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军营,守约拿来医药包,亲自给铠包扎。
他脱**了铠的上衣,用酒精轻轻擦拭着铠受伤的地方。
铠无力地说:“干嘛非要自己给我包扎?叫军医来吧。”
守约正给铠缠着绷带,听了这话,没好气地说:“这事让别人知道不好。”
“那你还挺关心我的呀。”铠抚**摸了一下守约的腰,笑道。
守约移开了,继续包扎着,生气地说:“谁给你写的战书?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铠说不知道。
守约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铠看守约将绷带缠到自己的面前了,一把将守约搂**入怀**中,嗤笑着:“怎么,守约生气了?”
守约想挣扎出来,无奈,铠就算死受伤了也比守约有力,双臂紧紧环着守约。
守约只能在怀里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叫的是我,不是你哟,宝贝。”铠开着玩笑,嬉皮笑脸地说。
守约一拳锤在铠伤势比较轻的地方,铠吃痛,松开了环着守约的手,捂住伤口:“痛......痛.......痛.....宝贝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呀,这和对待别人怎么不一样。”
守约冷冷地说:“别叫我宝贝,我不配。”
守约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扯着绷带,把“不配”二字咬的很重。
铠痛地拱起身子:“怎么不配呀?宝贝你轻点。”
守约把绷带勒得很紧:“有事都不叫我,还叫我?”
铠疼的不行,只好求饶;“以后什么事情都告诉宝贝,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铠第一次向别人服软,但是,那人是自己的心尖上的宝贝呀。
守约放轻了力道,给铠打了个蝴蝶结,道:“一言为定。”
守约给铠穿上黑色束身衣,按好铠甲,一把将铠抗在了肩上。
铠一惊,问道:“守约,我们去哪儿呀?”
守约方才温柔地笑笑:“会军营睡觉。”
铠知道守约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