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哦。」骸用叉子抽起弗兰扔到远处,抱起早已晕倒的库洛姆,「是库洛姆希望我这样做的,这样你们就可以简单地解决那混蛋了吧?毕竟当年他也是靠你们的火焰才变强。」
另一方面。
「垃圾,变强了啊。」XANXUS看著弗兰。
「啊——」弗兰像是发现奇珍异宝似的紧盯著XANXUS,「就是你当年把我丢给那个凤梨头。」
「什麼——!?你们认识的吗!」
「嘻嘻嘻,那边那个小鬼,你是什麼来头?」
弗兰望了斯夸罗和贝尔两人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没有理会。
「嘻嘻嘻,让人火大的小鬼。」贝尔把手上的小刀飞向弗兰。
「痛!」突如其来的攻击弗兰没法躲避,他回头看到贝尔,「金毛白痴你在干什麼,不要把这种品味差的刀子插在ME的身上可以吗?」
「嘻嘻,谁叫你斗胆无视王子?」
「咦——ME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麼呕心自称王子。」弗兰不屑地吐嘈,「而且是师傅叫ME不要和黑手党的人扯上关系。」
纲吉很认真的看著这一场闹剧。
他突然发现很多事的过去无论如何被改变,在未来的结果还是一样。
尽管形式不一样,白兰还是被打倒了,骸还是逃狱了,瓦利亚还是来支援了。
然后,弗兰还是会对瓦利亚成员吐嘈,被飞刀攻击。
即使过去改变得令这些人未曾遇见,可是命运是永远不能改变。
若果今天弗兰没有来,没有见到瓦利亚的人,命运必定会安排他们在未来相遇,这是他们人生中既定的戏码,不能不演。
纲吉以照顾库洛姆的理由留下了骸,顺带连弗兰都留下来了。
他们回到总部后,尤尼便把阿尔柯巴雷诺的假死状态解除。
顺道破坏了奶嘴和彭哥列戒指,从此威胁到世界的强大力量不复存在。
再次见到里包恩的喜悦令纲吉流下眼泪,同时十年来的负担终於能放下,他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轻松。
他看著各个复活了的阿尔柯巴雷诺,於是他看到斯夸罗对他带点抱歉的微笑。
然后他看到玛蒙以及瓦利亚各成员明显灿烂的笑容。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是最好的结局。
他站起来离开一片温馨感人的重逢气氛,走向较为冰冷的医疗间。
「骸…?」他推开门,只见到弗兰坐在库洛姆床边,骸不见人影。
「师傅的话不在这里哦。」
房间内有三人,清醒的只有纲吉和弗兰。
看著他,纲吉又想起十年前曾经萌生的问题。
到底骸是如何教弗兰幻术呢?
当然这刻的纲吉是问不出口了。
他上前看看还在昏睡中的库洛姆,弗兰很自然地就报上医生的诊断。
纲吉注意到弗兰的倦意,本想叫他先休息,可是弗兰却坚持留下。
纲吉也找了张椅子坐下,他发现弗兰意外的是个健谈的人,如果那满满的吐嘈算是正常对话的前提下。
尽管如此,他还是从弗兰的话中发现了六道骸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饶有兴趣的继续听下去。
他们两人就这样待了一整个晚上。
当斯夸罗发现两人就这样睡在床边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喂——!彭哥列我有事找你啊!」
「嗯……?」纲吉睁开惺忪的眼,看著眼前这个似乎快要发疯的人。
「玛蒙说她不干了!」斯夸罗递了一张纸给纲吉,是玛蒙的请辞信。
纲吉诧异看著斯夸罗。
「不要问我!」斯夸转头推开房间的门,「那家伙说什麼既然婴儿的诅咒解开了就要去赚更多钱然后就一声不吭离开了!该死的枉我们等她这麼久!」
斯夸罗的咒骂声在走廊上仍然持续。
纲吉反应过来后,用十分复杂的目光看向还在熟睡的弗兰。
那是有点兴奋、惊讶,而更多的是安慰的眼神。
这一切都是命运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