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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许你一个天亮(现代,微虐,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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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赖赖,参见。
以前开过一个佐鸣的坑,结果应为一场考试,隔了时间太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我是存稿就会死星人。
这是一个新坑,自己也不确定是长篇,还是短篇,先这么写起来吧。


1楼2013-07-08 15:41回复


    工作的过程总是千篇一律。
    把心情重组,把光明掩埋。
    我总是会想起那个只有光的天亮。
    你以“光”的名字。
    湮没嘈杂的阴影。
    叫我如何追的上。

    在你离开的前一天下午我没有睡觉,在你离开的后一天晚上也没有。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我睡着了,梦见了你。
    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还没有醒。
    佐助,你知道吗?我总是在想,纵然人生有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忘记了过往之后,你还会许我一个天亮吗?
    正文

    据说小的时候我过分活泼得接近无厘头,我羡慕过那些过分拥有的人。而我努力想成为那样的人。我的同事春野曾怀念地敲着我的脑袋,对她的一众姐妹说,这家伙小时候一秒钟也停不下来。的确,在孤儿院的日子里,我所懂得的只是不停地引起他人注意,玩闹,然后放声大笑。
    现在,现在好像就慢慢没那么多精力了,像是把一生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把一生要有的快乐都消耗完了。不过,或许是习惯作怪吧,漩涡鸣人式的没头脑,比那段岁月还要深刻地镌刻在我的骨髓中。
    偶尔,会极力地想找回自己,热情地对人,别人也热情地对我。但是,为什么我再也没办法快乐起来?
    而时光依然在继续,所以.......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这里是北京时间23时,大家晚上好,今天,鸣人依旧会陪伴着大家,听着时钟安静地敲完12下。”
    再俗套不过的开场白,不过我知道,对于一个城市人来说,褪去一天光鲜的外表,还是需要这么一段话,才能有勇气走进黑夜的最深处,展示自己的伤口。
    在我刚刚发愣的一会儿,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我微笑了一下,接起这个电话。
    “你好,鸣人。”对方是一个很深沉的声音。
    “你好。”
    接下来就是大段大段的空白了,正当接线员想把这个电话切掉时。我缓缓地开口:“亲爱的朋友,我可以听你说说话吗?”
    对方便开始大段大段地倾诉:“我是一个作家,怎么说呢,写一些不入流的东西,过着平凡的日子,本来我也很满足了,但是,自从有了一个徒弟之后,我就感到渐渐地某种责任感,我必须为我捡来的孩子负责,他很乖,也很聪明,一度我也以他而骄傲,可是在他上完大学之后,他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信上说什么要逃离这个纷乱的时代,至今,嗯,再没回来过。”在他说完话的这一刻,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哽咽声,,而我却在电话这头深深地笑了。
    于是,我用低沉而又清楚的嗓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不要难过,生活在这个时代,本就是一件艰辛的事,也许,他的离开,只是为了更好地领悟生的意义。毕竟,我也是个孤儿。”
    对方显然震惊到了,久久未语。
    “我送你一首歌,接下去你应该好好享受属于你的生活。”
    这样,一个一个的电话打进来,在夜的包围之下,我,悄悄地给他们疗伤,也为我自己疗伤。虽然大多数时候,我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有时候,自己并不是孤独迷茫,而是需要一个人出现去安抚她们被现实搞得乱七八糟的神经。
    时间很快就到了12点,我疲惫地放下一切,眼皮也耷拉着不断垂下,可是神经还在活泼地传达着不眠之意。
    我步行出了电台,外面还是黑沉沉的,裹紧了浅青色的风衣,我跑进了黑夜里。
    我,没有勇气去接受初生的光明。
    那样,我会让我想到凌厉的过往。


    3楼2013-07-08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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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晚上我上完网校再来一更,时间么,差不多9点吧


      4楼2013-07-08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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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于上海灰蒙蒙的冬天,崭新的外滩沐浴在萧索的寒风里,外滩的改造工程还在不眠不休地继续着。12点15分,我路过被脚手架围起来的外滩,透过绿网的破洞,看到里面席地而睡的工人。
        我知道,在明年春天,这些工人就会从外滩彻底消失,他们不断地奔走在一个又一个的废墟,以血肉之躯筑起钢铁长城——用来划分等级的透明砖墙。尽管我知道,划分等级的,并不是这一栋栋的建筑,但是,我也在为这些建筑焚烧粉红色的钞票。
        很久以前,外滩那块写着“上海滩最后梦想”的巨大广告牌,此刻已倒下。而新的广告牌则矗立在一片辉煌中,尽管它背后是毫无生气的漆黑楼盘。
        我停在路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梦想果然不能与现实挂钩的,尽管他们都那么遥远。
        我匆匆地离开这一块寸土寸金的宝地,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面还有几个喝着咖啡的工作狂。一阵凛冽的寒风刮来,似乎夹杂着尘埃,刺痛了双眼。
        曾几何时,这儿是我最喜欢的一乐。在那片未曦的日光中,我遇见了他。
        那时候是2004年,我在一乐吃面,他以上班族的身份出现。和我一样,那时候的他,贫穷,卑微,却有着无比的欲望。他匆匆地吞咽着面条,时不时看看右手的表。而我十分安定地喝着汤,不抬头多看他一眼。
        “老板,给我这里放一点叉烧。”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喊出。
        老板指了指门口的木板,上面叉烧标志旁,清清楚楚地画了一个叉。
        他愣了愣,“啪”钱币的脆响,我侧目瞥了他一眼,正好,他也对视上我。“鸣人”“佐助”两人都有些激动。
        暂时发这么一点点,补课的走起。


        7楼2013-07-09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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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愣,“啪”钱币的脆响,我侧目瞥了他一眼,正好,他也对视上我。“鸣人”“佐助”两人都有些激动。
          在微微白雾下,佐助的侧脸被勾勒得如同一个完美的面部雕像。雕像嘴边还残留着一点汤汁,这看起来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在年轻的我们看来,这一点也不重要。毕竟,我们还没有学会伪装。
          后来,在很久很久的后来,甚至到我们俩故事的最后,每次只要我回忆起那个清晨,在面馆里活力翻滚的热气中。我总是感觉能闻到一种气味,一种仿佛具有生命的气味。它不浓烈,很稀薄,脆弱得好像我们年轻的时光。当然,这种物质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现在,它只能睁着惊恐的眼睛,如同腐烂的剩菜那样躺在角落里。
          它,是属于我们的过去。
          它,曾经唤醒了我所有的对未来的希望。在时代的洪流中,我们是如此微小的存在,汹涌的浪潮把这么一点儿希望打击地尸骨无存。
          正如我的一位听众所说,像我们这种人,说的好听点叫奋斗的蚁族,而有两个字就能概括,屌丝。面对生活在最底层的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希望和理想可言。
          当时,我的回答是,莎士比亚说,时间会刺破年轻的装裱,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会吞噬珍世稀宝,天生丽质。我想他说的很对,但是,在城市厚厚的脂粉下,有无数年轻的心还在追求,还在渴望。屌丝,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逃避现实的借口。
          是借口么,曾经,我以为。
          现在,我也很想认同。
          但是,嶙峋的生活已把我磨折得遍体鳞伤。就像一个木偶,把头扭过180°,依然微笑。但谁都知道,他已经完蛋了。
          我很想看一次安安静静的天亮。
          我是如此怀念那些琥珀色的时光。
          在贴一点上去,上网校的走起。待会再贴一点吧。


          12楼2013-07-09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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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三点,我还在街上游荡,抬头,看见几幢建筑上还分布着小小的白色方格,那儿,仿佛是另外一个星球。
            拐进一家咖啡店,买了一杯卡布基诺,一边走一边慢慢地缀饮。脑子里乱糟糟的,于是一个走神,杯子拿歪了也没察觉到,溢出来滚烫的咖啡溅在手上,刺激了神经末梢,我一个条件反射就松手了。
            纸杯在柏油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低下头看着洒了满地的咖啡,愣了很久,突然捂住了脸,慢慢地,慢慢地跪了下去。
            ——佐助,我总是在想,人生的路有这么多条,到底哪一条能通往幸福的终点。
            ——我现在,正朝着你给我指明的道路走过去,甚至疯狂地,飞奔了起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夏天。
            高考的第二天比第一天降了二度,但依旧是炎热的高温。额头枕在手肘上,听着头顶风扇呼呼作响的大力旋转,那些鼓动的凉意即刻就被肆意的热浪吞噬干净。
            真烦啊,要是也能像鹿丸那样连跳几级就好了。握着笔的手停在数学试卷的最后一大题上,望了望上面的分值,一个很小很小的“10”,看着旁边一样抓耳挠腮的同学,我意外地感到一丝凉爽。
            怎么办呢,我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计算,验算。嗯,好了,就是这样吧。纸笔声沙沙地响动着,广阔而密集的蝉声,一重又一重的覆盖过来。
            我匆匆忙忙地把最后一个答题区域填满,看了看时间,然后,恹恹地垂下脑袋,开始认真地检查试卷。漩涡鸣人并非是什么天才,但是他也知道,努力是很重要的。
            “还有最后的15分钟,请大家检查一下答题卡有没有填涂完整”监考老师的声音机械地响起。我轻轻地叠好了试卷,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然后侧仰着头看着窗外蓝的发白的天空。
            那个家伙,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提前答完试卷走了呢?
            再贴一点点,补课地走起


            13楼2013-07-10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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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家伙,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提前答完试卷走了呢?昏昏沉沉地想着,我愣愣地看着那瓶折射着点点光斑的矿泉水。“叮铃铃”铃声很不适时地响起,我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随着人流离开考场。
              这是最后一门了吧,也不知前几门考得怎么样,高考,大概是我文化水平的巅峰了吧。就在我这么想着的同时,那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老师,我求求你了,你不要算他作弊好不好,他都是为了我”,我看好戏般的转过头,只见男生无所谓地说了一句“那就取消我这门成绩吧。”突然,女生蛮不讲理地指着旁边的男生说:“我所有科目零分都没关系,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了我才传答案的,本来他可以安安静静地考上最好的大学,我求求你了好不好”说着,女生砰地一下跪在地上,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视线忽然被一片阴影所覆盖,我转过头去,看见佐助不耐烦的神情。“走吧。”简短而有力地抛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去。我一直对佐助的这个习惯感到莫名地好笑,他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跟上去!事实上,双腿的确会不由自主地迈开,跟上。
              “哎哎,佐助,你觉得试卷难不难。”我急急忙忙地问他。
              “不知道。”
              “啊哈?你难道没考试吗,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觉得稍微有些难哎!也不知道考不考的上木叶……”说到最后,我忽然想起什么,忽然抬头直直地盯着佐助,没头没脑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生很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缘故,把人的各种感官都蒸腾得模糊不清,我总觉得在女生最后的言语里。是带着哭腔的。
              “是她自找的不是吗?”佐助这么回答道。忽然,他一把拉住我的左手,把我硬生生地往后拽。
              “干什么啊……”我很不满地抱怨道。视线稍稍偏移,我看见我刚刚站的地方,一辆自行车驶过。
              “问那个干什么?”佐助放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啊,哪个,你说那个啊,没什么。”我疾步跟上,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地被抛在脑后。
              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我想考上木叶。
              最近补课好辛苦的说


              14楼2013-07-1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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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佐助一前一后地走到十字路口,我漠然地看着来往的人流。在高考的最后一天,人们熏红的脸颊与悬在正上方的太阳相呼应。快要放暑假了,所有店铺都挂出了“清凉一夏”的标语,与之对比的,是暑假前依旧忙碌的人们脸上的恨意,他们顶着一头汗湿的黑发,撑着伞匆忙地奔走在大街小巷,奔向前面不远处的月终奖金。
                路口的绿灯转红,随着人流,我像沙丁鱼那样的被挤过马路,擦了擦微微出汗的额头,佐助呢,他依旧大步向前。正当我想跟上去时,背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我心焦地看了看越行越远的佐助,又看了看泛着蓝光的屏幕,上面是一串陌生的数字,一个陌生的电话。本来它应该被标注上“爸爸”,尽管这个号码在我的通讯记录中只出现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我挺直腰杆地站在太阳底下,在快要被晒成干尸的同时,我咬着唇,摁下了接通键,冲进了路旁的阴影。
                兹拉兹拉的一串电波声过后,电话那头便是死一般的沉静,想想也是,15年未见的父亲,要他对儿子说些什么呢?
                况且,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父母就是如同超人那样的存在,他们一直在忙,就像超人那样整天跟着地球自转满世界救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把内裤穿在衣服外面。有一次,我把这种想法讲给鹿丸听,结果那个整天把不苟言笑的怕麻烦的混蛋笑得嘴角抽筋。可是,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爸……”我梗着喉咙呛出了这句话,握着手机的左手,紧紧地把手机贴近耳朵,就如同溺水的人紧紧地拉着最后一根稻草。
                “……鸣人,你的身体好吗?”我一下子抬起头来,心里像有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蹦的,不过很快,心中的感动很快被一种漫天的失落所覆盖。
                “爸,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我依然有些期待地提问。
                “6月24日,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你……我这儿天气很热,你们保重身体,我先挂了奥……”最后一个“哦”字很憋屈地被我说成奥。
                老爸,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哎……
                我慢慢地翻出手机相册,点开那唯一一张的照片。画面是漂亮的一男一女,远处是一座夕阳下的钟楼,进出则是无数藤蔓,绿得沉郁而通透,一男一女携手在蔓墙边散步,唯美得好像一场电影。
                我轻轻地伸出手指,触摸画面上两个人的脸,那漂亮的一男一女就是他的父母。两个如同创世初一样精致完美的人物,曾经,我也为自己有这样一对父母骄傲,上小学时,父母在国外公司做顶尖的程序设计师,我也读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放学后与同学们津津乐道。很快,我发现该骄傲的是那些被爸妈开车接走的兄弟。当一排兄弟只剩下我一个的时候,我只能踢着石头慢慢回家。我的同学都很羡慕我,可以随便买东西,上网吧,父母一个月寄来的钱够我生活一年。可是很多时候,我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或者是一人分饰三角的打着扑克牌。
                我自认为我的父母一生都没有出错,唯一干的有些荒唐的事情就是,为了看看孩子回国,可是后来又被一个项目急召回去,身边一下子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亲戚,情急之下,联系了当地的孤儿院,给院长摔了一大笔钱,便撑着飞机飞向另一个遥远的国度。后来,那个有些神经质的院长对我重复这一事件的时候,我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我父母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把我往这儿一扔的场景,用一个短语来形容,合法贩卖人口。
                超人爸妈可以用来吹嘘,但是能不能照顾到自己是另外一回事。看着这张照片,我鼻子有些发酸,照片上的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大概把他们合伙生过一个小孩给忘了。
                我使劲捏了捏发酸的鼻头,把手机盖重重地一阖,关机,扔进包里。
                刚站起来,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挺拔的身影。我顿然觉得鼻头更算了,抬头努力仰望天空,想让泪水倒流,可惜不衬景的大太阳,反而让我的眼泪连成串儿地滚下。
                那个身影看着我神神颠颠的半天,忽然迈开长腿走过来,走到我跟前,我看见他微微有些诧异的眼神。佐助用力地扯了扯我的脸颊,直到我反应迟钝地叫嚷着痛时,他才满意地放开,嘴里傲慢地喷出毒液:“白痴。”
                我眨了眨眼睛,奇异的发现眼眶中不再溢水了,然后冲着他吼了一声:“混蛋。”两个人慢慢并肩离去。
                在我的生命中,佐助是一个很奇怪的谜之生物,他可以解决我生命中许多怪力乱神的事情,就比方说刚才的眼泪,当然,小学时,在我慢慢地踢着石头回家的路上,这个散发着超低气压的谜之生物就会冒出来,陪着我一起回家。
                我抬起头,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将天空映照出一片灿烂的云霞,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的通红,仿佛上帝打翻了一桶红色染料。
                手机在背包狭小的空间里泛着幽蓝的光芒,上面发来一条简讯:“鸣人,考得怎么样都没关系,爸爸妈妈爱你。”


                15楼2013-07-1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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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地走在回家路上,逐渐下落的太阳光不那么热烈,以一种欢愉的橘色,一点一点地告别今天的世界。
                  这时候,佐助的手机蓦地震动起来,他迅速地掏出手机,一边走一边听着电话。我好奇地微微凑近,什么样人会给这种冰块打电话呢?
                  从佐助的电话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我立即作出一副恍然大悟样,有些揶揄地看着那个家伙。
                  只是说了几句,佐助就匆匆地挂了电话,他忽然转过,问我:“夏日祭,去不去?”
                  “什么,夏日祭,算了吧,今天有些头痛,回家打完游戏睡觉吧。”我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肯承认是爸爸的那个电话使我发蔫到现在。
                  其实很感人的才对,那么多年,他长到18岁,老爹老妈一个电话一封信给没有。今天老爹终于想起自己的衰儿子,打个电话来问个好,我应当觉得自己出门额头上抹油了。
                  我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想不明白,心中弥漫着一种,末日气息。
                  “佐助,玩的开心一点,我走咯。“说罢,一个转身,前脚差点绊到右脚。突然,一股巨大的力拽着我向前,侧过去,就看见佐助的脸。
                  “还有5分钟够我们赶到车站。”佐助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被他拖拽的过程中,我突然安心了许多。
                  以前看过书上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知道自己是谁,一种是想知道自己是谁。那么佐助应该属于前者。在他的心中,应该有一个精准的天平,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并以惊人的动手能力,把自己的梦想付诸现实。所以他不需要追随别人的脚步,就像一株顽盛的水草,凌厉地生长在这个世界上。我常常觉得他头上笼罩着一层佛光,沉稳安定,少一点青春的叛逆,多一点大人的成熟,不折不挠地长成奇葩的目标奋斗。
                  匆匆地被佐助拖拽到车站,又急急地被他甩上一张座椅,被他如此操控,我变态地觉得有些高兴,当然,佐助则在变态的操纵后微微地喘息。
                  木木地看着佐助的侧脸,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年轻的他并不是多么优秀,只是很美好。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几分钟,而我们也沉默了几分钟。路边的人烟渐渐稀少,而城市的背景,慢慢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要去哪里啊,佐助,你确定你没搭错车?”我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去夏日祭的路。
                  “到了。”车子缓缓停下,我疑惑地蹿下车,看着眼前热闹的小镇,再转头凝视生活了18年的城市,时间对于我的意义在那一瞬间静止了,那些悲伤的事情,流过的眼泪,以及未知的成绩都那样简单的流在了那个城市,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无穷无尽的远方。
                  那一瞬间,我感动地拉着佐助冲进镇上。
                  满满地都是真感情啊


                  16楼2013-07-12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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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补作业,好久都没更,我不喜欢留坑,再贴一点点。

                    落日把天边染成暗红色,火烧云从地平线上堆叠而起,连绵到视线以外的远方。从我的视线看去,好像有一半的天空都沉在了下面。傍晚的风把我的头发吹得凌乱,小镇很热闹,弥漫着一种活泼得人烟味。忽然,天际线那儿匀开了一片熙熙攘攘,我平视而去,穿着校服的小樱用力地向我们挥手。
                    夕阳下的女孩,美好到虚幻,总给一种随时会消失的感觉。
                    “佐助,啊,鸣人,你也来啦,快点,祭典已经开始了。”
                    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小樱瞳孔里的光芒沉了下去,我知道,那是一种名为少女情怀的未知物质。
                    不过,她很快就融入了祭典温暖的氛围中,丢下了一句“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就像一条鱼一样的落进热闹的人群中,轻盈。
                    对于我来说,小樱算得上我生命中第一个女性偶像,其实本来应该是妈妈的,但是我现在连她长得啥样都记不清了,只模糊地望见一笔夺目的鲜红飘在记忆的最初端。我也曾经向小樱告白过,但是都被她当作玩笑给否定掉了。她始终都没说出不喜欢我。
                    左手掌心忽然一凉,把我从回忆中粗暴地拉扯出来。侧目,我看见佐助微怒的侧脸,我一直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17楼2013-07-22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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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干坏事了,暑假结束前来完坑


                      19楼2013-08-18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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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掌心忽然一凉,把我从回忆中粗暴地拉扯出来。侧目,我看见佐助微怒的侧脸,我一直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就像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
                        不过嘛,活着自然就会知道了。
                        佐助瞟了我一眼,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发布了命令:“去吃点东西吧!”愣着头想了会,有些失落地跟着他往前走。
                        以前看书上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知道自己是谁,一种想知道自己是谁。佐助大概属于前者,在他的心中,大概有一张世界地图,要干什么,要去哪儿都清清楚楚,所以不需要追随别人的脚步,如果旁人愿意,他是个不错的指标。这份坚定使她在十九岁这样浮躁的年纪里透出与旁人截然不同的沉稳,就像一潭安安静静的水。
                        跟着佐助走马观花般地走过一条街,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扎进一个巷子,仿佛归家的游子般熟悉。我惶惶然地跟着他,看着四周渐渐散失的人流,正想问问佐助有没有走错,“砰”的一声,我准确地撞上了佐助的后背,鼻尖猛地涌来一股酸痛,还有一缕青草味。
                        “到了。”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撞上,头也不回地掀开门帘钻进去,我也只好紧紧跟上。
                        这是一家寿司店,小店装潢很精致,看的出来,这是一家刚开不久的店面。桌子和凳椅都透着一种崭新的僵硬感,它们还没来得及被无数悠闲的过客在它们身上留下痕迹。人的气味,岁月的气味,俗世的气味,它们都没有。它们还没来得及在光阴的打磨里变得柔和,变得模糊,变得松软,变成如寿司香气般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舒适感的事物。
                        但是它们很快就会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一直保持崭新而干净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有生命的,没生命的,就算不死,也会老。
                        “欢迎光临”在我们进店足有五分钟后才听见这样的声音。小店新开张,客流量自然很多。我和佐助拣了张靠门的双人座,匆匆地点了点东西。
                        直到结账的时候,我才不满地向佐助发牢骚:“为什么要吃这么快啊!吃这么快很容易消化不良的好不好,所以你来付账吧。”佐助斜斜嘴角,似笑非笑地朝我看了一样。虽然他淡然地让我只能看到一圈冰凉的轮廓,但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眼,不过反正饭钱是他出的,况且就算他把自己的眼黑翻到上眼睑里,对我来说,无非就是有些恐怖罢了。
                        我等在座位上,晃悠着两腿,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是呆在家里吹着空调而是跑到这儿在无数汗水,热风包裹的人群中瞎跑,好吧,虽然夕阳是很美啦,祭典好像也很好玩啊。可是这些东西不是只会出现在文艺电影里面的吗?可是对着外面朦朦胧胧的夜景我还是更喜欢自家的电脑啊,二次元的世界要什么没有啊,况且在我身边的不是什么身娇体柔易推倒的萝莉,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汉子啊,虽然这汉子的吸引力是不小。
                        忽然脑海中莫名地想起了高中军训在女生宿舍听过的墙角,记得那时一帮子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如果你有幸和佐助逛街怎么办,听到的答案是神马都有,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边,其实我很想对说这话的妹子说,包括他上厕所吗?现在,我几乎实现了当初女生的所有梦想,真的很想告诉她们,跟面瘫逛街,是需要何等的安安静静啊。
                        慢慢地发着呆,脑海中充斥着无数怪力乱神的思绪,竟傻笑起来。
                        “走了。”佐助无视了趴在桌上傻笑的我,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寿司店。
                        我恹恹地跟上去,怀疑自己的存在感是不是跟笑点一样低了起来。
                        “哎,佐助你付个帐怎么要花那么长时间啊?难不成没带够钱?”
                        “问路。”
                        “问路?什么路?核桃露?”
                        佐助无奈地和我解释:“这个祭典有个很大的烟花会,我在问哪里可以很好地看烟花而且蚊虫不多。”
                        “哦。”面瘫就是没情趣啊,连吐个槽都不会。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山顶”
                        “山顶有什么”
                        “星星”
                        我推翻前面那些腹诽,其实这货也是很会找槽点的。
                        “话说路不会很远吧,只是为看个烟火罢了。”
                        “不清楚,如果不走,那么你想被人群挤成华夫饼?”
                        “你怎么忽然这么会吐槽?”
                        “......”
                        路不是很远,很快我就看见一片层层叠叠的针叶林,在风中起伏,像是黑色的波浪。
                        挖坑不是我的本意


                        20楼2013-08-28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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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党 ,人艰不拆啊。
                          由于麻麻的原因,露珠的上网时间越来越少,不过快要国庆了嘛。哦呵呵呵。

                          不记得那个祭典我俩闹到什么时候回去的,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人砸了一样的痛。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客厅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刚刚挣扎着起身,突然窗帘就被风吹开,呼啦呼啦的,屋内的昏暗立刻被残暴地撕碎,令我朦胧的睡眼像被灌了一升的柠檬水。
                          我发出一声惨叫。可能我叫得太过大声,混合着四肢的疲软,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身处在这个闭塞的房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塞进滚筒式洗衣机一样,头顶的吊灯抽风地打转。我的惨叫似乎也惊醒了刚刚在客厅忙活的仁兄,他像只吸血鬼一样出现在卧室门口,对着我妩媚地一笑。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豆浆机广告中的模特,他们几乎都千篇一律地围着正经的围裙,笑起来露出八颗亮闪闪的白牙,光凭这居家好男人的模样,就吸引无数消费者磕了麻药似的前仆后继地花钱。佐助的头发蓬松干净,刘海柔顺地贴在脑门上。他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中显得白皙透彻。
                          我打赌这货肯定洗过澡的,在我看来,他完美的就像一份精致的法式早餐。而我呢,我蹭得一声爬起,就从对面的全身镜里看到我的尊荣。我那巨大的眼袋垂下来,快要挂到人中边上了,眼皮臃肿地叠在一起,这看起来就好像我被人群殴了一样。而我的头发看起来就更加惊悚了,感觉像在东风大卡的排气管下吹了三个钟头一样。我差点被吓死。佐助显然也被我吓住了,他瞪圆了他那双毛茸茸的性感眼睛,同时深呼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果断地折身返回客厅。我想,他肯定是认为他大白天见鬼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拧开洗手台上的书龙头,然后把脑袋塞到水柱下面去。温热的水流淌过我的脸颊,我一边被哗啦啦的自来水冲刷着,一边继续睡。要不是我把水池的塞子拔起来,我想我很有可能把自己淹死在自家的水龙头。我相信看到这种诡异的犯罪现场,就连福尔摩斯也破不了这个命案。我在梦里洗了头,刷了牙,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客厅,就看到容光焕发,衣着光鲜的佐助——此时此刻,我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佐助看见我,冲我打了个招呼,看起来人畜无害,喜怒不参的样子。
                          要是以前,起床以后看见有个和田螺姑娘一样的美人在给我煮早餐,我肯定会摇着尾巴的迎上去。可偏偏谁不好,这美人是宇智波佐助。所以,佐助脸上若隐若现的“二逼青年靠边站”的表情,立刻让我燃起一肚子的起床气。我像一台冒着黑烟的拖拉机一样吭哧吭哧地冲到餐桌边,从佐助手边拿过一个咖啡壶,把餐桌上倒扣的一个咖啡杯翻过来,哗啦啦地倒了一满杯,闷着一肚子火,理所当然地洒了一桌子。我的举动理所当然地让素有洁癖的佐助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呲——的一声耸起了肩膀,他忍了忍没对我口出恶言。我其实有些失落,我已经做好了和他斗嘴的准备,结果对方只是轻轻地绕过了我。
                          “宇智波,你为什么在我家!”我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也看到了。”他挑了挑眉角,淡定地对我说。
                          “看到?看到啥啊,我都洗漱完了你还能从我脸上解读出信息啊,是不是我睡了一觉少了一颗眼珠子还是耳朵长在脑门上啊。一大早就像条警犬一样来例行检查,TM我又不是新闻里报道的强奸犯!”恶劣的起床气,让我一秒钟变成了一条中华田园犬,简称——土狗。
                          “你的眉毛上还有一坨牙膏......”佐助擦拭着餐桌,镇静地说。“......”我转身窝火地朝卫生间走去,要不是我刚刚洗了把脸,把起床气洗去了大半的话,我有可能自剜双目。我把眉毛上的那坨牙膏洗掉,从镜柜里抽了副框架眼镜戴上,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坦白说我的头发就像一只湿淋淋的鸟窝,只差我都上没顶一堆蛋了。
                          我走回客厅继续喝咖啡。佐助安静地煮面,而我经过刚刚的自取其辱,也不在吠叫了。在咖啡浓郁的香味下,心情慢慢地舒缓了下来。我看着站在对面的佐助,他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里,青春,活力,优秀等字眼都可以和他挂钩。而我,蓬头垢面,眼泡浮肿,戴着框镜,看起来和我高中时的训导主任没什么区别。“叮”瓷碗被摆上餐桌发出一声脆响,我看着碗中漂浮着的牛肉面,心情终于一点点地明亮起来。我伸手捞过碗,刚要下筷,眼前就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我不满地看着手的主人——宇智波佐助,
                          “干吗?”
                          “这是我的面。”佐助慢慢地把碗给挪到他身边,悠闲地喝了一口汤汁。
                          “你的面?统一老坛酸菜?那儿有一锅,为什么不吃那里的?”
                          “我给我自己盛面,有什么,不对吗?”他咬着面条,微微抬眼。我顿时被堵住了话眼,呼哧呼哧喘着气,瞪着他。然后狼狈地给自己盛了一碗。
                          “话说这是我的家,宇智波你为什么在我家?”我迅速地找到了反击点,开始咄咄逼人地发问。
                          “你叫我来的。”他含含糊糊地说着。
                          “阿列,真的是我叫你来的吗?我会干这种事,妈妈呀笑死我了.....”我一边不冷不热地说着,一边坐下来吃面。我叫他来的,我叫他来的......我努力地思考着这句话。昨天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似乎用扔实心球的力道狠狠地推了佐助一把,然后冲着跌跌撞撞的他大吼“明天来我家打电动吧,妹子,啊哈哈哈......”,阿列,不是这样的把,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歪头看了眼佐助,他依旧优雅,认真地咀嚼,吞咽着面条,看起来,秀色 可餐。我又吞下一口面,继而无奈地看着天花板。我想我以后棺材都不用买了。自己觉得坟墓可以平躺下一条抹香鲸了。
                          后来,我才慢慢地明白,我那股莫名其妙的起床气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恐惧。从那时候起,我潜意识里就已经意识到了我和他的差距,他有相貌,有抱负,更重要的是他有实现着一切的才气。而我,平庸,自卑,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一个天才的称号。
                          我们俩毕竟不是,一路人。
                          他陪我走过的路,够多了。

                          6月,末日月。
                          记得返校的时候,同班同学大多数都知道了成绩,周围一张张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而我小心翼翼地绕到公告栏那儿看成绩。如同朝圣的教徒一般,公告栏那里挤满了人。我叹了一口气,刚想奋力挤进去,不料肩膀被人重重地一拍。
                          “佐助。”只是应了他一声,便想继续往前钻。
                          “不用看了,你的分数高出一本线二十多分。”
                          “哦,是吗。”人往往会在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现得异常得乖巧。我木讷地回过头,


                          27楼2013-09-28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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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人往往会在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现得异常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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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呢?”
                            “比你好。”他弯弯嘴角,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是吗,这特么真是太给力了!”我忽然大吼起来,攒聚在我身边的人么投来一束束惊异的目光,但很快就消散。
                            “反应真慢。”他不屑地说。
                            也许没有人会知道,漩涡鸣人高中的这几年来流过的汗和泪。我曾无数次怀疑是不是同价的努力会换来等值的回报。偶尔我会看看身边笔耕不缀的人么,他们故作镇定的脸上同样挤满了和我一样的惘然。就如同丑陋的深海鳗,整日在黑暗中混混沌沌。可是忽然有一缕光,不强烈甚至只能算上一个光斑。
                            晕黄色的小小光斑突兀地出现在深海中,鳗鱼就会本能地扑上去。哪怕被暗礁划得遍体鳞伤,哪怕最后只剩一具骨骸,也要顺着光逆流而上。最后,鳗鱼冲破了暗色的屏障,在温暖的浅水里四处游荡。
                            这真是个童话般的结局啊。
                            事实上,深海鳗脱离深海就会受不了压强爆体而亡。然而,他们至死也不会明白,那个可爱的小小光斑,不是指引着天堂,而是笑盈盈地开启一场前仆后继的死亡。
                            毕竟只是一条鳗鱼啊。
                            如果这时有人告诉我这一切,我也只会拍拍那人的脑袋,无奈地告诉他,孩子,我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
                            毕竟他只是一条鳗鱼啊。
                            我在原地不断深呼吸,佐助看着我精神病发作的症状,立刻变了脸,拽着我大步离去。可是,一个整天和精神病人呆在一起的神经科医生会好到哪里去吗?


                            30楼2013-10-04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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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上年暑假开的老坑啊,把它填掉


                              31楼2014-01-18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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