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文喽。。
晓蕾看了看京京,京京,一直是好朋友,是那种可以无话不谈的闺中知己了。她又抬头望天,天上的云彩,开始有了薄薄的艳丽,太阳要出来了吗?她对京京说起和龚毅的冲突……
其实,本来都没什么事的,她以为两人就这样暧昧下去了。一边甜蜜得让整颗心都化掉,一边又很默契地不去问天长地久。她那天准备偷偷地吃药,呃,避孕药了。看着小小的鲜红的药丸,她心里也复杂极了。怎么会不想要一个和毅毅的孩子呢?可惜,想来她是要不起的;而毅毅,可能根本没想过吧。
但龚毅突然在她身后出现了,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药丸,那样一点一滴的红,不知刺到谁的眼了。龚毅拿过晓蕾手中的药,问:“晓蕾,你并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求婚,对不对?你也没有认真想过我们的未来,是不是?”
他并不是极生气的样子,语气仍很轻柔,至于轻柔底下蕴藏着的沉重,晓蕾感觉得出来。呵,他说她“不认真”,可是“认真”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的心意飘荡如浮云,今天还你侬我侬,明天,就可能隔了天涯。不是不爱,更不是不敢,只是这几年,晓蕾已经累了。她的累,他又懂得几分?
她咬着唇,不肯说话,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泪水早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到身上,再落到地上。
她的泪,永远让他心碎!他把她抱在怀里,低低说:“晓蕾,蕾蕾,我该拿你怎么办?”
晓蕾知道,他是心疼她的,可是他后来还是一股脑儿地搜刮出她所有的避孕药丸,丢到抽水马桶里,“哗啦”一声,全部冲干净。然后静静说:“不许吃药!”
晓蕾气坏,闹着要回家。龚毅没多劝哄,只说:“我送你。”他果然开车送她回家。一路上她都不理他,而他仍帮她系好安全带,轻轻唤“宝贝”,一声又一声。
哼,她生气,千唤也不一回,迷迷糊糊地却是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人把她抱下车,有细致的吻点过眉梢眼角、唇边齿上,又听见爸爸妈妈好像在和龚毅说什么话,还有小桐老大的嗤笑声。奇怪,小桐在笑谁?
但她倦倦,一下子就是醒不过来。那个人把她一直抱到床上,为她擦去脸上泪痕,她感觉到温热的毛巾气息。那个,她睡得很沉,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帮她换好睡衣的,可能是妈妈吧;但、但、但,毅又不是一次两次为她换衣服了?她不要想,非常非常不要想!
晓蕾说说停停的,京京却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她笑得弯下腰,说:“田晓蕾你还真是个‘宝贝’!”喂,龚毅,借用一下你的“宝贝”专利了。
晓蕾气得瞪圆眼,京京忙说“不笑了不笑了”,又问,“怎么这几天龚毅不来哄你?”
“他忙着呢!”晓蕾说,又说,“我才不要他哄!他做好离我远点”
“他不哄你,他最多亲亲抱抱了。”京京凉凉地说,又笑。笑完才认真地道:“田晓蕾,全世界都知道龚毅是非你莫娶的,全世界都猜得出龚毅的孩子一定是田晓蕾生的!怎么你自己偏偏想不通?”
晓蕾怔然。本来还想和京京继续说下去,有人来叫她们了,叫晓蕾去试“闻人暖”的造型。晓蕾叹气,京京说我陪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