床榻,并不感到意外,只有些慵懒地坐了起来,并未惊动外间守着的仙娥,随手披了一件晨衣,也不着鞋袜,便轻手轻脚地自榻上走了下来。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绒毯,雪白的颜色,踏在脚下软软的,却与四佘阁清雅的一切很不相搭,她却很是喜欢,她若喜欢都,自然都无须开口,润玉便能送到她面前。
桌上的茶许是昨夜剩下的,她随手倒了一杯,含在口中,桌面上整整齐齐摆着几本奏章,纹着银龙盘旋的花样,她却半点都不关心,只取了同样端正叩在一旁的画本,兴味盎然地翻阅起来。
锦觅本以为,大婚以后,定然会是比之前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这一月下来,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与不适,甚至比之前,还要闲适几分。
之前她还固执着要分出宫殿,可后来却发现,润玉果真是很少歇在寝殿的,十日之中,要有六七日都在七政殿里批折子,对她来说,最别扭无措,无所适从的,便是那三四日的光景了。
润玉宿在四佘阁那几日,时时会有亲近之意,但只要她出言推阻,他便不会再近半步。
初时锦觅还担心他会恼火,却发现他第二日待她如平日无半分不同,半丝气恼情绪都寻不得,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反而会觉得内疚尴尬。待到下回,便是半推半就,共赴巫山云雨之中。
床榻之事上,润玉几乎待她温柔得要滴出水来,百般爱护宠溺,照顾着她的感受,生怕她有半分的不适,可她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心里下意识地排斥,总是怎么都放不开,也未怎么感受到其中有什么精妙之处来,索性不过是闭上双眼,任他摆弄便是了。
她看那些画册上的各色花草入了迷,并未察觉离珠走近,将她素日爱喝的灵露呈了上来。
“陛下已经有七日,未曾来寝殿过夜了。”
白日里倒是常来的,所以外面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只是每日都是卡着那个时辰,天色暗些便起身离开了
离珠偷偷去和天帝身边的仙侍打听,最近天界也未曾出了什么大事,也不知道陛下整夜在忙些什么
“娘娘!”锦觅一门心思都在琢磨那些花样子,也不知方才的那句话,听没听进去,离珠抬高了些声音
“娘娘,我听陛下身边的仙侍说了,这些日子,陛下深夜批折子,上元仙子时不时往七政殿跑,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离珠眼圈都要红了,一颗心都要操碎了
“唔,”锦觅却吱唔一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一手举着那画册,另一手拾了那桌上的葡萄,放在口中是汁水饱满,甜得如蜜糖一般,很是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
她再伸手去取时,那盛着葡萄的碟子却已经不在原处,锦觅茫然地抬头,却看见离珠手捧着白玉碟,很是幽怨地望着她
锦觅眉梢蹙着,老半天才想起离珠方才说了什么,眉峰舒缓开来,
“邝露,对吧。”锦觅点了点头,离珠几乎喜极而泣,锦觅却深以为然地感叹道,
“也是啊,邝露每天那么忙,可怜见的,还要跟着陛下一起上夜班,这葡萄挺甜的,要是还有的话,给她送几串过去吧”
她刚想重新拾起那画册,却看到离珠僵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
“是不是送些葡萄太寒酸了?”她恍然大悟一般,自己如今是天后了,送这些怕是会跌了润玉的脸面,犹豫着把手边的灵露推了推,
“那这个灵露,也一同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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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离珠如何咬牙切齿地端着葡萄和灵露离开,这半日对锦觅来说,如嫁入璇玑宫的每天每日,都是平静无澜,甚至有些索然无味的,简单用过午膳之后,便趴在案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后背已经是软软的床榻,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榻边坐着的那个模糊灰白的影子,以及竹简落在案上的声音。
“觅儿醒了?”锦觅点点头,晕晕乎乎地坐起,润玉扶了一把,又去倒茶递与她,是新沏的,捧在手中不冷不热,刚好入口,“我看之前杯中的茶还是昨日剩的,怎么也不照顾好自己。”语气带了几分责怪。
“是我不让离珠沏的,我只晨起时候抿了一口,后来又有灵露,不用那么麻烦。”锦觅清醒了些,忙解释着,又去看外间的天色,“你今日不忙了吗?”
润玉本不赞同的表情却因为她这句话染上几分笑意,凑近了些,嗓音低醇,“觅儿想我了?”
锦觅却不自在地躲开了视线,胡乱答应一声,没有看到润玉一瞬间的黯然,却很快掩藏下去,站起身来,
“听仙侍说你在寝殿待了一日了,想是有些烦闷,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去哪?”锦觅目光投向那案上绘着花草的本子,还有些恋恋不舍。
“嗯……”润玉沉吟了一下,难得有些含糊不清,“去看花。”转头便看到了锦觅惊喜神色,飞快拽了一旁的外衫披上,连声问道,
“是去花界吗??”
锦觅不明白,不过是去璇玑宫后院看个花,为什么润玉还坚持让她打扮一番,还把那新作的衣裙首饰,一件件让她过目。
她却还是蔫蔫的,随手指了一件,润玉唇边的笑就有些凝固了,轻咳一声,
“觅儿,这件水绿色的……可能不太适合你,换一件吧。”他很好奇锦觅到底是怎样的本事,能从几十件五颜六色的衣衫中,精准地挑出最绿的那件。
锦觅“哦”的一声,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又拿起一件样式不那么繁琐的,“那这件呢?”
看到润玉笑着颔首,锦觅如释重负一般,走到屏风后换衣,却忽听到润玉言语道,
“浅紫色很配觅儿,也总让我想起,落星潭初见觅儿的时候。”
锦觅没有说话,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脑中浮现出那影影绰绰的画面,当时潭边泡尾巴的小鱼仙倌,恍如隔世一般。
去后院的路并不长,锦觅却一直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念叨着天界就只有昙花这一种花,哪里像花界里,步步皆是芳华美景。润玉却只是莞尔一笑,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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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还不死心,还在说花界种种景象,直到满园花香扑面而来,她才停下了,瞠目结舌之后,才抬脚步入那花海之中,虽目中灰白一片,却仍能嗅得百花气息,听得到它们的低声窃语,触得到瓣叶之上滚滚清露。
便是在这花香四溢之中,润玉自锦觅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觅儿,当初你我定下婚期的时候,我便想过,”他的嗓音就在锦觅耳边,如清泉一般淌过,“你是花神之女,又那般喜欢赠与人花草,待你嫁到这璇玑宫之后,这片园子,定不再是空荡荡的了。”
原来,这七日,他都在忙这些东西,将那花界的四时花木,一株一株,亲手栽到了宫里。
“物是人非,故人不复,但庆幸的是,你我还在此间,你还有我。”
彦佑走后的第二日,锦觅偷偷一人跑去了栖梧宫,又去了姻缘府,踏遍了之前所有的回忆,直到天黑才回来,一月过去了,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走出璇玑宫半步。
“觅儿,你的小鱼仙倌还在。”
耳边是他的温热呼吸,带着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锦觅微微扬起头,忽然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就在她拼命抑制住眼泪,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润玉手指抵唇,“嘘——”的一声。
“觅儿,闭上眼睛。”这次,锦觅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乖顺地闭上了双眼,待润玉低声让她睁开时,明明月牙已攀上树梢,她却被那空中的光亮照得刺眼,好半天才能看到眼前的景象。
她呆呆立在原地,只因那万千颜色忽然回到了她眸中,眼前繁花盛开,嫩黄的迎春就在她手边,山茶是粉的,玉兰泛着淡淡的青色,她都看得见了。
她惊喜万分地回头,润玉站在她的身后,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可那往日一双璨如星辰的眸子,却很是暗淡,瞳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茫然,他努力掩饰了,却依旧被锦觅发现了端倪。
“你……”锦觅被惊得心神大乱,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将他二人联系在一起的,猛的断开了,眼前的一切渐渐褪色,她却是死死盯着润玉的眸子。
重新恢复辨色之力,润玉紧绷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看着锦觅摇头轻叹。
面前的锦觅一身淡紫衣裳,青丝半散,剩下的被葡萄簪堪堪揽起,她今日涂了些口脂,脸颊也有浅浅的红晕,比当初潭边初见的那个天真青涩少女,多了些娴雅风韵。
润玉只静静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将锦觅揽入怀中,两额相抵,他闭上了双眼,不顾锦觅的挣扎,还在温柔地哄慰着,
“乖一点。”淡淡的光晕,自他额间而出,再缓缓注入锦觅额中,“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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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想哭
七政殿本来就该是隔音的嘛,润玉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让锦觅偷听了去啊!!!
只要成婚了,以后漫长的岁月,润玉总会有一天让锦觅打开心扉啊……他从来不怕等,只盼来日方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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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却是半点都不肯配合的。
最后总算从他怀里挣了出来,锦觅吁吁有些气喘,飞快后退几步,躲开了润玉还要伸过来的手。
“小鱼仙倌!”她嗓音中有些气恼,高声喊着,“我不要你的辨色之力!”
一颗石子惊起万般波澜,润玉神色大变,死死盯着她的一双眸子都在颤动,那掷石子之人却毫无察觉,还在嚷着,
“你要是再这样……”
“觅儿,你唤我什么?”
“啊?”锦觅怔在原地,却已经不记得方才自己说了什么,直到男子的温暖怀抱,携着淡雅花香铺天盖地而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润玉那般欢喜过了
“你唤我小鱼仙倌,觅儿,你终于又肯叫我小鱼仙倌了……我……”他像是个得了块甜糖的小孩子,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语无伦次地喃喃着。
他又在蹭着锦觅的额头了,此时此刻,莫说这区区辨色之力,但凡是他能给的,但凡是她想要的,哪怕是他剩下的这半条命,润玉只想尽诸双手捧给她
“你……又……来……了!”锦觅咬着牙左躲又躲,最后双手抵着他胸膛,好容易才在两人之间隔出片空隙来。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在润玉面上看出些委屈和失落来。
怎么的,不收他的东西,他还委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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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今天的大龙是麦芽糖,缠呀缠,粘啊粘
玉玉:嘤嘤嘤觅儿你不要我送你的颜色……
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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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犹豫了一下,“那你不能硬要把你的辨色之力给我了。我不要。”
“好,”润玉无奈地笑着,却又补了一句,“除非你同意。”
锦觅当然是不会同意的。她亏欠润玉的,本就良多,如今好不容易还上了一些,总不能再添上几桩。
所以哪怕润玉捏着她的手心,再如何温言细语,再怎样循循善诱,锦觅也是一个劲地摇头,怎么都不肯答应。
“你已经在寻能恢复辨色之力的方法?”锦觅抬起头来,见润玉点头,心里忽然一股暖流滑过,不胜欢欣,“那……那我等你,等你治好我的眼睛就是了呀。”
“至于幻花种草……”锦觅不等他再开口,继续说了下去,“你方才,是不是把颜色借给我了?我刚才看到了……”
“是,但那只是暂时的,”润玉还在耐心地解释着,“施术时需要双方全无杂念,但即便如此,最多只能维持半刻钟。”
可就算这样,锦觅已经是喜不自胜了,她本就是心甘情愿送出那辨色之力的,如今就算治不好了,能有一时半刻的机会看到时间光彩,已是意外之喜。
“那如果……我需要种花草了,或者想要看到什么颜色……可不可以去找你?”她小心翼翼的,又赶忙补充着,“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其实,我现在也挺好的……要不你把法子教给我,我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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