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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贺】Love Warrior(穿越有,十年后设定,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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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团><
首发是all27吧,媳妇我在这边也发了哟!
@恶魔‰girl_
媳妇我就告诉你一声,同意的话就54吧w


1楼2013-04-20 20:59回复
    2l给本命,人品杠杠的不解释w


    2楼2013-04-20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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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言躺在床上发呆。
      夜空像是黑色的雨花石,没有半点星光。
      乖孩子这个时候都应该做着甜美的梦,一如他怀里的小家伙。
      俯视就会发现,这张king size的床上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形陷在里面,言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辗转无眠。柔软的席梦思会导致儿童的可塑性极高的脊椎变形,也许他应该考虑换个床垫。
      这孩子是几天前夏马尔抱给他的,光看那一头蓬松的有着温暖的颜色的毛发,以及夏马尔的表情,言就猜到了来龙去脉。
      这是十年前——应该是二十年前的泽田纲吉。
      所有事都是源于强尼二的失误,纲吉被他没有改装完全的火箭筒击中,不仅回到二十年前,而且似乎还会持续两个星期之久。
      他还记得当时他们像两头野兽一样对视,那个小东西对他的“快把我的纲吉吐出来”的目光视而不见。然而言的表情调到了一个很微妙的,过于严肃的频率,泽田纲吉也很滑稽地颦起眉。看到他这么不节约地用自己专属年龄段的模仿能力,言抿起嘴角无奈地笑了,对方便马上欢腾起来。
      这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如出一辙——这家伙很有趣。
      言这两天习惯于盯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脸入睡。
      他从理论上讲依旧是自己的恋人,每每想到这里言就会起坏心。他想不如在这孩子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让五岁的泽田纲吉也成为他的所有物。但苦于找不到方法,只好作罢。
      其实最关键的是他并未征得对方的同意。这东西是一种变相的束缚,纲吉也许并不会乐意——虽然无论言下手与否他都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脑袋旁边响起了一种很轻微的声音,孩子因侧睡导致呼吸不顺畅而发出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叫声,那一串稚嫩的抑扬顿挫让言忍不住冒着桃心抱紧这只小奶猫。他忍住不发出“好可爱好可爱”之类的淫【蟹】叫的同时也在感慨小泽田微薄的防范意识。
      与这家伙截然相反的是二十年后的那人。某次缠绵过后,言像电影里一样温存地抚摸他的仍发出喘息却并未清醒的恋人,他用手指滑过纲吉出落的标致的脸蛋和脖颈,线条有棱有柔,像是比例鬼斧神工的欧洲瓷器。
      他一边贪婪地摩挲,一边想着这细长的脖子系上红色丝带的视觉冲击感。
      正当他被自己的脑补炸的鼻腔一热时,纲吉却突然醒了——似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清醒。他睁大眼睛,眼球反射的些微的光把言吓了一跳。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还在后边——他转眼间就从枕头下掏出一把枪,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言的脑门。
      过了几秒,纲吉的视线才聚焦,他眯起眼睛,神经对面前吓得呆若木鸡的人的警报这才解除。他的手臂重又垂了下去,轻轻唤了声“言”,就又没了声响。
      合着所有动作都是不经过大脑的本能,言哭笑不得地安抚自己的小心脏,他赶紧没收了纲吉手上危险的东西。从此他再不敢在纲吉神志不清的时候肢体挑衅他了。
      但不敢不代表不想,现在言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揉那张脸——尽管小了几号,不用顾生命之忧就吃到豆腐这点更让他愉快得睡不着了。


      3楼2013-04-20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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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孩子现在是‘黑人’,离开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至于彭格列的消失......”斯帕那叼着一根扳手棒棒糖的样子出现在远程交流屏里,墙上的投影把他的与世无争的气息也放大了一些。
        “我代强尼二向您深表歉意,我们会尽量缩短这趟时空旅行的时间。但是如何让首领突然消失的彭格列高层不陷入混乱,这还得靠你,言。”
        屏幕在斯帕那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就调到极限省电模式似的迫不及待地黑了。言扶住太阳穴,他并不是在为彭格列担心。会出现群龙无首的现象的就不能称作彭格列了——除非这几天内有守护者突然出现心理疾病需要和首领促膝谈心来治愈之。
        就算真的出现类似情况而让彭格列瘫痪也无妨——估计纲吉巴不得一回来就看到一片废墟上站着他的守护者和爱人。也许瓦砾里还藏着一份能让他赚上一笔的和和气气的合约,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撒开了欢地海誓山盟天涯海角了。
        纲吉那边无需担心,言相信他会在短时间内把周围的人和事都调到属于他自己的节奏上。
        二十年后的方面,言对外界甚至守护者们宣称彭格列十世远涉大西洋已飞往印第安人的故乡,并让巴吉尔找出两年前的位于华盛顿的一项较庞大的地产交易文件放在纲吉的办公桌上。守护者们接到消息后不出所料地挤进首领的办公室——难得地很默契地都没有敲门。
        桌上的改了日期的文件附件,成功地将所有躁动扼杀在不言中。加上他们知道当地的黑手党一定会受宠若惊并对这位亲赴美国的“被尊敬的人”倍加欢迎,就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看起来泽田纲吉只是为了一项分量很重却不足以让他亲自出马的交易给了对方一个漂亮而富诚意的见面礼而已——当然,那只是看起来。


        4楼2013-04-20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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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手党已经控制了西西里上五分之四的建筑业,早在九世在位时彭格列就开始把触手伸向大洋的那边。那份文件上的与柯斯坦扎公司共同承包的华盛顿市的会议中心建设,是近期最浩大的一项工程。许多建筑公司都明争暗斗,行贿舞弊,想要分一杯羹。
          泽田纲吉通过内线找到了工程的主管官员。在黑手党的威胁下,最后理所当然的只有柯斯坦扎的公司的标底完全符合工程的各种指数要求,其他人敢怒却不敢言。
          说是两方分赃,实际上柯斯坦扎也不过是个傀儡。彭格列玩的是“空手套白狼”——既不要出一分钱,也不出一分力,就可以同柯斯坦扎公司平分秋色,坐收50%的渔利。
          而在西西里首都巴勒莫市,建筑业几乎被泽田纲吉垄断,想要打入建筑行业,不投靠彭格列是不行的。于是,仅这一项,就给他带来巨大的利润。
          泽田纲吉投入如此多的钱和精力在建筑业上,除了需要将来源于世界各地的钱“洗干净”之外,更主要的原因带了太多的个人因素——他想要减少家族对贩毒事业的依赖。
          和那些对贩毒带来的滚滚财富甘之如饴的黑手党头目不同,纲吉认为这是“一种罪恶的事业”——这点无法被其他人所理解。
          那些人暗地里蔑视这种观点的同时正着手把纯度高达80%的海洛因成批地从生产基地销往“瘾君子”泛滥的美国,意大利的馅饼店成了这些黑手的幕布。馅饼也成了名副其实的“陷阱”。
          当人类强大到一定程度,他就不会管脚下每一只的蚂蚁的死活,正如上帝普度众生却不会关切到每一个穷人一样。
          黑手党已然形成了一种“金字塔”式的严密结构,为这个组织赚取钱财和提供战力的乡村野夫、杀人喽啰的角色是最下面的“塔基”,然后依次向上是各个地区的家族头目,帮派头目等。这样一直往上便是“塔尖”,也就是黑手党的“教父”。处于中、上层的黑手党头目,特别是上层的,根本不与下层的黑手党见面,更不要说参加具体的行动。
          泽田纲吉经常对言称自己的刽子手,但说出去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他是彭格列的首领,更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他和守护者以及上层头目们被当做举止文雅、谈吐大方而又一掷千金的绅士。
          尽管可笑,但毋庸置疑的是,只有他们几乎全部是清白的,泽田纲吉的案底更是干净得能看到倒影。
          与有钱了但是90%会进监【】狱的下层黑手党分子不同,泽田纲吉的“职业”和“家产”无可非议,他不会受到警【】方的怀疑。
          因此,言完全不用担心这几天内会有人对这位“有钱人”到迈阿密去接接地气这个假象有任何的怀疑——就算有有心人去查,航空公司也能够出示可信的登记证明,个中原因不言而喻。
          纲吉“消失”之后的确出现了一件麻烦事。
          言用来挡住他发呆的脸的报告来自一个名为露西亚诺的年轻人,他热衷于毒品交易,年仅18岁已经成为一名中层头目。他现于法国的马赛——那是世界上海洛因生产最成功的地方。
          报告上说,他扛着彭格列的名号轰轰烈烈地准备在那里扎根,但遭到了那里的一个土著犯罪组织“科西嘉联盟”的干扰——马赛的毒品一直被这个组织所垄断。露西亚诺说因双方的不合,实验室被捣毁,货船被炸沉,科学家被绑架或枪杀这类事屡见不鲜,现有发展到大规模的武器对抗甚至巷战的趋势。鉴于此,这位年轻的头目风风火火地向他的顶头上司求助。
          这更像一场胡闹。言不清楚刚机会如何做,会纵容还是压制,然而于他来说——这个带着一个5岁小屁孩的大男人选择将白纸唰地丢到一边。
          “纲吉,嘿!来这。”
          被叫到名字的同学明显对刚才三维影像出现又消失的那块墙面起了兴趣。言在试着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停止他的用身体各个部位对那堵承重墙的骚扰行为。
          “你想吃烤饼吗?”言看着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道。同时他对着传达机大声说:“帮我送一份烤饼过来,埃丽蒂,谢谢——嗯,怎么样,想吃吗?”最后那句是对纲吉说的。
          小朋友愣愣地盯着那个果断而偏见的人——他一定无法想象将来的自己可以和这个男人面对面的互相讽刺。他现在只觉得这句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想。”在[如果说不想就什么都没得吃]的感觉的压迫下他只能这么说。


          5楼2013-04-20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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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就算再亲密的小两口都会有不和谐,言和他的男孩纲吉之间就常有分歧——比如言从来不喜欢那人挑的车。
            大众的Golf Cabriolet是Golf家族里温柔细腻的长女,它的腰身线条被言比作“动感得有如泽田纲吉”。它传承了家族的前脸,但A柱倾斜角度过大使得言把纲吉压在上面时总是不舒服。纲吉喜欢把它当做硬顶轿车来开,而且选了最踏实的银灰色,纲吉对这个“漂亮女孩”为他所加的稳重、大器的形象分很满意。
            言不大喜欢德国车,大部分车子笨重,不求速度,而且他强烈要求的酒红色被不留情的驳回——这让他相当不爽。他现在正开着这辆被打开了顶蓬的敞篷车在公路上驰骋,旁边坐着纲吉——看来这小鬼似乎对车速十分满意。要知道现在的车速可是快达......40码。
            夏天开着敞篷车在公路上龟爬和穿比基尼一样,都是一种人生态度。
            “注意你的头和手!纲吉!”言一只手抓着方向盘说道,可惜风有点大,纲吉大概听不清也没空去听他在讲什么。这个好奇宝宝第一次坐敞篷车,他把脸藏在挡风玻璃后面,用手抚摸A柱上的真皮护垫。他像个新生儿一样打量车外,这个车速对他而言已经有“风儿轻轻吹你我慢慢飞”的快感了,周围快速移动的景物让他兴奋。
            言叹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回驾驶上。
            事实上,只有在纲吉以玩命工作换来的闲暇时间里,他们出游才会开这辆车。他喜欢纲吉穿在衬衫外的深V毛线背心,和大自然融在一起的纲吉有时让言不舍得去碰他。
            他现在正从他们居住的别墅区往外驶去。言无非是心血来潮,可以想象巴吉尔接到他的“我要出去走走,把工作先放一放”的电话时的表情。但愿回去后除了成堆的文件之外,不要被里包恩再免费附赠几个爆栗,他想。
            这条公路鲜有人走动,连车都没几辆,颇有情调的连续的小拐弯和路边的野花让它看起来寂寞而美丽——因为寂寞所以美丽。
            言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喜欢群聚的脾性越来越像某个人。


            7楼2013-04-2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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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累积的><...
              绝壁不是量产啊..
              轻喷谢谢...


              10楼2013-04-2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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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今天早晨7时30分,罗马广播电台突然播出了一条“爆炸新闻”,那不勒斯地区也就是言的现居地的天主教民主党的著名镇政府委员,奇罗·奇里洛一案。
                桌子上正摆着调来的资料,这沓纸几个小时后将被烧成一堆灰。不仅它,几乎所有的文件都只有不超过24个小时的寿命——所有的证据都需要被销毁。而旁边调到了护眼模式的笔记本电脑里只保存了一些很正规的不易受人怀疑的交易报告和地产行情表,毕竟里面的东西太容易丢失或者被盗。
                奇里洛是在“希腊塔”镇上的家中被绑架的,这则新闻一播出,令朝野震惊,尤其是那些天民党内的政界要人,更是惴惴不安,大有灾难临头之状。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为什么一个镇政府委员被绑架竟令这些大人物如此震惊。
                奇里洛虽是一位地方政府委员,但却是一位手眼通天之人。此人是天民党内派系的核心人物,是帮派的灵魂,在他手中掌握着许多重要机密。
                几十年来天民党的政客们滥用职权,敲诈勒索和进行欺骗活动及危害国家的种种伎俩都在他心中藏着。那个电台的形容拘于表面,当然,更深入的东西他们是不会知道也不可能报道的。这个奇里洛还掌握着政府部门的许多高级官员在承包工程、审批营业许可证和意大利南方开发基金谈判的内幕以及信贷方面的丑闻。
                他被绑架这件事虽然使政界沸腾,但这些家伙又不敢闹太大,因为绑架者是谁他们还不清楚。如果对方得知奇里洛是只大黑手,抓住这些内幕和丑闻甚至泄露出去,那么,将会对天民党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甚至会动摇整个政府的根基。那时,不知又要有多少显要人物被押上审判台。


                20楼2013-04-2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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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ogne27 @猫魔智子 @cologne27 @great小漫
                  不知道是否需要艾特所以都圈了望原谅><


                  22楼2013-04-2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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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屋子的后面是一条铁轨,铁轨和这儿又隔了一片小树林,用于隔音。但站在书房的窗前依然可以看到那条伤疤一样的轨道,不时有列车轰鸣而过。
                    但今天不同——似乎已经好几天了,那个长长的影子的消失让言有些不适应。他起初以为政府顾及这边的居民,封了这条铁路。后来才知道,这又和奇里洛有关。
                    几乎是在新闻广播的同时,当局就出动了大批军警,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在那不勒斯的重要路口设立了十多个岗哨。也就是说,这段铁路往前几公里的公路交汇处定有哨兵把守,近期内不会有老式列车经过这儿了。那条风情万种的铁轨会变得更荒凉。
                    言过去喜欢时不时眺望那些不载人的“况且况且”经过的庞然大物,一心二用。上面的这一举动让他很别扭,像是始终向着南边生长的藤曼突然被扭了一道一样。
                    言的生活习惯被影响了。但如果说这点就让他涉入这件事就太牵强了——除非他是一个强迫症患者。
                    >>>>>>>
                    当局封锁了陆地上的所有路口和那不勒斯湾的港口,搜捕绑架者。
                    所有来往车辆都必须被检查,港口的任何船都不被允许出港。与此同时,从罗马军用机场起飞的15架军用飞机飞临那不勒斯地区上空,监视和搜索维苏威山麓和周围的城镇、村庄。
                    奇里洛依然踪迹杳然。
                    时任天民党政治书记下令,意大利警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在三天内将其找到并营救。
                    目空一切的人。
                    言收到这个消息时这样想。他就该捧着一杯Mokambo等当局的人来求他。没有黑手党的介入,就算期限为3个月他们也没辙。
                    然而,这三天内,抓获得最多的却是彭格列的人,在许多关卡上他们纷纷落网,不少走私物品被查获,车辆被扣押。虽然警方对这一切不感兴趣——他们只迫切地希望找到奇里洛,但因这个人而设的遍地密布的关卡、岗哨,对黑手党的行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也成了他们的障碍。
                    言当然清楚,只要奇里洛没有获救,这些关卡和岗哨就永远不会撤。如果长期这样下去,彭格列就会蒙受巨大的损失。
                    他不得不插手了。也许这就是里包恩的目的,他想。


                    26楼2013-04-29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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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拉完线就滚><
                      @U_ei
                      @仙谷幽梦
                      @cologne27
                      嘤嘤蹭脱皮了轻点


                      30楼2013-04-29 13:39
                      收起回复

                        在所有黑手党内人士都议论纷纷,如同一车子被搅动的沙丁鱼一样的时候,一件戏剧性的事发生了。
                        某天一件快递送到泽田纲吉的宅子里,纲吉正好闲下来,他亲自去接收。
                        那是三个20*20的纸盒子,比想象中的重些,还不停地往外渗着暗红色的黏稠液体——看起来很新鲜。纲吉一下就清楚了这里面不会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东西,面对邮递员的置疑和提防,纲吉赔着笑脸说这是亲戚寄来的特制酱汁,因为一路上的颠簸包装一定散了。
                        对方听了之后还面露歉意地反省自己的失职。
                        “难道是小孩的恶作剧吗?”纲吉盯着那三个盒子想,里面很有可能是动物的尸体。
                        言在楼上洗澡,考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先打开看看。但是仅打开了一个,里面的东西让他内脏翻滚,看了一眼就像炮烙似的合上。
                        “怎么了?”
                        裸着上半身的言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纲吉面色异常,接着注意到那三个盒子。
                        “那里面是什么?”他问。
                        纲吉本想回答什么,但喉咙突然从下而上地被异物填满,接着他冲到屋外呕吐起来。
                        “......”
                        这个行为让言很伤自尊,就算再怎么反感他晚上的胡来,也不至于看上一眼就吐了吧。
                        还是说那几个盒子里面有东西?
                        言期待着“最好不要是因为恶心我的脸”,好奇地走过去。他伸手之前发现上面有许多疑似血迹的东西,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
                        纲吉回来的时候那三个盒子已经全部打开了,都是一样的东西。人的脑袋。
                        他连忙捂住眼睛,言见状也直起身板挡住他的视线。
                        “那些是什么!”纲吉有些愤怒了。
                        “和你之前亲自动手处决了一个叛徒有关——又是雷纳托那档子事。”言走过去搂住纲吉,动作很轻,他像在安慰一只受了惊的小兽。“那三个......呃......是马里奥·索西的家属。纸条上写的。”
                        “还有纸条?”
                        “对,在其中一个盒子里。要我念念么?”
                        “......”纲吉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他本来想揪住言的衣服,却发现眼前的人上半身根本什么都没穿,他只好拉住言脖子上的毛巾。
                        “致亲爱的彭格列十代首领:这三件物品来自于叛徒马里奥·索西的兄弟,姐妹,还有父母。我很敬佩您亲手枪决这个孽障的举动,既然叛徒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言停顿了一下,抓住纲吉的手,借他手里的毛巾擦了擦头发,避免上面的水滴在纲吉身上。
                        “......”
                        “那么,与叛徒同罪的人——他的亲信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再活着的理由,”他又继续说道,像背书一样不掺进任何感情色彩,“您说是吗?鉴于此,我帮十世处理了这些人,不劳您再动手。至于这个,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男人全程都注视着纲吉,生怕他的表情突然骤变。“阿尔贝托·弗朗切斯基尼,企。”
                        纲吉听完后皱着眉头,没有打算开口说话的意思,任由那人把自己的手摆来摆去擦他头发上的水。
                        “你们两个!能节制一点吗?”楼上的女声让两人如梦初醒。他们忘了埃丽蒂也在。“一大早就在发情?”
                        “埃......埃丽蒂!”言转过头,看着楼梯上那个插着腰的人,她的裙子在摇摆,再短一些腿间的绝对领域就会被楼下的人一览无遗。“不要下来!我们......我们有点事要处理!”
                        对方被他难得认真的表情唬住了,嘟囔了一句:“那你们快点,下面还要打扫呢......那个红红的东西是什么?”显然她也注意到了装着一部分人体的盒子。
                        “没什么!”言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快点上去吧!”
                        看到自家BOSS突然紧张起来,埃丽蒂也不好多问什么,上楼去了。
                        说是要处理事情,但在埃丽蒂退场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纲吉是真的不想说话,另一个人于是也缄了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像两座雕塑一样,在绝好的阳光里干站着浪费光阴——但是真正的雕塑是不需要担心光阴被浪费的。
                        那三个噩梦被晾在一边,沐浴露的清香逐渐和浓稠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在一起,在他们都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纲吉终于有了动作——他干呕了几下,随即拉着男人走出了屋子。
                        “......喂我还没穿衣服!”


                        45楼2013-05-01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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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份“礼物”是雷纳托下的战书——虽然谁也没有明说,包括阿尔贝托。
                          他自认为已经强大到足够与彭格列抗衡的地步,于是摊牌。
                          因为他干的好事,彭格列十代目被这份“礼物”吓得快哭了,纲吉像个女人一样小心地收起自己惊慌的心跳的面如土色的样子相信阿尔贝托一定乐于看见。他成功了——站在恶作剧的角度上讲。
                          但他犯了很愚蠢的错误,失败的最终将是他
                          阿尔贝托这个人沉不住气,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所有的才智葬身滑铁卢。泽田纲吉本来想用他,但最后放弃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
                          他窥到的只是这个一手遮天的家族的冰山一角,猴子对着公牛挑衅无疑是为自己寻死路。他除了落得千万黑手党人的嘲笑之外再不会得到什么——我相信他不会乐意被安上一个“勇气可嘉”的代名词。
                          说是其中一个原因,就必然有其他原因。
                          纲吉不用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时已经觉察到他的异心,没有人敢把意图不轨的人放在身边,纲吉只希望他见好就收——当然最后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因此,阿尔贝托的战书下的晚了。在此之前,泽田纲吉早就忍无可忍地撕毁了那份结盟书。
                          处在主动方的是彭格列,而不是小阿尔贝托同学。
                          彭格列在那之后进行了一次大清洗,犹如换了一次血。所有查出来的叛徒都酌情判处了,这次阿尔贝特这只猴子算是挠到了公牛的穴位,力气没有多大但是却让彭格列因此遭受了很多罪,泽田纲吉也被整的身心俱疲。
                          硝烟持续了一整个花季。
                          言的求婚早就被他忘在脑后,说来那个男人也不能推脱他分散纲吉注意力的责任,他最后落得个徒劳无益的下场。
                          但他也不会期望能再来一次了,因为纲吉不可能嫁给他。
                          黑手党的教父的私人感情,除了政治婚姻以外,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是只有疯子才能做出的事——除非他并不爱那个人。
                          说成家能给言一个有恃无恐的“名分”的话是不可靠的,泽田纲吉是个连明天的太阳都不能确定见得到的人,结婚于他而言是件浪漫却不现实的事。
                          他们只有梦中的婚礼,他们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在荒芜的大地上被爱情洗脑然后很轻易地种出花朵,然后结果。


                          46楼2013-05-01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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