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看秦阳站在一个乞丐面前出神，有些担心地挽住秦阳的手臂，“怎么了阿阳？又不舒服了吗？”

秦阳回过神，“没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随时跟我说，实在不行我们回去也没关系。”
“没事，”秦阳安抚地拍了拍安素的手，同时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臂从对方怀里抽出来，“我平时工作忙，难得陪你出来一次。”

“那我们走吧，”安素弯着眼睛笑了笑，像是没察觉秦阳的疏离，“前面就是我提前订好的餐厅，我闺蜜她们都说好吃呢。”
说完这些，安素又踮起脚凑近秦阳耳边，“你不要看到这些乞丐就心软，他们背后都有组织的，你给他们钱，最后也落不到他们手里，反而会让更多的人受害。”

秦阳垂着眼，一如既往地神色淡漠，并不像是产生了什么怜悯之心的样子。
“你说的我知道。”

说完，秦阳却又掏出了手机，对着地上的乞丐拍了张照片。

与此同时，原本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坨丑八怪，身体忽然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他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目光落在秦阳的脸上。
瞬间，那乞丐像是见到了什么震惊的场面一般，猛地睁大了双眼。

随即他微张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喑哑难听到极致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像是想要离开这里，又像是想要赶紧翻个身，遮住这一身丑陋如地狱恶鬼的皮囊。

其实这场景有些恐怖。
周围的路人见状纷纷躲得远远的，像是生怕被传染上什么恶心的病毒。
秦阳却依旧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细细观察着眼前的怪物。

那似乎永远无法停息的哀嚎，让秦阳想起昨天动物世界里的某种鬣狗的叫声。
只是这乞丐的嗓子应该也是像他身上的皮肤一样，被火焰之类的什么东西，烧坏了。
所以无论再怎么叫，声音都像是被掐在了他的喉咙里，又低又哑。

那乞丐的挣扎并不得章法，像是只被翻了壳的乌龟，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身体转回去。
甚至因为挣扎过于剧烈，这只丑陋的“小乌龟”——
还s禁了。

秦阳看到某种液体自那乞丐的身下流出，浸湿了他身上仅剩的那块布料。
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秦阳扫了一眼乞丐某处的形状——
并没有男性应有的那处凸起。

就是不知道是和他其他四肢一样烧没了。
还是他，原本就应该是她。