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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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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O要求的歌衍文,先上歌。
MV实在太不合我胃口了,所以就放个没脸见人版。



1楼2010-08-10 04:07回复
    挺著胸   勇敢的面对呼唏的风     
    伤心总是带不走痛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山治倚在墙上透过舷窗向外看着,黄昏特有的模糊云彩从狭窄视界里迅速略过,一块一块追逐着。身后突然响起下嘎吱声,像前奏,铺开了各种音色交织成的乐章。他没有回头,专注的目送着那些天空的过客。有人叫山治的名字,好象是乌索布,又好象是路飞,他含糊的应了声。那人又说了些什么,好象听清了,又好象没听明白,他还是含糊的应了声。然后他的世界又安静了下来,在这个喧闹的空间里,他像一团滞重的空气黏附在窗前,独自安静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治的视线终于失去焦点,让听觉占了上风。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笑声、交谈声、斥骂声,这些每天准时重复的熟悉响动现在在他耳里显得飘乎又遥远。只是一会,他又看见了,只因为外面太黑,舷窗上的玻璃不知何时像镜子一样倒映着屋里的一切。围坐在桌旁的伙伴正在享用他准备的晚餐,和无数个夜晚一样的场景,什么都没有变,包括那个默默吃着的家伙。
         山治突然憎恶起面前的窗,为何如此忠实的映出这些景象。他想移开视线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疲劳酸涩得好象快流下泪。那个形象明明就算闭上眼也那么鲜活,为何像看不够似的,贪婪的是目光还是心?到底想从那个家伙身上攫取什么?该得到的不该得到的都得到了,为何还填不满那个叫做欲望的深渊。有个身影站起来走了出去,隐约还叫了山治的名字,他这才发现手心里已全是汗,无处安放的湿重感迫使他把手放进口袋。打火机躺在袋底接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他又发现嘴里还叼着没点燃的烟,又是种截然不同的湿重,把他拖向地面。
         动了动酸麻的腿,山治微转过身把更多中心托付给墙面,迟缓的摸出打火机打着举到面前,火光闪烁着点燃了烟。他盯着跳动的温暖颜色像不忍心似的慢慢合上盖子,呼吸间眼前便弥漫起青白的烟雾。再不由自主的看向窗,多了团顽固的火色覆盖在那家伙的身影上。
         手里攥着沾染自己体温的打火机,山治看着那个身影恍惚起来。并不是这样的触感,应该更温暖更柔软。也并不是那样的颜色,应该更暗淡更闪烁。眼睛又酸痛起来,他闭上眼躲避着烟雾的侵扰,却引来更多不断变换的清晰画面,纷纷扰扰的展示在眼前。不论是船尾到甲板还是近在咫尺的距离,那家伙常有的、不常有的表情在他眼里总是异样的生动。
         一阵钝痛从手上传来,山治深深的换了口气,把手放进口袋松开打火机,指尖的痛楚反而尖锐起来。他睁开眼看着窗上的景象,不知何时这屋内只剩下那家伙和狼籍的桌子。他转过身把这一切直接收进眼里,不顾浑身上下突然生起的刺痛张开嘴,艰涩的喉却像锈蚀的水管放不出一滴水,只有悲鸣似的短促低声撕破了寂静。那家伙抬头扫了他一眼,冰冷而又迅速,宛如惯使的招数干净利落的划开了他的身体。他慢慢走到桌边,拿下烟清清嗓子,伸手稳定的撑住桌沿,掩饰着痛楚同样迅速的说:“吃完就出去,我要收拾。”
         轻轻的拖动椅子声,轻轻的刀具碰撞声,轻轻的脚步声,轻轻的开门声,最后是轻轻的关门声。山治像个被突然丢下的提线木偶,颓然的倒在了椅子上。随着深重的叹息在耳边响起,他的手像是被主人惩罚似的压在桌沿上,痛苦的承受着这间空屋里的一切。
    


    3楼2010-08-10 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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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完完全全把你放在心中     
      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
      面对你都说不出口
           索隆收起刀,透过身边的栏杆看着大海,海水在夕阳里微微起伏着,柔和的金色在波浪上滚动着跟着船的行进游到远处消逝,只一瞬又闪回到船边重复着它的路线。有人从身边经过,招呼着他。他知道是乔巴,知道是时候了,简短的应一声,又留恋的看了会船边流动的颜色,站起身向那扇门走去。那扇门后是个不同的、安静的空间,不会有这种温暖的颜色。里面只有他不愿涉足的死寂和凉意。
           跟着同伴进门,熟悉的摆设在索隆眼里像是被过滤了,只有那个站在窗边的家伙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努力把视线投到丰盛的桌上,听觉还在徒劳的捕捉着那个声音。同伴们仍然一如既往热烈的享用着那家伙准备的晚餐,和每个夜晚都一样。乌索布叫了那家伙的名字,问为什么不一起吃,是不是累了,那家伙只是含糊的应了两声。
           索隆不想思索,不想参与,默默的吃着。同伴们发出的各种声音鲜活的窜进他的耳朵,在一个空间里的那家伙却安静得像不存在。他突然对自己厌恶起来,明明不想听到那家伙的声音,为何连呼吸声也如此迫切的想求证?矛盾的到底是听力还是心?娜美和罗宾起身走了出去,都催那家伙快点吃。他突然发现面前的盘子已经快空了,吃的什么,什么味道,他完全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机械的吞咽着。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恐慌感突然弥漫开来,像要宣告什么一样,他动了动身子,不知何处的骨骼发出下轻微的闷响,从血肉里传到耳中却是那么的响亮。
           余音还没消散,又一串响亮的声音冲进耳朵,索隆知道那是推开打火机盖子的声音,然后是打火轮的摩擦声,火焰的燃烧声,许久之后是盖子合上的声音,还有叹息似的呼吸声。太快了,几乎就是同时,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呛鼻烟味,熟悉的呼吸声也凭空冒出围住了他。
           说不上讨厌但也算不上喜欢的烟味越来越重,索隆紧抓住那呼吸声仔细听着。不该是这样的味道,应该更柔和。也不该是那样的气息,应该更有力更坚实。耳边突然多了些声音,他摇摇头想甩掉那些杂音,一字一句却更响亮的回荡起来,热热闹闹的充斥在耳中。不论是和同伴在一起还是两个人独处,那家伙能说的、不能说的话语在他耳中总是一样的清晰。
           嗓子里突然一阵不适,索隆转开脸像缺氧似的深吸口气,呛人的烟雾更多的涌进了身体里。他抬手捂住嘴抑制着想咳嗽的感觉,这才发现同伴已经都走光了,这屋里只剩下狼籍的桌子和那家伙。那家伙突然动起来,他立刻放下手盯住面前的空盘子,竭尽全力的听着。但是没有任何话语,只有嘲笑似的嘶哑怪声打碎了寂静,宛如惯用的招数毫不留情的击中了他。他极力掩饰着痛楚抬头迅速的看了那家伙一眼,低头屏住呼吸克制着咳嗽的欲望。
           “……出去……”那家伙隐约说了什么,索隆只听到两个字,他站起来拿起放在墙边的刀,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最后停顿片刻想捕捉些什么,但是那个呼吸和自己的一样消失了。关上门,索隆立刻捂住耳朵大口呼吸起来,失压的耳蜗顿时什么都听不到,只剩下疼痛尖叫着占据了所有感知。
      


      4楼2010-08-10 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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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年糕在天花板上!


        5楼2010-08-10 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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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睁睁的看著你离开我   我明白你有你的理由
          你回头笑笑的看我  
          我心痛痛的挥手 眼泪在心里流
            钟摆轻轻的跳动了一下,山治把碗碟慢慢摆进托盘,做完之后转动托盘仔细看了看,伸出手拈掉不知何时落进去的烟灰,轻微的动作又触痛了指尖。他并没理会这困扰了自己一整晚的感觉,换个手端起托盘移动几步,又转身打开壁橱抽出瓶酒走了出去。
            海风带着潮湿的冷意,提醒着山治夜已经很深了。他回头看看微掩的门,打消了去穿外套的念头,踩着风慢慢踱向形状模糊的主桅。结实的甲板在脚下发出轻轻的声响,沉重的散进黑暗里。在相同的时间走过了许多次的路线,如果突然有了种陌生感,他有点慌张的抬头睁大眼寻找着,还在,该在的了望台还在,那家伙呢?在吗?
            踌躇着登上那个熟悉的小平台,映入眼帘的身影又让山治的眼睛刺痛起来。他转开脸坐到最远的地方,轻轻放下托盘推了过去,抬手揉着眼睛想要驱散不适感。虽然视线交汇只有一瞬,但那家伙的眼神已经深深刺进了他的身体,手指上的痛感随着心跳有节奏的一点点扩大侵蚀着。
            风从身后吹来,带着熟悉的烟味,索隆不再回头,放下哑铃,摸索着把那家伙放下的托盘拉到身前。仍旧是简单的菜色,还有不常见的酒。他盯着酒犹豫了一会,伸出手又缩回来,无处安放似的用力捏住膝:“谢……谢谢……”只是句平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如这潮湿的海风一般混沌。
            也许感谢是被风带走了,也许那家伙已经走了,索隆勾着头专心听着身后的动静,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膝头的痛感一阵甚过一阵。迷茫的视线像要找归宿似的停在酒瓶上企图占据他的注意力,液体在半透明的玻璃里不自然的微动着。这是个没有风浪的平静夜晚,静的快连自己也感觉不到了。
            又是一阵风,凉意提醒着索隆,自己就坐在这里,随风而来的淡白烟雾也提醒着他,那家伙还在,只是和自己一样安静。突然有什么画面在他眼前急速闪过,似曾相识的夜晚、地点、人物,但是又那么的陌生,这个狭小的平台也似乎变得空旷,到底是什么风,能把稀薄的烟雾带过如此遥远的距离?
            山治深吸口烟,扬起胳膊,烟蒂划出道晦暗的弧线跌进了黑暗中。他很清楚只要改变收回手的轨迹就可以触碰到眼前那家伙,就像以前那样,但他只是侧过身子谨慎的缩回胳膊放在腿上,看向无尽的夜空:“不饿?”
            那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远处飘进索隆的耳朵,他不自觉的吸了口气,迟缓的拿起酒瓶慢慢打开:“饿……”自己的声音好象也在遥远的地方飘荡,这个发现让他停下动作,盯住瓶里的液体发起怔来。
            “晚上的……我……”山治像要躲风似的抬起双手护在脸旁,视线在黑暗里努力搜寻着什么,“……抱歉。”犹豫的语速在句尾突然变得坚定,他闭上眼轻轻的舒了口气,那句一直回荡在耳边的感谢也终于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
            索隆很清楚听到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轻佻,也没有任何笑意。忽然对身后的空间好奇起来,不假思索的转过身,他看到那家伙贴着手似乎在微笑的脸,昏暗里辨不出颜色的眼瞳闪烁着波动的流光。也许是他的动作引起了那家伙的注意,只一刻,那流光就蜿蜒着缠上了他的视线。
            山治看着那家伙好象在微笑的脸,一寸寸的整理着自己的感觉,发现没有任何地方疼痛,只有种窒息感从胸中蔓延开来。不是被毒蛇注视的青蛙,他知道只是自己被那家伙看着,但却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也许就该这样缺氧而死?没有太多思索的时间,那家伙突然转回脸去,仰高头喝起酒来。
            像没有防备被人一头按进水里,索隆用尽全力抑制着酒精涌进呼吸道带来的痛苦,泰然的继续对自己灌。因为有种不适感顺着那家伙的视线侵占了他,是种任何战斗带来的疼痛都比不上的,他认为即便是溺死,也比现在好千万分。突然有个温暖的触觉贴上他的后背,轻拍着结束了他的自我施刑。放下酒瓶,他没有抗拒这熟悉的触觉,不管是带着什么意念的手,只要是那家伙的足矣,就算明知道下一刻就会离开。
            听着急促紊乱的气息,山治握了握拳,又拍了两下,拿过那个几乎倒空的酒瓶放回到托盘上,拿出碗碟轻放到那家伙面前,默默的做完这些,他退回到被自己捂得温热的原位又坐下。虽然只有一瞬,虽然没有正视,他还是看到了那家伙的脸,那是忍受着煎熬的脸。手上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不同的体温,不同的人,不同的喜好,不同的理想……那么多的不同也许就是那家伙痛苦的源头,只怕他多待一秒也会加深。
            有个身影下了了望台,没留下只言片语;剩下个身影像雕塑般凝固在船的最高点,也没送出一字半句。似乎整条船都睡了,清冷得宛如这无尽的夜空。
          


          24楼2010-08-12 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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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by don't go don't go
                 how can i wake up tomorrow
                 i feel so sad i can't trust love anymore
              “别睡在这,会着凉的,白痴。”“嗯?没在睡啦。”“啊?明明睡着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啦。”“……你还待在这干吗?快走。”“不要。”“……滚!”“不。”“……你……白痴吗你?又不是你值夜。”“嗯,陪你。”“……快滚!谁要你陪!”“我要陪你啊。”“……”“快到冬岛了吧,好冷。”“……”“哇!快看,好大的流星!”“……”“哈哈,别看了,骗你的。”“……”“别这样瞪我嘛,活跃一下气氛,呵呵。”“……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为什么非要赶我走?我只是坐在这里啊。”“……随便你,白痴。”……
              对话在山治耳边忽远忽近的起伏着,纵然声音再清晰,眼前却只有漆黑一片。他努力抗拒着寻找声源的欲望,不断对自己说这只是个梦,但似曾相识的语句还是一下下冲击着,逐渐变得尖锐、刺耳。突然有轻微的咯吱声悄悄响起,折磨着他的东西顿时消失了,眼前深重的黑色也显得稀薄、生动起来。
              有脚步声慢慢经过身边,山治没动也没睁眼,安静的躺着想驱散刚醒的疲倦。空气从脸上流过,他感到一种汗水冷却后带来的独特凉意。这只是个开始,随着被梦魇困住的感觉迅速又活泼的回到身上,他发现周身都湿透了,冷汗把织物粘在发烫的皮肤上营造出一种不适感——微妙而又陌生。
              缓慢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山治抑制着仿佛因为缺氧才有的深呼吸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换着气,生怕发出任何影响听力的动静。等了许久,一个沉重的呼吸声终于在远处角落里打破了这睡着似的安宁,紧跟着又是一个,这次却近在耳边。属于两个人的叹息,好象在对话,只是陷入了尴尬的冷场,不再有下文。
              调整着气息,山治睁开眼睛看向船舱上方,昏暗的天花板似乎在吸收仅有的一点光线,什么都看不清。天快亮了,他知道该起来准备工作。身上潮湿的衣服不仅没被烘暖,反而和凌晨的空气一起吸取着他的体温。打了个寒噤,他掀开毯子坐起身,没有停顿的跳下床,然后伸手摸索着。
              始终不让自己再发出叹息,也不看向那个角落,山治只想快点找到外套然后离开。可是该在床头的外套却不在,慢性病似的窒息感又开始发作,他痛苦的咬紧牙转向床尾睁大眼睛搜寻着。也许是太专注于管理呼吸,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慢慢滑了出去。发觉到这一点,他紧张的屏住呼吸想转开视线、想闭眼、想低头,无奈都是徒劳,仿佛又掉进梦境一样只有心是自由的。
              万幸的是视野里始终只有黑暗,想要看清什么也只是徒劳,山治放心的不再挣扎,迟缓的摸索着床。忽然黑暗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短促却又灿烂。几乎就在同时,他摸到了外套,没有任何犹豫,他抓起外套转身向外走,匆忙的好似在逃跑。
              轻关上门,山治眺望着泛白的海平面摸索出烟,不论白昼黑夜仿佛总是融在一起的海天在这个时候被条刺眼的光线生生隔开。忍着胳膊莫明的酸痛把烟送到嘴里,然后勉强的打着火低头点烟,他发现明明四下无风,火苗却在不自然的抖动着。“……怎么……脸色……”听到悦耳的声音在附近响起,他收起打火机转过身,透过薄薄的烟雾,娜美的脸在黎明最初的曙光下显得不太真实。
              “早。没事。”山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至少声音不那么痛苦,“只是……没睡好。”
            


            31楼2010-08-15 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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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脚步终于走出听觉极限,同伴轻微的呼吸声也渐渐盖过了自己的心跳,索隆睁开眼感受着恬静的昏暗,突然很想开口说话。无论什么都好,他只想发出点声音来填补心底慢慢扩大的空洞。尽管天就要亮了,此刻在这里还是如深夜般透不进一丝黎明的曙光。除了刚才那刺眼的一瞥,明明只有瞬间,却顽固的一直闪着不肯撤出他的视野。
                索隆不堪侵扰的闭上眼,预期的黑暗没有出现,只有一个个凝固的场景像默片似的在眼前跳动。坐了一夜的了望台,空旷的甲板,禁闭的舱门,漆黑的空间,那家伙的床,满是汗水的脸,还有目不转睛的自己。他立刻又睁开眼,那家伙匆匆离去的身影又浮现在上方的空中,分明就是在逃跑。
                如此想着,索隆无声的笑了笑。没有一点愉悦成分的笑让他打了个寒战,轻轻拉高毯子,眼前的景物又恢复了正常。不知何时,船舱变得明亮起来,漫长的夜已经结束了,但也许是值夜过后的困倦,压抑寂寥的感觉却越来越浓重。有个轻轻的叹息突然蹦进耳朵,他立刻闭紧嘴,生怕再有声音漏出来惊扰到沉睡的同伴。
                “……索隆?要睡了?”乔巴迷糊的稚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来,蹄子落在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也慢慢靠近,“……什么时候回来的?”
                索隆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小鹿,又无声的笑了下:“刚躺下。吵醒你了?”是和之前不同的眼睛,明亮、清澈得好象能看到里面那张憔悴的脸。
                “没有,我自己醒的。”毛茸茸的小脸上满是得意,“今天要帮山治做早餐,他最近很累的样子,我想帮忙。”
                那家伙的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好象有种陌生感,索隆在突然轰鸣起来的心跳中松开紧抓在手里的毯子摸了摸小鹿的脑袋:“加油。”脸上应该有笑容,声音应该够温柔,他却说不清心里乱糟糟棉絮似的东西是什么。
                “嗯!”乔巴用力的点点头,小蹄子轻轻搭上索隆的脑门,“你的脸色不太好哦,在出冷汗……哪里不舒服吗?”
                奇异的触感这才让索隆发觉身上粘着湿冷的汗水,摸了摸脸,就像摸到凝着一层朝露的桅杆。不动声色的握紧拳缩回毯子下,他在小鹿关切的眼神里浅笑起来:“没事,累了。”
                “……是吗……”乔巴的眼里闪过些东西——疑惑、惊慌,还有索隆分辨不了的感情,“我吵到你了!饿吗?要、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睡?我去找山治。”
                刚平复片刻的心跳又鼓动起来,这嘈杂不仅让索隆又开始冒汗,还生生的烦躁起来。他闭上眼躲避着那纯真的眼神,虽然勉强维持着笑容,但声音却嘶哑得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睡一觉就好了。你去帮忙吧……”
              


              42楼2010-08-17 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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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by don't go don't go
                     our love will be hard to follow
                it breaks my heart if you don't love me no more
                歌词忘了,跟在屁股后面算了……


                43楼2010-08-17 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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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这里双手空空大雨下的不知所措
                       告诉我你在玩我你躲在远处笑我
                       让我再为你坚持不走
                    洗完最后一个碟子,同伴们的嬉闹声还在外面隐约响着,山治撑住水槽看着自己附着层水的手背,这只是个平常的午后,少了那家伙的午餐,似乎轻松不少,剩下只需要抹干这些餐具再收起来,他的工作就告一段落可以休息片刻了,但是有什么阻碍着他的行动,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对休息的不屑,他突然小声笑了下,就这样迟缓的消耗时间、不停歇的动着也许才是对的。
                    几乎是贴着边角移动的索隆绕了一大圈终于到达厨房门口,回头看了眼聚在舷边热热闹闹钓鱼的同伴,不知为何要躲着他们,可能是饿了,可能是值夜的困倦,他转回头看着紧闭的门叹了声,就这样悄悄的不惊动、不打扰任何人可能更好。推开门,那家伙静止的黑色身影就像图片上的一个洞,挖掉了大片的色彩。他轻关上门,转开脸躲开那团黑,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努力的打破了安静:“我饿了。”
                    那家伙生病似的喑涩声音落进耳中,山治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放下,又有什么东西被提了起来,他克制着自己回头的欲望,依旧盯着不再泛出水光的手背:“这么早。”随着话语艰难的挤出喉咙,僵硬的身体终于能听他指挥。不再理会那堆湿漉漉的餐具,他打开火放上锅,厨房特有的声音渐渐热闹起来占据了整个空间,身前的温度越来越高,身后的空气却依然是那么冰冷。他突然又小声笑了下,一切都很正常自如,就像个厨师该做的,那家伙饿了,仅此而已。
                    并不陌生的烟火味悄悄弥漫到索隆身边,跟不远不近的铁器碰撞声和谐的混在一起让眼前安静的景象有了几分生气。他低头看看还别在腰间的刀,慢慢解下它们,终究只是个小动作,双手很快又回到空荡荡无处安放的状态。刚才那个意味不明的细微笑声似乎还在响,眼睛可以闭上,耳朵却为何关不起来?像是嘲弄自己的疑问,他不自觉的挤出个模糊的音节,那边的动静随即停了下来。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他清清嗓子:“好了没有?”
                    山治轻轻转着盛满的盘子没有动,他很想问那家伙在笑什么,话到嘴边却换了面目:“要酒吗?”身后静静的没有回应,他反而轻松起来,试着笑了笑,端起盘子转身走到桌边轻轻放下推过去。一连串的声响都很平稳,他满意的拉开椅子又制造出轻微摩擦声,然后带着预演好的笑容坐了下来。热气从盘子里缓缓升起泛开来挡在那家伙脸前,他只看了一眼就扭开头,那上面有什么东西让他胆怯,手不知所措似的攥紧又松开:“吃吧。”
                    迅速扫一眼那家伙平静的侧脸,索隆管住还想擅自说话的嘴,拉近盘子默默吃起来。很安静,静得让他不忍心发出半点声音悄悄咀嚼着。对面突然发出点声响,刺鼻的气味跟着漫过来。耳朵既然已经关不上,眼睛为何也不受控制,他恼恨的看了看裹在烟雾里的那家伙,努力低下头抓紧勺子拨着盘子里的东西。很突然的,一阵涩感在嘴里扩散开,咳了声勉强咽下食物,异样的感觉反而越发强烈,他皱紧眉抬起脸:“什么……”
                    视线在那家伙和盘子间来回移动几轮,山治抬手挥散烟雾,默默伸手拿过勺子尝了口,咸到发苦的味道立刻占据了口腔,他立刻捂住嘴发出下模糊的呜咽,夹在指间的烟趁机炙烤着眼睛,又闭上眼躲避这侵扰。但他明白这些都不算什么,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被捏在手里的勺子捉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正从那上面慢慢爬到自己手中。许久,一声咳嗽才把他从贪婪的黑暗里拉回来,睁眼看向对面,他勉强笑了笑:“……奇怪,好咸。”
                    嘴里的苦味还没散去,索隆不知该怎么回应那个似曾相识的陌生笑容,困倦突然不合时宜的袭来,如果这个时候睡过去是不是会轻松一点?他犹豫着看看被那家伙紧攥在手里的勺子,转开脸:“还行……”似乎是被传染了,自己的声音竟也陌生起来,虚弱而又短促。紧接着指侧有一小块地方传来阵跳跃的灼热感,是刚才猝不及防的接触,只是被那家伙轻碰了一下,却像骨折般后知后觉。他深吸口气驱赶着睡意,轻缩回手贴住盘子:“能吃。”
                    “山治!忙完了没?来玩!”门突然被推开,路飞咋咋呼呼带着阵风冲进这个快让人窒息的尴尬空间,“啊,索隆醒啦?来玩来玩!”
                    “吵死啦,滚出去。”山治虽然感激这个大嗓门,但只是冷冷的训斥着,“我在忙。”伸手拿过被那家伙护住的盘子,他逃跑似的起身离开桌子。刚才那个不敢深究的语气还在一遍遍回放,顽固的叨扰着他。
                    “我还没吃饭。”船长突然出现帮了索隆大忙,随着那块黑色的移动,他忐忑的心也恢复了平静,“吃完还要睡,不用算我。”刚才一闪而过的疑惑眼神里搀杂着什么让他不安、却又期翼的东西
                    “什么啊,你们还没吵完啊?”路飞的声音跟着响亮的落在房中,完全没给两人继续心不在焉的时间,“快点和好一起来玩啦!”发表完意见,就和来时一样,他又风风火火的消失在门口。
                    屋里又只剩下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也许是甲板上新鲜的空气,亦或是橡皮人独特的声音,这个空间确实有什么被改变了,变得无法再安静下去。“放太多盐了……真的太咸了。”“嗯。”“……他怎么知道的,哈哈……”“……不知道。”“……真糟。”“唔。”“要酒吗?”“嗯。”“刚才怎么不要?”“……”“……抱歉。”“……”“好啦,别瞪我了,快吃吧。”“……你去找他们,吃完我会收拾。”“不,这是我的工作。”“……”“怎么不吃了?还是太咸?”“……别看着我,混蛋!走开!”“喂……不要突然吼啊,吓我一跳……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再说这是我的地盘,才不走呢。”“……”“好啦,快吃,吃完去睡觉,晚上早点起来……我有话说。”“……现在说。”“……哎?”“……吃完说。”“呃,可是你不是要……”“我不走。先听你说。我也有话要说。”
                  


                  48楼2010-08-29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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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49楼2010-08-29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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