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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群雄国史-历史】群员答疑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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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钰以胡刻通监为底本,曾校勘过宋刊本通监九种,章钰简称为十一行本,甲、乙十五行本、十四行本,甲、乙十六行本,甲、乙十一行本,传校北宋本。参校过明刊本通监一种,即孔天胤本,章钰简称为孔本。


IP属地:浙江94楼2017-03-06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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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游县,中国古县名,在今四川省乐山市境。
    北周置峨眉县、平羌郡。隋朝开皇初年,废平羌郡。开皇九年(589年),改县为青衣县。隋灭南陈之日,龙见水,随军而进,开皇十年(590年),改县名为龙游县。


    IP属地:浙江95楼2017-03-07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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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太傅、鲁国公范质寝疾,上数幸其第临视,恐益为劳,乃令内夫人问讯。质家迎奉器皿不具,内夫人奏之,上即命翰林司赐以果默、酒器,复幸其第,谓曰:“卿为宰相,何自苦如此?”质对曰:“臣曩在中书,门无私谒,所与饮酌,皆贫贱时亲戚,安用器皿!因循不置,非力不及也。”


      IP属地:浙江96楼2017-03-13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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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武威颜俊、张掖和鸾、酒泉黄华、西平麹演等并举郡反,自号将军,更相攻击。俊遣使送母及子诣太祖为质,求助。太祖问既,既曰:"俊等外假国威,内生傲悖,计定势足,后即反耳。今方事定蜀,且宜两存而斗之,犹卞庄子之刺虎,坐收其毙也。"太祖曰:"善。"岁馀,鸾遂杀俊,武威王祕又杀鸾。是时不置凉州,自三辅拒西域,皆属雍州。文帝即王位,初置凉州,以安定太守邹岐为刺史。


        IP属地:浙江97楼2017-03-13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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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本人的继承法理论体系推一下德川家
          家康1603-1616
          忠直1616-1650【依据:嫡长子死了,无子,无嫡立长,当及庶长子之子】【然而这位算松平家了】【但是,为嘛维基百科说秀忠是嫡出?】
          光长1650-1707
          纲国1707-1735
          安藤近伦1735-?【孙】1742年辞松平家长,姑且认为这年死了吧。【忠直绝】
          本多副绍1742-1780【关系:忠昌-昌胜-纲昌-长教-副绍,故系近伦堂弟】
          本多副久1780-1810?【孙】
          本多副昌1810-1864【忠昌绝】
          庆伦1864-1871【直政-近荣-近时-近朝-长孝-康哉-齐孝-庆伦。远房堂弟】
          直哉1871-1897【侄】
          直敬1897-?
          直一?-?
          日语维基百科都缺失了我还玩个蛋啊。


          IP属地:浙江98楼2017-03-15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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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上御文华殿讲读。上从容与辅臣语及建文皇帝事,因问曰:闻建文当时逃免,果否?辅臣张居正对言:国史不载此事。但先朝故老相传,言建文当靖难师入城,即削发披缁,从间道走出。后云游四方,人无知者。至正统间,忽于云南邮璧上题诗一首,有流落江湖数十秋之句。有一御史觉其有异,召而问之,老僧坐地不跪,曰:吾欲归骨故国。乃验知为建文也。御史以闻,遂驿召来京入宫,验之良是。是时,年已七八十矣。后莫知其所终。上因命居正诵其诗之全章,慨然兴叹,又命书写进览。居正退而录其诗以进,因奏:此亡国之事,失位之辞,但可为戒,不足观也。臣谨录圣祖皇陵碑及御制文集进览,以见创业之艰难,圣谟之弘远。伏望皇上览而仰法焉。次日,上于文华殿又谕:先生,皇陵碑朕览之数遍,不胜感痛。居正因奏言:自古圣人受艰辛苦楚未有如我圣祖者也,当此流离转徙,至无以糊口。仁祖及淳皇后去世,皆不能具棺敛藁葬而已。盖天将命我圣祖拯溺亨屯,故先使备尝艰苦,正孟子所谓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者也。故我圣祖自淮右起义师,即以伐暴救民为心。既登大宝,衣浣濯之衣,所得元人水晶宫漏,立命碎之。有以陈友谅所用镂金床进者,即投于火。孝慈皇后亲为将士补缝衣鞋,在位三十余年,克勤克俭,犹如一日。及将先逝之年,犹下令劝课农桑。各处里老粮长至京者,皆召见赐食,问以民间疾苦。臣窃以为我圣祖以天之心为心,故能创造洪业,传之皇上,在皇上今以圣祖之心为心,乃能永保洪业,传之无疆。上曰:朕不敢不勉行法祖,尚赖先生辅导。


            IP属地:浙江99楼2017-03-2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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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3-27
              Governador do Brasil 16:28:07
              黄子澄求援日本的记载还记得吗
              16:42:24
              只说海外
              16:42:32
              并没有明说日本
              Governador do Brasil 16:42:41
              靠。。。。明史也说了航海的
              16:42:47
              乞兵海外
              16:43:07
              但是海外也只有日本
              16:43:15
              总不可能是琉球吧
              Governador do Brasil 16:43:38

              Governador do Brasil 16:43:42
              虽然日本刚南北朝?
              16:45:55
              日本战乱才好招兵嘛
              16:46:08
              失势的武士一抓一大把
              Governador do Brasil 16:46:48

              16:48:19
              当时东亚的环境,海外除了日本还有哪个国家有值得他乞兵?
              16:48:45
              琉球还是苏禄?还是满剌加渤尼?
              16:48:59
              朝鲜?
              16:49:06
              朝鲜不属于海外
              Governador do Brasil 20:19:29

              Governador do Brasil 20:23:04
              原来如此


              IP属地:浙江100楼2017-03-27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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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亥,命梁王瞻垍械承奉孔勤送京。勤狠傲,屡侮慢王,至出詈语,又尝踢王所坐胡床仆地,迫逐王入卧内,王不能堪,欲拔刀(《抱本》“刀”作“劎”)自杀,左右救止之。事闻,上大怒,遣人执勤罪之。王奏乞宥其愚戆,上谕行在兵部臣曰:“梁王,朕亲弟,为下人侮辱,理应罪之,而王反为救解,此必同类小人迫胁王为此奏。”遂遣敕戒王勿听群小之言,朝廷自有处置。


                IP属地:浙江101楼2017-04-10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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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江节度使刘士政闻马殷悉平岭北,大惧,遣副使陈可璠屯全义岭以备之。殷遣使修好于士政,可璠拒之。殷遣其将秦彦晖、李琼等将兵七千击士政。湖南军至全义,士政又遣指挥使王建武屯秦城。可璠掠县民耕牛以犒军,县民怨之,请为湖南乡异,曰:「此西南有小径,距秦城才五十里,仅通单骑。」彦晖遣李琼将骑六十、步兵三百袭秦城,中宵,逾垣而入,擒王建武,比明,复还,纟斥之以练,造可璠壁下示之,可璠犹未之信。斩其首,投壁中,桂人震恐。
                  之前以为是后梁的事,记错了。


                  IP属地:浙江102楼2017-04-12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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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定初,士逊言禁兵久戍边,其家在京师,有不能自存者。帝命内侍条指挥使以下为差等,出内藏缗钱十万赐之。士逊又请遣使安抚陕西,帝命遣知制诰韩琦以行。于是诏枢密院,自今边事,并与士逊等参议。及简辇官为禁军,辇官携妻子遮宰相、枢密院喧诉,士逊方朝,马惊堕地。时朝廷多事,士逊亡所建明,谏官韩琦论曰:"政事府岂养病之地邪。"士逊不自安,累上章请老,乃拜太傅,封邓国公致仕。诏朔望朝见及大朝会,缀中书门下班,与一子五品服。士逊辞朝朔望。间遣中使劳问,御书飞白"千岁"字赐之,士逊因建千岁堂。尝请买城南官园,帝以赐士逊。宰相得谢,盖自士逊始。就第凡十年,卒,年八十六。帝临奠,赠太师、中书令,谥文懿,御篆其墓碑曰"旧德之碑"。
                    从宋史张士逊传看不出他就是这个“执政”:
                    始,延州民诣阙告急,帝召问,具得诸将败亡状。执政恶之,命边郡禁民擅赴阙者。富弼言:“此非陛下意,宰相恶上知四方有败耳。民有疾,不得诉之朝,则北走契丹、西走元昊矣。”


                    IP属地:浙江103楼2017-04-15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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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汉献帝并没有授予董承、刘备等人以衣带诏。在几个当事人中,虽然没法从汉献帝、曹操及董承那儿得到证实,却可以从刘备那里得到证实。
                        如果汉献帝真的授予董承、刘备等以衣带诏的话,那么,刘备日后讨曹,便属奉辞伐罪,刘备势必会奉为旗帜。曹操征荆州时,刘琮举州投降,以刘表所受汉节为信物,遣使迎曹,曹营诸将都怀疑是诈降。娄圭说:“天下扰扰,各贪王命以自重,今以节来,是必至诚。” (《通鉴》卷六十五 汉纪五十七 献帝建安十三年)汉节尚且可以作为王命的信物,如果刘备和董承等人真的获得过汉献帝密诏的话,那么,刘备的讨曹,便等于是得到过汉献帝的授权,这是真正的“奉辞伐罪”,足可与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相对抗。可是,无论是在荆州联孙抗曹,还是后来谋称汉中王时,刘备都未曾提及有衣带诏的事。最为确凿的证据,便是刘备称汉中王时的两份文书。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刘备争得汉中后,谋称汉中王。马超、许靖、诸葛亮、法正等一百二十人联名上表汉献帝,依东汉初河西五郡推窦融为元帅的故事,推刘备为汉中王。表文中提到刘备与董承密谋讨曹操的事。可是,表中虽然说刘备“受朝爵秩,念在输力,以殉国难”,却也只是说,“睹其机兆,赫然愤发,与车骑将军董承同谋诛操,将安国家,克宁旧都。会承机事不密,令操游魂得遂长恶,残泯海内”。刘备自己在上汉献帝表中,也只说到,“臣昔与车骑将军董承图谋讨操,机事不密,承见陷害,臣播越失据,忠义不果”。(《蜀书》 先主传)这两份表文本是要表明,即使没有来自汉帝的封授,刘备行权宜之计而称汉中王也是正当的,以便更好地领导讨曹灭贼的事业。如果汉献帝真的授予过刘备等人以衣带诏,则表文中不可能不提及,以作为“奉辞伐罪”的确凿依据。
                        至于范晔的叙述,则属典型的春秋笔法,以表达他本人的政治观念。这种笔法,在献帝本纪中随处可见。譬如曹操进封魏公、魏王,从程序上讲,均有汉献帝明确的策命封拜,而范晔则书为“曹操自立为魏公”,“曹操自进号魏王”。其他如“曹操自领司隶校尉”、“曹操自为司空”、“袁绍自为大将军”,皆此类也。范晔的这种笔法,就像孔子以春秋笔法贬低“礼乐征伐自诸侯出”的政治乱象,范晔意在贬损曹操那样的武人,挟持天子,图谋篡盗。作为文献依据,范晔的叙述没有刘备称汉中王时的那两份文书的价值大。东晋的袁宏著《后汉纪》,比范晔的《后汉书》要早,只字未提衣带诏之事。
                        五年春正月壬午,车骑将军董承、偏将军王服谋杀曹操,发觉,伏诛。初,承与刘备同谋,未发而备出。(《后汉纪》卷二十九 袁宏 中华书局2002年6月第1版)
                        所谓“董承辞受帝衣带中密诏”,应该是董承自己主谋,而非出自汉献帝的密旨。在许昌,董承可能联络过刘备,刘备看来也参与了其事。在刘备称汉中王时的那两份表文中,刘备则从参与者之一,变成了主要参与者。但即令如此,他也没有说汉献帝曾授予他们衣带中密诏。因此,可以肯定地说,那份传言中的衣带诏根本不存在。
                        对于刘备来说,重要的是,参与董承密谋诛曹操一事,让他找到了后半生奋斗的政治主题,虽然这一主题变得鲜明而清晰还是日后的事。
                      ——饶胜文


                      IP属地:浙江104楼2017-04-24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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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有司请蚤建太子,所以尊宗庙也。诏曰:“朕既不德,上帝神明未歆飨也,天下人民未有惬志。今纵不能博求天下贤圣有德之人而嬗天下焉,而曰豫建太子,是重吾不德也。谓天下何?其安之。”有司曰:“豫建太子,所以重宗庙、社稷,不忘天下也。”上曰:“楚王,季父也,春秋高,阅天下之义理多矣,明于国家之体。吴王于朕,兄也;淮南王,弟也:皆秉德以陪朕,岂为不豫哉!诸侯王、宗室昆弟有功臣,多贤及有德义者,若举有德以陪朕之不能终,是社稷之灵,天下之福也。今不选举焉,而曰必子,人其以朕为忘贤有德者而专于子,非所以忧天下也。朕甚不取。”有司固请曰:“古者殷、周有国,治安皆且千岁,有天下者莫长焉,用此道也。立嗣必子,所从来远矣。高帝始平天下,建诸侯,为帝者太祖。诸侯王、列侯始受国者亦皆为其国祖。子孙继嗣,世世不绝,天下之大义也。故高帝设之以抚海内。今释宜建而更选于诸侯宗室,非高帝之志也。更议不宜。子启最长,敦厚慈仁,请建以为太子。”上乃许之。因赐天下民当为父后者爵一级。封将军薄昭为轵侯。
                        汉书文帝纪


                        IP属地:浙江105楼2017-04-2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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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狄仁杰有堂兄仁珪、仁权,弟仁贞、仁节、仁恪、仁矩,没有亲哥哥“大老爷”的记载。


                          IP属地:浙江106楼2017-04-25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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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继 袁术 刘备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17-05-19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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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三省言:取到朝奉郎、国子监丞苏鬙状,内语言不同。诏差安惇同大理寺右治狱长官根治,诣实奏闻。,颂子也。先是,同知枢密院林希面奏,“苏鬙尝国臣,言见中丞邢恕,云待教臣过三省”等语。既而又具札子言:“恕谓鬙,欲令希国三省。蔡京于三省有嫌,唯西枢可处。鬙谓恕中丞眷遇方隆,他人必未可先。恕曰:“恕与京熟,当且先之。恕于此迟速无所较。”上曰:“此语可怪。”章惇曰:“当召鬙至都堂问状。”上令便召希再对,又言:“臣不敢不以恕语闻者,恐人疑臣有欲三省之意。臣与恕本无他,只缘臣为中书舍人,曾撰吕公著贬词,深斥真恶。恕本公著门客,素出其门,希纯兄弟责望恕以报恩,恕无可为者,故自在言路,力欲攻臣,为吕氏报怨尔。”上默然。希又曰:“恕日夜声言欲排斥臣,昨李郩公然对人言,曾见谏官有文字攻臣。更倡此语,欲相倾摇。”曾布言曰:“郩之诞妄可罪无疑。岂有安惇欲击执政,肯于殿庐中以文字先示郩?臣亦闻人言,恕云不击希,只令希自图去就。”上曰:“此等语非所问,但如鬙所言,则非恕所当预尔。”布又曰:“蔡京与章惇相失,亦首因此。京有兄弟并进之典,而惇昌言于人云:‘自三代以来,无此故事。’故京深怨之。”上曰:“朝廷欲用蔡京,则章惇亦管不得。进退执政,岂得由人!”布曰:“非独进退执政非大臣所可自任,至于侍卫近臣,亦当自人主进退,岂大臣所得专!若议论人物及论说事理,亦恐无不可。”上曰:“论人物即不妨。”布曰:“若论议人物,则疏远小臣言之亦无罪。然章惇所说义理则然,惇但口快,不当于人前昌言尔。以臣度之,惇未必敢于陛下前及此。但京疑其沮已,故怨之深。邢恕亦尝语人云:‘人以恕为附二蔡,恕实不附他,但涉世牢笼,人情所不免尔。’恕榻前之语,乃是公论,意谓于陛下前所陈至公也。然外人但见恕与蔡京及蹇序辰辈甚密,故不能无疑。恕大抵多言多用数,人人欲得其欢心,凡聚会处,必人人挽之,与之附耳私语,然人亦罕以为信也。”上曰:“章惇言,人谓之‘邢训’,云好教训人。”布曰:“自元丰时已有此名,只如须欲调和不同之人,人各有所守,何可调一也?恕元祐初行之已无效,然为之不已。”上曰:“每来此论事,重叠反复,未尝不移数刻,所言者只是居常所论。但每事须更从头说一遍,极可厌。”布曰:“外间亦常疑其奏对太久。”上曰:“甚久!”希曰:“须半时辰以上。”惇寻召鬙至都堂问状。是日,惇以鬙所供状进呈,与希口奏颇异。又言:“恕云:‘进退执政,当出人主,虽宰相不得与。’”惇因言:“初问鬙时不及此,既供状乃及此。”上曰:“鬙所陈却如此不同?”希复自辨,上曰:“推治即见虚实。”故有是诏。而恕亦以是日对延和殿,奏疏劾希:“纤巧倾险,天下共知。顷事先帝,遣使高丽,临事辞难,尝坐谴责。其後止缘王珪主张,再历文馆。先帝前後累有德音,谓为奸邪,播在群听,在先朝止于礼部郎官而已。宣仁圣烈皇后垂帘,王珪既死,韩缜首在相位,希与弟旦遂附韩缜。擢希为左司郎中、起居舍人,旦为工部考功郎官。已而梁焘恣横,兄弟阴相附会,期年之闲,焘凡再荐旦、希以自代,皆有显据可以考质。及至李清臣当国,初除宝文阁直学士、知成都府。章惇既至,未行,复留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坐阶柄任。考希本末,凡所党附皆阴邪之臣,其迹甚明,惟稍见抑于先帝之时与元祐二三年闲,其余无所不利,则其纤巧可见。加之引用亲党,内外姻戚遍列朝路,鲜有遗者。其意乃欲遂擅朝廷以为私计,中外有识,无不知其为真小人。而善谀用事大臣,事之如奴,所欲靡不如意,其势炎炎,不可容长,臣恐终不利于国家。伏望圣慈出自独断,即赐黜罢。”上面谕恕曰:“得非以希奏卿与苏鬙言,待教希过三省及蔡京为西枢等语乎?”恕谢不知。上又以鬙所供状谕之,恕言:“偶与鬙谈命夤缘及此,非有他也。”上曰:“如此乃闲话耳,已差官根治。”恕退,又入札子言:“臣早来已曾面奏〖一二〗,臣乃陛下所擢,以为御史中丞,寄之耳目。而林希乃宰相章惇所荐,阶缘以至执政〖一三〗,倚为腹心。希与苏鬙系正亲家,鬙之兄诒乃希之亲婿,鬙又因希荐于章惇,用为国子监丞。希方引鬙,闲时与臣两人相对,旁无证佐,又无文字,照据口语,欲以诬臣有意移易大臣。移易大臣乃出陛下独断,虽宰臣所不敢与,必待询访而後敢言,岂臣力能及!有理甚明。然恐希与鬙相结,欲以此诬臣,既已付之吏议,而章惇身为上相,与林希为党,群臣畏之如虎,窃恐所差官观望,或凭无证不实之辞,抑臣依从,其为利害不细。今臣为陛下耳目,希为章惇腹心,天下无不知者。臣不为希所诬,臣留而希去,则权归人主;希能诬臣,希留而臣去,则权归宰相。安危祸福之机,在此一举,欲望陛下深察近臣中非章惇等党者,令考实其事。臣与鬙言,各无证佐文据,所可凭者,有理与无理尔。臣将来若蒙取问,逐次应报讫,须具实封奏知,欲望圣慈详酌。若臣言无理,不逃圣鉴,臣却甘俟诛贬;若臣言有理,惟望睿慈主张,则臣庶免为文吏之所锻炼,用事大臣之所倾挤。此事乃直上系国体,非止臣蕞尔一身而已,伏望明主留神幸察!”恕寻又奏疏曰:“臣已弹击林希,窃恐大臣阴为朋党,欲望圣聪以希有诬臣之言,欲不行臣所奏章疏。缘臣欲击林希,非止今日,其所论希罪恶,并曾先事奏闻,非谓林希见诬,方行弹治。兼臣十九日已前并不知希尝有诬罔也。原希敢结亲党以无证缪悠之常谈,厚诬天子耳目之官,欲以塞臣之言,使不得发,此希之奸谋本情也。大臣党希者,从而欲实其事,则其助之之意已可见矣。今欲遂如其请,收臣章疏不行,即是林希之奸谋果伸,大臣党助之意果行,而天子之耳目废,朝廷之纪纲坏矣!况臣论希罪恶,与今来希所诬臣之语,并不相干。窃计其余台谏官亦有章疏击希,其言自合先次施行,然後别治口语,两不相妨。伏望陛下特奋威断,早赐指挥。”贴黄:“臣恐大臣或以台谏为有党,欲废其言,如此是大臣为党也。令两下皆可相指以为党,即乞圣意察其孰是孰非,熟邪孰正,孰公孰私。真理是,其迹正,而其心归于向公者,即不党;其理非,其迹邪,而其心归于营私者,乃为党。以此观之,不知台谏为党邪?大臣为党邪?心不逃圣鉴矣!”[余见四月十四日壬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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