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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许你一个天亮(现代,微虐,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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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赖赖,参见。
以前开过一个佐鸣的坑,结果应为一场考试,隔了时间太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我是存稿就会死星人。
这是一个新坑,自己也不确定是长篇,还是短篇,先这么写起来吧。


1楼2013-07-08 15:41回复
    哦哦哦哦哦哦哦 嘛快写吧!!!!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7-08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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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的过程总是千篇一律。
      把心情重组,把光明掩埋。
      我总是会想起那个只有光的天亮。
      你以“光”的名字。
      湮没嘈杂的阴影。
      叫我如何追的上。

      在你离开的前一天下午我没有睡觉,在你离开的后一天晚上也没有。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我睡着了,梦见了你。
      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还没有醒。
      佐助,你知道吗?我总是在想,纵然人生有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忘记了过往之后,你还会许我一个天亮吗?
      正文

      据说小的时候我过分活泼得接近无厘头,我羡慕过那些过分拥有的人。而我努力想成为那样的人。我的同事春野曾怀念地敲着我的脑袋,对她的一众姐妹说,这家伙小时候一秒钟也停不下来。的确,在孤儿院的日子里,我所懂得的只是不停地引起他人注意,玩闹,然后放声大笑。
      现在,现在好像就慢慢没那么多精力了,像是把一生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把一生要有的快乐都消耗完了。不过,或许是习惯作怪吧,漩涡鸣人式的没头脑,比那段岁月还要深刻地镌刻在我的骨髓中。
      偶尔,会极力地想找回自己,热情地对人,别人也热情地对我。但是,为什么我再也没办法快乐起来?
      而时光依然在继续,所以.......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这里是北京时间23时,大家晚上好,今天,鸣人依旧会陪伴着大家,听着时钟安静地敲完12下。”
      再俗套不过的开场白,不过我知道,对于一个城市人来说,褪去一天光鲜的外表,还是需要这么一段话,才能有勇气走进黑夜的最深处,展示自己的伤口。
      在我刚刚发愣的一会儿,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我微笑了一下,接起这个电话。
      “你好,鸣人。”对方是一个很深沉的声音。
      “你好。”
      接下来就是大段大段的空白了,正当接线员想把这个电话切掉时。我缓缓地开口:“亲爱的朋友,我可以听你说说话吗?”
      对方便开始大段大段地倾诉:“我是一个作家,怎么说呢,写一些不入流的东西,过着平凡的日子,本来我也很满足了,但是,自从有了一个徒弟之后,我就感到渐渐地某种责任感,我必须为我捡来的孩子负责,他很乖,也很聪明,一度我也以他而骄傲,可是在他上完大学之后,他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信上说什么要逃离这个纷乱的时代,至今,嗯,再没回来过。”在他说完话的这一刻,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哽咽声,,而我却在电话这头深深地笑了。
      于是,我用低沉而又清楚的嗓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不要难过,生活在这个时代,本就是一件艰辛的事,也许,他的离开,只是为了更好地领悟生的意义。毕竟,我也是个孤儿。”
      对方显然震惊到了,久久未语。
      “我送你一首歌,接下去你应该好好享受属于你的生活。”
      这样,一个一个的电话打进来,在夜的包围之下,我,悄悄地给他们疗伤,也为我自己疗伤。虽然大多数时候,我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有时候,自己并不是孤独迷茫,而是需要一个人出现去安抚她们被现实搞得乱七八糟的神经。
      时间很快就到了12点,我疲惫地放下一切,眼皮也耷拉着不断垂下,可是神经还在活泼地传达着不眠之意。
      我步行出了电台,外面还是黑沉沉的,裹紧了浅青色的风衣,我跑进了黑夜里。
      我,没有勇气去接受初生的光明。
      那样,我会让我想到凌厉的过往。


      3楼2013-07-08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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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晚上我上完网校再来一更,时间么,差不多9点吧


        4楼2013-07-08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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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人称很难写好啊,楼主加油。另外,开头各种文艺好厉害=-=


          IP属地:江苏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7-08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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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称什么的我不懂啦?! , , ,不过好文哦 ,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7-08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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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于上海灰蒙蒙的冬天,崭新的外滩沐浴在萧索的寒风里,外滩的改造工程还在不眠不休地继续着。12点15分,我路过被脚手架围起来的外滩,透过绿网的破洞,看到里面席地而睡的工人。
              我知道,在明年春天,这些工人就会从外滩彻底消失,他们不断地奔走在一个又一个的废墟,以血肉之躯筑起钢铁长城——用来划分等级的透明砖墙。尽管我知道,划分等级的,并不是这一栋栋的建筑,但是,我也在为这些建筑焚烧粉红色的钞票。
              很久以前,外滩那块写着“上海滩最后梦想”的巨大广告牌,此刻已倒下。而新的广告牌则矗立在一片辉煌中,尽管它背后是毫无生气的漆黑楼盘。
              我停在路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梦想果然不能与现实挂钩的,尽管他们都那么遥远。
              我匆匆地离开这一块寸土寸金的宝地,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面还有几个喝着咖啡的工作狂。一阵凛冽的寒风刮来,似乎夹杂着尘埃,刺痛了双眼。
              曾几何时,这儿是我最喜欢的一乐。在那片未曦的日光中,我遇见了他。
              那时候是2004年,我在一乐吃面,他以上班族的身份出现。和我一样,那时候的他,贫穷,卑微,却有着无比的欲望。他匆匆地吞咽着面条,时不时看看右手的表。而我十分安定地喝着汤,不抬头多看他一眼。
              “老板,给我这里放一点叉烧。”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喊出。
              老板指了指门口的木板,上面叉烧标志旁,清清楚楚地画了一个叉。
              他愣了愣,“啪”钱币的脆响,我侧目瞥了他一眼,正好,他也对视上我。“鸣人”“佐助”两人都有些激动。
              暂时发这么一点点,补课的走起。


              7楼2013-07-09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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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是我的!!!楼主再接再厉!!!!!!!!!!!!!!!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7-09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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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 那哈~我比较喜欢~虐点~黑点~字母点~ ,或者你写的!!!!!!!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7-09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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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0楼2013-07-0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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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性格略原创化了点。佐助暂未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7-09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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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愣,“啪”钱币的脆响,我侧目瞥了他一眼,正好,他也对视上我。“鸣人”“佐助”两人都有些激动。
                        在微微白雾下,佐助的侧脸被勾勒得如同一个完美的面部雕像。雕像嘴边还残留着一点汤汁,这看起来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在年轻的我们看来,这一点也不重要。毕竟,我们还没有学会伪装。
                        后来,在很久很久的后来,甚至到我们俩故事的最后,每次只要我回忆起那个清晨,在面馆里活力翻滚的热气中。我总是感觉能闻到一种气味,一种仿佛具有生命的气味。它不浓烈,很稀薄,脆弱得好像我们年轻的时光。当然,这种物质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现在,它只能睁着惊恐的眼睛,如同腐烂的剩菜那样躺在角落里。
                        它,是属于我们的过去。
                        它,曾经唤醒了我所有的对未来的希望。在时代的洪流中,我们是如此微小的存在,汹涌的浪潮把这么一点儿希望打击地尸骨无存。
                        正如我的一位听众所说,像我们这种人,说的好听点叫奋斗的蚁族,而有两个字就能概括,屌丝。面对生活在最底层的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希望和理想可言。
                        当时,我的回答是,莎士比亚说,时间会刺破年轻的装裱,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会吞噬珍世稀宝,天生丽质。我想他说的很对,但是,在城市厚厚的脂粉下,有无数年轻的心还在追求,还在渴望。屌丝,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逃避现实的借口。
                        是借口么,曾经,我以为。
                        现在,我也很想认同。
                        但是,嶙峋的生活已把我磨折得遍体鳞伤。就像一个木偶,把头扭过180°,依然微笑。但谁都知道,他已经完蛋了。
                        我很想看一次安安静静的天亮。
                        我是如此怀念那些琥珀色的时光。
                        在贴一点上去,上网校的走起。待会再贴一点吧。


                        12楼2013-07-09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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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三点,我还在街上游荡,抬头,看见几幢建筑上还分布着小小的白色方格,那儿,仿佛是另外一个星球。
                          拐进一家咖啡店,买了一杯卡布基诺,一边走一边慢慢地缀饮。脑子里乱糟糟的,于是一个走神,杯子拿歪了也没察觉到,溢出来滚烫的咖啡溅在手上,刺激了神经末梢,我一个条件反射就松手了。
                          纸杯在柏油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低下头看着洒了满地的咖啡,愣了很久,突然捂住了脸,慢慢地,慢慢地跪了下去。
                          ——佐助,我总是在想,人生的路有这么多条,到底哪一条能通往幸福的终点。
                          ——我现在,正朝着你给我指明的道路走过去,甚至疯狂地,飞奔了起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夏天。
                          高考的第二天比第一天降了二度,但依旧是炎热的高温。额头枕在手肘上,听着头顶风扇呼呼作响的大力旋转,那些鼓动的凉意即刻就被肆意的热浪吞噬干净。
                          真烦啊,要是也能像鹿丸那样连跳几级就好了。握着笔的手停在数学试卷的最后一大题上,望了望上面的分值,一个很小很小的“10”,看着旁边一样抓耳挠腮的同学,我意外地感到一丝凉爽。
                          怎么办呢,我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计算,验算。嗯,好了,就是这样吧。纸笔声沙沙地响动着,广阔而密集的蝉声,一重又一重的覆盖过来。
                          我匆匆忙忙地把最后一个答题区域填满,看了看时间,然后,恹恹地垂下脑袋,开始认真地检查试卷。漩涡鸣人并非是什么天才,但是他也知道,努力是很重要的。
                          “还有最后的15分钟,请大家检查一下答题卡有没有填涂完整”监考老师的声音机械地响起。我轻轻地叠好了试卷,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然后侧仰着头看着窗外蓝的发白的天空。
                          那个家伙,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提前答完试卷走了呢?
                          再贴一点点,补课地走起


                          13楼2013-07-10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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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家伙,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提前答完试卷走了呢?昏昏沉沉地想着,我愣愣地看着那瓶折射着点点光斑的矿泉水。“叮铃铃”铃声很不适时地响起,我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随着人流离开考场。
                            这是最后一门了吧,也不知前几门考得怎么样,高考,大概是我文化水平的巅峰了吧。就在我这么想着的同时,那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老师,我求求你了,你不要算他作弊好不好,他都是为了我”,我看好戏般的转过头,只见男生无所谓地说了一句“那就取消我这门成绩吧。”突然,女生蛮不讲理地指着旁边的男生说:“我所有科目零分都没关系,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了我才传答案的,本来他可以安安静静地考上最好的大学,我求求你了好不好”说着,女生砰地一下跪在地上,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视线忽然被一片阴影所覆盖,我转过头去,看见佐助不耐烦的神情。“走吧。”简短而有力地抛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去。我一直对佐助的这个习惯感到莫名地好笑,他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跟上去!事实上,双腿的确会不由自主地迈开,跟上。
                            “哎哎,佐助,你觉得试卷难不难。”我急急忙忙地问他。
                            “不知道。”
                            “啊哈?你难道没考试吗,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觉得稍微有些难哎!也不知道考不考的上木叶……”说到最后,我忽然想起什么,忽然抬头直直地盯着佐助,没头没脑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生很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缘故,把人的各种感官都蒸腾得模糊不清,我总觉得在女生最后的言语里。是带着哭腔的。
                            “是她自找的不是吗?”佐助这么回答道。忽然,他一把拉住我的左手,把我硬生生地往后拽。
                            “干什么啊……”我很不满地抱怨道。视线稍稍偏移,我看见我刚刚站的地方,一辆自行车驶过。
                            “问那个干什么?”佐助放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啊,哪个,你说那个啊,没什么。”我疾步跟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地被抛在脑后。
                            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我想考上木叶。
                            最近补课好辛苦的说


                            14楼2013-07-1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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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佐助一前一后地走到十字路口,我漠然地看着来往的人流。在高考的最后一天,人们熏红的脸颊与悬在正上方的太阳相呼应。快要放暑假了,所有店铺都挂出了“清凉一夏”的标语,与之对比的,是暑假前依旧忙碌的人们脸上的恨意,他们顶着一头汗湿的黑发,撑着伞匆忙地奔走在大街小巷,奔向前面不远处的月终奖金。
                              路口的绿灯转红,随着人流,我像沙丁鱼那样的被挤过马路,擦了擦微微出汗的额头,佐助呢,他依旧大步向前。正当我想跟上去时,背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我心焦地看了看越行越远的佐助,又看了看泛着蓝光的屏幕,上面是一串陌生的数字,一个陌生的电话。本来它应该被标注上“爸爸”,尽管这个号码在我的通讯记录中只出现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我挺直腰杆地站在太阳底下,在快要被晒成干尸的同时,我咬着唇,摁下了接通键,冲进了路旁的阴影。
                              兹拉兹拉的一串电波声过后,电话那头便是死一般的沉静,想想也是,15年未见的父亲,要他对儿子说些什么呢?
                              况且,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父母就是如同超人那样的存在,他们一直在忙,就像超人那样整天跟着地球自转满世界救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把内裤穿在衣服外面。有一次,我把这种想法讲给鹿丸听,结果那个整天把不苟言笑的怕麻烦的混蛋笑得嘴角抽筋。可是,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爸……”我梗着喉咙呛出了这句话,握着手机的左手,紧紧地把手机贴近耳朵,就如同溺水的人紧紧地拉着最后一根稻草。
                              “……鸣人,你的身体好吗?”我一下子抬起头来,心里像有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蹦的,不过很快,心中的感动很快被一种漫天的失落所覆盖。
                              “爸,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我依然有些期待地提问。
                              “6月24日,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你……我这儿天气很热,你们保重身体,我先挂了奥……”最后一个“哦”字很憋屈地被我说成奥。
                              老爸,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哎……
                              我慢慢地翻出手机相册,点开那唯一一张的照片。画面是漂亮的一男一女,远处是一座夕阳下的钟楼,进出则是无数藤蔓,绿得沉郁而通透,一男一女携手在蔓墙边散步,唯美得好像一场电影。
                              我轻轻地伸出手指,触摸画面上两个人的脸,那漂亮的一男一女就是他的父母。两个如同创世初一样精致完美的人物,曾经,我也为自己有这样一对父母骄傲,上小学时,父母在国外公司做顶尖的程序设计师,我也读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放学后与同学们津津乐道。很快,我发现该骄傲的是那些被爸妈开车接走的兄弟。当一排兄弟只剩下我一个的时候,我只能踢着石头慢慢回家。我的同学都很羡慕我,可以随便买东西,上网吧,父母一个月寄来的钱够我生活一年。可是很多时候,我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或者是一人分饰三角的打着扑克牌。
                              我自认为我的父母一生都没有出错,唯一干的有些荒唐的事情就是,为了看看孩子回国,可是后来又被一个项目急召回去,身边一下子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亲戚,情急之下,联系了当地的孤儿院,给院长摔了一大笔钱,便撑着飞机飞向另一个遥远的国度。后来,那个有些神经质的院长对我重复这一事件的时候,我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我父母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把我往这儿一扔的场景,用一个短语来形容,合法贩卖人口。
                              超人爸妈可以用来吹嘘,但是能不能照顾到自己是另外一回事。看着这张照片,我鼻子有些发酸,照片上的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大概把他们合伙生过一个小孩给忘了。
                              我使劲捏了捏发酸的鼻头,把手机盖重重地一阖,关机,扔进包里。
                              刚站起来,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挺拔的身影。我顿然觉得鼻头更算了,抬头努力仰望天空,想让泪水倒流,可惜不衬景的大太阳,反而让我的眼泪连成串儿地滚下。
                              那个身影看着我神神颠颠的半天,忽然迈开长腿走过来,走到我跟前,我看见他微微有些诧异的眼神。佐助用力地扯了扯我的脸颊,直到我反应迟钝地叫嚷着痛时,他才满意地放开,嘴里傲慢地喷出毒液:“白痴。”
                              我眨了眨眼睛,奇异的发现眼眶中不再溢水了,然后冲着他吼了一声:“混蛋。”两个人慢慢并肩离去。
                              在我的生命中,佐助是一个很奇怪的谜之生物,他可以解决我生命中许多怪力乱神的事情,就比方说刚才的眼泪,当然,小学时,在我慢慢地踢着石头回家的路上,这个散发着超低气压的谜之生物就会冒出来,陪着我一起回家。
                              我抬起头,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将天空映照出一片灿烂的云霞,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的通红,仿佛上帝打翻了一桶红色染料。
                              手机在背包狭小的空间里泛着幽蓝的光芒,上面发来一条简讯:“鸣人,考得怎么样都没关系,爸爸妈妈爱你。”


                              15楼2013-07-1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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