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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第7卷《遗落的公主与圆桌骑士 皇帝的诞生》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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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谜底终于揭晓了~~
寄邀请函等一连串的事,幕后黑手就是骑士王的军师尤泽斯!
哎呀,其实我本来想玩有奖小问答让大家猜的,可是,这个大概猜不着吧,就放弃了~
还是说有人真能从剧情中猜到?求指教
结合前文,大家明白尤泽斯的心路历程吗?
还有——遗落在7月要出大结局了哦~~~内容简介我放在隔壁了,大家可以看一看w


68楼2017-05-28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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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
    杜克环顾房间。有哪处有违和感吗。
    “唔——虽然很麻烦但还是姑且打开书看看吧。说不完夹着讯息。”
    阿斯翠德架着光照的,是书架的正中间的一行。
    看到这,杜克心想“对啊”,站到他身旁。
    “你,书架上最顺手拿到的是哪一行?”
    “就是这里……?”
    “我是再上一行。你像阿尔托王子一样个子小,但基里亚科夫将军身高和我差不多一样。”
    瓦雷利对着书架一开始就会看向的是这一行,杜克架起书签。
    然后找到经常拿上手的书。
    “如果信仰深厚,那么有可能是圣经啊。”
    拿出圣经,随手翻页看看,一下子就弹开来了。
    把圣经翻回一开始的第一页,以手指顺次序掀页,但到了最后一页也没找见便笺。
    心想有没有涂鸦或是什么不自然之处,他再一次扫页,便一下子在圣经束起来之处停下。
    (刚才也是打开了这里……不,是经常翻开这页而留下的痕迹吗?)
    并非内文的最初一页,而是从文章中间。并非有插图的地方,而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一页。
    (在这里有经常翻开的痕迹就是不“普通”。)
    如果阿尔托是故意反复打开这一页。
    杜克架着发着朦胧的光的书签,谨慎地细阅文字。
    虽然以为是记载了什么特殊意思的故事,但张开的两页中只不过是一个教诲。能理解为多种意思。
    “这样子不行。如果不是能确实地传达给对方的方法……”
    那么不是文章的意思,文字本身有意思吗?
    杜克试着一列一列地看文字,又试着从反方向阅读,但那只罗列了没有意思的文字。
    (不,不对。是更简单的事。是趁着夺取了身体的人的可乘之机,所以是现在的我也能办到的事……)
    试着不把文字认知为文字地看,杜克双眼便在某个文字上停下来。
    那是在文字的边缘上有划痕——不,是有像是被削过的痕迹。
    (看着不像是划痕。是用指甲刮的吗?)
    趁着支配自己身体的某个人的可乘之机,打开圣经,装着阅读的样子以手指顺着文字滑过去,刮特定的地方。这样子身体中的某个人也不会察觉到,可以弄出讯息。
    杜克抑制亢奋的心情,再一次从头慢慢细看,有没有被刮过的文字。
    (前面没有经常翻开的痕迹之处。但后面有。不会有错,这是讯息。)
    找到了,他确信。
    “……前辈?有什么东西吗?”
    “嗯嗯,圣经中有暗号。不过如果只读取文字就成不了文章。”
    "还真能找到呢。为什么一开始会选了圣经?"
    杜克仔细地解释了到达圣经期间的经过。
    看来阿斯翠德姑且,佩服地感叹“哦——”。
    “如果我也能像前辈一样能干,就能有效率地找了……”
    真难啊,阿斯翠德低喃,杜克对此便放话说:“即使如此也要做。”
    “……你,有想过二十年后的事吗?”
    “二十年后……呃,三十六岁?……没想过。”
    “十年后库格雷阁下仍在圆桌骑士中在籍吧。可是二十年后,如果他说出想享受长者生活辞去圆桌骑士之位……”
    未来女王的圆桌骑士第二席库雷格·巴德。
    如果他辞去圆桌骑士之位,第三席的阿斯翠德就会上升至第二席。
    “你成为第二席,万一我出事你就会作为代理人拥有干涉索鲁威尔国军事的权限。……在那之前,一点点,一点点就行了,要先找个办法弄好你脑袋那方面,殿下好像都是这样想的……”
    蕾蒂之前,在阿尔托的目的上,不只问了杜克,也问了阿斯翠德的意见。但很可惜,阿斯翠德的回答对蕾蒂来说似乎不能让她满足。
    “……我会努力的。”
    “好,总之先是个好回应。你也看看圣经吧。”
    与基尔夫帝国的关连什深的阿斯翠德。换了他可能会明白什么东西,杜克这样想地试着让他看圣经,阿斯翠德却歪着头表示完全不明白。
    “难道,是基尔夫帝国的军队的暗号吗。”
    “那样就基本上不可能解读啊。”
    索鲁威尔国的王立骑士团也有所谓的独立暗号。那个每年都会更新一次。因为如果持续使用相同的暗号,就会被看破。
    “那么为了找线索,接下来要去基里亚科夫将军的宅邸吗?”
    “基里亚科夫将军家?老家的确是在北方的‘外围’吧?”
    “为了将军,会给安排帝都的宅邸的。但只要不是常驻帝都的将军又是独身,那家中肯定是空着的状态呢。”
    如果有妻子那交给妻子管理宅邸就行了,但在独身的情况下,只会以几年为单位地回家。明明如此,却不得不只让佣人待着又要一直付工资,会是很麻烦的事。既然这样,就会直到年老辞退将军一职为止,先让获赐的宅邸空着。
    “你还真清楚啊。”
    “情况变棘手时,会用作逃进去的去处。”
    这样说起来,阿斯翠德特别热心地看着从安娜塔西亚手上得到的帝都地图。这是在更新在前职时获得的知识没错。
    “趁着夜晚动身吧。”
    把圣经拿在手上,随着阿斯翠德的指引静静地离开宅邸。保持这情况到达基里亚科夫将军的宅邸时……他们对那荒凉的状态而感到哑然。
    完全看不见从大闸到门口之间的路。杂草丛生得有人那么高,落雪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堆积着。
    “请等等。我先确认一下同行……原同行业的人有没有在用这宅邸。”
    阿斯翠德让杜克待在外面,独自翻过大闸。确认应该会被用作出入口的窗子和门,确认有没有因滴了油而变得容易开动。
    “没问题。没有在被使用的痕迹。”
    主人瓦雷利因为要去邻近基尔夫帝国南部国境的地方,暂时不会回来。
    抱歉但现在就让他用作藏身之处吧,杜克在心中向在远方的瓦雷利道歉。
    “窗帘也是任着保持拉上的状态。没有人流出入的痕迹——现在比起勉强动身,还是先休息到早上吧。”
    比起在夜晚凭着微光动身,现在还是假寐一下,早上在从窗帘空隙中漏进来的光线下搜索,效率会比较好。
    在可以睡的时候睡也是工作。杜克和阿斯翠德决定了要把这一点分清楚、等到早上才再次开始行动。
    迎来清晨,重新看看基里亚科夫宅邸,发现还真是挺大的宅邸。
    一楼的大堂广阔得都能聚起人群开夜宴了。
    二楼的房间数目何止能让家人住下来,甚至有为数不少的客房。
    “……可是,完全失去了住着的感觉啊。”
    原本该放着花瓶、为了装饰鲜花的台架上,盖上了一层薄尘。
    为了装饰画作的走廊也只挂上了画架。
    有好几间的客房也仍盖着床单套。完全没有生活用具。
    唯一,能想成是瓦雷利在用的房间中,有少许私人物品,但也就只有那些。
    物品少得甚至能想成是他是不是为死掉之时作准备而经常整理身边事物。
    “看来从得到时起一次也没打算把这看作是‘家’啊……这个地方。”
    “现在是这样也没关系,但如果将来要住在这个家中,绝对还是适当地管理一下比较好。”
    没人住的家会变荒废的耶,杜克都想多管闲事对瓦雷利这样说了。
    “看来这次的调查会马上完毕也还挺好呢。”
    “不过反过来说,就是几乎没线索啊。”
    留在瓦雷利房间中的,是逐渐乾涸的墨壶,和笔。
    日期是三年前的有关“增强对帝都中的偷窃的注意”的文件等等。
    书架上有圣经和几本与军队有关的书册。
    “如果有日记或是解读暗号书就好了……”
    “他毕竟不是大意得会放在这里然后离去的军人吧。遗留下来的军方文件也得,留意偷窃,啊。”
    留下的是不管被任何人看见也没事的文件。
    特地只留下这些,大概是打算用背页作便笺之类的吧。
    “如果有像是那么一回事的留书之类的……”
    可是文件背页全是白纸。拉出桌中的抽屉留心地看,也没有贴上什么纸条或是刻上文字的地方。
    “窗帘看上去也没什么特殊刺绣之类的。”
    阿斯翠德以手指捻起窗帘,阳光便从窗子中射进来。
    “喂,外面能看到的,小心点。”
    “好的。……唔,咦?”
    对着沒有拭擦或者打扫、因灰尘和雨迹变脏的窗子,阿斯翠德凝神细看。轻轻吹一口气,某个形状就浮现了出来。
    “……四角形的?涂鸦?”
    因阿斯翠德疑惑的声音,杜克也靠近窗边。
    被湿气蒙住的窗上有能想成是瓦雷利用手指画上的格子形状的东西。
    涂鸦……以涂鸦来说画得太整齐了。
    “其他窗上没有吗?”
    “好像……只有这里。”
    杜克擅自借过瓦雷利的所有物,抄画下留在窗上的形状。
    “直行的方格有八个,横行的也是八个啊。”


    88楼2017-06-11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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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之前生病了所以差点更不了,还好有星星……
      所以今天深夜过来,不迟了吧ww
      大家看得出第四王子用什么暗号了吗?


      89楼2017-06-11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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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一段~~~我好感慨,阿斯翠德要二十年後才可能、說不定,升一次職……


        90楼2017-06-11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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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蕾蒂的名字,瓦雷利比想象中的反应更大。杜克想过有被一句“是吗”打发的可能性,有点惊讶。
          (在将军心中,殿下在某程度上有被看重着吗。那么对这边是好事啊。)
          看来蕾蒂依旧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迷倒着他人。
          “公主殿下被监禁在王宫某处。我们为了救出殿下,调查了阿尔托王子是否有留下讯息。”
          “……真是奇怪的说法。阿尔托王子为何会留下讯息?”
          “您有所察觉吧?那个阿尔托王子,并非阿尔托王子。”
          安娜塔西亚也是维克托也是,说阿尔托“是谁?”。
          瓦雷利也说了相同的话。内心某处应该绝对在怀疑。
          “阿尔托王子被某人操控着身体。”
          “……”
          “……我的下属当中,也有体验过相同的事的人。他说了是被‘诅咒的武器’夺取了身体。虽然我并非完全相信这件事……但当时他的确采取了让人只能觉得是这样的行动。”
          瓦雷利沉默地听着杜克的话。
          “我也和您一样,对他有想过‘是谁?’。”
          杜克以像是祈祷的心情想着请觉得“说不定是这样”吧,盯着瓦雷利。
          “您是指王子也有成为那样子的可能?”
          “恐怕是。王子的讯息,被留在圣经里。”
          杜克解释了潜进阿尔托王子被软禁的地方、得到圣经、解读被留下的暗号的经过。
          瓦雷利沉默地听着解释,视线牢牢地盯着圣经。
          “……那个暗号,的确是只在我和王子之间在用的。能够解读真是厉害呢。”
          “因为有线索,所以姑且勉强解读了。”
          文字要是胡乱编排的话,他就要举手投降了吧。
          多亏以暗号来说难度不高,才会让杜克和阿斯翠德也能成功解读。
          “阻止游行。王宫内会发生虐杀。——如果是阿尔托王子,就会想阻止这件事吧。王宫里有安娜塔西亚公主。”
          对瓦雷利来说,希望能够救姐姐的阿尔托,是瓦雷利认识的阿尔托。
          的确,如果是阿尔托王子……瓦雷利低喃。
          “那么,能请您协助吗?”
          对杜克的话,瓦雷利的视线慢慢从圣经移到杜克身上。
          “我直到刚刚为止都在王宫中。当我想向安娜塔西亚公主讯问王子的事时,就遇上了王子本人。”
          瓦雷利没有感情的声音。听不出终于找到原本一直在找的王子的喜悦。
          “我被王子说,我在和他国串通的嫌疑一事上已以证据不足处理好了,他要说说有关今后的事,就两人独处了一阵儿。……说了,阿尔托王子的亲母艾莲洛夫侯爵夫人其实是前王朝的皇帝的孙女,而王子有可能成为这个基尔夫帝国的和平象徵。他明说了打算成为下任皇帝。”
          既然阿尔托王子期望成为皇帝,就会希望让年轻英雄将军瓦雷利为手下。虽说是理所当然的行动,瓦雷利却感到极违和。
          “是我不小心。看着期望成为皇帝的阿尔托王子,我涌起了怀疑,却把它流露在了脸上。不小心向他问出你是谁,这种话。”
          阿尔托察觉到,他让瓦雷利感到可疑了。
          但他微笑了。
          “‘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希望一直和我共同进退的你,今后也会共同走下去’……王子的话是很平稳,一边说着温柔的话,眼神却蔑视我,一直……一直用手指刮着他脖子这里。”
          瓦雷利指的是颈动脉。
          阿尔托体内的“某人”,看穿如果是瓦雷利,当阿尔托被拿作人质就绝对会遵从自己,威胁他“要是你不遵从我就杀了这个身体”。
          “……只要继续保持遵从那个阿尔托王子,王子起码性命会得到保障。如果相信想要救蕾蒂丝雅公主的您们所说的话,王子正被暴露在危险之中。我该选哪一边呢。”
          那的确会感到迷惘吧,杜克也心想。
          只要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尔托起码不会有性命之虞。
          但瓦雷利应该不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想救阿尔托。愿望听杜克的话,就是无可否认的证据。
          “我大概,想要人来推我一把吧……我……”
          “基里亚科夫将军?”
          “……即使国家不同,我和您们仍同为武者。……从现在起就以剑交谈吧。”
          瓦雷利俐落地以手指敲了一下垂在腰上的剑。
          杜克明白到瓦雷利在期望什么,点了点头。
          “我们作为被阿尔托王子追捕之人,希望尽量避免引人注目的事……”
          在这个帝都正中心位置的将军宅邸的庭园中的决斗会引人注意。杜克暗示想要离开帝都,瓦雷利说“没问题的”,走到走廊上。
          “冬天时基尔夫帝国会被雪所埋掩。虽然会在外面训练,但也有很多在室内的训练。……基尔夫帝国的‘决斗’是在走廊上进行的。”
          二楼的走廊,是以楼梯为中心向左右延伸的。
          “容我解释一下决斗的规则。处于这个走廊中央的楼梯就是起始位置。之后是紧迫对手,先让对手后背碰到走廊尽头的一方就是赢家。”
          那是非常简单的规则。
          不是什么出色的一击、或是出色的战术这些依赖主观看法的判决方式。
          “哪一位先开始也没关系。请。”
          “不,可是这不是对我们这边挺有利的吗?”
          “这种决斗的规则中是有诀窍的。与初次尝试的两位分别对战一次,就刚好公平了吧。”
          是在客气,还是从容不迫呢。
          似乎是阿斯翠德和杜克中其中一人胜出,就当作是这方的胜利。
          “……这个对我有点不利呢。的确是有诀窍……”
          阿斯翠德看着走廊的长度和狭窄程度,低念:“唔——”。
          大概,如果只进行单纯的一对一,确实是对这边不利。不得不合作以二对一地挑战。
          “前辈,我先去。请问,有对策吗?”
          “姑且有。拜托了。”
          加油啊,杜克摆出慰问他的样子,在擦身而过时低喃。
          “——弯下身姿,尽可能缠下去。”
          阿斯翠德虽然不明白那句的意义,但以一句“我会努力的”来表示他知道了。
          (……真厉害啊。我完全想不到攻克这场决斗的方法。但如果要成为圆桌骑士的第二席,我也不可以看不见前辈看得见的事物吧。)
          特化着暗杀一事就是阿斯翠德的武器。
          可是作为蕾蒂的骑士仅是这样是不行的,他终于想到。
          “基里亚科夫将军,武器可以不用剑而用小刀吗?”
          “欠缺长度可是不利的哦。”
          “虽然是知道,但要我单手持续挥剑,仍是有点勉强。”
          阿斯翠德虽是在用比较轻盈幼细的剑,但以在成长中途的少年的手来说,用单手支撑剑还是有难度。平时会花点工夫,以用双手支撑,或是在疲倦前分出胜负等,但这次可不行。
          为了如杜克所说般拖延时间,如果不是用习惯了的小刀,就会秏尽体力了吧。
          “那么,请打信号。”
          被瓦雷利一说,为了不妨碍决斗而站在楼梯上的杜克点头。
          以手指弹出钱币,当它跌到地上的那一瞬间,二人就动了。
          (……好快!!)
          杜克对阿斯翠德拿出真本事的初速感到吃惊。
          阿斯翠德弯下姿势飞快地跳向对方怀内突袭,瓦雷利对此则是退后躲避,弹开袭来的小刀。
          弹开小刀的一瞬,瓦雷利似乎马上因那份弱手劲而看穿了阿斯翠德的弱点。他丝毫不焦急,而是小心地挡住攻击。
          (原来如此,正如基里亚科夫将军所说,这确实是对较长的武器比较有利。)
          杜克一边看着两人战斗,一边再次确认走廊的狭窄程度。在这里无法以剑横劈。主要使出的是刺击。既然如此,武器的长度是越长越有利。
          即使如此阿斯翠德仍是弯下姿势,以毫厘之差卸去刺击力道,继续等待再次跳近对方胸前的好机会。
          (如果是平时的阿斯翠德,就会在闪避攻击的同时绕到身后,从背后攻过去……但这个狭窄程度不容许他这样做。)
          仅是一心前进。不要躲。也不要逃。
          他对只要求这点的这套规则,感到很有基尔夫帝国的风格。
          像是让人窒息间不容发的攻防战持续了一阵子,但打破那份平衡的是响起的钝音。然后阿斯翠德就马上选择和瓦雷利保持一段长距离。
          阿斯翠德在卸去瓦雷利的尖锐刺击上失败,正面地以单手承受了那份冲击。看到他的左手按着右手的手势,杜克冷静地判断出他大概是手腕**了吧。
          “……虽然投降也没关系,但请容我再纠缠一点。”
          阿斯翠德把小刀换到左手上。
          瓦雷利可能想过这是垂死挣扎,但对和右手完全一样的速度和精确度感到惊讶,退了两步。
          惊讶的不只是瓦雷利,连清楚阿斯翠德的杜克也一样。
          (双手都是惯用手吗。……平时有足够余力装出右手是惯用手啊,这家伙。)
          大概,并非与生俱来就双手都是惯用手吧。凭从小开始的彻底式的训练,习成了不管左右哪只手都可以攻击别人吧。
          (即使如此,结果也只是直至无法挥开将军的攻击为止,争取时间。)
          如果阿斯翠德也拥有能以单手挥舞剑的力量,那说不定会是阿斯翠德的胜利。
          但那是“如果”。现实是逐渐被追迫,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98楼2017-06-18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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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阿斯翠德脑袋……可是身手强劲!
            只是差在力气啊——大家还记得第二卷中,第一王子对杜克以前的评价吗?也是当时力气尚不够,不过现在够了,就无敌了w


            99楼2017-06-18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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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就行了。这是二对一。)
              然后阿斯翠德后背碰上走廊尽头。阿斯翠德老实地举起双手。
              “我完全输了。”
              “……没想到您能以小刀战斗到这个地步。真强呢。”
              阿斯翠德以熟练的手势把小刀收进袖子里,说着“真累~”并放下手。
              眼睛对上在楼梯上的杜克,“这样可以吗?”“足够了”,进行了这样的交谈,交换了位置。
              (阿斯翠德已经先做好为了胜利的准备。接下来——就和平时一样。)
              杜克事先对阿斯翠德说“弯下身姿”。
              既然个子小的阿斯翠德弯下姿势朝他冲去,瓦雷利也自然会弯下姿势迎战。
              (不过,将军有三个月被监禁在地牢里。虽然我想他有或多或少运动一下让手脚不至于衰弱,但即使如此能力也确实下降了。)
              所以杜克让阿斯翠德重复着自低处的攻击,持续为瓦雷利的双腿增添负担,削弱体力。
              但不仅如此。让阿斯翠德先行战斗一事中是有意义的。
              (——阿斯翠德的攻击,力道相当轻吧?)
              悄悄地进行了两项事前准备的杜克,往握着剑柄的右手灌输力量。
              “那么,请打信号。”
              杜克拔出剑迎战后,瓦雷利看向阿斯翠德。
              这次是阿斯翠德弹出钱币,打出开始的信号。
              钱币跌到地上的同时,杜克毫不犹豫地“挥”剑。
              (楼梯是起始位置。即是这里是唯一横向伸展的地方,要在行动前分出胜负。)
              阿斯翠德没有重量只有尖锐,力道轻的攻击。在无意间习惯了这种攻击的瓦雷利,因杜克从斜下方砍上来的向横滑开的强力沉重攻势,而被破坏了身体的平衡。
              趁这个机会,杜克的第二击瞄准剑尖砍过去。
              “……危险!”
              瓦雷利的剑朝着自己方向飞过来,阿斯翠德连忙避过刀锋。
              (插图页)
              瓦雷利的剑撞上楼梯两次响起巨响,在楼梯之间的平台上停下来。
              “那么,失去武器的情况下,会怎样?还是姑且迫您至尽头比较好吗?”
              “……从一开始,就瞄准了吗?”
              “请容我并非进行两次一对一,而是二对一。即使是这样子,我也是身为争夺索鲁威尔国最强身手的人,因此即使手法卑鄙我也不能输。”
              杜克擅长的,是仅有三轮的攻势。
              第一击破坏身体平衡,第二击夺去武器,第三击就是决定性的一击。
              使其化为可能的,是阿斯翠德与杜克的事前准备。
              “是我……输了。您有出色的下属呢。”
              “我认为,您有着良好的主人呢。”
              只要看见拼命想要守护阿尔托的瓦雷利的身姿,就能明白阿尔托拥有足以让人奉上这种程度的忠诚的值值。
              因杜克的安慰,感觉上瓦雷利身上亮起了些微感情。
              “那么能请您协助阻止游行吗?”
              “是的……因为约好了。”
              这样就突破第一道难关了,杜克和阿斯翠德都放下心来。
              有基尔夫帝国的将军加入己方、把情报流向这边,就等于打了一支强心针。说不定也能得到救出蕾蒂的线索。
              “……能问一个问题吗?”
              瓦雷利拾起跌到楼梯平台上的自己的剑,看向杜克和阿斯翠德。
              “只要是我能回答的事。”
              “您们的主人,在失去了众多的性命的地方中,会怎样做?”
              虽是完全没预想到的问题,杜克和阿斯翠德仍是马上给出答案。
              “如果是公主大人就会准备相应人数的花。”
              “献上花后,一边逐一念出名字,一边奉上祈祷。”
              “——咦?”
              对瓦雷利吃惊的声音,杜克指向南方。
              “来访基尔夫帝国路上经过了诺兹尔斯公国,殿下从诺兹尔斯公口中问出因今年的热浪而逝去的贝尔登的众人的名字,献上相应人数的花,念出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奉上祈祷了。”
              杜克解释说这是实际上之前发生过的事时,瓦雷利睁大了眼睛。
              “如果只是问‘多少人?’地问出人数再奉上祈祷,就等于忘记了生命的重量。作为君主有时也会需要忘掉,但现在并不是该忘记的时候——好像是这样说的。”
              战争中,每逢听见战死的报告就奉上祈祷,就会没完没了。
              但现在……有这份余力。有时间感受生命的重量,为失去的性命逐一奉上祈祷。
              “虽是现买现卖殿下的话……但听说那种事是有明确意义的。为了现在活着的人能向前迈进,有必要有可以转变心情的典礼或仪式等。”
              瓦雷利想起王子赠予他的那一句话。
              ——这种事,对现在活着的人来说是必要的。……我所做的事,如果能让你感到轻松一点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哦。
              四年前的冬季完结时,瓦雷利第一次遇见第四王子阿尔托。
              瓦雷利被命令要制压位于基尔夫帝国北方的“外围”的瓦雷利的故乡中发生的叛乱。那个作战的名义上的负责人是当时十三岁的阿尔托。
              制压并不难。一如作战,包含着震慑的意思在内,瓦雷利亲手放火烧掉故乡。
              ——啊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神。有的只是悲哀。
              为了“里面”的基尔夫国民,“外围”的基尔夫国民被残虐。在外围出生的瓦雷利,为了故乡能加入里面而成为了基尔夫帝国的军人。
              但却杀掉故乡众人,烧掉。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已经连瓦雷利自己也开始不明白自己了。
              在绝望中,作战完毕后的第二天早上,他犹如寻求救赎般走到被烧毁的教会去。
              “……阿尔托王子?”
              阿尔托摘了很多花,奉在被烧毁的教会祭坛上。
              那数目大概是住在瓦雷利故乡中,因这场叛乱而死的人们的数目。
              冬天刚完,花什么的,没有多少在绽放。即使如此也整晚不睡地找,凑齐了这个数目。
              “为什么……?”
              阿尔托笔直地回望瓦雷利,说,这里是你的故乡对吧?
              ——这种事,对现在活着的人来说是必要的。……我所做的事,如果能让你感到轻松一点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哦。
              因炭灰而变得漆黑的手。
              因睡眠不足及寒冷而变得刷白的脸。
              但是,话语与眼神充满着暖和的温柔。
              这一刻,瓦雷利发誓一辈子都要跟随这位大人。
              在诺兹尔斯公国的蕾蒂,做了和四年前的阿尔托一样的事。
              把瓦雷利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那二人现在正被“某人”抓起来。
              绝对,非救他们不可,瓦雷利本该死气沉沉的眼眸再次点起光芒。


              104楼2017-06-21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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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上来!!因为这段杜克太帅了,我这个杜克单一线后援团团长必须来支持一波!!
                大家还记得第二卷开头,杜克在比赛中的三招必杀吗?
                事实证明,必杀加上计谋,连帝国将军也能打败!!ww


                105楼2017-06-21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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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可悲配角(Lamentabile)
                  ◆◆◆
                  蕾蒂来到诸王的会议室。
                  今天希望尽可能遇上过去中的王。
                  但这里是历代的王在心有迷惘时,为了稍微逃避现实而前来的地方。可以偶然遇上某个人,却无法故意遇上。
                  “如果不是作为知识知道有关尤泽斯的事,而是有记忆的王就好了……”
                  刚刚,遇见狮子王亚历山大了。说出被尤泽斯监禁的事,他就像打从心底感到欢乐地取笑她说,被身边人监禁的王也够少见的了。
                  接下来遇见了单臂王奥斯瓦尔德和枪声王路德格。奥斯瓦尔德说尤泽斯可怜,路德格则是感到无奈说真是超麻烦的**,他们和蕾蒂同样,尤泽斯的事已变为“知识”了。
                  蕾蒂罕见地试着纠缠下去。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心想事成了。作为“记忆”地记着尤泽斯的守护王伏尔克出现了。
                  “晚上好,伏尔克王。对我来说是不久前才刚见过呢。”
                  “……我不是,很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了,抱歉。”
                  “不,你记得的事太多了……很辛苦吧?”
                  累积着骑士王的记忆,还有历代的骑士王转生的记忆的伏尔克。对蕾蒂的话,伏尔克沉默地垂下眼眸。
                  “我现在,正被骑士王的军师尤泽斯监禁着。”
                  “……尤泽斯!?他该是死了的!”
                  "是哦,他是死了。但他那份想法,那份过于强大的意志,说不定是通过魔法或是诅咒,变得能持续地寄宿在事物中。"
                  听见是尤泽斯,伏尔克露出犹如是亲近的人的慌张反应。
                  果然正如内政王卡尔海因兹所说。
                  比狮子王亚历山大更久远的过去中的王,肯定是作为记忆地知道骑士王时代的事。
                  不是像蕾蒂她们那样,变为“转生后的崭新人生”。而是“虽变为崭新的身体但保留记忆继续之前的人生”。
                  “但现在,拼命地活在当下的人才该是主角。过去的人即使能成为上好的配角,也无法成为主角。……我要请尤泽斯再死一次。”
                  “……他,坚持一直活到你的时代,究竟期望着什么?”
                  “似乎是为了达成和骑士王的约定。好像是想再次统一世界,变得和平让大家幸福。——然而愚蠢地想用上战争这个方法呢。”
                  尤泽斯为了确认诺兹尔斯公是否是骑士王,打算发动战争。其中并没有犹豫或是罪恶感等等。
                  “我所认识的尤泽斯是……真的很重视这个世界的人。相信人类的可能性,相信凭着大家的努力一定会有好的未来到访,和我一同与众神战斗。”
                  骑士王眼中的尤泽斯。还有来自尤泽斯本人的话语。
                  他是真的是在期望“和平”。
                  “人如果活得太久……就会变得扭曲。你这样说过吧。”
                  “……啊啊,我活得太久了。……已经,不是很知道想做什么了。但我在追寻和平,只有这件事我是清楚的……”
                  骑士王追求着人类的大地上的和平。那份想法深深地留了下来,伏尔克一边受众多的记忆所苦,但仍为追求和平而战。
                  (如果说尤泽斯也和伏尔克王一样,只有最强烈的想法没受扭曲地留了下来……)
                  让世界统一,为大家带来幸福及和平。
                  如果只有尤泽斯这份想法留了下来,其他都扭曲了,她就能理解他说出通过战争让世界变得和平这事。
                  “我和尤泽斯一样。肯定是扭曲了。作为‘骑士王’活得太久了……”
                  以前,蕾蒂听见伏尔克说活得太久时,她还觉得拿到以人来说不是算是普通范围之内吗。可是现在她明白意思是不同的。
                  “即使被唤作伏尔克王,我也一直觉得那不像是在指我。……我只不过是,活着骑士王克里斯汀继续的人生。”
                  说不定……蕾蒂心想。
                  这个房间,是为了让骑士王的转生在转眼即逝的一刻中忘记现实的地方。
                  伏尔克所烦恼的,说不定不是国家或是人民的事,而是自己本人的事。
                  “在我看来,你是和骑士王不同的人。”
                  “……抱着骑士王的记忆出生的我,就是骑士王本人。”
                  “克里斯汀不曾为自己的事所烦恼。他是神明。所以即使会思考众人和世界等等的事,估计也不会去多想有关自己的事。”
                  这个世界中已经不再有“神”。
                  成为世界中的唯一一位神的克里斯汀,将神力分割为十三份成为剑,把其中十二把剑给予了足以信赖的同伴。
                  然后在自己的灵魂上花上工夫。为了这个灵魂能被编进人类的生命之轮中。
                  “他的想法很明确。过去曾是神。然后变为人。……但你在烦恼。自己是克里斯汀吗,还是‘自己’呢。”
                  “对……呢。我,在烦恼。”
                  “虽然我没遇见过克里斯汀,但你有遇上过我。——看,确实你们是分开的个体吧?”
                  蕾蒂进行的只是文字游戏。但对伏尔克来说是确实的救赎。
                  “我……和他不同吗。”
                  “嗯,如果你觉得不同,我也觉得是那样。”
                  “作为‘伏尔克’……作为普通的一国之君,活着也没关系吗。”
                  “我们是人类呀。在人生这个期限内,尽全力守护自己的国家就是极限了。”
                  以要保护其他国家和世界来说,活着的时间太短了。
                  “……谢谢,蕾蒂丝雅女王。心情,有点变轻松了。”
                  这种程度的文字游戏是无法消除伏尔克深深的烦恼的吧。但只要过去的自己可以变轻松一点点……蕾蒂这样想。
                  “净是在说我的事呢。有关尤泽斯,你有事想问吧?”
                  “嗯嗯。对你来说,是作为知识记下来了吧?有关过去中骑士王打算让死去的人复活而建造的祭坛的事。尤泽斯为了让骑士王复活,想让我使出那个禁术。为此尤泽斯摆出弑神魔法阵,把我抓起来了。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伏尔克应该拥有有关弑神魔法阵的详细记忆。
                  说不定会知道从里面打破的方法。
                  “以你的力量,可能无法放出足够超越魔法阵容量的力量。”
                  “正如你说所哦。做过之后意识就前往梦中世界了。”
                  蕾蒂的力量全被转换为锁链,她因那份重量及痛苦而失去了意识。
                  “那个禁术和弑神魔法阵的事,我是记得……不,是作为知识记下来。为了维持抓起神的魔法阵,需要没有任何歪曲的阵,和正确的力量分配。”
                  反过来说,伏尔克向蕾蒂提出救助的话。
                  “如果只往缠绕四肢的其中一条锁链灌输骑士王的力量,弑神魔法阵就会崩溃。……那部分大概会感到痛楚,但说不定值得一试。”
                  “谢谢你告诉我。”
                  “毋须道谢。比起这个……”
                  伏尔克的手放在蕾蒂肩头上,略微用力。
                  “在我看来,你作为骑士王的知识不足,力量也虚弱。即使如此,你可能至今也总算是度过了难关。可是绝对,要记住我现在要说的话。”
                  对他认真的表情,蕾蒂点头。
                  “你只是一位是柔弱的女性。必定要分出力量给予骑士,放他们在身边。另外小心不要对自己的力量过于自信。”
                  “……嗯,我明白了。”
                  伏尔克是在担心蕾蒂。
                  他那身姿看上去只像是一个普通的温柔的人,她觉得他果然不是骑士王,而是索鲁威尔国王伏尔克。
                  ◆◆◆
                  点缀基尔夫帝国建国祭完结的游行。
                  而其警备负责人临时从米哈伊尔改为了阿尔托。
                  “比起要走在游行前端的王兄,不参加游行的我比较合适吧?”
                  当阿尔托向米哈伊尔交涉时,便被回瞪道:“你说合适?”。
                  “……以不作为‘王族’为代价,换取实绩吗。时到如今才挣扎也太迟了。”
                  “即使如此我也想要。因为至今全部都让给王兄了呢。”
                  从三年前起米哈伊尔就利用阿尔托的提出的计划,列举为功续,确立在基尔夫帝国中的地位。被指出这一点,米哈伊尔无言以对。
                  “直至去年的警备计划中,对于袭击的对应有不足之处。我变更了士兵的配置及禁止行走的区域等等。以防万一请确认一下。”
                  “尽干多余的事。”
                  即使摆出恶劣的态度,米哈伊尔仍接过警备计划书。
                  即是承认了把警备负责人变更为阿尔托。


                  110楼2017-06-25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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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是很想说话…我先下了


                    111楼2017-06-25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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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们持续活跃中!
                      还有名字的bug……我算了算,"シリル(西利尔)"和"シリス"使用次数差不多,所以就统一为"西利尔"好了。


                      119楼2017-06-28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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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尔夫帝国建国祭,阻止其游行。以及救出蕾蒂。
                        杜克为了订立该作战,不管有多少情报都不够。
                        瓦雷利得到了警备计划书,根据它订立了阻止游行的计划。
                        在瓦雷利回去工作时,杜克和阿斯翠德讨论着如何对抗阿尔托一事。
                        “你有办法对付在阿尔托王子身体中的‘某人’吧?”
                        “是有办法……所谓白光之剑是净化诅咒和污秽等等的力量。要在附身人类的状态下净化,就要用业火之剑让火焰燃烧一切。如果只分离出诅咒和污秽等等,那就算是我也有办法解决……”
                        “你说要燃烧一切……不仅是炙烤的程度对吧。”
                        “不烧直到变成炭是不行的呢。”
                        杜克从脑海中挥走惹人生厌的想象画面,断言否决这个。
                        “没有可以不危害成为了宿主的阿尔托王子而解决的方法吗?”
                        “不危害……吗。”
                        “对方是基尔夫帝国的王子。无法杀掉就完事。尽管是对方有错,但我们一旦下手就会演变为外交问题了。”
                        那就烧成不留证据的灰,或是像杜克之前说的装出淹死的样子……这种的果然还是不行吧,阿斯翠德思考着相当危险的事,但马上否决了。
                        “哥斯·安纳吉那时是……”
                        那时是,蕾蒂把白光之剑放进阿斯翠德体内,赶走原本在内的哥斯·安纳吉。
                        然后蕾蒂以业火之剑只针对被赶出来的哥斯·安纳吉本身进行净化……。
                        (说不定……夺回公主大人,对阿尔托王子在真正意义上进行骑士的叙任,将一把约定之剑交给他,王子就会得救。)
                        对阿斯翠德而言并不是他倾向用的方法,但如果只有这个方法蕾蒂就会选这个吧。因为她是绝对不会做出以火焰烧死人这种事的人。
                        “我无法赶出阿尔托王子体内的某人。要不是以公主大人的力量强制性排除,或是那个‘某人’以自己的意志决定出来……”
                        蕾蒂处于被抓起来,连她身处何方也不知道的状态。
                        从杜克的观点来看,他想从阿尔托开始收拾起来。
                        “那么,以剑指着阿尔托王子的脖子,威胁他说要是不出来就砍过去,你觉得他会出来吗?”
                        “我那时是说着‘杀了我的话阿斯翠德也会死掉’地反过来威胁公主大人。”
                        “……我们这边不能杀掉王子的身体这种简单的事,对方也知晓吧。而且他还能以此反过来威胁将军啊。既然这种程度的威胁没效……”
                        那个某人以阿尔托的身体为人质,加上有效地活用权力。他不会自己选择出来吧。
                        “不管是比起公主大人先去收拾阿尔托王子,或是之后才收拾,总之要先从抓起他开始吧。阿尔托王子有多强呢?”
                        “基里亚科夫将军和阿尔托王子相遇之处似乎是战场。刚好是持续发生小型暴动的时间,人手不足,阿尔托王子也作为名义上的负责人率领军队前往战场——他是用这种说法说的,所以大概没多强吧。”
                        “要是有指挥能力或是强大,就不会加上‘名义’而只会说是负责人呢。”
                        和善、温和,扯上阿尔托时净是出现这些词语。
                        既然是一如外表,比起剑更像会拿起画笔的纤弱少年,那就不会有多高的战斗能力吧。虽是这样说,但被人使用相同的词语形容的凌皇国皇子榭蓝,别看他那样子倒是相当嗜好武术,所以只凭外表去判断是很危险的。
                        “只要能想个办法对付护卫就能轻易抓到阿尔托王子,那……”
                        “不,附身阿尔托王子的某人如果身手相当不错,可能就无法轻易搞定。”
                        杜克判断在确保抓捕王子之时起码想要两个人。但现在人手不足。
                        如果多一点人,例如库雷格或是干脆连榭蓝也在……杜克想着位于国境的他们的事时,阿斯翠德就否定说:“也不是这样子哦。”
                        “即使被附身了,基本能力仍是无法超越身体主人。我被附身时,也不能作出及得上前辈的沉重攻击呢。”
                        “……啊啊,那的确是。”
                        “如果阿尔托王子原本就力气小,那么他尽管**纵也会是力气小,如果没接受武术训练那么体内的某人即使擅长这种能力也无法迅速行动。”
                        眼力、耳力等,这种能力都是和原本的一样不变呢。
                        对阿斯翠德的解释,杜克点头说是这样子啊。
                        “那么……说不定,能骗过他?”
                        “要骗过什么?”
                        “就是阿尔托王子体内的某人。多模拟作战一会儿吧。”
                        必须要做的事有三件。
                        第一件,阻止建国祭的游行。
                        第二件,救出蕾蒂。
                        第三件,从某人手中解放阿尔托王子。
                        现在,在基尔夫帝国发生的事错综复杂,仅是取出任何一样东西,其他的也肯定会崩塌。不按着顺序逐一收拾不行。
                        一边听着阿斯翠德几乎全都派不上用场的意见,杜克一边模拟对抗阿尔托的作战时,完成工作的瓦雷利就回来了。
                        “有很遗憾的通知。游行的警备计划被变更了。东边区域警备的漏洞被漂亮地补起来了。真不愧是阿尔托王子体内的‘某人’。”
                        往这里突击就会变弱,瓦雷利这样告诉他们的部分被出色地修正了。
                        “又是那家伙啊……!即是对我们这边的行动全都了如自掌啊。”
                        完全看穿这边的行动,总是抢先行动的阿尔托。
                        在没有蕾蒂和库雷格等人的状态下是没办法正面进攻的,杜克放弃了。
                        “对方比我们处优。以正面进攻的方法很难赢。这种时候就要取点巧吧。”
                        “要怎样取巧?”
                        被阿斯翠德问及,杜克举出某个例子。
                        “你,下棋快要输掉时会怎样做?”
                        “姑且会思考不同的下一步……”
                        不擅长智力游戏的阿斯翠德被问会怎样做,也想不出什么。
                        “这种时候啊。就要说‘手滑了’地把棋盘翻过来。”
                        “……哎?”
                        “然后就当成‘没事发生过’。”
                        杜克一脸极度认真地断言。
                        “就当阿尔托王子的警备计划的事没发生过吧。要请基里亚科夫将军在临到游行前才说出‘警备计划有所变更’,把有漏洞的警备计划传给所有人。……要是在当日被变更计划,肯定会有哪处行不通。”
                        比起认认真真地找出警备计划中的漏洞再想个办法,还是不如根本当成没发生过。对杜克的取巧,阿斯翠德感到佩服。
                        “啊,那么,前辈。和前辈决胜负时打翻棋盘的人是谁?”
                        阿斯翠德试着问他在意的事。这大概是经验之谈吧。
                        杜克只告诉他“不是殿下”。
                        由基尔夫帝国选帝七侯构成的选皇帝会议。
                        摆出为了明天的建国祭的对外理由而聚集的选帝七侯,要举行第一次的选皇帝会议。
                        “那么,开始吧。”
                        选帝七侯之间并无顺序。因此最年长的梅尔切赫侯爵担任主持。
                        首先从第一次投票开始。这只是供讨论作参考之用,并不是以此决定皇帝。是基于“总之先锁定侯选人范围”的意义上进行的。
                        大家各自按自己所想地写下名字,投进箱子里。
                        “那么要点票了。——米哈伊尔殿下,阿尔托殿下,阿尔托殿下……”
                        三票米哈伊尔,两票阿尔托,一票白票,还有一票纳萨切赫大公家的嫡长子西利尔。
                        【注:之前原文都是叫"シリル(西利尔)",由这次开始忽然变为"シリス",接下来几乎都是叫"シリス"。因为是纳萨切赫大公家的嫡长子所以肯定是同一个人,大概是老师bug了。以免大家混乱,接下来仍会采用"西利尔"的翻译。】
                        在选皇帝之时,非集齐过半的票数不可,但现时没人得到过半的票数。接下来的讨论会很粗暴没错。
                        “逐渐将考虑没得票的也加入考虑,按次序来讨论吧。首先从米哈伊尔殿下……”
                        梅尔切赫侯爵寻求意见时,大家便一个接一个地开口。
                        “米哈伊尔殿下按血脉是最为接近皇帝的大人。他是已逝皇帝陛下的嫡长子。”
                        “不,如果以血脉来决定的话,那打从一开始就这样定下来就好了吧。我等选帝七侯,不是为了拘泥在血脉上而存在的。”
                        “米哈伊尔殿下不仅有血脉。也深得贵族的信赖。”
                        “……是得现王朝派的贵族,吧?那份信赖到了现在已经很可疑。前几天宣布的侵略诺兹尔斯公国的计划,因诺兹尔斯公与索鲁威尔公主的军事同盟宣言而火速中止的事,您已经忘记了吗?”
                        赞成派的意见,及反对派的意见。
                        安娜塔西亚认真地听取着两种意见。
                        (——我,选不了米哈伊尔哥哥大人,也选不了阿尔托。)
                        安娜塔西亚迷惘过要不要投进白纸。但心想那就是放弃被交付给自己的任务,她忍了下来,自己思考过后投了表哥西利尔一票。
                        “阿尔托殿下拥有前王朝的血脉和现王朝的血脉。为让一分为二的基尔夫帝国统一,我认为选择阿尔托王子比较好……”
                        “那岂不是只把问题推后?阿尔托殿下说不定只会被双方的意见所摆弄。”
                        “前王朝的血脉?那个艾莲洛夫侯爵夫人对本基尔夫国所做的事,您已忘了?如果阿尔托殿下做出相同的事,这次基尔夫帝国就真的要……!”
                        话题的中心果然变成米哈伊尔和阿尔托。
                        听着大家的话,就能凭感觉得知谁投了哪边。
                        没有积极地加入讨论的人有安娜塔西亚和另外一人。那另外一人一定是投了白纸吧。
                        “那么,有关西利尔大人又如何呢?”
                        “在政务上的手腕,不论是前王朝派还是现王朝派都承认他的吧。”
                        “但难以说是合适成为皇帝。虽是温厚又和善的大人……虽则善于支撑他人,却并非善于领导他人之人。若然话题是让他成为宰相交付实务,那么在此的所有人都会投他一票吧。”
                        安娜塔西亚没有反驳大家提出的意见。
                        自己也,认为的确是这样。
                        (我明白的。米哈伊尔哥哥大人不行,阿尔托也不行。所以在剩下的人当中……就这样以消除法决定而已……)
                        不是“因为是这个人”的决定方式。但所谓一国之君,不以这种方式决定不行,维克托是这样说的。
                        第一次选皇帝会议终结。
                        谁被举为侯选人、还有其长处及短处。到此阶段都很明确。
                        但在此之后的才是问题所在吧,安娜塔西亚心情变得沉重。交换意见是好事,但不得不统一那些意见再决定某一个人。
                        谁会改变意见呢。——完全,看不透前景。
                        “贵安,安娜塔西亚公主。您看来很疲倦,要来我的房间说点话吗?”
                        等着会议终结而走出来的安娜塔西亚的人是维克托。
                        “不,我接下来……”
                        “不来谈谈有关小提琴和钢琴的事吗?”
                        维克托话中有话,安娜塔西亚想了想那是什么意思。
                        然后不自觉地差点要“啊!”地喊一声。
                        “请务必让我前来打扰。是有关合奏的事吧。”
                        “是的就是这样。”
                        小提琴和钢琴。那些乐器,是蕾蒂准备的合奏之时,杜克和阿斯翠德所弹奏的东西。
                        “我想谈有关他们二人的事”,维克托不让四周的人明白地告诉安娜塔西亚。
                        被维克托带走的安娜塔西亚进入房间时,就一如预料,待在那里的是杜克和阿斯翠德。
                        “杜克,这下子演员就齐了吧?”
                        “非常感谢您的协助,没问题了。”
                        安娜塔西亚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心想不传达给杜克不行,慌张地开口。
                        “瓦雷利回来了呀。清晨时分,他来向我打招呼……”
                        “我们平安无事地成功与将军见面了。非常感谢您的关心。”


                        125楼2017-06-29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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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们持续活跃中!
                          还有名字的bug……我算了算,"シリル(西利尔)"和"シリス"使用次数差不多,所以就统一为"西利尔"好了。


                          126楼2017-06-29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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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克简短地道谢完毕,开门见山地说:“抱歉但请容我进入正题。”
                            “明天,建国祭的游行完结后,这个王宫内会发生虐杀,阿尔托王子留下了这样的讯息。”
                            王宫内、虐杀。
                            对她听不惯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安娜塔西亚睁大了眼睛。
                            “……虐杀?是谁因什么目的?”
                            维克托“噢—”了一声,以像是置身事外的态度催促下文。
                            “详细的事我什么也不清楚。但是阿尔托王子不会对值得信赖的基里亚科夫将军留下无意义的讯息吧。……我等为了防止那场虐杀的可能性,正在计划阻止游行。”
                            “阻止游行啊。军队赌上威信而提出的警备计划,我觉得由两个人来阻止那个,很难啊。”
                            对维克托现实的意见,杜克断言说没问题。
                            “我们获得基里亚科夫将军的协助,得到了警备计划书。从将军得到助言,说是如果要发动袭击,那在贵宾席上聚集了最多并排的观众的、最后的直线路上比较好。”
                            大路上有王族,路边有有贵宾。要保护的人太多了,警备人手不足。出事时,会迷惘要优先哪一边,必定会混乱。
                            加上这个地方的警备计划临时变更,命令系统会变得模糊不清,无法采取即时行动。
                            “恐怕,即使我们对王族进行袭击,但游行眼看就要走到王宫,米哈伊尔王子也不会下令中断的吧。现在选帝侯会议已经开始,他不会想给予他们惧怕袭击而逃走的印象。”
                            “……啊啊,原来如此。所以想请求我的协助啊。对王族的袭击,那大概是赌上威信也要继续游行,但如果袭击我就会为了贵宾的安全而中断游行,就是这么回事吧。”
                            “军队中的紧急情况步骤书中,也写着要是出事就要停止游行队伍。”
                            游行的警备计划主要是和本国的王族有关。有关他国贵宾受袭的事,虽有被写进计划书,但也仅是写进去而已。从意识中被排除掉。
                            那么就总算是有办法解决吧,维克托也明白了。
                            “克托王子,能请你协助吗?”
                            “没关系哦。因为只是成为受害人说‘米哈伊尔王子大人救我~’而已。”
                            “……今后的事请在平安地完成阻止游行后,和主人商讨。”
                            既然请他协助,就需要相符的回礼。杜克不能在蕾蒂不在时进行政治上的谈判,提出拜托让我事后付帐。
                            “那个也没多大关系哦。反正是让我还人情的机会呢。”
                            刚好我欠蕾蒂丝雅公主的人情太多了,维克托这样说,表示打算无偿接受请求。
                            “真的没关系吗?”
                            “与未婚妻相关,有很多事欠了人情呢。这件事我会私下和蕾蒂丝雅公主说的所以没关系。”
                            那换下个吧,维克托说。
                            “我听闻安娜塔西亚公主不会参加游行……能请您在游行开始后就以防万一,从王宫中离开去避难吗?”
                            “啊,不,我今年,被米哈伊尔哥哥大人一说,可以作为其中一个王族参加游行了。因为有维克托王子在看……”
                            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安娜塔西亚是安全的。能有众多士兵保护她。
                            “可是会对各位贵宾做出让人遗憾的事呢。大家一定想看见最后的白鸟飞翔的情景吧……”
                            “的确。那个我也想看呢。”
                            白鸟飞翔,从空中洒下花瓣。
                            想要看一眼那个幻想般的光景,从基尔夫帝国外也有很多人来访。
                            (……是、这样没错呢。连安娜塔西亚公主也说了。米哈伊尔王子也应该想回应,不止是国内还有国外的期待……)
                            如果米哈伊尔因袭击而失去冷静,比起贵宾的“安全”更优先那份“期待”。
                            这个作战中,欠缺了某样让米哈伊尔必定会优先"安全"的东西。
                            (如果是殿下会怎样做?如果是那个人,便会再准备一个策略。)
                            先考虑到所有可能性,蕾蒂是这样说的。那么,如果是蕾蒂……。
                            (应该能回应贵宾的期待。只要发生即使游行被中断也能满足他们的事……)
                            然后要引起那件事的人是自己。协助人是维克托和安娜塔西亚。
                            杜克拼命思考,想起几天前看的歌剧。
                            “对啊……只要在眼前发生歌剧中的一幕‘观众’就会满足吧。”
                            虽是胡闹,但顺利进行的话就能让场面热闹起来。
                            杜克立刻决定了剧本和角色分配。
                            “计划稍为变更。本打算让维克托王子担任向米哈伊尔王子求助的女主角角色……但请您当‘王子的角色’。”
                            “王子大人的角色?”
                            “安娜塔西亚公主本是观众但请当‘公主的角色’。”
                            “……公主的角色,吗?”
                            “我和基里亚科夫将军会当'坏人'。——虽然要请维克托王子稍作努力,但我祈盼着成功。”
                            杜克向维克托和安娜塔西亚解释他想到的作战计划。
                            “……杜克,你啊是精通武术和智慧的优秀骑士对吧?”
                            “不,我尚不成熟。”
                            “这种时候不用谦虚!听好了,不要谦虚回答我。你是优秀的骑士对吧?”
                            “是的,没错。”
                            杜克以平淡的声音回答。
                            “我想也是啊因为都能当上下任女王蕾蒂丝雅公主的骑士了耶。啊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讨厌优秀的家伙!会用自己为标准去衡量事物!”
                            “请问对作战有什么不满吗?”
                            “啊啊,有啊!你,过份看好王子的马术能力了!所谓王子只要能够在有战争的时候和军队一同策马那就行了!那匹马也会有侍从跟着照料打点的!”
                            “只要能够策马那么对本作战来说就足够了。”
                            “不啊不啊办不到的真的办不到的。说到底普通一个王子没有上马石就不可能骑上马!”
                            那很难啊办不到的!维克托抱头。
                            (插图页)
                            “普通一个王子只能在有上马石的地方骑上马吗?”
                            阿斯翠德率直地把自己感到疑惑的事问出口。
                            身份高贵的人,作为教养会学习马术。那份教养中不包括没有上马石地骑乘吗。
                            “因为王子可不是军人也不是骑士呢。”
                            “榭岚皇子说过没有马鞍都能骑马哟。”
                            “……东大陆的人一定是能使用魔法啊。嗯肯定是这样没错。”
                            为了可以没有马鞍都能骑马,需要相当的训练及才能。只有这个不管是阿斯翠德还是杜克都办不到。听说外表老实的榭岚能办到那种事……维克托以那是“魔法”所以是例外来让自己接受这件事。
                            “所以我认为维克托王子也办得到!我会教您没有上马石俐落帅气地骑马的诀窍的。因为能办到这个就会受女生欢迎,骑士团的前辈们都说绝对要学起来而教给我了。”
                            “我好像可以和你互相理解啊。真好耶,会受欢迎。那么,要怎样做?”
                            “哒哒地跑,扽地用力拉、呼地跳上。”
                            “……你啊绝对不合适当指导员。”
                            阿斯翠德表现出内心世界的感觉,维克托哀叹说不能理解。
                            “配上两、三步助跑,用力拉着缰绳一边让脚踏上马蹬,意识着另一只脚大幅度跨上去。”
                            “解释谢了,杜克。不啊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啦。即使你们说了我也办不到啦。”
                            果然办不到啊,维克托抱头。
                            对那副样子,安娜塔西亚忍着笑地看着。
                            “安娜塔西亚公主,您感觉没问题吗?”
                            “嗯嗯,一个人办不到,但有人帮助我就可以骑马。我会好好出演‘公主的角色’的。”
                            与维克托成对比,安娜塔西亚对杜克说我会加油的。
                            “……最近,愿望逐一实现,感觉很奇妙。”
                            “愿望?”
                            “我曾对蕾蒂说过。希望像是歌剧的女主角般,被某个人热情地爱试试看。——这次,就是这样子吧?”
                            被王子维克托热情地爱着的公主。这次的安娜塔西亚,就是这样子的角色。
                            “其他的也是,试着大家一起合奏、想要温柔的朋友、想试试参加建国祭的游行之类的……就像是被神明说可以没有留恋地离开这个国家……”
                            自己的命运果然是在受冕仪式后嫁去伊尔斯托国吧,这时的安娜塔西亚这样接受了。
                            可是,看着她那样子的杜克心想,真是那样子吗。
                            (……对我来说,我可是看见不同的可能性呢。殿下也一定察觉到那件事。但绝口不提。……因为她是温柔的人。)
                            杜克读到了的事到此为止。
                            他毕竟无法看穿到基尔夫帝国的未来会变成怎样的地步。
                            建国祭游行当日,之前让人担心的天气清爽放晴。
                            游行是为了呼唤春天而举行的仪式。在下雪或是下雨时虽不会打开马车的窗子挥手,但游行本身是会进行的。
                            安娜塔西亚总是从王宫的窗子中看着这场游行。她曾祈望能和弟弟一起可以加入那个呼唤春天的团队中,那个愿望到了现在似乎终于得以实现。
                            “……阿尔托,差不多得乘上马车了。”
                            “王姐,我不参加游行。我参与帝都的警卫。”
                            “是……这样吗。如果我现在去拜托米哈伊尔哥哥大人也不迟……”
                            “不,我只要能看见王姐盛装打扮就已经足够了。”
                            ——说谎,你没这么想!把蕾蒂监禁在哪里了!?现在马上放走蕾蒂!!
                            安娜塔西亚想这样说、向变成别的人的阿尔托揪出他的罪状,迫问他。
                            但这样会连系到她自己也遇上危险,会使得杜克他们非保护不可的人增加,救蕾蒂的人手减少。
                            所以安娜塔西亚只能垂下头。
                            “我要走了。阿尔托,你不要勉强。才刚回来很累吧?”
                            尽力像姐姐般微笑,安娜塔西亚就要往兄妹们等着的马车走去。但她的手,被阿尔托握着留住了。
                            “阿尔托?”
                            “啊、不,没事。王姐才是,请不要勉强自己。”
                            “嗯……对呢。谢谢。”
                            这次安娜塔西亚真的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的阿尔托——尤泽斯表情苦涩。
                            “哈,还在挣扎吗。阿尔托也真烦啊。”
                            在短短一瞬中,被阿尔托掌握了这具身体的支配权。不能就这样让姐姐走,阿尔托大概是挤出了最后的力量吧。不愧是花了三年才让他完全支配。
                            “没啥是可以在一瞬间搞定的。如果有可能做到这种事,世界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得救了。”
                            还差一点克里斯汀就会回来。然后约定就会实现。
                            那么就……终于……。
                            尤泽斯一脸疲倦,真麻烦,他低喃道。
                            喇叭响了三次。这是游行开始的信号。
                            游行前端的是高举基尔夫帝国国旗的军人。跟在他身后的是骑着马的第一王子米哈伊尔。在他身后跟着载着王族的马车,然后是动作丝毫不乱的基尔夫帝国军人的骑兵和步兵、乐团等等。
                            小喇叭响起高声的开场小号,告知游行要出发。与华丽又庄严的曲子一起从王宫中出发,走下缓缓倾斜的斜路。
                            看见游行团队时,帝都的人就哇一声地欢呼举手,挥手,向天空洒去花瓣。
                            ——春天要来了。艰苦的冬天要完结了。这个艰辛的时代应该也完结了。
                            这种想法被包含在对着游行的欢声中。
                            从王宫出发的游行会在帝都绕一圈,再次回到王宫。
                            游行团队造成的车轮痕迹、人的足迹、这些大地上的轨迹正在达成画出回溯时刻禁术的魔法阵的责任。
                            尤泽斯在帝都一角看着顺利画着的魔法阵。一切都一如自己的计划地进行。
                            他唯一悬在心头的事,是尚未找到蕾蒂的两个骑士这件事。
                            没被沿着街道设置的查问关卡逮到,搜查帝都空着的家宅也找不见。
                            在某个地方受到别人藏匿,计划着要取回蕾蒂吗。还是离开街道地逃走,去叫索鲁威尔的援助来呢。
                            但不管是哪种发展都没问题。他早已准备了对应之策。
                            这个太多漏洞的游行警备计划画也在最后做成为了完美的计划。特别是在通过东边地区时,简直就像是在喊“请来袭击我”一般地漏洞百出,但多亏有了修正,游行没出问题地进行着。
                            (真是麻烦,这副样子在这个世界中也被能叫作大国什么的,真是让人无奈。)
                            尤泽斯想起太过久远的过去。
                            临死前,紧握着挂在身上的守护石,他强烈地祈愿,他还没达成约定,还不想结束。实在过于强大的心愿,转移到从骑士王手上得来的作为粉红钻石的原石的守护石上——回过神来,他就躺在了箱子里。
                            意识被囚禁进粉红钻石的原石的尤泽斯,一直无法和人接触,被基尔夫帝国的王宫保管。他在那里度过了长得足以让人失神的时间……某一天,为用作装饰帝国之蛋而被取了出来。
                            ——要不要就这样,潜进这个专职人员体内呢。
                            尤泽斯唾弃自己的想法太蠢了。保持这样老实待着,他必定会作为帝国之蛋的装饰而被交到王族手上。考虑到今后的事——与克里斯汀的约定,还是附身到王族身上比较好。
                            因为他必须拯救这个充满悲哀的世界……。


                            132楼2017-07-02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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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没有觉得王子这段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从杜克一脸平淡地说自己优秀到王子抱头抗议到阿斯翠德各种表达障碍www
                              大家有发现到其实榭岚是很优秀的?骑马能力高强连骑士都及不上,武力值也不低的说
                              尤泽斯的过去被揭晓啦
                              简单来说,他从骑士王时代起一直被关在黑暗中,直到蕾蒂这个时代
                              然而他仍坚守和骑士王的约定,虽然扭曲了……


                              133楼2017-07-02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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