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仙の回信

淦哦，打错字了，乐乐为什么没发现，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改正？@≥9≤ 在？出来挨骂

九月十二日
才人-杨水仙
自六日从坤宁宫回来向齐婕妤回禀后，便静坐左侧殿中抄满五日宫规。这日里整拾好，使小珠捧在托盘里，就往右侧殿去了，门口处软绵绵道：婕妤……
_
婕妤-齐罗
脚踏上卧只猫儿，懒洋洋地蹭着脚踝，轻轻一笑：“来啦？”小桃红抱来一只绣墩给杨才人坐。
_
才人-杨水仙
进去后坐在绣墩上，示意小珠将抄好的佛经递给小桃红，有些忸怩地：婕妤，水仙真的知道错啦。想起来皇后的嘱咐，又添道：妾向您保证，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_
婕妤-齐罗
接过来翻看两眼便放置在炕桌上：“好啦。”细声解释：“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你们两个姑娘家没处好，吵上几嘴闹个别扭，都不是什么大事。”俯下身捞起猫儿，惹起一声娇软的叫唤：“不过下回若吃了瘪，可得长个记性。”促狭一笑：“要先往你的婕妤娘娘这儿诉委屈啊~”半掌藏在毛茸茸里：“瞧我，你还不认识这个小家伙吧？”
_
才人-杨水仙
听进齐婕妤这一番话，才肯安心些的：您说不是大事就好，妾自己都没有什么，就怕给您招麻烦了。随后点点头，心中仿佛涌过一股暖流，有些轻快，又有些酸软的，目光逐渐变得平和：好娘娘，您还肯这么说，水仙就什么委屈也没有了的。这时就有些新奇地凑过去瞧了，伸出手来，又有些犹豫地停在半空中了：婕妤，它会挠人吗？
_
婕妤-齐罗
含笑道：“大抵是没那个胆子。”顺了把脊背上的毛，让小桃红上前把猫儿托给杨才人：“你还不知道它的来历吧？”
_
才人-杨水仙
闻言也不禁有笑，小心翼翼地抱来怀中，掂了掂对它道：听见没有，婕妤欺负你是胆小鬼噢。当下就顺着绒毛揉来揉去，心中难得十分柔软的，一面回着话：妾后来在外苑，只听说过曾经有个猫儿，好像还闹出过很大的阵仗，具体的就不清楚啦。
_
婕妤-齐罗
扑哧一乐：“好呀你，这会儿胆子肥又起来了。”闲闲吃了一口茶水：“你说的那只是福福吧，据说是天降祥瑞，通体红彤。原是给外苑养护，却在千秋宴后走丢了。”话家常一般说着：“这只么，周美人有孕后陛下特地给的恩典。”看她一眼：“底下定然是往温驯又漂亮的品种挑。”
_
才人-杨水仙
抿了抿唇，指根顺着掌下猫儿的毛发中捋过，细缓道：妾已经认过错了，而且不想为此同您生疏嘛……自然还是要大胆些了。在齐婕妤讲述那些往事时，只是安静地听着，及至听到最后一句时，就轻轻地捞起猫儿还给小桃红了，沉默了半天，干巴巴地道出一声：噢。
_
婕妤-齐罗
细眉轻轻一挑，伸手捏了捏猫儿舞在空中的粉肉垫子，便教小桃红带下去喂食。重新看向杨才人：“周美人的恩典是皇爷赐的。因她肚子争气，仅此而已。”撇嘴：“懂得找你撒气，找安嫔诉苦，偏偏自己不争口气。”语调慢腾腾地：“还喜欢猫么？那就给自己也挣来一个恩典呀。”微微一笑：“咱们入宫是为了什么，你可别被这些事弄晕了方向啊。”
_
才人-杨水仙
偷偷地朝小桃红（来福）离去的方向望一眼，回过头来正就对上齐婕妤目光，一时有些羞涩并尴尬着，再听后话时，低头看了看自家平坦的肚皮，挖苦道：她就是不争气，皇嗣都没保护好！又为着安嫔云云的话撇撇嘴：哼，妾都问过了，周美人在这里时，对您一点也不好，哪里像妾一样天天陪着您说话、侍膳呢，原来是筹谋安嫔呢……说着说着捂了捂嘴：婕妤，这些话是不是不敢这么明说啊，我看书上说“隔墙有耳”？听到恩典，又垂头丧气地说：可水仙都没有见过陛下呢。
_
婕妤-齐罗
饶有兴致地听着，没忍住伸指点了点杨才人的前额，恐吓道：“你倒提醒我了，我这里的宫人可都替周美人操忙过，指不定有哪个长了歪心肠回头偷溜去告状，届时又有你苦头吃。”眼见杨才人脸色微变，侍立在侧的小绵率先笑了：“好才人，娘娘在同您玩笑呢。屋里屋外都是尽心侍奉的奴婢，您且安心吧。”不由哼笑一声：“真是个傻丫头，只长大嘴巴不长脑袋瓜啊？”托腮看着杨才人俏丽的脸庞：“都住在内宫了，离见到还远吗？你模样生得好，看着就水灵灵的，谁见了不喜欢？”倏而停住，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若性子再妥帖一点……”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也不是要你非做得什么不可，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因近膳点，索性提起：“今日就留下来一起用饭吧，小厨房才研制了一碗甜羹，这个季节用正好……”

九月六日
安嫔-谢春迟
[一路脚下生风至杨氏处，虽将火气压下，但却是难敛冷色。也懒通传什么，径直登堂入外室，徐徐自上座，二指弹桌，看一眼宫人]叫你家主子出来。
_
才人-杨水仙
出去正厅就行礼了，彼时仅有一句：娘娘容辩，妾并不曾胡乱编造。
_
安嫔-谢春迟
[瞥她一眼，也不发作，只觉得此情此景颇为可笑]你倒是真会看眼色卖乖啊。[冷颜未展，不再看杨氏，只接一句]说。
_
才人-杨水仙
对前话不置一词，心中念着皇后与齐婕妤，暗自平复后只是禀道：顶撞周美人，是妾冲动犯上。罚跪是妾自愿认错，周美人掷打妾也认了。娘娘要责要罚，妾都没有异议。
_
安嫔-谢春迟
[冷冷抬目，笑道]如今怎敢责罚杨娘子，莫不是要同周娘子一般掉进坑里，吃哑巴亏吗？[审杨氏面容，眯眯眼，笼着袖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旁人着你的道，是不与你一般见识，倒显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上不得台面啊。[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仗着上头的意思就骑在别人充大辈，这宫里的条条框框，也容不得你。[捋捋袖子]你不是要领罚吗？那便写一封悔过书来。将你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写清楚，待本宫与周娘子过目，再往后三日，叫你的宫人在宫道传唱。[寻思着自己这一遭怎么来都会膈应到太后，也当是放下自己与周娘子过往的心结，便也不在乎其他，大不了挨顿训斥便是]杨娘子，本宫的地位身份可配得上责罚你啊？
_
才人-杨水仙
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视线却越过安嫔望向了案几上誊抄到一半的宫规，因而又低下头来，任人搓圆捏扁的样子，礼了礼回道：娘娘罚水仙，水仙自然没有一分怨言。悔过书妾写，只是在宫道上传唱……这时抬起头来，对安嫔诚挚道：早上皇后娘娘已为先前的动静很是头疼了，安嫔娘娘，咱们不要再为此事令皇后娘娘烦心了，好吗？当下垂了颈弯，眼睫颤了颤道：妾求您了。
_
安嫔-谢春迟
[扫她一眼，笑两声]你这还是瞧不上本宫啊。[话中带刺，不再看她，二指绕着帕子]医者说心有郁结，易生疾病，皇后娘娘多年劳碌，是该少听这些下三滥不入流的腌臜事。
[勾起嘴角，继续说]可也有句老话，治病要治本，良药苦口，忍过这一时便好。皇后忍了本宫这味黄连多年，虽说膈应了些，可到底有益无害。不像那些个漂亮点心，**一个还伤牙，也不嫌吃多了恶心。[横她一眼，呵呵笑一下]戒了正好。
[把话收回来，拍拍袖子站起来舒展筋骨]这三日，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你若是想哭嚎喊冤尽管去找皇后娘娘，你看看她会怎么罚本宫？
_
才人-杨水仙
说无可说，就憋着气埋头认下，送安嫔出去以后，如言写了悔过书，一式两份，一份给安嫔，一份给周美人，写了什么“不该住了周美人未央宫，很愧疚；不该同周美人吵嘴，很后悔……水仙嘴笨，说话不好听，悔过却很诚心”……至于传唱三日，当着安嫔的面是应承了的，然而到最后当然是没做了。

九月二十一
安嫔-谢春迟
[自那日与杨氏争执，回来还没捞起手头的事务，沅姐儿就莫名其妙地病起来。自己心里发慌，只叫太医日夜盯着，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去管旁的琐事。如今沅姐儿大好，活蹦乱跳的，这才想起杨氏之事，只问兰庭细节，却知杨氏并未守诺。心头自然积了一团火，也不肯再劳碌自个儿，只冷冷侧目]叫那杨氏来，你记得叮嘱她，带着告罪书来。
_
才人-杨水仙
跪在安嫔面前时，也没有半分的心虚不安，如常请安道：娘娘。
_
安嫔-谢春迟
[只扫她一眼，隐去眼底愠色，也不叫她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你脸皮倒是固若金汤啊。[冷笑摇头]告罪书，自再添一笔吧，忤逆嫔主的罪名。
_
才人-杨水仙
俯首道：您说添，妾就添。可妾认为不妥当的，还是不会做的。
_
安嫔-谢春迟
[沉吟]不合规矩是吗？怎么，尊卑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却要与本宫讲规矩吗？[笑笑，却是不掩戾色，一目寒光]无妨，你不身体力行，那本宫便卖你个人情，借张嘴给你。
[扫一眼兰庭]去，拿上那封告罪书，去宫道替杨娘子念念。往后三日，唱够一个时辰才好。[再看杨氏，脸上已无笑意]本宫看你挺喜欢跪着的，那便去宫道跪着听吧。[饮下一口茶，让人去备轿子茶果，手打着拍，拿起一旁没看完的账本，站起来，嗳声嗳气地笑说]你放心，本宫陪你一时辰，必不会让你多跪吃亏。
_
才人-杨水仙
任由安嫔说嘴，没有给一句回应，只是垂着眼淡淡道：那就请兰庭念吧，安嫔娘娘的事，和妾没有多大干系。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就出门跪了。
_
安嫔-谢春迟
[冷目以对，待她出去，却是同旁人说一句]咱们预备着，去给上头那位请罪吧。
[却是不改念头，带着人出去，将自己所言一一兑现。一时辰过去，在轿子里看完了账簿，也不问一句外头，只动动酸痛的脖子手腕，敲敲小窗]明日还是这个时候，杨娘子记好，迟一刻便加一时辰。
[闭目]走吧。[打道回府，准备明天的事务]
_
瑛瑛
[在门口驻足，语气和缓，带点疑惑地]…杨才人？
_
才人-杨水仙
跪着也不肯屈下半分脊梁，肩背挺直着，眼风也不往安嫔那边抛去哪怕一记。起身往回时小珠要搀，也没让人扶着，只是极缓地往未央宫走，临行前对安嫔有句：皇后娘娘已经为着上回的动静劳心费力，妾便不愿再惹一回。偏安嫔娘娘一口一个清君侧，却身体力行地做着皇后娘娘最不想看到的事，呵呵，真不知该说是愚蠢，还是司马昭之心。尔后礼都没有一个就背身离去，出门后闻声垂眼，平复了片刻，随后展颜一笑：是瑛瑛啊，和沅沅都好吗？她没有再一个人乱跑吧。此际却不由想到——颦颦死的真是有理有因，摊上这么一个疯癫而不长脑子的母亲。
_
瑛瑛
[彼时日头西斜，逆光而立时容色显得平静温和，目光掠过她的膝上，刚欲问的来意也就随之略过，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在成川以前就已散开，似乎是为幼妹淘气苦恼]她年龄小，好顽一些，但看顾的换了一圈，也便上心得用很多了。[微微侧身以表让人先行的意思]才人若还有事忙，便不要叫我影响了。
_
才人-杨水仙
点点头：噢，那就好。她年纪小，淘气些也属正常，还要你做姐姐的多操心。轻轻看去一眼：多保护了。此际手往后微微一摆，小珠便心有灵犀近前一步扶着人福一福身，再没有话便踏道而行了。
_
瑛瑛
[看杨才人远去，不自觉颦眉，这点疑惑在进门见到安嫔时，变作一句疑问]杨才人来做什么？往前也不见她在这走动，倒是回去时满副委屈的…[停顿了一息，仍然继续往下说]怕传到哪个耳朵里，又是风波了。
_
安嫔-谢春迟
[听得小人一声疑问，却也不立马回答，徐徐回身拾掇桌上的物件摆设，略一思忖才答]这宫里风波何时停过，你我身在其中，有什么好怕的。况且就是因为这等人兴风，你我才没有好日子过。[将手中笔归盒，叹道]罢了，这些事本不该让你瞧见，脏了你的眼。
[抬抬下巴]这没你事了，去看你妹妹吧。
_
瑛瑛
[一时间竟无话可答，默然地行礼退出去了，但也不曾去看沅沅，静静在颦颦原本的房门外站了许久，虽已有一月，里头的安置内容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不自觉拢了拢袖口]冬日将至了啊…

更了更了，更一张图也是更

才人-杨水仙
十月五日
这日用过晚膳，原本要往披霞楼去的。途径外苑时听见两个丫头说到“冯美人”、“生辰”之类的话，因一瞬想过某个雨天中的一把伞，折道而行时竟很缄默，到了汀兰苑后出口却是：时婕妤走了，可没闷死你吧……
_
美人-冯一
搬了张藤条椅子，就着半敞开的两扇门看月亮，站起身时慢悠悠地叹了口气：你这不就来给我解闷了么。略带恶意地笑了笑：怎么，你是嘴皮子痒了还是又得闲了？
_
才人-杨水仙
也不回话，就在她跟前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两厢沉寂了许久，才闷声道：喂，我听宫女们说你要过生辰了。
_
美人-冯一
正想伸手拦下她，但敏锐地察觉到杨氏不对劲的沉闷来，支吾了嘴到底没说什么。过了许久才跟着回道：你这么问，是预备着给我送什么礼物。满腔疑惑地看向她：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还关心起我的生辰来了。
_
才人-杨水仙
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耳根，偏过头去与人说话：什么啊……别自作多情了好吗，我只是想你那把好丑的伞什么时候拿回去，白占了我未央宫的地儿。
_
美人-冯一
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一双眼，愣愣地招呼小扇过来：你快过来看，杨水仙、杨水仙竟然害羞了！这才凑近杨氏，干巴巴地：你想给我送礼物就送，莫非这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吗，竟还要拿那把伞当借口。别忘了，你以前可是连把伞都没有，又怎么会嫌弃它丑。再说了，你既然嫌丑，就不会扔了或者今日给我带过来吗？打量了她空荡荡的两手：你觉得我会信你这个时辰空着手过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杨才人。
_
才人-杨水仙
回头就瞪了小扇一眼：不许过来，走开走开！对冯氏的骤然靠近，一时竟不知道将眼睛往哪里放，只在听着后头的话时无力地张了张嘴，抬手推了一把：你起开点，不害臊。谁要送你礼物了？那把伞就是丑，我老早都扔了！至于…至于空着手过来，我是要去看晚霞的，谁要特意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到你如今孤家寡人的，来奚落你一顿罢了！
_
美人-冯一
小扇似乎叫唬住，当真不过来了。冯美人撇了撇嘴：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下叫我拿回来，一下又告诉我扔了，那这把伞到底在哪儿啊？真是越描越黑。在她小臂上重重一拍：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成孤家寡人了？你这话把郑陶陶放在哪里了。倒是你，齐婕妤待你好不好啊？一股脑吐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安嫔那样对你，你就不要搭理她，像前头庄嫔还想问罪我呢，我才不管她。怎么着，我厉害吧？
_
才人-杨水仙
有些气恼地一翻袖子，闷声道：冯一，你会不会体贴别人啊？非得要全说出来才显得你聪明吗！说起郑氏时撇一撇嘴，显见的是十分不屑的模样，此刻压根儿不愿意提起。只对后话才回道：齐婕妤很好的，我倒觉得比在时识手底下讨日子的快活多了。当冯氏提起安嫔时丝毫不觉着难为情，反而是应和道：谁说不是呢，我就没有搭理她。让她自己一个人当跳梁小丑去吧！没好气地笑了：你厉害！属你厉害行了吧…你还记得许相月吗，我可真是看错她了，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儿吗？絮絮叨叨又说起那日宫道上的事情，不免嘲笑道：没趣，我都替她觉得没趣死了。
_
美人-冯一
这一桩着实令冯美人有些惊讶，在奚落许氏的同时也并没有给杨氏什么好脸色看：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说许相月坏话，她的确是没趣，可你杨水仙之前却比她更讨人嫌。现在么……面色和缓了些，语气也极为不在意：倒是顺眼了些。
_
才人-杨水仙
语噎了一下，登时没了声，好半晌才“哼”出一气：我稀罕要你顺眼了……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相对坐着，期间不曾说话，却也未有尴尬，待夜色渐渐席卷高墙之时就起身回了。
_
美人-冯一
一道站起身来，但并不是要送她，而是对她说道：别忘了你今日答应我的，既然我如今瞧你顺眼了，你的礼物我也不会叫人丢出去的，放心吧。

也和皇后妈妈聊了一两句，她说的话让我很感动。怎么说呢，不提戏外，就作为杨水仙来说，真是要掉眼泪了。但事实又是，杨水仙她不会一下子就那么透彻的。

傻丫头，你稳稳地走吧。前方的路很长，爱你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谁会舍得让一个其实没有坏心眼儿的小姑娘一直受苦呢

今晚是一个比较满足、快乐的夜晚，挺高兴的，也很感动，希望我们小明能一直这么走下去

我在之前第一次接受杨水仙的时候，就想过：她肯定不会一直就这样的，总会遇到一些事让她成长，改变自己。
皇后和齐罗是这个拐角尤为重要的两个人。
以前的杨水仙是想说想做，不用顾虑重重，现在我高兴了就行。但其实也有点被抛弃的破罐子破摔，反正也就这样了，没人会管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到现在就是知道了，皇后和齐罗，她们还是会疼惜自己的。就像飞蛾扑火，为这一点温暖，不惜从头改变自己，为她们考虑，约束自己。

心之所向，苦也是甜。

十月初二
梁杏舟
［歪歪躺着，手里握着挠痒痒棍，让传杨水仙侍疾］
_
才人-杨水仙
乖乖跪在脚踏边时预备伸手接来小棍子：娘娘哪儿不舒服呀？
_
皇后-梁杏舟
［只看皇后面色煞白，也不松手］头疼脑热，都是原先的旧毛病。［话锋轻轻一转］知道为什么孤只喊你来么？
_
才人-杨水仙
只看皇后不曾松手就缩回来了，仔细为人掖着被角：旧毛病也要好好调理，水仙还想看娘娘一百岁的样子呢。先前只当真以为自家是来侍疾的，后话一出，便打一个“只”字里品出味儿来，然而一时不能明白是安嫔或是许氏，便只轻轻回道：为什么啊，娘娘？
_
皇后-梁杏舟
［捏住棍子一角，轻轻在杨才人身上颠了颠］因为…［再落一下，毫不留情］你太笨了！［收回棍子，丢去软榻里面一侧］我让你搬来里头住，是因为你说你在外头受了委屈，那么这几日在里头呢，受的委屈多不多？得罪的人多不多？
_
才人-杨水仙
不敢吱声地捂着被敲到的地方，弱着声气儿回道：娘娘，我最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笨了……您看安嫔娘娘那么磋磨了，水仙都没闹。继而又往前挪了挪，靠在榻边握来皇后丢下小棍的手，按着掌心说道：上回水仙不是同您讲过许相月的事儿嘛。我本来以为她事后或许会反省是她对不住我的好意关心呢？结果之前在摘星楼见了一面，实实在在是伤了心，水仙不想再同她有交集了。这回上赶着来踩我，还摔了我的宝贝簪子，就这样我也只是好声好气同贤妃娘娘说理！您还说妾笨啊。扳着指头，也有些心酸的，但仍笑道：水仙真是要好好过日子的。谁知道搬进来就有周美人这回事呢？那时候还不懂事，娘娘和齐婕妤教我了，我就知道了。后头都不愿意再惹事，让您为难。如果这样受的委屈，那也不算做委屈了，水仙心里是高兴的。
_
皇后-梁杏舟
［原就晕晕乎乎，此番更迷迷瞪瞪，听入耳中的话自也七零八碎，虽未听全，却能分辨出其间大意，一时语塞］水仙儿长进了，知道不哭了。［两腿蹬直，要去睡了，留下的吩咐生硬］不许偷溜，每日卯时来，戌时走，你吃也好，睡也好，便是不许偷偷儿走，明白了不曾？
_
才人-杨水仙
依稀可察皇后刻下并不松快，故而止了话头，笑了笑就替人盖好被子。虽说一头雾水，只当是皇后要训管亦或是旁的，总之没有半点戒心，乖顺应道：只要您一句侍疾，水仙儿哪里还会溜呢……此后婉拒了侍女，依旧是坐在脚踏上伏在榻边，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地陪着皇后了。此后向齐婕妤报备过后，一连数日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