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观二十七年十月十一日巳时]
太子妃·崔令仪
[李良娣入宫亦有六七月,于她的性子,崔氏还是有些了解。此刻只能缓和语气道] 李姐儿,这样的所作所为与你又能有哪些好处呢?你这样大的动作,让爷知道了,难道不会心生芥蒂吗?叶氏性子软糯,你说两句她大抵不会说什么。可若换个人,与你吵嚷起来,那哪是我把你叫过来训诫两句这么简单的。
[崔氏缓了缓]咱们爷还在东宫,本宫不希望在东宫后庭还有能让爷名声受损的事。这次,你是良娣,她是个奴婢,说两句也就罢了。本宫希望你以后行事多加考虑,你已是嫔御,莫要随着自己性子来!
良娣·李歇春
玉颔微抬,早已坐不耐听人训诫,面上不耐之意丝毫不遮掩,屈指轻扣檀桌。
“与她称姐妹已是抬举她了,姐姐可莫拿爷压人,妾身如何爷自然清楚,岂是一个没名分的奴儿可以左右的。”
顺了盏茶,轻呷一口便不轻不重搁下茶舟,那抹不屑添着几分傲气的音儿传遍室内。
“为了个奴儿来训诫妾身,外头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对妾有意见。”
“骂个奴才也要考虑么,不讨喜本就是奴儿的错哪有怪主子的理儿。”
“茶凉了,便不陪姐姐了”
拂袖离去。
从这两段戏可以看出,在太子妃心里最重要的是太子,在良娣李氏心里,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叶蓁蓁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