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蜂可以飞走,
雄峰可以离开,
蜂后成为奴隶。
我把我最近的感悟浓缩成3条押韵的排比句,打算在将来辞职之后用电子邮件发给警局里所有和我一样的基层警员。
凯特琳又来巡查了,只不过这次她显得格外的警惕和小心:
“你的衣领……那是你的血吗?”她惊讶于我的死性不改。
我转过头来。
天呐,我现在上班不打领带不穿外套就不说了,甚至还在上班时间抽烟。
我低头看了自己带血的衣领,又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有些是,”我面无表情,嘴唇上的烟头上下抖动。“但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她皱着眉头看我的眼睛:“这是我第几次警告你不要在工位上抽烟?”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样的威胁对于现在这般嚣张的我来讲也太无力一点。
“滾 回家去,”凯特琳很恼火,但又拿我无计可施。“把你这身行头给我弄干净理整齐了再给我滾 回来。再有下次,直接扣除一半当月薪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