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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恋爱冒险力作
　　软软软科幻
　　无意义
　　争议性要素
　　现实无关
上方原图画师：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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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提醒
仅仅是活在这世上，双手就已经沾满鲜血了。
为什么不相信？自然界所谓的协调，实质就是互相残杀与配合着的互相残杀——只不过，这么说就没有意义了对吧。
我们需要构建一些意义，一起忘记一些无谓的事情。因为有着对自我的认同，所以不可能顾及每一只踩中的虫子。我们有我们所向往的东西，所以就需要不断的背弃。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不必特地再去考虑的事情。
你究竟在悲叹些什么？孩子。抬起头来，我再一次提醒你。
当你觉得许多事物流失，想要贪求更多已逝事物的时候——现实便是鲜血淋漓，一毫也不能再掌握。
那绝对称不上温柔。
——座谈录音381-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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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救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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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大街，人潮涨落，反复不止。
底金底字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新兴城市，往昔与当下，都有丰富多彩的故事。誓与共眠的人们生活其间，相互推进的各自故事向前——不过，只是偶尔，也有人会被遗漏。
她被唤作“言”。她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她都不曾记得他们，寻认母亲的本能指向了福利院的员工。那确实是一位员工，有着自己生活，不会舍弃薪酬而工作，只是被叫做志愿者。员工还要照料十个孩子，不会有多余心力予她关怀，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这什么都不知道、畏惧着一切的年纪，言只能顺应自己的本能，寸步不离地跟在这位员工后面——直到她收获了第一次的拥抱。
那是难忘的回忆。员工牵着她，站在没有空位的公交车里，望着车所行驶的前方；而她太矮，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数着脚下涂层的花纹。突然，言感到有些眩晕，随后员工躬身抱住了她。在言还没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之前，天地翻转了过来，人们一起飞到车厢的左侧，言和员工则飞出了窗户。最后感受到的是一次震荡和一阵突显而持续的痛苦。脑袋里面像是被灌了水，剧烈胀痛，全身上下都在颤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散架了；呼吸还在继续：非常艰难，非常苦闷，但还在继续。
等到痛感渐渐消去，言才感知到了自己的第一次拥抱——身上全是黏糊糊的、冰冷的感觉；还有些长短棍子抵着她的腰腹，那些灰白棍子的断裂处撕裂了她的皮肤；慢慢清醒过来，痛感得到调节缓解，可以品味身体彻底放松的感觉，像是睡懒觉一样，扭扭身子，伸直腿再蜷缩；抬起脸来，认出身下的血肉是自己最爱的人。
员工死了，让言活了下来，却也确定了她将被遗弃的命运。
福利院失去了唯一的员工，自然关闭了，言和十位同伴来到了大街上。这一次，这座城市就不存在能够救济她的机能了——缺少这样的规则，就没有这样的义务。
只是说，腐烂在大街上的同伴换来了一些东西。他们吸引到一些追寻规则之中的精神而又超越规则的人们来到了这里。事件得到审讯，孩子们被一个个抱起——除了她。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缩在阴暗潮湿角落的言，没有任何道理的，只是遵循自己的经验、自己强烈的记忆，誓死抵抗那不祥之兆的再演。
志愿者拿她毫无办法。不仅仅是抱，她会从牵手就开始预防，也不会因为听信任何话而跟着他人走去；采取强硬手段只会激起更加危险的反应，她可以自残，让自己受损受痛，她认为这可以避免那更大的伤痛。
——“这孩子失去了所有被救济的机会。”在塞韦里诺来到前，志愿者们本已确定了这种想法。
塞韦里诺最后一个来到她身边，望上去与其他志愿者没有太多差别：二十余岁高而瘦，长发套针织帽，扎着色彩明艳的袖标。塞韦里诺蹲在言面前时，她便照例蜷紧身子，准备抵抗一切的接触行为。许久不受一点动静，才悄悄把眼睛露了出来。
猫的耳朵。
针织帽已被摘下，言看见了猫耳长在塞韦里诺的头顶上。对方肩背上挂着的是一团栗色的长发，蓬松油亮——猫耳上面覆盖的是同样一层毛发，而里面又满是白色的绒毛。
那是怎样奇妙的事物啊。为什么这个人的头上能长出猫耳朵呢？它是真是假呢？是软是硬呢？言非常想知道答案，回过神来时，手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对耳朵上了。
耳朵在触碰之下弹动，塞韦里诺眼角细颤，似乎不太适应、却也柔和地朝言笑着。
“你看。碰到了也，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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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布丁真的不好吃啊😭昨天也是，前天也是，今天也是。这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我为什么会遇到草莓布丁？或者说，草莓布丁本就该在那儿但是我却不想看见它？又涩又冰，我本来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都已经不是装疯卖傻能够骗的过去的事情了，我真的觉得草莓布丁是想让我死掉。我知道这样想只会让我自己觉得难受，但我无法避免地觉得事情就是那样的，或者说没办法不是那样的。又酸又碎，今天是这样的，明天是这样的，后天还是会这样的。
但是，但是我想，如果说是到了第四天，我应该就可以好一些了。我会很长很长地（约14小时）睡上一觉，吃完早饭洗把脸之后就没有什么问题了，那样状态比较好的话，就可以很快把这些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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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晴空悬挂，温润气息自地面蒸腾而起，不复万里。
城郊人声廖，只听轻风吟。陈旧的公寓二楼，最角落的一户房屋之中，一张巴掌大小的圆镜映着窗外：屋顶野猫飘到地上，指示灯上群鸟竖立，狗在楼角荫蔽下蜷憩。圆镜随着底部匣子而徐徐转动着，基本如实地反映着前方所有的景象，而突然这转动停下，圆镜吭地一声被闭锁在匣中。
女孩死死摁着盒盖，等到自己俯下身去找准角度，才将其拨开一隙来探看。但全不如所愿，现在匣中所映的，只剩下漆黑与她漆黑的瞳子。
“光是捉不住的。”一旁的人这样评价。“想记录它的表现，那就用照相机。但光本身是捉不住的。”
“是！嘛！”女孩亢奋地接受了扫兴之言，不见情绪。她抱着这匣子，并步连跳，窜到了对方身旁。那个人正对着灶台创造奇迹，将世间诸多不调之味化为一盘盘绝妙绝赞的感官体验品。
塞韦里诺接济了这女孩，唯有塞韦里诺才能做到，责无旁贷。将女孩安置在家中，塞韦里诺又查清了她的身世，确认了她的真名是李斯言。与其他志愿者一齐强硬攻下关键庭审，处理好各方面手续，二人才终于正式一起生活在这里。
热水壶呜呜鸣叫，喷发着与水垢同味的蒸汽，等会儿第二遍烧开就不会那么刺鼻。家中四处都有老旧线路异常热灼的金属臭与塑料臭，几经整改大多已然消退。油烟机拒收的油烟会贴附在墙砖上，蒙尘而愈发浓厚，需常清刷。
灶火续续摆荡，塞韦里诺手中的铁锅颤着，菜肴在其中翻腾。言很想看看那些美味诞生的过程，但无奈身高所限，眼睛只比台面高出三两厘，于是只能看着那些已经撤出铁锅、装好盘的食物。
软趴趴的青菜泡着荧绿汤水，只待浇上酱汁。油煎的肉片表面粘着金黄的碎屑，焦香四溢。清炒的玉米粒掩着几片青椒，油亮香甜。言环抱对方的腰挂了上去，塞韦里诺则走到一旁洗出了一个小碗，倒入一些玉米又插上小勺，把碗递给了言。
“先吃着吧。”
“锅里煮的是什么呢？是什么。”
“豆腐。”
言被支开了。不过想到对方正在精心烹调相当厉害的美食，她还是抱着碗识趣地撤到餐桌旁边坐下。她嚼着玉米粒，对方不时向这边瞥来。
三个月。言取下盖子，在光滑桌面上施力让匣子快速自转，匣中镜间断映照着屋内各方位的凌乱景象。
毕竟二人相遇也才仅仅三个月，除去言初获救济而神志不清的一段时间，她对面前这位长者的认识不过在于四十多天，尚未能知其品性哩。初步判断来看，塞韦里诺是一个温柔而不善言辞的人，愿意经常拥抱言来抚慰她的心理障碍：至于为什么说不善言辞——塞韦里诺有轻微的口吃，比起员工来说沟通少了一些，而有时又会说些神妙不明的话，让言摸不着头脑。
总之，言一直没能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什么温度。但就算这样也能评价为很温柔，就是因为——
桌上啪嗒两声响吸引言抬起了眼。她看见摆上桌的是肉片和豆腐两道菜，这下才认出这豆腐是塞韦里诺最拿手的艺术品。言虽然不知道这道菜的名字，但仅仅是它那酸辣的细腻味道就让言无法忘怀。塞韦里诺对味道的把控真的相当厉害，而与之相对应的，塞韦里诺对于气氛的把控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还没来得及往桌上伸勺，言先被从身后降临的重量给压制住了。塞韦里诺又一次抱住了她。这份沉甸甸的温度大概比一切话语都要更有力。
“为什么走开了？”
“诶？”
皂香气笼罩下来，塞韦里诺说出了一句李斯言在此情此景下至始至终无法想象到的一句话。
“你本可以，留在那里。”
至此，言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塞韦里诺的拥抱及其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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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法+错别字，防吞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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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祭典。默然即行。
以避免噩梦为由，里诺一直要和言同睡一张床。相遇至今已逾九月，挂置毛巾，摆放牙刷，收纳水杯，叠放餐盘，挑选早晨，将将已有几分得心应手的感觉。于是早上闹钟响起，里诺起身摸了摸言的头的时候，言便知道今天里诺要出门——而里诺出门是必定会带上言的。所以言拍脸止乏，跟着迅速动身洗漱。
两人穿衣都没什么讲究，但里诺终究不能像小孩那样套上衣服就算完事。言看着里诺穿上一件厚大外套后梳理起头发，心想，这样蓬亮有致的头发和漂亮的脸蛋，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只是唯一可能略显古怪的是，她一直会带着那个灰红针织帽。言知道里诺是想隐藏头顶的猫耳朵，但没想到连睡觉都不会取下来，就连自己也被里诺防备了。
事实上，除了第一次相遇时为了吸引言的注意力主动让她来摸了摸，平日里诺根本不允许言随便去碰这对猫耳。言如果去强烈请求虽然可以被允诺，但她尝试后才知道那耳朵极度敏感，刻意接触只会产生相当的痛觉，这样做对谁来说都不愉快。里诺便一直戴着那针织帽，把猫耳稳稳套进去，不过里诺还有一对正常的人耳，也不用担心听觉受阻之类的问题。
吃罢早饭，里诺就找出自己的单反相机挂在身上，又从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长条的白布袋子背在身后——袋子里似乎套着什么杆状物。

　　“是摄影架哦。”
“看着好像很重？”言伸手要去摸那物什。
“不重不重。”里诺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袋子撞在柜子上发出一声闷响。言不打算继续询问了。
里诺牵着言来到大街上，说着要到附近的一个广场那儿去。街上人流量很大，不过大家都自觉靠右而行，人流分作来去两束，中间还空闲出了一片区域，里诺便搂着言反复来到路中间，不断拍着一路的街景。看上去兴致很高，但言隐隐感觉里诺的表情不算愉快，反倒有点类似于被摸耳朵时强忍痛感的微笑。
“我真的，很喜欢这座城市。”
言想起里诺不久前还说过一句话，觉得“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好”。而即便如此，里诺又说过自己是“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这里大概有什么里诺拼尽全力想要去追寻的东西吧。
“里诺为什么要收养我呢？”
趁着今天这富有意义的日子，言询问了这个颇为深刻的问题。言很担忧，如果仅仅是为了避免孤独的话……
里诺停下拍摄，看向了言。这一瞬的笑容似乎真诚了许多。
“我们本就该相互协助。”
言很喜欢里诺。里诺很温柔。之前以为里诺的问题在于控制欲太强，但后来发觉只是太害怕孤独。深明大义，付诸实践，有所志向，亦有温存。
言笑着牵住里诺的手。古怪的是，对方掌心不知为何有些许冷汗。
“今年很有希望啊！”言听见一旁路人在大声交谈，欢声笑语。“这一版规划如果定来下了，五年之内就能完成基点。到那时候……”
“走啊，走吧。我们，就快，快到了。”里诺拉着言避开了那些人。

　　言知道那些人在讨论什么。通过电视和电子阅读器，了解过这些话题——当今世界的第一焦点——底金底字的开发建设。底金底字原本是一个在大西洋北欧区域的有独立文化的海岛，在二十世纪中叶作为北约隐匿的军事重阵进行了填海造陆与工业化建设，独立后发展很快。值得注意的是，当时为了更好地利用狭小的陆地，城市规划师疯狂地做出了“立体城市”的规划。不同于其他地区采取的立体交通概念，而是要在地上与地下真的架设出新的平面来进行建设，把整个城市都变成一层一层的超级大楼。

　　底金底字成功了，城市在五十年内就开发出了上方两层与地下五层。但就算是这样，在那个时期也只被看做是有地方特色的因地制宜建设，因为全世界当时都在关注另外两个宏伟的计划——月壤腐殖与火星开发。而等到这两块大饼画像被失败的事实给彻底撕裂时，产业链崩溃，全球金济迅速崩盘，政局持续动荡，战争预兆接踵而至。这时，人们才找到了底金底字。

　　“亚欧地下第一平面”的规划被提了出来。工程师们准备依靠无人盾构机进行挖掘、进而凭借第四代工业的超低磨损材料与不定机构在亚欧板块地下4200米处架设“应变版面”，修整诸多断裂带。底金底字的建设将提供宝贵经验，并且它会作为第一平面开发的基站，在地下将平面向整个亚欧大陆开拓，这样来提供新的居住地与大量地下能源资源。然而现实的问题是，动荡阴影笼罩下人们已经开始丧失理智。诸如WNF世界自然基金会多次动员发动“野化解放”，破坏关键的蓝藻制氧工厂；多地热交互基站反复遭受EMF地球人类阵线的“反分化作战”；更不用提WTO及其一众国家的背叛，信奉有禁核默识的战争经济就能带来救济，极力封锁第一平面建设产业。第一平面初步建成就需要六十年，人类真的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到了。里诺带着言站在了一个广场的中心地带，这里的人很少，且不知为何都在渐渐退去。言看到这广场中央立着一座石雕。
底金底字的历史说来很长，望着就凝练。底金底字有数不尽的街道，而唯独这条街道的尽头立着雕塑，可以说那雕塑就是底金底字，城市因它而被命名——救济者底金底字。
那雕塑有着神的模样。宽大的花缎笼罩其上，整齐纹络了棕榈与蔷薇；胸前隐约是一个天球，后背则是翼狮与翼盘——这些相当的俗气，却也压制不住它面目的神性。
它无表情的斜视着天，头没有仰起多少角度，脊背绽着八翼。情绪莫辨，心念更是不可测；性别莫辨，来历总归一场空。它右手举过头，手指被设计的角度一定会把日光分作散碎几束，调度了光明，又像是汇去了能量。它左手缩于腹前，势要再向下挥洒，从每一个角度看去，都能感觉到成为它展臂方向的可能性。
这愿施救济于人间的神圣存在，说来总有主的味道。但衣装俗气，八翼也难称协调，而有着八翼却又站立在地上，诸多疑点在强调，总有什么是假的。
这雕塑缺了耳朵。这雕塑就是雕塑。无论怎么向它祈祷呼救，它都无法施下那看似将至的救济。
言痴望了这救济者许久，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广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临近街道也不见人影。她连忙摇了摇里诺的手，里诺则阴着脸，将身后的白布袋子取下，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扔到地上，里面的灰白丝质衫上有很多奇妙的细小线条花纹，比救济者身上的还要更加神秘，具有宗教神学气息，非常有艺术性与美感。

　　“她迟到了。”
“里诺？怎么回事？”
“等会儿，若是有什么大的声响，你就立马，往左边的街道跑去，不要回头。去找一个叫柏卡帕的人，是个六……看着三十多岁的女人，多半披着黄袍。先跟着她走，很快我就过去找你们。”
笛声破鸣，不知来自何方。言受惊，一下子缩到了地上。里诺则把言拉了起来，紧紧抱住。
“做好准备。”里诺在言耳边说道。
“街道已肃清，场地布置完备。事件还有五秒……”
言听见远处隐约有人说话，里诺显然也听见了，喃喃了一句“联合时空局”。里诺站了起来，随后，我们面前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五个人。
五个穿着白色厚重防护服的人，像是从哪儿跳下来了一样，都先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们取下头罩——男女和各肤色都有，先是相视大笑，然后再看向二人，说起言不大能听得懂的英语。
“抱歉。是塞韦里诺小姐对吧？我们已经请求联时局采取尽量温和的手段了，希望没有对尚且年幼的李斯言大人造成惊吓。”
“我很喜欢秩序，比你们谁都要更喜欢。”里诺握着白布袋子说着，又将相机两下拆解开来，重新拼合成了一个机械眼罩的模样，套在了额头处。“但如果我，一遍遍重申事实，却没有一点效果的话……”
对方也陆续从背包中取出枪械进行对峙，但表情却很轻松。“当然。”领头的男人走上前来。“交流是非常可贵的，和平的必要条件中最优先的就是交流。我们大家都非常想要接受你的观点，并且已经偏担你做出了非常折中的方案，而你却不曾接受、不曾尊重过我们大家。你擅自进行了九个月的自由行动，就不追究了。但是现在，根据我们联合时空局的讨论，一致决定了必须断绝你对李斯言的直接独立干涉，请你立刻结束与李斯言的接触，并且说明其他三名脱离者的具体道标。”
“若要按你们的原则来，她早就饿死在街头了！没人救去她！”里诺指着言向他们吼道。
“那可真不一定，完全不一定。”
“你们懂个什么？开拓者。觉得可以避免时空悖论？你们完全不足以认识时间的本质。你觉得他们是尊敬你们才让你们在这个点上来跟我接触吗？你跟他们不过，也就是几次短讯会议的交流，就这么信任他们吗？你们现在就是棋子，明白吗？让你们来打头阵，他们要……”
“好了，塞韦里诺小姐，不要太激动。我知道，我作为第一次完成时空旅行的人，对这一切的认识确实很薄弱。但我不相信，我们三代的时空旅行者共同所有的想法，就因为与你对立就错误了。”
“我是第四代！我是从最远的地方过来的，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什么不观测不干涉不追究……这就是你们三代成效停滞几百年的缘故！懦夫！”
“我们必须保卫人类的未来，必须。不能让世界陷入悖论陷阱。”领头队望着日光潇洒地说着，然后又看向言。“李斯言大人，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和平解决这场冲突了，接下来的场面得请你回避。请你记住我们祈愿吧——和平。”
“……和平？”言呆愣着，重复了一遍。
“这样就好。”领队温和地微笑着。“我们大家都仅仅是想要把这样的祈愿传达给你，让你日后能够拯救我们所有人。而塞韦里诺小姐，显然做得有点过激了，不过也请你原谅她吧。”
“你觉得，抛给她这样一个单词有任何意义吗？”
“我们相信。”
里诺把眼罩套在了眼前，对方立马向她开枪。言听见声响，又看见里诺晃身躲开了这一击，便按原定计划往左跑去找柏卡帕，希望那是能解决这些事情的救兵。
言跑出大概十步，却再也没听见一声枪响，回头看时，发现五个陌生人都已经倒下，塞韦里诺提着一把槊，沉默站立在他们中央。
“里诺，没事吧？”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带着满脑子疑惑的言停了下来，势要往回走。
“别回头！”塞韦里诺听见言说话，立马喊了一声。而下一瞬间，更多的人冲上了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